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理找麻烦。
    现在看着伦敦副经理愤愤不平的样子,他连忙和稀泥道:“呵呵,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是哪位客人被弄脏衣服,我去处理一下就行,您跟我来。”说着就想领着这男人离开。
    男人皱眉道:“楚总,您难道还偏袒手下?错了就是错了,要不我把谢总找来评评理?”男人知道听的上级是谢家的亲戚,觉得不管是老谢总谢莲还是新谢总谢铮,肯定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所以就不打算把这件事放过去,非要揪着楚阳说个明白不可。
    楚阳心里着急,怕姜白生气,又不敢明着对刘帆说,你打算教训的那是谢总的枕边人,正经的少夫人,你还是省省吧。
    所以他用力拉住刘帆想把他拽离现场,可是刘帆忽然犯了牛筋,就是不走。
    正僵持着,谢铮却远远地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他本来是陪着几位元老打发时间,可是很想姜白,就觉得再热闹也没有和姜白在一起舒服,似乎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似的,就找了个借口出来找姜白,找了好半天,因为到处都是人和他打招呼,就被绊住了,好不容易脱开身找到这边,看见姜白和路宇在角落里,楚阳和一个男人也站在旁边。
    谢铮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还以为是在聊天,就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刘帆一看见谢铮,觉得靠山来了,就转身对谢铮打了个招呼说:“谢总,这个waiter弄脏了连蓉小姐的裙子,还不道歉,楚经理还包庇他,您看怎么办?咱们谢氏底下可不能有这么没素质的员工。”
    谢铮只听了几句就明白了,脸就沉了下来说:“什么连蓉?月饼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裙子脏了就去洗,跑这里来没事找事,你很闲吗?去跟清洁组打扫卫生去吧。”扭头对楚阳说:“你干什么吃的?我把人交给你,你就这么给我照顾?还不带这个人去打扫卫生?今天人多,疏忽了我扣你薪水!”
    楚阳气的瞪了刘帆一眼,用尽力气把他拽出了谢铮的火力范围。
    谢铮看着姜白的脸色不算好,就过来坐在他旁边悄悄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觉得还是公开咱们的事比较好啊,让那些没长眼的开开眼也好。”
    姜白看了他一眼说:“我没生气,不值得。我只是懒得和他们计较。咱们走吧。”姜白知道凭自己的身家,无论怎么样都会被有些势利眼瞧不起他的,但是那些人只是他生活范围之外的人,不值得为他们打破自己的生活习惯来公布身份。他们瞧不起是他们的事,他自己也伤不到一块皮。
    谢铮带着姜白起身去找清净的地方,路宇说要回家,拍拍手把手心上的食物渣子拍掉就走了。
    楼上有休息室,谢铮就带着姜白朝楼上走。
    他们是一前一后上楼的,正好楼上下来一个长裙子的女人,提着长裙的衣角,优雅地一步一步向下走。
    姜白一看,认识,就是刚才那个被弄脏裙子的女人――连蓉小姐,换了一件衣服,这次穿的是件海蓝色长裙,似乎是补了妆,脸色更鲜艳了。
    看见谢铮,连蓉小姐眨着明媚的眼睛和谢铮打招呼,谢铮其实认识连蓉,知道刚才姜白就是和这个女人发生了矛盾,就站住和她说了几句。
    连蓉小姐带着优雅羞涩的笑容对谢铮说:“谢总,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和您跳一支舞?”
    谢铮说:“很抱歉,我带朋友去休息,等呆会儿有时间了请您跳舞。”
    连蓉点了点头回答:“那我等您。”
    连蓉施施然下楼,走到自己的朋友王叶,也是伦敦分部总经理的身边,悄悄告诉她:“我刚才请谢总跳舞,他答应了。”
    王叶眉头一皱说:“我跟你说,人家有孩子了,很明显也有妻子,只是没公开而已,你这样不是自找麻烦吗?又不是没男人要你,你看刘帆追你追的多苦?你老是耍他,何苦呢!”
