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身形连闪,在心魔领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把除了善母莎芳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尽数屠尽,便到最后,秦然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灵盖,把他整个人悬空抓起。
    烈瑕涕泪横流,无比惊惧的求饶:“别杀我……求你……别……别杀我……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整个头颅被抓得爆开,血肉与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无头的尸首则被秦然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浑身发软,胯间更是湿了一片,一股尿骚味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别说动手,就是连站起身来都办不到了。
    秦然对着这金发美妇冷冷一笑,道:“你等一会儿,我先处理了那几个和尚,可不许逃跑哦。”
    言毕,便身如电闪,往远方追去。
    原来,跟着师妃暄一起来的几个老和尚见情势不对,已经带着昏迷的师妃暄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师妃暄可是秦然的重要目标,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边,又岂容别人把自己的猎物带走?
    几个和尚逃出不到三里,便已被秦然追上,不过数招便被屠戮一空!
    随后便带着师妃暄,飘然离去。
    回到刚才那里,莎芳依然神情呆滞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杀破胆了,听到秦然刚才命令她不许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秦然随手将师妃暄扔到地上,然后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见恶魔一样,手脚齐动, 往后挪了几下, 颤声道:“别……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秦然嘿嘿一笑, 盯着这位极有异国风情的金发美妇,笑道:“人活在世上,总要活得有价值。未知善母有何价值, 值得活下去呢?”
    一听到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莎芳顿时燃起希望, 手脚并用如同兽类般爬到秦然脚边, 颤声道:“莎芳……莎芳一切都听从圣皇吩咐, 莎芳的一切,都是圣皇的, 圣皇想干什么都可以……”
    秦然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脚用鞋底轻轻踩着莎芳的头顶,道:“那么说来, 你岂不是本皇听话的奴隶?”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 也不管被羞辱了, 连连点头道:“是的, 是的,莎芳就是圣皇的女奴, 无论圣皇有什么吩咐,女奴都一定会完成的。”
    秦然冷冷道:“现在许开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层便只剩下你一个了。这段时间你们发展得还算不错, 信徒不少,莎芳以后便把大明尊教归并到我命朝下, 大家同气连枝,岂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 明白到这个男人不杀自己的目的了。
    秦然继续道:“你现在不必口不对心的答应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内, 我天命圣军便会攻入长安,届时你再答复我吧。”
    莎芳哪敢在这时候讨价还价,连忙道:“莎芳既然是圣皇的女奴,您的命令自然遵从。待到天军北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长安做好配合,煽动教众里应外合,为圣皇出力。”
    莎芳这番话倒是不假,如果长安真的被围困,那么命朝一统天下之势力已无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这颗大树。
    难道城破之时还随着李阀这条破船一起淹死么?
    秦然呵呵一笑,转过话题道:“你们在长安已经营了一段时间,可有什么秘密据点可用?”
    莎芳点点头道:“我教在长安城内城外都通过外人秘密置了些产业及宅邸,十分隐秘,未知圣皇有何作用呢?”
    秦然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师妃暄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可以合理的得到这位慈航静斋的美丽小仙子,自然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成果,哈哈!”
    莎芳扭着身子讨好道:“圣皇威武不凡,师妃暄能被圣皇看上,可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秦然冷笑一声,“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趁其慈航静斋还没反应过来,带路吧!”
    说罢,走过去抱起昏迷的师妃暄,跟着莎芳离开了这个满地鲜血, 伏尸处处的杀戮之地。
    长安城郊的一处农家住宅,师妃暄悠悠醒来。
    她星眸微张,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简陋的木床上, 衣着整齐, 似乎并没有受过侵犯,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身体应该并没有受伤,但丹田内空荡荡的,提不上丝毫内力,一身武功却是不知被什么手法给封禁住了。
    师妃暄悄悄的四处打量,却见自己正处身于一处典型的农宅内,而更奇怪的是,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竟是李漠。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当时肯定是被偷袭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竟能无声无息的暗袭自己,难道魔门或大明尊教还有隐藏的高手?
    但为什么自己又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这里?而李漠也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一身武功被禁制,师妃暄的五感也差了许多,完全感应不到屋子外面的情况,让她不由得生出一丝畏惧感。
    出道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无助。
    师妃暄活动了一下手脚,便爬下床去,先到处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就走到了昏迷的李漠身边,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还算平稳,便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同时轻声叫唤。
    秦然所扮演的李漠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像是刚睡醒似的的张开眼睛,然后茫然的甩甩头,问道:“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师妃暄轻声道:“我也是刚刚醒来,就发现我们在这处农家院子里,和你一样正是糊涂呢。刚才在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然挠挠头,摇头道:“我也不甚明了,只觉得要穴突然被点,就失去意识了。”
    师妃暄暗道:“如果他没说谎,那就和我一样,都是突然被人偷袭,却不知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把我们擒来此处却是有何目的?”
    此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点都调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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