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可爱了。
    霜笑着挠了挠我的脚心,呵我的痒,闹得我本能的,便是想曲起腿来,却不能得,“霜,别,别,好痒,好痒……”
    见我求饶了,一直坐在床尾的渺突然伸手拿住了霜的手腕,“要揉,就好好揉,别闹他。”
    渺,你今天没发烧罢?怎得言谈举止,都这般的奇怪!
    霜微微一愣,扭头睨了渺一眼,却是不再闹我,好好的给我揉着,疏通起腿上的血脉来,“渊儿,你的腿骨上,怎得也有伤呢?”
    我从雪地里把他捡回屋子去的时候,他的右手手骨是碎的,右腿的小腿骨和左腿的大腿骨,都是有裂痕的。
    不及我说话,西陵便是代替我回答了霜的疑问,“若非他实在不适合修行,我会不教他一些武技防身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心生邪念
    长玉。
    摇一直含笑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了暴戾的光芒,没有接西陵的话,径直冲着屋子外边叫了一声。
    主子,长玉在。
    音落,门外便传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回答,难怪被起名为玉,听这声音,这人,便应是跟玉般莹润美好的。
    去查清楚,是谁给离的身上,弄出了骨头裂碎的伤。
    摇低声吩咐完,便重新转回了头来看我,眸子里的暴戾隐去,似是怕吓到我一般,一改刚刚同长玉说话时的口气,“离,莫怕,待我弄明白了,是谁伤的你,定敲碎他一身的骨头,给你报仇。”
    摇,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若,就算了罢。
    听摇竟是要敲碎人家一身的骨头,给我报仇,我不禁拧紧了眉头,治疗骨裂的伤时,曾把我折磨的险些死过去,那种痛,说是钻心,真真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有人再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即便,那人是造成我痛苦的罪魁祸首,也一样。
    是人皆是人生父母养的,许多时候,做的事儿,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反正苦我已经受了,便是罚那伤了我的人,也没的补偿,又何必……
    他总是这么一副滥好人的样子。
    西陵突然伸手在我的眉心上弹了一下,很是不悦的抱怨了一句,“任凭我怎么跟他说,也改不了半分,每每给他报仇,他还反倒是当起了帮那伤了他的人求情的,弄得我惹一身多管闲事的骂!”
    渊儿,你总是这样是不行的,忍让,并不一定就能换来旁人的悔过,很多时候,都是会让那伤你的人变本加厉的。
    霜正在给我疏通血脉的手停滞了一下,叹了口气,似是劝慰的说道,“你想,报复一人,让许多人都不敢再招惹你好,还是因为忍让,招来许多人对你的伤害,然后,让那许多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这种欠揍的念头,直到十二岁那年,被别绪楼的一个小倌塞进了井里,险些淹死了,才扭转了过来,不过,看现在这样子,怕是,又忘了干净。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缩回了给我揉着肚子的手,给我扯平了里衣。
    那个险些杀了离的小倌,还活着么?
    我感觉摇按压在我腿上,帮我疏通血脉的手劲稍稍大了一些,扭头看他,见他的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才当是自己的错觉了,唔,我跟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啊,为什么,他们会……像西陵般的,不嫌弃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笨蛋呢?
    恩,活着,只是少了些东西罢了。
    西陵若无其事的说着,从旁边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我盖在了身上,“要循序渐进才行,一次疏通的过多的话,他的身子会承不住的。”
    少了些东西?
    摇感兴趣的扬了扬眉,似是对西陵的说法很感兴趣,“可以带我去参观么?”