    连蓉嘲笑了她一句:“你啊,傻了吧?你做的再好,男人也不会因为这个看你一眼,还不如趁年轻找个男人嫁了,省的做老姑婆。至于刘帆,他也不看看他什么身份,配的上我吗?”
    王叶眉峰微锁回道:“我吃自己的安心。你想钓金龟你就去,只是别打着和我是亲戚的名义。”转身走了。
    ☆、第六十章 月饼小姐摔了一跤
    姜白喝了点酒,晕乎乎的想睡,谢铮把他放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开大了空调的暖风,盖好薄被让他睡一下,等会儿再一起回去。
    看看姜白真的睡了谢铮才下楼到大厅。
    连蓉一直在看着楼梯的方向,看见谢铮下楼来连忙摇曳着走了过来,谢铮会意地行了个绅士礼请她跳舞。连蓉微微侧头看了王叶一眼,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谢铮带着连蓉滑进舞池,优美的圆舞曲让俊男美女们的舞姿显得更加美妙。
    谢铮和连蓉寒暄了几句,问她来这边是不是习惯,有没有什么要求,连蓉说都很好,她一直仰慕谢总,就是没机会见面,这次能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谢铮说哪里那里,他还要努力才行,不能辜负长辈们的期望。
    不过说起来像连小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他还是很少见到呢,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玩够了再走,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千万别客气。
    连蓉笑的像朵花一样,然后这朵花忽然变作苦菜花,连蓉的脸瞬间扭曲。
    原来是谢铮踩了她一脚,正踩在右脚大拇趾上,那根脚趾瞬间有被踩扁的趋势,疼痛一下子袭击了连蓉所有的神经,她摇晃了一下。
    谢铮连忙说:“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连蓉连忙摇头,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再疼也得忍着。
    谢铮见她脸色虽然发白却依旧忍耐,就接着和她跳舞。
    过了几分钟后,谢铮又踩了她一下,这次踩的是左脚的大拇趾。
    连蓉受不了了,不得不停下来。
    谢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扶着她说:“看来你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连蓉勉强忍着没哭叫出声,点了点头说:“我没住在这里……”谢铮说那好办,我送你回你住的酒店。
    连蓉慢慢一瘸一拐地扶着谢铮的手走向门口。好不容易到了大门口,却发现外面下雪了,下的雪不是一片一片的,是一粒一粒的雪粒子,踩在脚上十分的滑。
    连蓉踩在门口的大平台上,下面是没有铺着地毯,落了一层雪粒子的大理石台阶,有点害怕地轻轻踩上去,因为脚疼,两条腿就隐隐哆嗦着,谢铮的手机却忽然响了,他接起来,嘴里吃惊地说:“什么?晕倒了?好的,我马上到!”放下手机对连蓉说:“抱歉连小姐不能送你了,我有点急事,家里人晕倒了,我得去看看,我派人送你可好?”
    连蓉点了点头,这时候非要谢铮送,显得太不懂事了。
    谢铮打了电话让人来送连蓉,又安排人把地毯铺上,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酒店工作人员搬着地毯出来往台阶上铺,却不见谢铮说的来送她的人,连蓉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天气又冷,她披着一件大衣还是冻僵了,实在受不了,她觉得脚趾快断掉了,就打算自己先回去。
    连蓉就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小心翼翼踩着上面铺好的地毯向下走,走到下面地面上,踩在落满雪粒子的地面上慢慢走,忽然脚下一滑,直挺挺地就向前跌了下去。
