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一人之下，罗天大醮
晚饭过后，徐念坐在山崖边，还看着山下那座人间灯火的苦海镇。
熟悉的躁动再一次的袭来。
提醒着徐念悠闲的日子已经到头了。
没错！
今晚的他得准备第八场梦了。
哈士奇似乎也有了感应，居然早早的蹲在徐念身边，平静的看着远处。
“也不知道这一次的梦境是什么样的。”
徐念平静道：“你说我这次做梦结束，能不能到达陆地神仙境界？”
“汪！”
哈士奇随口叫了一声。
徐念沉默不语。
陆地神仙境界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现在的他已经算是当世无敌。
能与他一战的, 恐怕也是屈指可数了。
“走吧，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这一次会比以往更加精彩呢？”徐念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然后任由黑水从他身体内流淌还从来。
不多时，黑棺开始凝聚了起来，哈士奇也适应了过来，静静的坐在徐念身边，眼神里多了一股强者的味道。
直到黑棺彻底将他们包裹起来，然后缓缓沉入地底之后,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黑暗中，燕十三看着徐念消失的地方，看着黑棺下沉的地方，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之色。
神仙？
妖怪？
不！
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看到的。
徐念的身体开始流淌出黑色的液体，然后这液体开始凝聚，化作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带着徐念和哈士奇融入了地下。
他猜到徐念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这么年轻就成为天象境界，要是没有秘密才是假的。
可是……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幕。
看到这一幕的不只是他，还有站在桃树后面，眉头紧锁的东方不败。
原本她打算要让徐念回房间睡觉的。
可当她刚出门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这让人惊恐的一幕。
徐念被一口棺材带走了？
那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眼神里充满饿了复杂之色。
当初在京城被杀的, 真的是徐念吗？
可是平日里她和徐念一直在一起，能感受到徐念身上的体温、呼吸，甚至是关心！
所以那个陪着她们的人, 一定是徐念没错。
他没有死！
但这口黑棺是怎么回事？
还有当初的黑铁盒子，她也是知道这东西存在的人之一。
自从皇上死了之后，似乎黑铁盒子就彻底失去了踪迹，就像是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般。
她猜到徐念可能有一个黑铁盒子，但她从未见过徐念使用。
这才是她真正疑惑的地方。
黑棺和黑铁盒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
阳光，挥洒落下，伴随着清脆的蝉鸣声，碧绿树叶随清风摇摆，似乎想要打乱蝉鸣的声音。
清脆碧绿的树下，徐念缓缓醒来看了眼周围。
哈士奇也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树林？
看样子是没错，他们似乎是在一片极为茂密的树林之中。
具体的位置不知道，具体的世界也不知道，但在徐念的感知中，这片树林大的离谱。
“哈士奇，往那个方向走走看。”
徐念抬手指着一个方向，迈步道：“那边有人的气息，我们先去打问一下这是哪里。”
“汪！”
哈士奇叫了一声，然后直冲那个方向跑了出去。
徐念也是紧随其后，脚步飞快。
以前他还为自己不会轻功而烦恼, 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轻功不轻功的。
天象境界的速度，杀人轻而易举。
再加上有阴阳家的咒术，他想飞起来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一人一狗飞速而行，不多时就到了那有人地方。
走出树林，喧哗声迅蔓延了过来，放眼望去都是清一色年纪不大的年轻人。
最吸引徐念的，是这些人的穿着。
现代衣服！
没错！
徐念心头一紧，曾经的记忆全部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熟悉感再度来袭。
这一次他终于来到了那個他熟悉的世界。
其中也有一些和徐念一样留着长发，穿着古装的人。
不是他记忆中的cos。
在场的这些人每一个气息波动都远远胜过普通人，而且放眼看去，他们的筋骨都十分的好。
是每一个人都很好！
这样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现代才是。
就在他愣神疑惑的时候，一个穿着棕色外套，白底短袖，头带黑色帽子，长发凌乱披散下来的女生走了上来，瞪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打量着徐念。
“你很奇怪。”
女生盯着徐念，没有丝毫表情的说了一声。
徐念露出和煦笑容回应。
一旁的哈士奇也是看着周围，然后围着女生的裤腿闻了闻，转身又走到了徐念的脚下。
徐念含笑道：“怎么称呼？”
“冯宝宝！”