    一会儿,我写一封信函给你,你拿了去城西的写意轩,交给管家,他会让你带回来慢慢参观的。
    西陵浅浅一笑,眸子里有我看不懂的黯色,但,却比他平日里的笑,更让我动心,他,是因为我,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他的这个样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给摇写了应承的信函,把三人送出了门去,西陵便回到了床边,褪去了袍子,只着着里衣钻进了毯子,一如以前般的,用手臂给我当了枕头,揽着我的腰闭上了眼睛,“睡罢,这一番折腾,你的身子,更是弱得厉害了,要好好调理才行。”
    一连几天,都是这般的度过,除了偶尔会听他们说起几句外边的事情,一切,都跟我在别绪楼时,受伤养伤的情景,没有太大不同,好吃的,送到嘴边,好玩的,送到手边,然后,有人哄着我开心,偶尔逗得我脸红,只是,原本只有西陵一人的,现在,却是变成了四个,我吃了睡,睡了吃,不想吃,不想睡的时候玩儿……活脱脱的一只被人圈养起来的小猪,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无聊……
    但是,与以前不同的是,我,也有了一些烦恼事情。
    以前时候,只要黏在西陵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出半盏茶的工夫,我就能沉沉的睡过去,可是,现在……我去总是会因为莫名其妙的想一些奇怪的事情,而睡不着,恩,比如,在教习房里,管事对那些小倌们做的那些事情,再比如,春宫图上,那些人做的那些事情,再再比如,我偷偷跑去看别的倌人伺候恩客时的那些事情……
    而且,更更让我觉得接受不了的是,我竟然,竟然,会突然间就把自己想成那个被攻城略池的小倌,把西陵想成……纵横驰骋的管事……我,我竟然会想……跟他做那种事情……
    已是半夜,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红烛燃烧的噼啪声,我怕黑,所以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从不熄灯,这个,西陵是知道的。
    果然还是西陵心细,连这么小的事儿,也知道吩咐给下人,唔,对,那些服侍的人,都称呼我“离主子”,想来,我应是这里的主子了才是,只是,不知,渺,霜和摇,又是什么人呢?难道是……不会,不会,那种只是看举止言行,便应是大人物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我的私宠……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放开来的头发不经意的蹭到了西陵的身子,一种有些莫名的触感,让我不禁有些脸红,西陵,应该是已经睡了的罢,那……
    一边想着,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转了身,果然还在睡着,毯子只盖到了腰,胸前的朱果,衬着薄薄的里衣透出浅浅的颜色来,在这烛火的映衬下,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西陵……
    我小声唤了一句,睁着一只眼,等着看他的反应,结果,唔,什么反应都没有,看样子,应是睡的沉了。
    舔了舔嘴唇,我的胆子不禁大了一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肩窝,却见他的唇角抿了抿,顺着我的这一丁点儿推力,由原本的侧躺,变成了仰卧,“恩……”
    见他答应,我忙不迭的闭了眼,缩在他的怀里装睡,半晌,没有反应,才又敢偷偷儿的睁开了眼,还好,没醒,我可以继续……
    我用臂弯撑着身子,在床榻上半坐了起来,看着烛火之下,西陵袒露在外边的,雪一般白皙的颈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般好看的颜色,若是,嘿嘿,给他吸一个印子出来,不知,会不会很有趣?
    不行,不行,若是吸一个印子出来,待西陵醒了,会发现的,到时候,万一让他知了,我是对他身子有了念头,不再陪我一起睡了,可如何是好?
    我用力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消这个念头,然后,本能的,把目光落在了他透过里衣,微露出一点儿颜色来的朱果上,这里,应该不会留下印子罢?唔,只是看着,就让人有些忍不住想碰一碰,试试感觉的冲动呢……
    想到就做!
    我躺回了西陵的怀里,依旧拿了他的手臂当枕头,只睁了一只眼,伸了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胸口上,靠近我这边的朱果,就慌忙的缩了回来,继续装睡。
    只是,这轻轻一下的触感,竟是让我觉得指尖上都颤抖了起来,更是没了睡意……罢了,估计,这一夜,我是不可能睡得着了,不如就……咳,多沾几下便宜好了……
    西陵的呼吸均匀的很,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我不禁更大胆了一些,伸了一根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放到了他胸口靠近我这边儿的朱果上,抿嘴看了看他的脸,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便又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
    恩――
    西陵的唇里,发出了一声让我浑身发热的低吟,眉头拧了拧,但很快,就又舒展了开来,没了反应。
    被吓得缩回去装睡的我小心翼翼的睁了一只眼,见他当真是没醒,才又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伸了手指,去碰我刚刚用指甲刮过的朱果,竟然,是变硬了的!也就是说……嘿嘿,我刚刚那般的做,他的身子,是会有反应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像是得了糖般的美,以前时候,在教习房里看的那些调情的手段,许还真是有用的呢!只要循序渐进下去,嘿嘿,说不定有一天,西陵真的会被我勾的有了念头,允我对他做点儿什么,也未可知呢……虽然,前几日,他送了我东西,还答应了是定情的信物,可是,这几日,他,他除了跟以前般得宠着我,可是……什么都没做的……
    他不主动,那,就只好我稍稍主动点儿了,说不定,嘿嘿,他睡梦里迷糊了,被我勾起了念头,一时糊涂的对我做点儿什么……那,我以后,也有话拿捏他了不是……不然,等想法儿弄点儿药回来,偷偷的给他下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有点儿失神的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在他的朱果上揉捻了起来,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人去帮我买春(和谐)药回来的话,会不会有人肯听,哎,要是在别绪楼就好了,我可以趁着没人的时候,钻进管事的房里去偷一包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当你的人
    长白是你的近侍,你若是当真需要,倒是可以让他去帮你买媚药回来,他不会拒绝的。
    一个带着笑意的温软声音响起,像是要回答我的抑郁一般。
    恩,叫长白是么?那就方便多了……
    我本能的应了一声,应完了,才是感觉到了奇怪,呃,是谁,在跟我说话呢?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这个声音,怎得这么熟悉,像西陵一样,呃……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颇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朝着西陵看了过去,他正睁着眼,满脸笑意的看着我,眸子清澈,哪里有半点儿初醒的样子!