    如果连蓉不是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如果她不是脚趾受伤站不稳,如果不是太心急再等等的话,估计谢铮派的人还是会出来送她的,谢铮只是想晾凉她而已。没想到这位心急的小姐就这么自己走了,还跌在了硬邦邦的地上,双膝狠狠跪地。
    谢铮其实没什么事,是姜白打他电话问他哪里去了,谢铮就赶了回去,见姜白实在是困的,连动都不想动了,就带着他去自己办公室的小套间去睡觉去了,今天晚上也就歇在这里了。
    可是注定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谢铮把姜白安排好了就接到了楚阳的电话,说莲蓉小姐摔倒了。
    谢铮懒洋洋地不想出门,但是想着待会儿还要送那些宾客们,虽然走了不少,但是还有一些在下面,也就穿上外套下去看看。
    等谢铮走到门外的时候,救护车已经来了,连蓉被抬上救护车送去医院。
    谢铮就派人跟着照顾,自己回小卧室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谢铮才去看连蓉。进了病房发现手术已经做完了,说是右腿从膝盖处骨折,所以打了石膏被架起来,左腿也磕破了,包着厚厚的纱布。右臂也断了,也打着石膏。看上去整个人都十分狼狈,昨夜的美艳一点都没有了。
    谢铮憋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向连蓉道歉,说是自己没照顾好连小姐十分抱歉,她看病做手术和住院的一切费用都是他来负担,希望连小姐千万别怪罪。
    谢铮的神情是十分郑重沉痛,连蓉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何况也是她自己走路摔的,也怪不到别人头上,只好打落门牙自己吞了。
    王叶昨天就赶到医院了,看到连蓉的样子,心里也是想笑,只不过不好意思。趁着病房没人了就劝连蓉,让她打消原来的想法,不然的话恐怕就不是跌断腿那么轻的惩罚了。
    连蓉惊讶地问王叶怎么回事,王叶就把在酒店听到的事情对她说了。
    王叶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楚阳带着刘帆在附近忙着打扫卫生,十分纳闷,就问怎么回事。
    楚阳气哼哼地跟王叶告状,说都是刘帆搞出来的事,害的他跟着受惩罚。接着就把事情的经过对王叶说了一遍,还把姜白的身份偷偷对王叶说了,王叶心里就有了预感,连蓉的下场不会好,她过去找连蓉,连蓉却还在跟谢铮跳舞,对她的眼色根本就不在意,反而对她炫耀,连蓉就自己走了。
    果然在酒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叶已经回到酒店的时候,接到了连蓉受伤的电话。
    连蓉听了王叶的话,当下没说什么,就是半闭着眼睛装做睡觉。
    大年二十八晚上,宋小琛在qq上呼叫姜白,请求视频通话。姜白打开视频,宋小琛就扑了过来在屏幕上蹭着喊:“嗷嗷嗷――救命!”
    姜白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后仰,说:“怎么了怎么了?”
    宋小琛坐回去,沮丧地说:“我想吃饺子……”
    姜白问:“你不是说要回来过年吗?怎么还没动身?我还以为你在飞机上了。”
    宋小琛哭丧着脸说:“我的房子就送给你住了,不用担心我会回去,我得在德国过年,可能年后也不会回去了。周远不让我走。”
    姜白说:“恭喜啊~他这么粘你,生活很幸福吧?”
    宋小琛苦着脸快要哭的样子:“我最爱自己的祖国,不想留在外面漂泊,作为中国人,我怎能忘本呢?”
    姜白说,你留在那边痛苦是因为不会说德国话吧?
    宋小琛猛地扑到屏幕上哭嚎,你怎么能就这么揭人伤疤呢?血淋淋的痛好不好?我是外语白痴啊你不知道吗!我英语四级考了三次才过你不知道吗?别说说德国话了。我学了三个月,脑袋都晕了,出门还转向呢!
    一个人站在看不懂路标的街头,有种被遗弃的感觉有木有!
    一个人在街上找厕所却找不到憋的要尿裤子有木有!
    一个人想买瓶水愣是说不明白最后被人当抢劫的叫警察抓走了有木有!