女生说完就站在一旁：“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你知道我吗？”
听到她的话，徐念愣了一下。
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一人之下啊。
徐念笑了起来。
之前他就来过这里，不过当时是在少林寺，而且还因为肖自在的事情得了病。
现在好了，重新回到了这里。
而且还是以他自己的身份回来，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徐念笑着摇头道：“我第一次见你，或许你感觉错了吧。”
冯宝宝不再说话，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周围，似乎也不想和徐念多说什么。
而徐念也是如此，就静静的站在这里。
这么多年轻一辈。
再加上这个世界是一人之下的世界，似乎很容易就能推测出眼下的情况啊。
龙虎山，罗天大醮！
在徐念的记忆里，似乎除了罗天大醮之外，没有其他的事件能让这么多年轻一辈的聚集起来。
如此说来，他现在应该是在龙虎山的后山了？
就在这时，哪都通的人走了过来，扎着小辫子的张楚岚一脸笑意的上前。
“宝儿姐，你怎么在这站着？”
张楚岚警惕的看了眼徐念，然后又看了眼他脚下的哈士奇。
紧随其后。
徐三和徐四也走了上来，二人看了眼徐念，确定没什么危险后上前问道：“兄弟，你哪家的人？这打扮看不出来身份啊？”
谷絊
徐念想了想，便笑道：“徐念，我就是个独狼。”
徐念？
二人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并没有关于徐念的事情，便没再多问什么。
这次罗天大醮，来的人可不少，其中独狼也有一些。
他们哪都通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记住的。
徐四看着他脚下的哈士奇，笑道：“呦，还带了条狗，你是驯兽师吗？”
哈士奇看着有些嚣张的徐四，当即就来了脾气。
这人的模样看着比它都要张狂啊。
而且还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来气！
徐四正打算逗逗哈士奇，便伸手过去要摸一下哈士奇的狗头。
下一刻，惨叫声响起。
这一声惊动了整个树林的鸟兽，属实是吓人。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徐四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一只哈士奇正死死的咬着他的屁股。
“救我，徐三快把这条狗弄开！”
徐四大喊大叫道：“什么玩意？怎么一眨眼就到咬我屁股了？”
不只是他，就连站在徐念身边的徐三和张楚岚，他们也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只哈士奇速度极快，直接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三哥帮忙啊。”
张楚岚急忙上前，想要拉住哈士奇的狗腿，将其直接给拽下来。
但还是其却一个后蹬腿出去。
大慈大悲手！
感受到不对劲的张楚岚，也是下意识的用处了金光咒，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踢的在地上划出三四米远。
好恐怖的力道！
这一幕也被不少人注意到了，纷纷盯着这边。
徐三伸手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轻声道：“佛门的大慈大悲手？这狗居然练过？”
“张楚岚打不过的。”
冯宝宝不急不缓道：“你们都打不过，这狗子很厉害。”
看着他们的样子，徐念笑着摇头，冲着哈士奇使了一个眼色。
哈士奇这才松开了嘴，一脸得意的回到了徐念的脚边。
徐四捂着自己的屁股，骂骂咧咧道：“这狗成精了吗？怎么咬人这么疼的？徐三帮我看看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说着他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
徐三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无语道：“你给我滚远一点，就不能有个正形？”
张楚岚收起自己的护体金光，眉头紧锁。
这条狗有毒！
他居然被一条狗给踢退了出去？
“抱歉，我家狗子有些不听话，除了我之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它的头。”
徐念一脸歉意的解释一声。
听到这话，徐四大大咧咧的摆手道：“没事，反正就是疼了一下而已，又咬破皮。”
他可是真正的异人，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
刚才他的确被咬疼了，但很清楚这狗并没有下死手，否则他的裤子早就被咬破了。
驭兽师吗？
有这么一条狗在，恐怕不少人要吃亏了。
“你也是来参赛的？”徐三好奇问道。
“嗯。”
徐念轻轻点头。
他也没打算暴露太多，有哈士奇在这里，足以让他欺负不少人了。
不过龙虎山的雷法和金光咒倒是挺有意思的。
还有这世界的八绝技。
如果能将其全部得到，那他的实力肯定能再度提升一个档次。
不是陆地神仙，但有堪比陆地神仙的实力……
想想就刺激啊。
“念哥，伱这狗养的好啊，我差点都栽了跟头。”张楚岚一脸羡慕的说了起来。
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条狗，那岂不是能解决不少对手？
“它就是脾气不好，几位见谅。”徐念含笑解释了一声。