    你,你,西陵,你刚才是装睡的!
    我顿时便红了脸……真真是被色迷了心窍!西陵睡觉向来警醒,何曾有过我起了身来,唤他好几次都不醒的时候?可恶,我,我竟是中了他的套!
    想要?
    西陵笑着捉住我犹僵在他朱果上,忘了缩回来的手,送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然后,揽了我的腰身,把我拉近他身边,半支起身子,柔声在我的耳边问了一句。
    好,好像是罢,我,我也说不好……
    事已至此,装傻,反而不好了,我羞窘的缩了缩颈子,腻进西陵的臂弯里,答得声若蚊蝇,“这几日,我总是梦到教习房里看到的那些事儿,你总是那管事,我总是那被你驰骋的小倌,好似……那个,你,你不会觉得我……”
    想要了,告诉我就是了,不需要媚药,我也能喂饱你。
    西陵突然笑了,那因着笑而微微颤抖的睫毛,让我忍不住想到了他给我讲的某个故事里的花精,干净,纯粹而美好。
    你不会觉得我不好罢?做梦的时候,都梦到这种事情……
    我紧张的拿手挠了挠西陵的胸口,不想他误会,我是个放荡的人,“我,我只梦到你的,别人都,都没有……”
    你怎样,我都喜欢。
    不及我说完,西陵便翻身把我压在了床榻上,吻上了我的唇,一手托着我的脑后,一手解起了我身上的里衣和绸裤,“渊离,你可知道,听你说这话出来,我的心里,有多开心?起先,我还怕你忘了以前的事儿,而对这种欢好心有排斥,现在看来,真真是我多想了!”
    整日的不出门,屋子里又有地龙取暖,我身上本就只穿了里衣和绸裤两件,此时,经了西陵的手,竟是只几下,就被剥了个精光,赤着身子躺在了床榻上,“西陵,如,如果我们做了这种事儿的话,去了夕宴,被主子发现,我已不是净身,你,你会不会被罚?”
    已经不会有夕宴了,渊离,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只是前些时候,你受了伤,忘了罢了。
    西陵正在解衣的手停顿了一下,继而,忍不住笑了起来,快速的把他仅剩的衣裳丢到床榻的里面,揽了我的腰,侧躺在了我的身边,“听你这意思,就算是冒着会被罚的风险,也愿意把身子给我了?”
    恩,只要你不怕,我,我就敢。
    我从来都是胆小的,但这一次,却是莫名的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扣住了西陵的颈子,凑上去吻了他的唇角,“西陵,或许如你说的,以前的事,我忘了许多,但……在现在的我看来,今日与你,便是我的第一次,我,我是心甘情愿的给你……”
    有你这句话,哪怕是让我变成了那朝生夕死的浮游,我,也觉得值了。
    西陵笑着吻上了我的唇,辗转厮磨,只一会儿工夫,便让我觉得身子燥热了起来,“渊离,别紧张,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我会让你快活的。”
    听了西陵的这话,我不禁羞红了脸,虽然,不曾少在教习房里看管事玩儿那些小倌的事儿,可是,真真的到了要欢好的时候,我却是全身僵硬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西陵喜欢什么,该如何取悦他,我……竟是完完全全都不知道!