    姜白默默地关掉了宋小琛的有木有讲座,洗洗睡觉去了。宋小琛肯定是自己逞能非要一个人出门才惹出这么多事来。
    想想现在宋小琛过的还真惨,想当初他可是有名的狗仔,立志要当天下狗仔之王,他每天在街头巷尾跟踪明星,过的如鱼得水。现在在外国寸步难行,还真是可怜。
    姜白忍不住笑起来。
    宋小琛很幸福,一定的。
    谢铮回来,见他很高兴,就扒着他求欢。姜白一脚给他踹一边去了。不过谢铮马上又爬了回来继续耍赖,姜白也不是真要把他踢下床,做做样子而已,顺水推舟就从了。
    自从姜白身体好了,谢铮就索求的多了些,但是姜白觉得亏欠谢铮太多了,也就尽力满足他,而且他自己心情也不错,在这件事情上就觉得很有乐趣,于是日子又开始像流水账一样幸福地流淌起来。
    第二天姜白回来,发现庭院里停着一辆新路虎,看着是路虎,却绝得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却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就问翁叔怎么回事,大过年的还买车?翁叔说是少爷刚买的,没看牌照还是新的吗?
    晚上谢铮回来,姜白就问他买个新车干什么。谢铮神神秘秘地说,这是他特意定制的车,做了好久了,现在才运到,比别的路虎都要大。姜白不知道他有什么用,也懒得管,就去婴儿房跟孩子们玩去了。
    三十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挤在一起看电视吃饺子,闹哄哄地过了几个小时,到了半夜守岁的时候,家里老老小小的都睡了,谢铮就拉着姜白下楼,要开车出门。
    姜白问去哪里,这大半夜的,天又冷,家家都在家里守岁过年,还出门做什么?
    ☆、第六十一章 烟花下的爱
    谢铮把姜白塞进车里说:“跟我走,到了你就知道了,给你个惊喜~”
    姜白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就带着疑问跟他出门。前门太远,两个人直接遥控开了后门飞车而去。
    因为城区禁止放鞭炮烟花,所以还是很安静的,只是郊区却传来稠密的炮声,天空也开始出现五彩斑斓的烟花。
    渐渐的越行越远,远离人烟,到了很远的郊外。
    冬日的原野,没什么农作物,静寂无比,四野无人,显得荒凉的很。
    姜白明白了,无奈地说:“我是男人又不是小女孩儿,你放烟花给我看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回家钻被窝舒服呢,这么冷。”
    谢铮抱着他亲了一口说:“我给自己放还不行?我想了很多年了,都没人陪我看烟花。”说完打开后备箱脱出一个大编织袋,里面满满的一袋子烟花。
    姜白蹲下跟着看,有一些是鞭炮,大部分是烟花,最大的一盘烟花,他两手一抱都抱不过来。
    虽然说是小孩子玩意儿,姜白不是很感兴趣,但是看着谢铮拿到远处去放,噼里啪啦地炸响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挺好玩,顿时玩心大起,也跟着跑过去放了两个二踢脚。
    鞭炮二踢脚都放完了,就剩烟花,一个一个单独的烟花点燃,冲到空中,散开漫天的绚烂。
    两个人跑到远一些的地方拉着手看烟花。好像回到童年一样,心里有很多感慨。
    还剩最后一大盘巨无霸,谢铮点燃了长长的引信,带着姜白回到车边,说他要换换衣服,然后从车里拖出一个大包,拿出来里面是个巨大的黑色羽绒衣,打开来,把自己身上的棉衣脱了,穿上这件。
    姜白说,你是把姚明的羽绒服穿来了吗?怎么这么长这么大?
    谢铮说,我特意订做的。快,快把你的羽绒服脱了钻进来。
    姜白觉得他真是闲的无聊,但是还是依言而动,把衣服脱了只剩毛衣。谢铮把巨无霸羽绒衣的两襟一敞,就把姜白搂了过去。
    这件长的把谢铮的脚面都遮住的羽绒衣,能很宽松地装下两个人,谢铮搂着姜白说,现在是不是暖和了?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热气升腾,姜白觉得身体立刻就暖和过来了,双手穿过谢铮的腰也搂住他。两个人惬意地面对面抱在一起侧着头看即将燃起的烟花。
    烟花从边缘渐渐腾起在空中,渐渐密集起来,慢慢地,一圈一圈地,里侧的也燃起。
    这里是郊外,没有其他的烟花爆竹来搅乱,只有这一团绚烂的色彩遮住了半个天空,让人迷醉,姜白看着看着,把头靠在谢铮胸前说:“我还以为你会弄那种可以把名字放到天上的烟花呢!原来你也没有多浪漫嘛!”
