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苏清怡一脸担心的看着太白,毕竟刚才太白的脸色实在是太可怕了,苍白的没有血色。
    良久之后,太白才吸收了从那鬼脸身上吸来的黑气,与此同时,他丹田里面轮回真气足足增加了一倍有余,如果说原来只是一颗黄豆大小的话,现在足足有花生米大小。
    这么多的真气,太白有信心一晚上再增加一人之力。
    “太白,你没事吧。”太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苏清怡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学姐放心,已经没事了。”太白心里一暖。
    “刚才真是吓死人了,看你的举动,覃琴真实中邪了对吗?”苏清怡的脸色又不好看。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鬼上身。”
    “什么!”苏清怡顿时脸色一变。
    “太白老弟,你能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这个时候,柳尚文扶着覃琴从二楼走了下来。
    太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本能的再次施展透视神通看向覃琴的面部,眼见无论是脸上,还是脑袋里面都没有黑气之后,太白这才松了一口气。
    “覃琴还有问题吗?”太白的举动,把柳尚文和苏清怡吓了一跳,就连陈豁达忍不住又抱起了装着金佛的箱子。
    “放心吧,没事了。”
    “那就好。”不仅仅是柳尚文,苏清怡和陈豁达也松了一口气。
    “覃琴,你要多谢谢太白小弟和陈大哥。”显然刚才在楼上,柳尚文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覃琴。
    “没事,先不说我跟文哥是朋友,更何况你还是姐姐的好朋友。”
    “姐姐?”所有人忍不住看向苏清怡,眼底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嘶!”太白明显的感觉到腰间软肉一阵巨疼,太白连忙抓住苏清怡作怪的手,“姐,你干嘛,很疼的。”
    “你,哼!”苏清怡一张脸红的跟着了火似的,柳尚文他们看着他俩,一阵大笑。
    “好了,说正事吧,太白老弟。”
    “对于撞邪或者鬼上身这玩意,我只是略微懂些皮毛,也说不上太多,不过从嫂子的情况来看,你们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
    “怎么说?”柳尚文看着还没有完全收拾干净的大厅,一脸阴沉的说道。
    “嫂子不仅仅是鬼上身,对方还在这个别墅里面,布置了阵法,用来养鬼,想必我说到这里,文哥心里已经有数了。”
    “嗯!对于敢害覃琴的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柳尚文一脸铁青的点了点头,“不过,太白,我担心他们又会施展鬼上身之类的邪术害覃琴,所以还请兄弟多帮帮忙。”
    “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只能教你们一些简单的法子,就比如那三条黑狗,就养着吧,最好多给他们吃一些野物,家里多放一些野生桃木摆件,至于这些古董,”太白指了指,大厅里的东西,“以后想要摆这样的东西,最好给我看一下。”
    “没问题,还有别的吗?”
    “再者,就是学学陈老哥,到一些历史悠久的寺庙和道观,求一些真正的开光之物,摆在嫂子经常呆的地方或者带在身上就可以了。”
    “多谢太白老弟了。”柳尚文郑重其事的说道。
    “行啦,文哥,那么客气干嘛,折腾了半天,肚子都饿了,先整点吃的行不?”太白哈哈一笑。
    “当然可以,哈哈。”柳尚文畅快的大笑,“对了,我有件礼物,送给两位。”
    太白说着,回到二楼拿了两个盒子下来,“这是两根百年老山参,虽然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太白本来还要拒绝,但是他用透视神通一看,却发现老山参竟然散发着浓郁的红光,太白顿时心底一动,今天吸收了黑光,让他的轮回真气增长了一倍有余,那这红光说不定也有用!当下便收了下来,“谢谢,文哥了,这东西对于我来说还真有点用。”
    “哈哈,既然这样,我这份你也收下吧,这玩意对于我来说也就是补补身子而已。”陈豁达心中一动,把他的老山参也给了太白。
    “谢谢,陈老哥了。”
    柳尚文这边让保姆准备酒菜,同时打电话给覃琴的父母。
    “尚文,难不成覃琴又发病了,不要着急,前两天一个同僚说他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这两天正在联系。”听筒里传出一个有些焦虑的声音,对方是神农架林区的区长,覃琴的父亲覃东源。
    “爸,覃琴没事了,他被我一个朋友治好了。”柳尚文很激动,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真的?”正在区政府办公室的覃东源,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茶杯打翻了都没有感觉。