    别怕,我会教你的。
    西陵翻身到了我的上面,却并不把身子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他,他也不恼,只笑着沿着我的喉咙,一路吻了下去,舌尖所过之处,便是一片灼热和颤抖,我觉得,我的身子,也是有了反应了。
    渊离,你的身子,可真美。
    西陵一边呢喃着,一边在我一边的朱果上舔舐了起来,没用来撑着床的手,则是在我的另一边朱果上刮弄,直惹得那处的朱果变硬了,才换了食指的指腹,开始慢慢磨蹭,又麻又痒,却是一点儿都不让我觉得讨厌,反而是,觉得很舒服。
    本能的,我抓紧了身下的被单,曲起了一条腿来……然后,意外的蹭到了西陵已经变硬的冲动,顿时,便羞红了脸,忙不迭的解释道,“西陵,我,我不是故意的,有,有没有碰疼你?”
    听说,男子的那里,是最最不吃痛的,我虽是没试过,但……既然是有这样的说法,想必,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才是,西陵在这种时候被我的腿碰了,一会儿,要进我的身子的时候,该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罢?
    我偷偷的想着,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西陵,他的脸上,没有吃痛的表情,反倒是不怀好意的笑,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笑什么?是因为看着我紧张,觉得开心,还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在笑话我多想?
    下一刻,我便是明白,西陵在坏笑什么了,大腿上,传来了磨蹭的触感,衬着西陵那打着弯儿在我身上挑逗着的舌,以及……他那四处点火的一双手,我的头竟是蓦地一空,忍不住倾泻而出,把汁液,都弄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是故意的,西陵,你,你这个恶人!
    这突如其来的纾解,固然让我的尝到了一时的快活,但,却是让我忍不住尴尬了起来,明明是我先出手勾引他的,到头来,却是他还不曾进了我的身子,我,我就……这也太丢人了!在教习房里,管事们玩儿那些小倌们的时候,不都是……少说都有半个时辰才会……
    是你太紧张了,没事儿。
    西陵并不懊恼,伸手从旁边扯了毯子过来,擦了我们两人身上的汁液,抱着我坐在了他的怀里,重又吻上了我的唇,“咱们继续。”
    西陵调情的手段果然高明,我刚刚才纾解过的身子,竟是在他的几下揉捏之后,又有了跃跃欲试的意思。
    西陵,我到底有哪里好,竟能有幸得你这般的眷顾。
    我小心翼翼的吻着西陵的锁骨,颇有些邪恶的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一串吻痕,从刚刚,我就想这么干了,怕被他发现了我对他有了心思,不肯再与我同榻才没敢,此时,得了他的纵容,又怎会放过机会?
    在我看来,你哪里都是好的,渊离,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哪怕,是你这使坏的时候,也都可爱的要命。
    西陵的手滑到了我的下身,轻轻的碰触上了我的紧致,见我没有躲避的意思,才轻轻的揉弄了起来,“每每看那些志怪的书时,我就会想,我们是不是在几千年前,就曾经定下了什么相守几生几世的约定,不然,我怎会在那一日,只看了你一眼,就让你住进了我的心里……”
    那,我们再定几千年的约,好不好?
    西陵的一根手指探进了我的身子,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疼,但蓦地被撑开来,还是会觉得有些微微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并不让我觉得讨厌,我……竟是想要更多,“西,西陵,恩……”
    我本能的弓起身子,方便西陵把手指更深的探进去,却是惹得西陵笑了出来,缩回了手,把我平放在了床榻上,扬手,在我的腰侧拍了一巴掌,“你这小妖精,才只是这样,就忍不住邀请我了,恩?”
    唔――
    正舒服的紧,却被西陵撤回了手去,我不禁抗议出声,翘起了唇角,表达我的不满。
    你倒是适应的蛮快,才这么一会儿,就学会该如何跟我求了。
    西陵笑着起身,扶了我的腿弯,把我的双腿分开,然后,向上折,用我的膝盖,蹭上了我胸前的朱果,慢慢的磨蹭了起来,我是学过舞的,身子算得上柔韧,这在旁人看来,极难实现的动作,在我,却是简单,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这种磨蹭,竟是会这么的让我快活,西陵这家伙,竟是比我自己,更熟悉我的身子!
    恩,西陵,你,你这个……
    我喘息着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空虚的要命,盼着有西陵的身子撞进去才好。
    来,渊离,扶住自己的腿弯,我来让你更快活。
    西陵捉住了我的手,让我自己扶住腿弯,却并不再用膝盖来磨蹭身子的任何位置,然后,腾出了手来,一只用来狎玩我的冲动,一只帮我的紧致扩展了起来,“渊离,你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一会儿,若是我……你就是拒绝,我也不会答应了……”
    西,西陵,我不怕,我,我要当你的人。
    我抱着腿弯挺直腰身,把自己的身子一览无余的给西陵看,让他感觉到我的诚意,“就算是会疼,我,我也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引毒
    不会什么?不会哭,还是不会怕?
