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荒唐
阳归地界。
修仙世家，林家。
林家的管家活了四百多年，跟随过几代家主，见识了林家从弱小到壮大。
前几代家主都已经云游去了，毕竟一个家族不能出现多个家主。
而现任家主林长生让他去调查这个叫做张平的家伙。
他通过林默慈提供的信息，查来查去，怎么也没有发现这个叫做张平的妖孽。
反倒是在九清元门，十九峰青峰的苏悦欣长老却收了一个叫做张平的凡人做徒弟。
于是乎他去九清元门查，这一查却出了大事情。
就在昨夜，九清元门那十几名长老还有掌门竟然被邪修所杀了！！
这件事情九清元门有意封锁消息，但是像他们这种大宗大派，弟子里也有各大势力的眼线。他们林家自然也有。
九清元门这件事情必须跟家主交代好，毕竟死了这么多长老，实力已经大减，再加上出除了宗主，没有人能够催动那精密强大的护宗大阵，此时便是抢夺资源的好时机啊！
这九清元门现有的强者不多，那立派的祖师也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而其弟子大部分也早就在外面开宗立派。
九清元门里的各种功法，灵石，灵药，秘籍，底蕴尤为深厚，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人。
现在也已经有诸多势力看上了这块肥水宝地了。
……
至于那个叫做张平的，五个多月前被九清元门召集去参加了殇元秘境的历练。
而殇元秘境发生动乱，灵门被毁，没有几人能够逃出来，甚至那些冒险压制修为进去的金丹修士也都死在里面了。
根据可靠消息，那里面被黑雾笼罩，各种怪物横行，吸收生灵的修为，啃食生灵的身体，张平也死在了里面。
显然是邪修作祟。
不过这祸乱秘境的邪修跟那祸乱九清元门的邪修是否有关系就不清楚了。
但是随着管家的深入探查，他发现了一件极其离奇的事情。
就在昨天，他调查了一些进入秘境的相关之人。
发现林默慈小姐离家出去玩闹时，随意结交了几个朋友，去了那殇元秘境！！！
小姐这消失的小半年里，她竟然去了殇元秘境！！
管家清楚，小姐身上有老爷赏赐的各类法宝，能让她应对很多情况，所以她出去闯荡老爷才没有说什么。
但是殇元秘籍发生的大事，灵门早就在四个多月前就被毁了，小姐却是前些日子才回来的。
而且一回来，管家就发现她身上的那些法宝尽毁，身上的伤势虽然好了，但是很清楚地看到她受过重伤。
小姐之前说道那个叫做张平的也没有提出任何关于殇元秘境的事情。
但是通过种种迹象表明，管家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五小姐她去过殇元秘境！还被关在了里面！！
那么她是怎么活着走出来的？
秘境大门都关闭了她又是怎么出来的？
为什么她一直强调张平的厉害？
手里面天天拿着的那些纱布显然不是她身上自有的，是别人给她的！
把所有线索连成一条线，管家发现了一个很令人震惊的情况：林默慈小姐进入了殇元秘境历练，而后遇到邪修祸乱秘境，她身受重伤，后来被那个叫做张平的妖孽男子所救，妖孽的张平花了四个月时间竟然可以违背秘境的法则，将小姐带了出来，于是这才让她心生爱慕！！
而偏偏又恰好，九清元门里也有一个叫做张平的也进了殇元秘境。
管家头皮发麻，逻辑理清楚了，但是偏偏却如此不合逻辑。
即使他不是那个凡人张平，他又怎么能在灵门破坏之后，带着小姐逃出秘境？
这就算是林家老祖都做不到吧！
这整个阳归地界能做到这般的也就只有那位了吧！
可是那位会化名张平，然后没事找事地去殇元秘境？
更不可能！
殇元秘境开启的那段时间，家主就还在仙盟见过那位呢。
……
管家毫不犹豫，直接派人过去把林默慈叫过来。
林默慈的院落里，一个丫鬟走来，马上叫她：“五小姐，管家有事找你，请跟我来。”
林默慈一愣，管家又有什么事情找她。
因为林默慈从小好玩，这管家也宠溺她，所以她对管家还是很有好感的。
于是她跟上丫鬟，走了出去。
马上来到了一座亭子下。
管家已经备好了仙茶，等候着了。
“来，小姐请坐。”管家微笑道。
林默慈点点头，坐下，喝茶，问道：“管家找我什么事？”
“只是想问问小姐，老爷对小姐所心仪之人很是关心，特地派我前来询问，让老奴也有个数。
老奴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够让小姐你这般倾心？”管家很温和，面带笑容。
“他是这世间最优异的男子，无人能与他比肩。”林默慈脸一红，想起那个身影，心中甚是欣喜，转而间又是自豪。
