这他妈是张阳夏最屈辱的一天。
    待在浴室里,拳头攥得紧紧的。他看完短信,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还想把老子指挥到哪去?在这上演一场捉奸大戏还不够,还要换个地方偷情吗?把他想得那么贱吗?
    听到马天安把徐高明哄进卧室,他从浴室出来,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破房子。
    自己在浴室听到徐高明的那句“我走之前没把你操爽?”
    本想一直欺骗自己,也许他们生活不和谐,或者已经分居。可是他自然地输了密码进来,又说出了那种话。
    他们就是正常的夫妻,这个事实让他更生气了。
    那我他妈是什么?
    恨不得吐两口口水,恶心死了。我他妈再也不馋这个女人了。搭着电梯,他这样想,下身却还是硬邦邦的。
    操,兄弟争点气,咱不日她不行吗?
    而显然,他的身体告诉他不行。嘴里还有她身体里的咸腥味,挠得他心口痒痒的。
    一边厌弃自己,一边又说服自己。她给了钱,你们就是买卖关系,爽就行了,反正她就是个只会流水的骚货,何必给她脸?
    所以他的脚还是乖乖地走到了她发给他的地点。是一栋不算太新的政府附近的小区,住得显然都是资历深一些的公务员,不知道她经商的父亲为何会买下这么低调的房子。
    又或者,是她母亲家的房子?她母亲是做什么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所有的了解,都仅仅来自网络资料。
    他更气了。越等待越气。她为什么要带他丈夫进卧室,是不是馋了,忍不了了,要立刻来一发?
    那还让我在这等着?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边骂一边气,幻想着她跪在别人腿间,让她丈夫在她嘴里释放,我等一下一定要让她吃进去。他恨恨地想。
    越想越气,越气欲望就越高昂。
    不知等了多久,或者其实也没多久,电梯提示音响了,她看到他乖乖站在门口,她心中没来由的庆幸,不可否认,她有一丝害怕他会生气,会彻底离开。毕竟一个有大好前途的大学生,没必要跟她这个乱七八糟破事一堆的已婚女纠缠不清。
    她从没想过用钱绑住他,给他钱只是觉得他需要,并不是强制要他做些什么,她以为他都明白的。
    她没注意到他眼底的猩红,低头在手抓包里找钥匙。
    她换掉了刚才见面时穿着的睡裙,套了一个长t恤裙,他幻想刚才他离开后,她又穿着那条睡裙,跟她丈夫来了一发,毕竟她刚才被他弄得那么湿,眼神里都是媚色,谁又忍得住呢?
    这种幻想让没得到满足的他更加发涨,一只手毫不犹豫伸进她的裙里,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濡湿,他一把扯下,她刚找到钥匙,赶紧用包包护着裙子,娇嗔地说:“进屋再...”
    可是他一秒都不想等了,急切地拉开裤子拉链,双手扶住她的腰,她早被他弄得湿滑,他毫不费力地一下就顶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一手开门,一手捂住了嘴。
    似乎不满意她捂住嘴,他拼命进攻,她手都在抖,半天都插不进锁匙孔。
    尽管牢牢捂着嘴,可走廊里还是充斥着啪啪的水声,这是她捂不住的。她越来越湿,不自觉撅起屁股,让他进得更深,水顺着腿流到地板上,她快抑制不住了。
    可是,怎么能在走廊上?
    她把手放下,试图跟他谈判。“先进去,别在,嗯...”
    他猛地顶了一下  她溢出呻吟。嘴微张着,喘着气,什么也说不出了。
    “已经进去了”他一语双关,然后举起一只本来扶着腰的手,伸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着。
    温热的触感,她被搅动到口水直流,他心中暗想,今天一定要让自己也感受一下这小嘴的温度。
    这样想着,插在里面的肉棒又跳动起来。他狠狠地搅动着,嘴里,花穴里,都被搅动得一塌糊涂。
    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她快受不了了,弓起身子,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堵住。
    屁股越翘越高,甚至配合着扭动,这画面太淫糜了,她扭动着屁股承受他的抽插,他忍不住对着她白嫩的臀部拍打了一下。
    她“嗯”一声叫出来,花径一下子因为刺激收紧了。
    他在她耳边说,“开门啊,你想每台电梯经过这层都能听到你浪叫吗?”
    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秒,握着钥匙的手再次试图插进锁孔。
    他喜欢看她不能自控的样子,于是坏心地一手捏住了她开合的花穴口外那被自己已经玩弄到肿胀的花核。
    她呜呜地低声吟叫着,穴道内不停收缩,水又一次浇湿了龟头。
    他知道她到了,几乎站不住了,他一手托起他,一手抢过钥匙,旋转,开门。
    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把她推进门内,关上门。
    她两腿都在抖,不支地差点跪倒在地。
    他却把她摆成动物一样跪伏的姿势,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
    然后再一插到底。
    她不用再忍,尖叫出声。
    一边拍打着她泛起红晕的臀瓣,一边伸手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她感受到一下一下拍打后带着酥麻的疼痛,从没在床上被打过的她不自主地求饶“不要再...啊!不要打...”
    他喜欢她在床上的求饶。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有一些主导权。
    在被她像个奸夫一样邀请回家偷情,又因为正室捉奸而灰溜溜地让他逃走后,他憋着的那股恨意得到了抒发。
    他每打一下,她的花穴就紧缩一下。他一遍遍在想,这个骚货,怎么能把他带回家,怎么能让他老公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发骚。
    她的奶子被他狠狠抓着,揉搓着,穴被他插着,乖乖流着水,屁股还被他打着,自觉地浪叫讨好着他。
    似乎整个人都是他的玩物。
    他很满足但却又很清楚,自己才是她的玩物。
    这种清楚的认知,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狠了,手抽打着晃动的奶子,不顾她跪在地板上膝盖的压力,抓着她的腰拼命摇晃。
    她的穴一直在收缩,她的水一次又一次淋透整个花径。
    她哭喊着,抽搐着,她求饶,她示弱。
    他又开始用手拽着她的花核,她拼命地摇动身子抗拒,可还是仰起头失声尖叫,流了一堆的水。
    射进去吧,射到她的身体里,留下一点痕迹。
    他拽着她高潮时后仰着的头,发狠地骂了一句:“母狗。”然后狠狠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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