    西陵似是极满意听到我这样说,狎玩着我冲动的手蓦地收紧了一些,为我扩展着身子的食中两指,也是突然挺进,直没到了指根。
    唔――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吟哦,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活,竟是让我险些把持不住再倾泻出来,身子开始变得酥软,手臂变得脱力,连原本抱住自己腿弯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了起来,“西,西陵,我,我……”
    来,松手,闭上眼睛。
    西陵笑着松了狎玩我冲动的手,撤出了帮我扩展紧致的手指,拿开了我原本用来扶住腿弯的手,让我随意的放在身侧,改由他的臂弯,来托住我的腿,“渊离,你的身子,像是要把我手指吸住一样,可真是下流。”
    那,你,你喜欢我下,下流么,西陵?
    西陵的冲动,已经蹭到了我的紧致,辗转厮磨,却并不进去,惹得本就紧张的要命的我,更是无措了起来。
    喜欢,喜欢的恨不能腻在你身子里面,连吃饭睡觉的时候,都不拿出来才好。
    西陵坏笑着逗我,然后,趁着我害羞的脸红闭眼的时候,猛的撞进了我的身子。
    恩――
    一声不自觉的恼人低吟,从我唇里蹦了出来,身子被撑开的愉悦,让我如在云颠,“西,西陵,你,你这个恶人,你,你是……”
    我是故意的。
    西陵毫不避讳的承认,然后,扶着我的腿弯,在我的身子里面驰骋了起来,“渊离,别害羞,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你觉得快活,我才会更有力气驰骋。”
    恩,西,西陵,我,我觉得好,好快活,唔,你,你弄的我好快活,西陵,西陵――
    我本能的抓住身下的被单,把腿分得更开来迎合西陵的冲撞,整个脑海里,竟是,除了他的身影,再也没了其他,连这满屋子的艳红,都,可以视而不见,“给我,西陵,我还要更多……”
    愉悦,海潮般的一波波涌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是在西陵的征伐下纾解了出来,而他,则是在我纾解了之后,把自己的身子撤了出来,让汁液喷洒在了一边刚刚用来给我俩擦过身子的毯子上。
    喂饱你了么,小妖精?
    西陵扯过了另一条毯子,给我擦净了身子,又顺手在他自己的身上揩了几下,跟先前的毯子一并丢到床下,才把我揽进了怀里,躺了下来,伸手去摸了床榻那边的干净毯子过来,遮住了我俩赤着的身子。
    往西陵的怀里蹭了蹭,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了般的累,唔,好像,有什么不对,西陵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凉了?
    西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西陵有些泛着乌青的嘴唇,眉头,本能的拧紧了起来,故事里,好像是说的,中毒的人,才会……这样的罢?难道说,有人给西陵下毒了!
    没事儿,你不要多想。
    西陵正说着话,便是忍不住气血上涌,吐出了一口污血来,脸色,更是差了起来。
    长白!长白!快去找人来!西陵中毒了!
    看着自西陵的指缝儿里溢出的黑血,我顿时便慌了,忙不迭的起身扶了他,紧张的冲着门口喊了起来,长白,对,刚刚西陵跟我说过的,长白是我的近侍,我让他做事的话,他是不会拒绝的!
    是,主子。
    门外传来了一声回应,便再没了其他,但,稍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有三个身影冲了进来,是渺,霜和摇。
    上官西陵!你疯了!
    一见西陵的样子,摇顿时黑下了脸来,一个箭步到了床榻之前,踢开刚刚被西陵丢在床下的毯子,坐在了床榻的边儿上,伸手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在离身上的毒解掉之前,不能跟他行欢好之事,不然,会给你也染上毒的!”
    说得倒是轻巧,若是渊离跟你说,他想要,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西陵浅浅一笑,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过,也说不好,你向来都是……”
    闭嘴!
    西陵的话,让摇明显的有了些动摇,咬了咬薄唇,翻身上床,给他把起了脉,脸色难看的恨不能把他抽筋扒皮才好,“竟然有三成的毒性这么多,你真真是不怕死了!他身子里的毒性,是循序渐进的布下的,你这一下子遭了这么多……可如何承得住!”
