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尿裤子没用,给钱吧!”
    “要不然!”
    “就别怪兄弟们心狠手黑了!”
    收拾完这群喽啰,丧狗笑嘻嘻来到光头男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
    语气看似平缓,可其中的冷厉,简直就像要吃了光头男一样。
    被踢到冷板凳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碰到李若尘,丧狗怎么可能放过这种翻身的机会?
    那必定得让李若尘满意啊。
    他此时可是清晰的知道,李若尘在连黑虎那边的影响力。
    “狗哥,我,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要不然,我真出了事,我姐夫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光头男肠子都悔青了,赶忙讨饶。
    但他这讨饶中又带着刺,想用他姐夫压住丧狗。
    “呵。”
    丧狗嗤鼻冷笑,直接把手机丢到了光头男面前:
    “来!”
    “给董为民打电话!”
    “你看看董为民来了,敢不敢跟我丧狗讨价还价的!”
    他直接掐住了光头男的脖子,拨通了一个电话。
    “狗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给钱,我给钱,别给我姐夫打电话,借给我姐夫打电话啊……”
    眼见手机中传来刺耳的免提声,光头男又要尿了,赶忙拼命哀求。
    但这时,手机已经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深沉声音:
    “狗哥?”
    “找我什么事?”
    丧狗拍了拍光头男的脸颊,笑道:
    “董总,没事,就是有点想您了,什么时候来我这小地方喝一杯啊。”
    电话那头沉吟一会才道:
    “行。”
    “忙完这几天我就去找狗哥您喝酒。”
    随着电话挂断,丧狗一脚把光头男踢翻:
    “钱呢!”
    光头男想哭都不敢哭出来,赶忙拿出手机给丧狗转账。
    很快。
    丧狗恭敬来到李若尘身边,点头哈腰赔笑道:
    “李先生,您的账号是多少,我给您转过去。”
    李若尘把账号告诉丧狗,笑道:
    “狗哥,可以嘛。”
    “在这看酒吧可真是委屈你了。”
    丧狗这时已经给李若尘转完账,赶忙点头哈腰讨巧道:
    “李先生,之前的事情,都是小狗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李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小狗一个机会……”
    “叮。”
    李若尘收到了到账的短信,笑着拍了拍丧狗的脸颊道:
    “狗哥,好好干。”
    “是金子,肯定会发光的。”
    丧狗大喜,赶忙又是对李若尘一阵点头哈腰。
    不远处。
    光头男等人都傻眼了。
    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竟然能让丧狗这种亡命都这么恭敬的?
    以后,可是得长记性了。
    这种人实在是招惹不起啊。
    …
    处理完事情,李若尘与辛小爱走出了酒吧。
    辛小爱忙连连对李若尘鞠躬,感谢李若尘的救命之恩。
    李若尘却有些皱眉道:
    “辛秘书,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女孩子,最好还是少来这种地方。”
    “……”
    辛小爱有些无言。
    她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娇嫩红唇,欲言又止。
    心道:
    如果不是你们吵架,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怎么?”
    “辛秘书还有事?”
    李若尘看出辛小爱的纠结,皱眉问道。
    辛小爱天人交战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告诉李若尘实情:
    “李先生,董事长今天,今天的丝袜,是她自己撕的……”
    说着,忙把事情跟李若尘叙述一遍。
    “什么?”
    李若尘听完眉头不由紧紧皱起来:
    “辛秘书,你是说,你们董事长想跟拿下a区北的那块地?”