“这小姐之前便说过了，可小姐还没有说他是哪里人，怎么样，家族背景如何啊！？”管家笑道。
林默慈还是很信任管家的，一般家主每每要责备她的时候，管家也都护着她，而且她出去玩，管家也给她不少好东西，所以她还是很信任管家的。
“罢了，管家，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我说了，你不相信，他的优异绝对让你根本不敢相信。”林默慈说着，言语之中满是震撼和不被理解。
“没事，老奴定会相信小姐的，小姐说吧。”管家说道。
于是乎，林默慈长叹一口气，想到了张平对她说的那句话。
与世界为敌！
她又变得犹豫了起来。
不过想来管家也不会相信，除非张平真正暴露在世人的眼中。于是她说道：“几个月前，我被困在秘境里，遇到了张平。
张平是一个凡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就直接在我面前，嗡嗡的几下，他就突破了。
对，没有任何修炼，没有任何征兆，他就这么突破了。
他一口气突破到了练气十二重。
我原本以为他要突破到筑基修为时，他却没有，反而做到了一件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又是嗡的一下，突破到了练气十三重！！”
愣住！
管家愣住！
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又突破到练气十三重！
一下子，管家马上想到了一个人。
张博阳！！
对就是张博阳！
他灵根被毁，和凡人没有区别，但是偏偏却又能修行了，还在前几天突破到了练气十三重！
张平，张博阳，都姓张，难道二人有什么关系吗？
管家听到这里，马上打断了林默慈的话：“小姐，你知道张博阳吗？”
“嗯，爹好像要把四姐嫁给他吧！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林默慈回答。
“看来小姐想心上人，想多了，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管家笑道。
“小姐难道就没有想过，四小姐如此天资，老爷为何还要让她嫁给那张博阳吗？”管家笑着说道。
“不知道，我也懒得去了解这些，我只要帮四姐跑就行了。”林默慈说道，反正管家也不会这么样，都是由着她性子来的，跟他说这些也没有关系。
“张博阳马上就要名扬整个阳归地界……不应该说是整个人族领地了。
他就在前几天，龙国的大比之上，突破了练气极境，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练气十三重修为。
这意味着什么，从基础修行之上，他就已经走到了那些远古先贤一般的位置了。
这等天才，这等妖孽，已然走在整个人族之绝巅，老爷能不去拉拢吗？”管家说着，越说越是激动，对于张博阳很是赞美，“小姐，你说的那个张平，竟怎么也突破了练气十三重？他是否和张博阳有关系？”
愣住了？
除了张平，怎么还能有人突破这个极限。
当然，林默慈震惊，而是充满了疑惑地问道：“那现在那张博阳现在是什么修为？”
“自然是练气十三重，比所有修行的人族都要多了一重，如果他以这等天资步入筑基，我相信同辈之中他已经无人能敌了。”管家说道，“但是你说的这个张平突破了练气十三重，又是怎么回事？”
“不……不是……”林默慈神色无奈，连连摇头。
“不是什么？”管家疑惑。
“如果跟张平来做比较，这练气十三重，不算什么。”林默慈说道。
“什么意思？小姐莫不是在开玩笑？”管家笑问道。
“张平突破到练气十三重重后并没有停下，他又是在我面前，又毫无征兆地突破到练气几百重。
他带着我冲出秘境禁区，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他把黑雾驱散，然后继续突破。
四百重！
五百重！
一直到一千六百多重。
管家，你知道吗？
他竟然就这么突破到了练气一千六百多重！”
林默慈诉说着，越来越震撼，越来越离谱，神色里充满了震惊和震撼。
“哈哈哈……”管家笑了，无奈地笑了，“小姐你莫不是说笑了？世间之极境现在才被张博阳打破，进入了练气十三重，这已经是可以改变人族历史的大事了，你说的那些什么练气一千六百多重，那是无稽之谈罢了。”