    别急着骂我的不是,你先给渊离看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是,可以不用遭银针放血的罪了。
    西陵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即便是脸色苍白,嘴唇乌青,也没能改变半分,我有些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却能肯定,西陵中的这毒,是跟与我行了欢好之事脱不了干系的,可是……我怎得就没事呢?
    摇的脸色缓了缓,不言不语的抓起我的手腕,给我把了脉,顿时,眼中便露出了欣喜的光彩,“五成!他的身子里面,只剩了五成的毒性了!”
    那个……摇,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得听得懵懵懂懂的……
    再也抑不住心中的紧张,我伸手扯了摇的衣袖,连说话都因为害怕而带了颤音,毕竟,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三成,就把西陵折腾成了这个样子,那,我身子里的五成……若是发作了起来,岂不是要……要了我命去?唔,西陵能潜进祁国的皇宫偷东西,想来,也应是高手中的高手才是,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
    前些时候,为了救你的命回来,给你用了不少的丹药,我是以毒入医门的,所以,我所制的丹药,都是用的毒草为药引,服用的多了,便会在身子里面沉积毒性,依着我,当然是不想给你用那些会伤身的药的。
    摇叹了口气,把我手放回了毯子里面,扭头看了看西陵,颇有些无奈的扯了另一条毯子回来,给他盖在了身上,不让我俩挤在一条毯子里面。
    可是,续命琼浆的药力只能保持十日,渺把整个太医院的人们都抓了来,也没一个人敢说,能救的了你……当时,上官西陵又没回来,摇只得剑走偏锋,一边用毒物温养你的身子,给你吊住一口气,一边派人去往祁国,盗取唯一存世的传说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秘药……
    听摇说,我的身子里面,只剩了五成的毒性,霜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欣喜,侧身坐在了床榻上,替摇解释道,“还好,那些去盗药的人,在半路上遇到了上官西陵,得知,他此番回祁国去,就是为了盗药的,那药,他已到手了,这才腾了两匹快马出来给他,缩减了一半的人,护着他日夜兼程的赶回来。”
    上官西陵回来之前,我共给你用了五日的药,积在你身子里的毒性……哪怕只是一滴血,添了水,投到了吃食里,也能毒死十匹马。
    摇攥了攥拳头,从衣袖理拿了银针出来,扎在了西陵身上几根,只见,刹那间,那几根银针,便成了乌黑,其毒之烈,可想而知,“你刚刚醒来,身子还弱,我本想着,待你养些时候,好些了,在用银针给你循序渐进的放血,慢慢的把毒导引出来,不想,上官西陵这不怕死的疯子,竟是……”
    那,西陵会不会有事啊?!
    听摇说,我的一滴血,都能毒死十匹马,我顿时便懵了,我虽是没什么学问,但,这一滴血和几成的毒,孰大孰小,还是能分得清楚的,如果,因为我一时的任性,而害了西陵的性命,那,那我也不要活了!他死,我也给他陪葬去!
    死不了!
    看出了我的心思,摇的脸色不禁微微一沉,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的修为好着呢!放点儿血,把毒导引出来,就没事了!以后,不准动不动就想死!你的命,不是上官西陵一个人的!”
    摇,你有没有想过,上官西陵的身子里面,只有三成的毒,渊儿的身子里,还残留着五成,那少了的两成,去了哪里呢?
    见我被摇瞪了一眼,吓得发抖,霜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毯子把我包了起来,抱进了怀里,“渊儿,不怕,那毒蛇啊,就是一只纸老虎,只敢拿眼神儿吓唬你的,当真要有谁对你动手,他,定是第一个不肯答应的。”
    霜的身子比西陵要热一些,但却并不让我觉得讨厌,加上刚刚欢好过,出了一身香汗,即便是有西陵帮我擦过了,也还是有些泛冷,我倒是也乐得拿这自愿送上门来的暖炉取暖,本能的,便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没有闹着要下来,却不料,此举,竟是惹了他开心,笑了出来。
    霜,你这么拿着我当垫脚石,可有些不厚道。
    摇撇了撇嘴,对霜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但,也就只是抱怨了一下罢了,并没有当真生气,“我想,那不见了的两成毒,应是随着他的纾解,被导引出来了,如此……我倒是觉得,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如果,能成,那……他们两个,就都不用依靠放血来把剩下的毒导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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