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班原本就是女生多,男生少,班里的体育生更是不多,他仔细盘算筛选一番,他又把她叫来办公室,
    “长跑我不行,短跑和接力类的项目我可以参加。”她听了他的要求,倒是没有一口回绝。
    需要统筹班级的拉拉队口号,方队穿的服装,运动员的胸牌号码跟哪儿打印,加油用的彩色手花跟班费里出钱买还是怎么着,外置音响是否要租赁,还有牛皮鼓是跟体育部借还是跟外面买、租什么的,谁领头走方队,班里的大字报由谁来写,杂七杂八的细节费了他不少脑筋和功夫。
    他松口气,好在她这次还算配合。
    “你把这几分卷子分一下。”他微笑的看着她,“我去给你找数学课代表。”她听了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被他捏住手腕。
    她顶不爱干活,分卷子,派卷子,收卷子,跟国旗下写稿儿发言不爱去,用他的名义给别的班级或老师送点什么,类似这样露脸的事儿她从来都是推给别人。
    护旗手是教导主任和级部主任连着他一早定的,班里就她自己个儿,其余三位护旗手,两位升旗手都是外班的。每天下午的自习都跟着去排练,由教导主任最终审核。
    她喜欢干什么,近期喜欢跟班里的美术生蹲地下写大字报,还特意去跟美术老师借了美术教室,他假装路过一次,看到她们几个孩子跟地上写字写的还挺乐呵,她笑得很开心,事后跟大伙一起去洗手间水池洗沾了颜料的手臂。
    她画画一般,这是她自己说的,觉得自己没有天赋。谁成想她所谓的没天赋是在她陪着她的母亲学了国画、素描还有水彩之后。
    初中的美术作业,她九门功课作业写不过来,美术作业全是她母亲给她画的做的,跟班里级部里展览。
    开始没人给办板报,安排她来画,她就叫上班里几个美术生一块,他夸赞他们的时候,无非就想找个借口夸夸她。
    他很多时候是在讨好她。
    所以,她对他的事怎么就不能上上心,对他的焦头烂额冷眼旁观,非要等到他彻底束手无措的时候,才肯打一个电话给她的初中同学,轻轻松松借来几身方队领队女同学要穿的衣服,她还跟私立高中借的校服。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
    是了,她的小初不都跟市区念的嘛。
    他讨厌她的作壁上观。
    月饼
    “我帮你叫了数学课代表来,你们一起分呗。”他揉捏一下她的手腕,随即松开,听听,他还亲自去喊人来给她帮忙,无非是想她对他感恩戴德。
    她内心一阵冷笑,但还是转身分卷子。
    晚自习老师同学都不在的时候,他总爱把她叫来,让她跟眼前儿转悠,他喜欢看她的倩影,看她新鲜朝气蓬勃肉体围着自己打转,也不见得要干什么,仅仅是放她在眼皮子底下。
    有时候巡视三个年级各个班级晚自习回来,看到她跟办公室自个儿椅子上安静坐着,他就觉得心安,好似妻子跟家守着等丈夫回家一般。
    当然也会趁机过过手瘾和嘴瘾什么的,他们的办公室现在在二楼,不突然开门进来,谁又能看得见呢,学生们进门又有谁不打报告的呢。
    不敢太放肆,类似捏下手腕,抱一下她的纤腰随即放开,下巴搁到她肩膀上跟她耳朵边吹口气,最最放肆也不过是下课铃唱起来,将她堵在办公室门口窗下趁机亲嘴,随即让她混入孩子们课间十分钟去室外放松的队伍里。
    就好比像现在,他坐在办公室最尽头的角落,她背对他,跟他眼前和对面的办公桌分卷子,他悄没声息的用大手摸进她的腰,一手的滑腻,然后一路往上,伸进她的文胸,掐了一下她的奶尖。
    她带着警告意味回头瞪着他,他也不过是讪讪地笑笑,随即抽了手,“我去叫人。”临走还要捏一下她的屁股。
    随即心情愉悦的开门,去了在隔壁的他们班的教室。
    有别人在的时候,她不爱搭腔,任由他和别人怎么说,任由别人问自己什么,她都保持沉默,一副冷冷的样子,不爱搭理。
    每每这时,他总是特别兴奋,总爱说些话引她开口。
    坊间都传她不喜欢他们班的班主任,应该说是不待见。
    临近中秋,他们不放假,学校食堂有买月饼的,她也跟着买了一块,分成两半咬了一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没咬的那半给了爱吃月饼的同学。
    司机送她阿姨来学校,给她的语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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