林默慈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肯定不会相信，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肯定不会相信。
哎……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他，我还没有好好向他道谢呐……”
说着，林默慈望着天，黯然神伤。
本来她以为自己不会这么思念，可是离开张平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是思念，每日总是坐立不安，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里总是他的身影。
他不相什么登徒子，就连他们共处一室时都是那么镇定自若，做着自己的事情，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这都让她怀疑她不是没有魅力了。
而且他给自己疗伤，更是闭着眼，手也没有乱摸！
点点滴滴的回忆里，张平被她的意识优化，甚至到达了极致的完美。
“老奴不是，不信，可是小姐说的太过于荒唐了，所以老奴才不信。
老奴看来小姐现在身上也没有幻术，不过在当时可能因为秘境里面的环境问题，所以小姐你才出现了幻觉罢了。
不过我猜测，这张平身上定然有所秘密。
如果九清元门让他入秘境不是为了算计死他的话，那么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秘密。
小姐你想，为什么偏偏以前秘境没事，这次却出了事情。
而小姐你知道吗？九清元门……出事了！！
邪修把掌门还有一大批长老都杀了，而那护宗大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些事情都在说明，这里面有问题！！
九清元门收一个凡人做弟子，然后让他进入秘境，秘境出事了，接着九清元门也出事了，掌门都惨死了，这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
管家说着，其中原由真的令人细思极恐。
林默慈清楚，那秘境的邪修是个巧合，至于九清元门的事情她便不清楚了。
她那天见到那邪修就是把秘境当做试炼场，利用了那黑雾吸走生灵的修为……
后来要不是张平，那黑雾和那些怪物早就把她杀了。
而至于张平和九清元门的关系，她就更不清楚了，不过她敢肯定，管家说的对，张平有秘密。
就是他可以修炼出一千多重练气期。
可是她说了，管家也不信，反而觉得她说的荒唐，甚至觉得她中了幻术，她有没有中幻术，她能不知道吗？
而此时，通过林默慈的这些信息来了解，他觉得张平因为身上的秘密已经被邪修给盯上了。
而且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就是那出入秘境的法门，甚至是出入一些护宗大阵阵法的法门。
管家顿时茅塞顿开。
终于让他明白了，张平因为这种法门被邪修盯上了，而且邪修已经在张平身上得到了这种法门。
所以才能够自由的出入了那九清元门的护宗大阵，暗中把那些知晓秘密的人都杀了！！
原来如此！
管家脸色深沉，沉重地说道：“小姐，据我的判断，你说的张平或许没有死在秘境里，但是他那种可以出入秘境的法门却吸引了邪修，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邪修给杀了。
邪修拿到他的法门，所以可以绕开九清元门的护宗大阵，把知晓这法门的那些长老以及掌门全部灭口了！”
林默慈听到管家说的话，突然变得紧张，神情激动，问道：“九清元门到底怎么一回事？张平他……他真的惨遭……我……我不信。”
的确，张平能把她带出秘境，这种厉害的法门要是被邪修得到，所以真的可以避开护宗大阵前去灭口！
这样……张平……
不！绝对不可能！
张平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死呢？
管家虽然在一些地方判断错了，但是其他的逻辑完完全全都是完美的。
而且管家精通推演之术，在往日林家的发展里，他的推测少有差错，甚至差错只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大势不会错，说是大预言家都不为过。
林默慈小时候可没少听人讲述他们林家的发展历史，但是她不愿相信张平就这么被害了。
“如果邪修真的得到这种法门，那对我我们来说，无疑又是一场风雨啊！！”管家说道，神情有些沉重。