    “真的!真的!已经彻底好了。”柳尚文开心的说道,“爸,你跟妈一起过来吧,我们一起庆祝一下,顺便感谢一下我朋友。”
    “好!好!”显然覃东源也激动得不行,否则以他的身份,不会直接挂了电话。
    这边,柳尚文又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这才平静下来。
    别墅餐厅,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众人围坐。
    覃东源夫妇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女儿,特别是覃琴的母亲臻蓝玉更是抱住自己闺女一阵哭,就连覃东源也是忍不住抹眼泪。
    餐桌上,覃东源和柳尚文两个人硬生生把他按到了主座上,陈豁达也被迫做了仅次于主座的位置,说他们要是不坐,覃东源和柳尚文两个人都得跟他们急。
    覃东源看上去四十七八岁,二八分的官员发型,皮肤白净,不似一般官员的发福,整个人看起来比较精干,却又不失沉稳。
    不过太白更多的却是从覃东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军人之风。
    桌上,覃东源和柳尚文,连连向太白和陈豁达敬酒,也幸好两人酒量大,否则半斤酒进去,也要发晕了。
    覃琴的母亲臻蓝玉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竟然是公安局的党委书记,她坐在覃琴和苏清怡中间,看着终于恢复健康的女儿,高兴得直抹泪,对太白的感激之溢于言表。
    臻蓝玉也敬了酒,“太白啊,你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阿姨说。”
    “臻姨,他基本都在江城,能有什么事啊!”苏清怡笑着说道,“不管眼前确实有一件事。”
    “你个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都开始挤兑我了,我告诉你,果断时间,我们家老覃,就要调到江城了,到时候我也会跟过去,你说帮不帮得上太白,不过你跟我说说什么事?”
    苏清怡消化了一下这个信息之后,这才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胡博的心思真是歹毒到了极点,这样的人放在社会上,不知道要害多少人,放心吧,太白,这样的人一定严惩,至于那个李易风我也好好查查,只要拿到真凭实据,绝不放过他。”刚才还一副温柔母亲的臻蓝玉,猛然间爆发出一股经过不让须眉的霸气,着实让太白和陈豁达心里颤了两下。
    “谢谢,臻姨了。”太白连忙端着酒杯敬酒。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还跟臻姨来这一套,你救了我闺女,我是不是还要结草衔环啊。”
    “哈哈。”太白应付这种场合比较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到这里,众人的话题,不由又回到了覃琴身上,柳尚文一脸愤怒的说道:“本来还觉得那姓马的算是一个人物,没有想到竟然因为生意上的冲突,殃及到覃琴身上,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他。”
    “尚文说的是马如龙吧,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有个叔叔是我们林区的副书记,一直政见不合,当初突然找到我,要我提拔一个刚刚进入工作岗位不到半年的小科员,我没有答应,当时那个老东西,就撕破了脸皮,说我会后悔,经你这么一说,覃琴中邪的事,跟他们脱不了关系。”覃东源脸上也是怒气翻滚。
    “咳——说起来,我们家福运比较深厚,先是遇到了华老先生,然后又遇到了太白。”臻蓝玉如是说道。
    “对了,那个华老先生什么来路?”太白忍不住问道。
    “小兄弟怀疑华老先生也有掺和?这一点大可放心,华老先生是覃琴发病半年之后,才找到的老中医,传说是华佗的后人,一身医术确实惊人,而且修炼了养生之法,七八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也就五六十,但是那身子骨比我还壮。”柳尚文一脸赞叹的说道。
    “要不是华老先生,覃琴恐怕要多受一倍的苦,可惜华老先生不懂中邪什么的,否则早就治好了。”
    “嗯,这样话,跟华老先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后你们多注意一下那姓马的,别让对方又使坏。”太白沉思道。
    时光倒流,在太白彻底解决掉那黑色鬼脸的瞬间,位于神农架南部一个山村的民宅里面,一个面容阴冷的中年男子盘膝而坐。
    突然之间,一男的屋子里面阴风大作,中年男子猛然脸色大变,然后喷出一口血雾,整个人仰面而倒,中年男子抽搐着咬破手指,在地上写下了十二个血色大字:“阴鬼被杀、计划失败、为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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