    谢铮扼腕道:“原来你不反对公开咱们的关系?早知道我就订做那种了啊!后悔死了!”
    姜白赶紧拦着:“别,千万别,我不想明天的头条都是谢氏集团总裁是个同性恋。也不想我出这个名!不过……我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烟花呢。”
    谢铮咬着他的嘴唇说:“那咱每年都来这里放吧。就咱们两个。”
    姜白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去,呢喃道:“好。就咱们两个。不过……你顶到我了……”
    谢铮一点都不害羞地把话题岔开说:“烟花放完还有一会儿呢,咱们到车里去暖和暖和吧。”说完把车门打开先让姜白进到后座去。
    车子一直开着暖风,里面温暖如春,姜白穿着毛衣立刻就觉得有了汗意。
    谢铮把后座放平,整个是个小型床榻,姜白连忙开车门要出去。谢铮抱住他道:“去哪里?外面冷。”
    姜白挣扎:“我不!你个禽兽,随时随地发情,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荒郊野外的,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吗?”
    谢铮说:“我还没做你就给我戴个禽兽的帽子,我要是不做岂不是担了个虚名?”
    一边说一边就扑了过来。
    姜白开门怎么也打不开。
    谢铮就笑,“这是中控锁,你开不了。我把窗户开一点给你透个气吧。”把车窗降下一个缝隙,然后迅速地把外面的羽绒衣脱掉扔到一边,倾身过来一压,姜白就动不了身了。
    姜白气地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放开!回家去不行吗?万一让别人看见,还活不活了?”
    谢铮就闷在他脖颈里笑:“此时此地,唯有你我。亲爱的,你就不要这么别扭了,怎么都跑不了,还不如躺下享受呢,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
    这找抽的!姜白一口就咬在他嘴上,谢铮嗷的一声,迅速动手,说话间姜白的毛衣保暖内衣,下面的鞋子裤子毛裤,一件一件就被脱了个精光,最后连袜子都给他脱了。然后有把羽绒衣拿过来盖住两个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大的羽绒被。
    谢铮说,你看一物多用,我是不是很聪明?姜白对谢铮的想象力彻底拜服。
    姜白嘴被堵着喘气不止,手脚也被禽兽压制着,只好心里叹了口气,不挣扎了。他就知道这禽兽没那么好心带他来浪漫。扭头透过车窗看看远处,烟花依旧烂漫,在这寒冷的冬夜却散发出令人浑身燥热的气氛。姜白觉得身上汗津津的,身上这个人的光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两个人的体温迅速上升,烫的人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姜白喘嘘嘘地说,你能不能快点儿?我……
    谢铮坏笑,怎么了,上次你不是说润滑的时间太短弄痛你了吗?这次我当然要先顾着你,把这个美妙的地方弄的滑腻腻松软软的才能让你最喜欢的大家伙进去疼爱你啊……
    姜白勉强睁开眼瞪了他一眼小声说,流氓……
    谢铮抵住他要命的地方道:“想我更流氓一点?谨遵妻命――”慢慢地顶了进去。姜白用力一喘,身体绷紧了一瞬,慢慢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谢铮轻轻一笑,亲了亲他眼皮说:“亲爱的,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身体的动作从慢如春风摆柳,再到迅速地冲撞激荡,姜白觉得自己像被丢进大海里的小船一样拼命翻搅着,一开始就这么剧烈的动作让他没有什么快|感,反而头晕的不行,连忙用手抓住谢铮的手臂呼呼带喘地骂他:“混蛋这是坐飞机吗?飞机要这么飞,是要失事了吧!”
    谢铮闷笑,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声音大,姜白脸都红了,心里又想要,又不好意思说,连忙掐他,“该干嘛干嘛,笑屁啊笑!”