修仙世家，林家。
林家的管家活了四百多年，跟随过几代家主，见识了林家从弱小到壮大。
前几代家主都已经云游去了，毕竟一个家族不能出现多个家主。
而现任家主林长生让他去调查这个叫做张平的家伙。
他通过林默慈提供的信息，查来查去，怎么也没有发现这个叫做张平的妖孽。
反倒是在九清元门，十九峰青峰的苏悦欣长老却收了一个叫做张平的凡人做徒弟。
于是乎他去九清元门查，这一查却出了大事情。
就在昨夜，九清元门那十几名长老还有掌门竟然被邪修所杀了！！
这件事情九清元门有意封锁消息，但是像他们这种大宗大派，弟子里也有各大势力的眼线。他们林家自然也有。
九清元门这件事情必须跟家主交代好，毕竟死了这么多长老，实力已经大减，再加上出除了宗主，没有人能够催动那精密强大的护宗大阵，此时便是抢夺资源的好时机啊！
这九清元门现有的强者不多，那立派的祖师也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而其弟子大部分也早就在外面开宗立派。
九清元门里的各种功法，灵石，灵药，秘籍，底蕴尤为深厚，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人。
现在也已经有诸多势力看上了这块肥水宝地了。
……
至于那个叫做张平的，五个多月前被九清元门召集去参加了殇元秘境的历练。
而殇元秘境发生动乱，灵门被毁，没有几人能够逃出来，甚至那些冒险压制修为进去的金丹修士也都死在里面了。
根据可靠消息，那里面被黑雾笼罩，各种怪物横行，吸收生灵的修为，啃食生灵的身体，张平也死在了里面。
显然是邪修作祟。
不过这祸乱秘境的邪修跟那祸乱九清元门的邪修是否有关系就不清楚了。
但是随着管家的深入探查，他发现了一件极其离奇的事情。
就在昨天，他调查了一些进入秘境的相关之人。
发现林默慈小姐离家出去玩闹时，随意结交了几个朋友，去了那殇元秘境！！！
小姐这消失的小半年里，她竟然去了殇元秘境！！
管家清楚，小姐身上有老爷赏赐的各类法宝，能让她应对很多情况，所以她出去闯荡老爷才没有说什么。
但是殇元秘籍发生的大事，灵门早就在四个多月前就被毁了，小姐却是前些日子才回来的。
而且一回来，管家就发现她身上的那些法宝尽毁，身上的伤势虽然好了，但是很清楚地看到她受过重伤。
小姐之前说道那个叫做张平的也没有提出任何关于殇元秘境的事情。
但是通过种种迹象表明，管家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五小姐她去过殇元秘境！还被关在了里面！！
那么她是怎么活着走出来的？
秘境大门都关闭了她又是怎么出来的？
为什么她一直强调张平的厉害？
手里面天天拿着的那些纱布显然不是她身上自有的，是别人给她的！
把所有线索连成一条线，管家发现了一个很令人震惊的情况：林默慈小姐进入了殇元秘境历练，而后遇到邪修祸乱秘境，她身受重伤，后来被那个叫做张平的妖孽男子所救，妖孽的张平花了四个月时间竟然可以违背秘境的法则，将小姐带了出来，于是这才让她心生爱慕！！
而偏偏又恰好，九清元门里也有一个叫做张平的也进了殇元秘境。
管家头皮发麻，逻辑理清楚了，但是偏偏却如此不合逻辑。
即使他不是那个凡人张平，他又怎么能在灵门破坏之后，带着小姐逃出秘境？
这就算是林家老祖都做不到吧！
这整个阳归地界能做到这般的也就只有那位了吧！
可是那位会化名张平，然后没事找事地去殇元秘境？
更不可能！
殇元秘境开启的那段时间，家主就还在仙盟见过那位呢。
……
管家毫不犹豫，直接派人过去把林默慈叫过来。
林默慈的院落里，一个丫鬟走来，马上叫她：“五小姐，管家有事找你，请跟我来。”
林默慈一愣，管家又有什么事情找她。
因为林默慈从小好玩，这管家也宠溺她，所以她对管家还是很有好感的。
于是她跟上丫鬟，走了出去。
马上来到了一座亭子下。
管家已经备好了仙茶，等候着了。
“来，小姐请坐。”管家微笑道。
林默慈点点头，坐下，喝茶，问道：“管家找我什么事？”
“只是想问问小姐，老爷对小姐所心仪之人很是关心，特地派我前来询问，让老奴也有个数。
老奴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够让小姐你这般倾心？”管家很温和，面带笑容。
“他是这世间最优异的男子，无人能与他比肩。”林默慈脸一红，想起那个身影，心中甚是欣喜，转而间又是自豪。
“这小姐之前便说过了，可小姐还没有说他是哪里人，怎么样，家族背景如何啊！？”管家笑道。