徐四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笑道：“哈哈哈，走了走了，老天师他们来了，我们等会还得抽签，希望别抽到你吧。”
徐念也是轻轻点头。
紧接着，他就将自己的长衫脱了下来，丝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
看着他完美健硕的身材，张楚岚他们都羡慕了起来。
不过徐三和徐四对视了一眼，二人眼里都多了一抹凝重之色。
驭兽师之所以驭兽，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太差了。
可现在呢？
这个叫做徐念的人，身体好的可怕，甚至让他们都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压力。
这是一个驭兽师该有的吗？
错了！
他们都猜错了！
这个人不只是一个驭兽师，恐怕自身的实力也很强。
徐四低声道：“张楚岚，你的对手又多了一个，这人比你看到的还要强，小心点吧。”
只见徐念将自己的衣服整齐折叠好放在了树下，然后披着长袍走了上来，哈士奇跟在他的身边。
“抱歉，这天太热了，脱了凉快一点。”
徐念笑着说了一声，这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刚才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在打量着这个疑似驭兽师的年轻人。
而徐念却不在乎他们的眼光，反而是看向了从山下上来的人。
龙虎山天师府，老天师张之维！
还有十老中的几位。
似乎觉察到了徐念的视线，张之维眯着的眼睛也看了过来。
在众人的眼里，他似乎在看张楚岚。
但徐念能感觉到，对方就是在打量他。
他们走上了一处早就搭建好的木台，老天师走到最前面，含笑道：“罗天大醮我就不解释太多了，除了祭祀之外，就是咱们这些人比武切磋，大家就准备开始吧。”
他倒是说的很简单，也正合徐念的意愿。
一个小道童笑了笑，道：“请参赛的人员来这里抽取参赛顺序。”
话罢，众人也是纷纷上前，开始在木箱里抽取纸条。
徐念跟在张楚岚身后，在他抽完之后，他就随手拿了一个纸条出来。
纸条上写着的是天干地支和不同的动物。
按照参赛的规则，众人要根据不同的天干地支来战斗，然后相应的动物来交手。
“我是乙白虎，你呢？”张楚岚回头看了眼。
徐念展开纸条，道：“丙金猴！”
没碰到一起。
张楚岚也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傻子，自然是清楚徐四当初的提醒。
能被徐四都重视的人，他自然不会小瞧的。
“你先忙，我去吃点东西，饿了。”
徐念说完就带着哈士奇转身走了出去。
第一场是甲字的对决，按照天干地支的规则，他是第三场对决。
还早。
吃点东西来得及。
龙虎山为他们早就准备了不少东西，吃的食物自然不算少。
木台之上，张之维看着徐念离开的身影，再一次睁开了眯着的眼睛……
熟悉的躁动再一次的袭来。
提醒着徐念悠闲的日子已经到头了。
没错！
今晚的他得准备第八场梦了。
哈士奇似乎也有了感应，居然早早的蹲在徐念身边，平静的看着远处。
“也不知道这一次的梦境是什么样的。”
徐念平静道：“你说我这次做梦结束，能不能到达陆地神仙境界？”
“汪！”
哈士奇随口叫了一声。
徐念沉默不语。
陆地神仙境界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现在的他已经算是当世无敌。
能与他一战的, 恐怕也是屈指可数了。
“走吧，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这一次会比以往更加精彩呢？”徐念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然后任由黑水从他身体内流淌还从来。
不多时，黑棺开始凝聚了起来，哈士奇也适应了过来，静静的坐在徐念身边，眼神里多了一股强者的味道。
直到黑棺彻底将他们包裹起来，然后缓缓沉入地底之后,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黑暗中，燕十三看着徐念消失的地方，看着黑棺下沉的地方，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之色。
神仙？
妖怪？
不！
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看到的。
徐念的身体开始流淌出黑色的液体，然后这液体开始凝聚，化作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带着徐念和哈士奇融入了地下。
他猜到徐念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这么年轻就成为天象境界，要是没有秘密才是假的。
可是……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幕。
看到这一幕的不只是他，还有站在桃树后面，眉头紧锁的东方不败。
原本她打算要让徐念回房间睡觉的。
可当她刚出门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这让人惊恐的一幕。
徐念被一口棺材带走了？
那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眼神里充满饿了复杂之色。
当初在京城被杀的, 真的是徐念吗？
可是平日里她和徐念一直在一起，能感受到徐念身上的体温、呼吸，甚至是关心！
所以那个陪着她们的人, 一定是徐念没错。
他没有死！
但这口黑棺是怎么回事？