    …
    送走了辛小爱。
    李若尘并没有返回杨家庄园,而是回到老宅休息。
    虽说已经得知了实情,洛子衿并不是跟人怎么样,而是自己撕掉的丝袜。
    跟程千年也只是因为贷款的事情才有所联络。
    但李若尘还是不想回去看洛子衿的冷脸。
    回到老宅。
    李若尘给连黑虎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丧狗的事情。
    某种程度上,李若尘虽然并不喜欢丧狗这种油腻的性格,但不可否认的是。
    丧狗这厮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现在这个节骨眼,自然还是以团结能团结的力量为主。
    否则。
    万一被人撬了墙角,还是在暗处被人撬了,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
    次日早上。
    李若尘刚炼化完从诺康身上得来的那枚珠子,手机就响起来。
    是薛南华打过来。
    说有一个重要病人,需要李若尘亲自出手。
    李若尘简单收拾一下,驱车赶往薛南华的家中。
    等到了地方,开门的却是个李若尘并没有见过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长的高高大大,很是帅气。
    看似对李若尘很恭敬,可实则,明里暗里,都在偷偷打量着李若尘。
    让人不是太舒服。
    李若尘有点皱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进一楼客厅。
    此时。
    薛南华正跟一个一身西装、很是巍峨的中年人喝茶说话。
    看到李若尘过来,薛南华赶忙起身深深行礼:
    “师傅,您来了……”
    巍峨男人有点惊讶于李若尘的年轻,但良好的涵养使然,他也起身来翩翩对李若尘点头。
    “薛老,怎么回事?”
    李若尘跟巍峨男人和薛南华都点点头,笑着问道。
    薛南华苦笑:
    “师傅,让您见笑了。”
    “牛先生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过来找我诊疗,我观牛先生只是命门火衰,脾阳不足,以致精气虚亏。”
    “我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就给他开了一些补药。”
    “不曾想。”
    “这数日过去,牛先生的身体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
    薛南华苦笑着摇头:
    “师傅,牛先生是我的子侄辈,我与牛先生逝去的父亲是几十年的老交情。”
    “现在事情发展到此时,我也不敢再贸然,牛先生这边,又不好去医院诊治,只能麻烦师傅您了……”
    牛先生也有些激动的看向李若尘:
    “李先生,一切都拜托您了……”
    旁边正在端茶倒水的青年却不以为意,甚至还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李若尘点了点头。
    却并没有帮牛先生把脉,而是问道:
    “牛先生这些时日工作繁忙,有事情不太顺利,晚上总失眠,甚至从噩梦中惊醒吧?”
    “这个……”
    牛先生大惊,忙道:
    “正是这样,李先生,您,您怎么知道?”
    李若尘一笑:
    “中医望闻问切,这就是望诊。”
    “牛先生,您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原因。”
    “额,这个……”
    牛先生无言,忙问道:
    “李先生,您是说,我的身体之所以会出问题,是因为作息不条理,因此引发了连锁反应么?”
    李若尘点头:
    “也可以这么说吧。”
    “不过。”
    “最核心的,还是牛先生您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我帮牛先生您针灸一下,再吃掉药就没事了。”
    说着,李若尘就要取出银针。
    “荒谬!”
    “荒谬!”
    “一派胡言!”
    然而李若尘还没帮牛先生施针,一直在旁边的青年就忍不住了。
    冷笑出声:
    “牛先生分明是肾气不足,过于劳累,才导致现在的病因,你居然敢这样曲解乾坤,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你想害死牛先生么!”
    “混账!”
    “混账东西!”
    “怎么跟你师祖说话呢?”
    “你个混账还不快跪下跟师祖道歉!”
    薛南华大惊,猛的起身来对青年大骂出声。
    又忙对李若尘道歉道:
    “师傅,家门不幸啊,居然出了这等逆子,都怪我平日里对他太过放纵,师傅您责罚我吧……”
    说着,薛南华直接跪在了地上。
    李若尘并未生气,笑着看向梗着脖子的青年道:
    “你跟牛先生差不多症状,那,你按你的方法,这些时日病情有所好转么?”
    “额……”
    青年面色瞬间大变,不可思议的看向李若尘。
    随之恼羞成怒,大骂道:
    “胡说!”
    “胡说八道!”
    “你才跟他差不多症状,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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