林默慈还是很信任管家的，一般家主每每要责备她的时候，管家也都护着她，而且她出去玩，管家也给她不少好东西，所以她还是很信任管家的。
“罢了，管家，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我说了，你不相信，他的优异绝对让你根本不敢相信。”林默慈说着，言语之中满是震撼和不被理解。
“没事，老奴定会相信小姐的，小姐说吧。”管家说道。
于是乎，林默慈长叹一口气，想到了张平对她说的那句话。
与世界为敌！
她又变得犹豫了起来。
不过想来管家也不会相信，除非张平真正暴露在世人的眼中。于是她说道：“几个月前，我被困在秘境里，遇到了张平。
张平是一个凡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就直接在我面前，嗡嗡的几下，他就突破了。
对，没有任何修炼，没有任何征兆，他就这么突破了。
他一口气突破到了练气十二重。
我原本以为他要突破到筑基修为时，他却没有，反而做到了一件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又是嗡的一下，突破到了练气十三重！！”
愣住！
管家愣住！
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又突破到练气十三重！
一下子，管家马上想到了一个人。
张博阳！！
对就是张博阳！
他灵根被毁，和凡人没有区别，但是偏偏却又能修行了，还在前几天突破到了练气十三重！
张平，张博阳，都姓张，难道二人有什么关系吗？
管家听到这里，马上打断了林默慈的话：“小姐，你知道张博阳吗？”
“嗯，爹好像要把四姐嫁给他吧！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林默慈回答。
“看来小姐想心上人，想多了，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管家笑道。
“小姐难道就没有想过，四小姐如此天资，老爷为何还要让她嫁给那张博阳吗？”管家笑着说道。
“不知道，我也懒得去了解这些，我只要帮四姐跑就行了。”林默慈说道，反正管家也不会这么样，都是由着她性子来的，跟他说这些也没有关系。
“张博阳马上就要名扬整个阳归地界……不应该说是整个人族领地了。
他就在前几天，龙国的大比之上，突破了练气极境，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练气十三重修为。
这意味着什么，从基础修行之上，他就已经走到了那些远古先贤一般的位置了。
这等天才，这等妖孽，已然走在整个人族之绝巅，老爷能不去拉拢吗？”管家说着，越说越是激动，对于张博阳很是赞美，“小姐，你说的那个张平，竟怎么也突破了练气十三重？他是否和张博阳有关系？”
愣住了？
除了张平，怎么还能有人突破这个极限。
当然，林默慈震惊，而是充满了疑惑地问道：“那现在那张博阳现在是什么修为？”
“自然是练气十三重，比所有修行的人族都要多了一重，如果他以这等天资步入筑基，我相信同辈之中他已经无人能敌了。”管家说道，“但是你说的这个张平突破了练气十三重，又是怎么回事？”
“不……不是……”林默慈神色无奈，连连摇头。
“不是什么？”管家疑惑。
“如果跟张平来做比较，这练气十三重，不算什么。”林默慈说道。
“什么意思？小姐莫不是在开玩笑？”管家笑问道。
“张平突破到练气十三重重后并没有停下，他又是在我面前，又毫无征兆地突破到练气几百重。
他带着我冲出秘境禁区，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他把黑雾驱散，然后继续突破。
四百重！
五百重！
一直到一千六百多重。
管家，你知道吗？
他竟然就这么突破到了练气一千六百多重！”
林默慈诉说着，越来越震撼，越来越离谱，神色里充满了震惊和震撼。
“哈哈哈……”管家笑了，无奈地笑了，“小姐你莫不是说笑了？世间之极境现在才被张博阳打破，进入了练气十三重，这已经是可以改变人族历史的大事了，你说的那些什么练气一千六百多重，那是无稽之谈罢了。”
林默慈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肯定不会相信，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肯定不会相信。