还有当初的黑铁盒子，她也是知道这东西存在的人之一。
自从皇上死了之后，似乎黑铁盒子就彻底失去了踪迹，就像是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般。
她猜到徐念可能有一个黑铁盒子，但她从未见过徐念使用。
这才是她真正疑惑的地方。
黑棺和黑铁盒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
阳光，挥洒落下，伴随着清脆的蝉鸣声，碧绿树叶随清风摇摆，似乎想要打乱蝉鸣的声音。
清脆碧绿的树下，徐念缓缓醒来看了眼周围。
哈士奇也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树林？
看样子是没错，他们似乎是在一片极为茂密的树林之中。
具体的位置不知道，具体的世界也不知道，但在徐念的感知中，这片树林大的离谱。
“哈士奇，往那个方向走走看。”
徐念抬手指着一个方向，迈步道：“那边有人的气息，我们先去打问一下这是哪里。”
“汪！”
哈士奇叫了一声，然后直冲那个方向跑了出去。
徐念也是紧随其后，脚步飞快。
以前他还为自己不会轻功而烦恼, 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轻功不轻功的。
天象境界的速度，杀人轻而易举。
再加上有阴阳家的咒术，他想飞起来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一人一狗飞速而行，不多时就到了那有人地方。
走出树林，喧哗声迅蔓延了过来，放眼望去都是清一色年纪不大的年轻人。
最吸引徐念的，是这些人的穿着。
现代衣服！
没错！
徐念心头一紧，曾经的记忆全部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熟悉感再度来袭。
这一次他终于来到了那個他熟悉的世界。
其中也有一些和徐念一样留着长发，穿着古装的人。
不是他记忆中的cos。
在场的这些人每一个气息波动都远远胜过普通人，而且放眼看去，他们的筋骨都十分的好。
是每一个人都很好！
这样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现代才是。
就在他愣神疑惑的时候，一个穿着棕色外套，白底短袖，头带黑色帽子，长发凌乱披散下来的女生走了上来，瞪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打量着徐念。
“你很奇怪。”
女生盯着徐念，没有丝毫表情的说了一声。
徐念露出和煦笑容回应。
一旁的哈士奇也是看着周围，然后围着女生的裤腿闻了闻，转身又走到了徐念的脚下。
徐念含笑道：“怎么称呼？”
“冯宝宝！”
女生说完就站在一旁：“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你知道我吗？”
听到她的话，徐念愣了一下。
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一人之下啊。
徐念笑了起来。
之前他就来过这里，不过当时是在少林寺，而且还因为肖自在的事情得了病。
现在好了，重新回到了这里。
而且还是以他自己的身份回来，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徐念笑着摇头道：“我第一次见你，或许你感觉错了吧。”
冯宝宝不再说话，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周围，似乎也不想和徐念多说什么。
而徐念也是如此，就静静的站在这里。
这么多年轻一辈。
再加上这个世界是一人之下的世界，似乎很容易就能推测出眼下的情况啊。
龙虎山，罗天大醮！
在徐念的记忆里，似乎除了罗天大醮之外，没有其他的事件能让这么多年轻一辈的聚集起来。
如此说来，他现在应该是在龙虎山的后山了？
就在这时，哪都通的人走了过来，扎着小辫子的张楚岚一脸笑意的上前。
“宝儿姐，你怎么在这站着？”
张楚岚警惕的看了眼徐念，然后又看了眼他脚下的哈士奇。
紧随其后。
徐三和徐四也走了上来，二人看了眼徐念，确定没什么危险后上前问道：“兄弟，你哪家的人？这打扮看不出来身份啊？”
谷絊
徐念想了想，便笑道：“徐念，我就是个独狼。”
徐念？
二人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并没有关于徐念的事情，便没再多问什么。
这次罗天大醮，来的人可不少，其中独狼也有一些。
他们哪都通不可能把所有人都记住的。
徐四看着他脚下的哈士奇，笑道：“呦，还带了条狗，你是驯兽师吗？”
哈士奇看着有些嚣张的徐四，当即就来了脾气。
这人的模样看着比它都要张狂啊。
而且还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来气！
徐四正打算逗逗哈士奇，便伸手过去要摸一下哈士奇的狗头。
下一刻，惨叫声响起。
这一声惊动了整个树林的鸟兽，属实是吓人。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徐四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一只哈士奇正死死的咬着他的屁股。
“救我，徐三快把这条狗弄开！”
徐四大喊大叫道：“什么玩意？怎么一眨眼就到咬我屁股了？”
不只是他，就连站在徐念身边的徐三和张楚岚，他们也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只哈士奇速度极快，直接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三哥帮忙啊。”