    谢铮本来这么乱动就是在逗他,先把他的兴致挑逗起来再慢慢施展,现在看他着急连忙正色道:“好,听你的,该干嘛干嘛。”眯着眼睛低头稳住姜白的两片润泽的嘴唇,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我现在该干的是……你。”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轻轻摆动着,变换着角度,若有若无地擦过身下人最敏感的那一处,慢慢加大了些动作,底下竟然传来滑腻腻的水声。看着姜白的脸慢慢变的更红,本来白皙的肌肤也变得红粉粉的,谢铮心里窃笑不已。
    姜白本来想骂他说黄话,可瞬间就觉得那个地方隐隐过电,酥麻的感觉断断续续冲上脊椎和小腹,慢慢积累着向全身扩散,忍不住喘|息着迷蒙起来,期望着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一些,不自觉地打开身体用腿圈住身上的人,似乎这样才能圈住身上这个人一辈子。
    窗外烟花渐渐散尽,因为离民居很远,这里的夜色是黑沉沉的,只剩了天空中微弱的星光。
    如果不是车内微弱的灯光和发动机抖动的声音,这辆车的存在感就更弱。
    姜白想象着四周的景象,有种幕天席地野合般的刺激感,昏头昏脑地随着谢铮的节奏沉浸在的海洋里,忽然冲到到浪尖,忽而沉浸到海底,激流慢慢冲高,却并没有减弱,酥麻的快感积累着,积累着,然后猛地拍到岸上……姜白被拍晕了,满眼都是像刚才窗外炸开的烟花一样的绚烂五彩。
    谢铮做完了这件蓄谋已久的事情之后,满足地像豹子一样舔舔嘴唇从姜白身上爬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彼此,给姜白盖上羽绒衣让他继续睡觉,自己穿衣服开门下车,来了根事后烟,舒舒服服地吞吐着烟雾。想着过几天把那个不开眼的女人给扔回大不列颠去,让她再也别回来找事,忽然听见车里哼了一声。谢铮一直开着车窗的缝隙,所以听的很清楚,连忙开了后车门钻进去看。
    姜白翻了个身,睁开眼睛要水喝,谢铮拿了一瓶水放到他嘴边说:“再睡一下还是现在回去?”
    姜白润了润唇答:“我手机响了,你给我找找在哪里呢?可能是拜年的短信。”
    谢铮说现在衣服有点乱,回去再找也不晚。
    姜白点了点头就躺下了,眼睛闭上迷迷糊糊似乎又沉入半睡眠状态。
    谢铮见夜色已深了,看看表已经是下半夜2点多,连忙打火发动车子回家。
    悄悄从后门进了家门,开了后车门一看,姜白钻在大羽绒衣里睡的正好,就没让他穿衣服,直接用宽大的羽绒衣裹了个严严实实抱在怀里,衣服装在一个大袋子里提在一根手指上,就这么慢腾腾地上了楼。
    进门把姜白放到床上,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洗干净了塞回被子里,谢铮才从姜白一堆衣服里面找到他的手机,打开看了起来。
    果然都是拜年的祝福短信。
    姜梅的,没事。
    宋小琛的,略过。
    刘阳的,删掉。
    二姨家的表妹?懒得理。
    表弟?管他呢!
    赵劲?切!
    蛋群刘姐?算了。
    张琳琳?那个黄毛丫头?懒得管。
    咦?还有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谢铮顿生疑心,打开这个短信,只见上面写着:“新年快乐!张覃。”
    谢铮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六十二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谢铮看着姜白的手机屏幕,上面那6个黑字和两个标点显得格外刺眼。
    谢铮迅速地翻了一遍通讯录,发现有张覃的名字,打开一看是另外一个号码,看来这厮还很狡猾,知道换一个号码,怕被姜白的身边人发现,其心险恶,不可饶恕!
    谢铮看了看姜白安静睡着的脸,走到另一间房间,拨通了那个号码。
    手机话筒里传来一个带着低低笑声的声音那声音传到谢铮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
    “姜白?我还以为你不会打过来。有没有在守夜?我在看星星呢,外面有点冷,不过星星很漂亮……”
    “我是他老公!”谢铮粗声粗气地说。
    对面顿时没了声音,过了几秒却又传了过来,声音显得冷静多了,“哦,姜白怎么样?他还好吗?”