哎……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他，我还没有好好向他道谢呐……”
说着，林默慈望着天，黯然神伤。
本来她以为自己不会这么思念，可是离开张平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是思念，每日总是坐立不安，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里总是他的身影。
他不相什么登徒子，就连他们共处一室时都是那么镇定自若，做着自己的事情，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这都让她怀疑她不是没有魅力了。
而且他给自己疗伤，更是闭着眼，手也没有乱摸！
点点滴滴的回忆里，张平被她的意识优化，甚至到达了极致的完美。
“老奴不是，不信，可是小姐说的太过于荒唐了，所以老奴才不信。
老奴看来小姐现在身上也没有幻术，不过在当时可能因为秘境里面的环境问题，所以小姐你才出现了幻觉罢了。
不过我猜测，这张平身上定然有所秘密。
如果九清元门让他入秘境不是为了算计死他的话，那么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秘密。
小姐你想，为什么偏偏以前秘境没事，这次却出了事情。
而小姐你知道吗？九清元门……出事了！！
邪修把掌门还有一大批长老都杀了，而那护宗大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些事情都在说明，这里面有问题！！
九清元门收一个凡人做弟子，然后让他进入秘境，秘境出事了，接着九清元门也出事了，掌门都惨死了，这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
管家说着，其中原由真的令人细思极恐。
林默慈清楚，那秘境的邪修是个巧合，至于九清元门的事情她便不清楚了。
她那天见到那邪修就是把秘境当做试炼场，利用了那黑雾吸走生灵的修为……
后来要不是张平，那黑雾和那些怪物早就把她杀了。
而至于张平和九清元门的关系，她就更不清楚了，不过她敢肯定，管家说的对，张平有秘密。
就是他可以修炼出一千多重练气期。
可是她说了，管家也不信，反而觉得她说的荒唐，甚至觉得她中了幻术，她有没有中幻术，她能不知道吗？
而此时，通过林默慈的这些信息来了解，他觉得张平因为身上的秘密已经被邪修给盯上了。
而且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就是那出入秘境的法门，甚至是出入一些护宗大阵阵法的法门。
管家顿时茅塞顿开。
终于让他明白了，张平因为这种法门被邪修盯上了，而且邪修已经在张平身上得到了这种法门。
所以才能够自由的出入了那九清元门的护宗大阵，暗中把那些知晓秘密的人都杀了！！
原来如此！
管家脸色深沉，沉重地说道：“小姐，据我的判断，你说的张平或许没有死在秘境里，但是他那种可以出入秘境的法门却吸引了邪修，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邪修给杀了。
邪修拿到他的法门，所以可以绕开九清元门的护宗大阵，把知晓这法门的那些长老以及掌门全部灭口了！”
林默慈听到管家说的话，突然变得紧张，神情激动，问道：“九清元门到底怎么一回事？张平他……他真的惨遭……我……我不信。”
的确，张平能把她带出秘境，这种厉害的法门要是被邪修得到，所以真的可以避开护宗大阵前去灭口！
这样……张平……
不！绝对不可能！
张平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死呢？
管家虽然在一些地方判断错了，但是其他的逻辑完完全全都是完美的。
而且管家精通推演之术，在往日林家的发展里，他的推测少有差错，甚至差错只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大势不会错，说是大预言家都不为过。
林默慈小时候可没少听人讲述他们林家的发展历史，但是她不愿相信张平就这么被害了。
“如果邪修真的得到这种法门，那对我我们来说，无疑又是一场风雨啊！！”管家说道，神情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