张楚岚急忙上前，想要拉住哈士奇的狗腿，将其直接给拽下来。
但还是其却一个后蹬腿出去。
大慈大悲手！
感受到不对劲的张楚岚，也是下意识的用处了金光咒，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踢的在地上划出三四米远。
好恐怖的力道！
这一幕也被不少人注意到了，纷纷盯着这边。
徐三伸手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轻声道：“佛门的大慈大悲手？这狗居然练过？”
“张楚岚打不过的。”
冯宝宝不急不缓道：“你们都打不过，这狗子很厉害。”
看着他们的样子，徐念笑着摇头，冲着哈士奇使了一个眼色。
哈士奇这才松开了嘴，一脸得意的回到了徐念的脚边。
徐四捂着自己的屁股，骂骂咧咧道：“这狗成精了吗？怎么咬人这么疼的？徐三帮我看看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说着他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
徐三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无语道：“你给我滚远一点，就不能有个正形？”
张楚岚收起自己的护体金光，眉头紧锁。
这条狗有毒！
他居然被一条狗给踢退了出去？
“抱歉，我家狗子有些不听话，除了我之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它的头。”
徐念一脸歉意的解释一声。
听到这话，徐四大大咧咧的摆手道：“没事，反正就是疼了一下而已，又咬破皮。”
他可是真正的异人，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
刚才他的确被咬疼了，但很清楚这狗并没有下死手，否则他的裤子早就被咬破了。
驭兽师吗？
有这么一条狗在，恐怕不少人要吃亏了。
“你也是来参赛的？”徐三好奇问道。
“嗯。”
徐念轻轻点头。
他也没打算暴露太多，有哈士奇在这里，足以让他欺负不少人了。
不过龙虎山的雷法和金光咒倒是挺有意思的。
还有这世界的八绝技。
如果能将其全部得到，那他的实力肯定能再度提升一个档次。
不是陆地神仙，但有堪比陆地神仙的实力……
想想就刺激啊。
“念哥，伱这狗养的好啊，我差点都栽了跟头。”张楚岚一脸羡慕的说了起来。
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条狗，那岂不是能解决不少对手？
“它就是脾气不好，几位见谅。”徐念含笑解释了一声。
徐四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笑道：“哈哈哈，走了走了，老天师他们来了，我们等会还得抽签，希望别抽到你吧。”
徐念也是轻轻点头。
紧接着，他就将自己的长衫脱了下来，丝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
看着他完美健硕的身材，张楚岚他们都羡慕了起来。
不过徐三和徐四对视了一眼，二人眼里都多了一抹凝重之色。
驭兽师之所以驭兽，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太差了。
可现在呢？
这个叫做徐念的人，身体好的可怕，甚至让他们都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压力。
这是一个驭兽师该有的吗？
错了！
他们都猜错了！
这个人不只是一个驭兽师，恐怕自身的实力也很强。
徐四低声道：“张楚岚，你的对手又多了一个，这人比你看到的还要强，小心点吧。”
只见徐念将自己的衣服整齐折叠好放在了树下，然后披着长袍走了上来，哈士奇跟在他的身边。
“抱歉，这天太热了，脱了凉快一点。”
徐念笑着说了一声，这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刚才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在打量着这个疑似驭兽师的年轻人。
而徐念却不在乎他们的眼光，反而是看向了从山下上来的人。
龙虎山天师府，老天师张之维！
还有十老中的几位。
似乎觉察到了徐念的视线，张之维眯着的眼睛也看了过来。
在众人的眼里，他似乎在看张楚岚。
但徐念能感觉到，对方就是在打量他。
他们走上了一处早就搭建好的木台，老天师走到最前面，含笑道：“罗天大醮我就不解释太多了，除了祭祀之外，就是咱们这些人比武切磋，大家就准备开始吧。”
他倒是说的很简单，也正合徐念的意愿。
一个小道童笑了笑，道：“请参赛的人员来这里抽取参赛顺序。”
话罢，众人也是纷纷上前，开始在木箱里抽取纸条。
徐念跟在张楚岚身后，在他抽完之后，他就随手拿了一个纸条出来。
纸条上写着的是天干地支和不同的动物。
按照参赛的规则，众人要根据不同的天干地支来战斗，然后相应的动物来交手。
“我是乙白虎，你呢？”张楚岚回头看了眼。
徐念展开纸条，道：“丙金猴！”
没碰到一起。
张楚岚也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傻子，自然是清楚徐四当初的提醒。
能被徐四都重视的人，他自然不会小瞧的。
“你先忙，我去吃点东西，饿了。”
徐念说完就带着哈士奇转身走了出去。
第一场是甲字的对决，按照天干地支的规则，他是第三场对决。
还早。
吃点东西来得及。
龙虎山为他们早就准备了不少东西，吃的食物自然不算少。
木台之上，张之维看着徐念离开的身影，再一次睁开了眯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