    谢铮恨不得顺着电话声波跳过去揍这男人一顿,“他好不好不劳你操心吧?我警告你,再骚扰姜白,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覃也没客气:“谢总,你客气不客气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姜白过的好不好。听说他在你那里可受了不少的罪啊?要是你没法把人养的好好的,不如放手,嗯?”张覃是个起而行的人,早就把姜白和谢铮的事查了个通透。
    谢铮气炸了肺,“那就约个时间,好好谈谈如何?”当他是死人了?那就拉出来遛遛吧!
    第二天下午,姜白回姜爸姜妈那里忙着时候,谢铮开着车出门了。他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呆会还得回去,晚上要在姜家吃晚饭。
    大年初一的大街上,格外冷清,也只有几个大型超市还开着,也是冷冷清清的。
    因为找不到可以谈话的咖啡馆或者茶馆之类的休闲场所,一般酒店也都关门歇业了,这种事情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谈,两个人开着车转了半天,张覃停住,下车过来对谢铮说:“找不到地方,去我那里吧。”
    谢铮看看实在是没办法,就点点头,心里憋着一股怒气,想着要在没人的地方揍张覃一顿。
    张覃家是个三层别墅,装修的简约现代,黑白为主。只是显得冷清,一个人都没有。
    两个人坐在一楼的客厅。
    谢铮冷笑:“好了,现在可以谈了。”
    张覃给他倒了一杯茶,淡定地微笑:“你想说什么?”
    谢铮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手指敲着膝盖勾起一抹冷笑道:“我只是告诉你,别打姜白的主意,不然你的海天集团能不能保住,可就不一定了。”
    张覃倒茶的手一顿,放下那个漂亮的紫砂茶壶,看了看谢铮说:“那就要看你谢总有没有本事护好身边的人了,要是你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好,还把他圈在身边有什么意思?”
    “我的人我自然会上心,不劳尊驾操心!”
    “你保护不好,就别怪我伸手。”张覃淡定地转了转手里的茶杯。
    “嘭!”谢铮把茶杯墩在了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两个身高相貌,身份气质差不多的出色的男人,就这么针尖对上麦芒,谁也不想让步。
    谢铮是格外暴躁,他和姜白过的好好的,这个人就这么强横地想插手进来,如果法律允许,他早拿枪崩了他了。
    但是法律不允许,他也不想背上人命,所以还是想办法把这小子的公司弄垮,让他到街边要饭,看他还想不想染指了!
    谢铮在脑子里勾画着张覃拿着碗在街边要饭的情景,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打算着下一步计划。
    张覃看他反而镇定了下来,有点奇怪,以为谢铮不相信他有伸手的能力,就从茶几第二层拿出一个大牛皮纸的信封丢给谢铮。
    谢铮知道他不安好心,就打开看。
    里面是钱丽丽的资料,还有王睿、刘阳、还有颜枫的资料。对于他们和姜白的过往,有详细的描述,唯一没查出来的就是姜白生孩子的事情。不过要是时间充足的话,没准他会查出来的。
    这个人不简单。
    但谢铮其实并不在乎别人查出他和姜白之间的秘密,他根本就没打算怎么保密,但是这个人明摆着是有目的的,而且还是个自恃有钱而盲目自信的混蛋,那么除了将来在他的事业上来个致命一击之外,现在,当下,是不是就应该给他点教训呢?让他知道知道人心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管他谢铮做的好不好,最有发言权的是姜白不是吗?他未经姜白许可就擅自跟踪调查姜白,这是把姜白看作一个随时可以夺取的物品了不是吗?
    谢铮心里冷冷地笑了一下,姜白不是你想要,他就会跟你的呀?
    年轻几岁,如此气盛,到底是个嘴上没毛不靠谱的小年轻。
    要是谢铮二十几岁的时候,也不会征询枕边人的意见,有人觊觎的话,要么直接出手做掉对手,要么就抛弃这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床伴。
    可是跟姜白在一起后发现,爱人之间,没有谁可以为对方做决定,没有人可以把对方像个物品一样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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