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归看她一眼,心里忽然生出丝恶趣味,故意反问:“你怎么不澄清?”
    陈昭昭,“……”
    是啊,于景归不澄清,她可以澄清啊,她为什么不澄清?
    陈昭昭懵了一瞬,“我以为你要澄清,结果一直等一直等,你居然没澄清。”
    她其实想澄清的,陈昭昭仔细回忆了下,可是每次摆着手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被于景归打断了!
    她眯眼盯着于景归,“我想澄清的,可要说话的时候被你打断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她再回忆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于景归无辜地看着她,“有吗?”
    “没有吗?”陈昭昭睨他。
    于景归摇头,非常认真正人君子的模样,“我没有啊,这一定是你的错觉。”
    陈昭昭见他说得那么认真,有些质疑起自己的想法,“真没有?”
    “没有。”于景归认真摇头。
    陈昭昭狐疑地眨眨眼,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把东西放上车,再去搬床架床板。
    床是放在楼下仓库里的,不是很大的单人床,拆开车里也放不进去,绑在了车顶。
    东西都搬好,两人上车离开。
    车子开出家属院,陈昭昭再次松了一口气,他们即使在楼下,注视他们的视线也没少。
    火辣辣的,相当给人压力。
    车子开出一会儿,于景归说:“其实我不澄清,是因为平时婶子们太热情,总想给我介绍对象。”
    陈昭昭看他一眼“哦”了一声,原来是借机拿她当挡箭牌。
    于景归见她反应平淡,猜不准她的情绪问:“你不会生气吧?”
    陈昭昭摇头,“不会。”
    “真不会?”于景归不确定地问。
    陈昭昭斜他一眼,“反正我又不用每天面对她们,无所谓。”
    “好吧。”于景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陈昭昭不生气他开心,但不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完全不在意,他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
    于是转了话题。
    “石磨我今天有让人找,已经找到了,不过还没送来,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这样明天又能名正言顺地上门了。
    “好,谢谢啊,花了多少钱?”
    “五毛。”
    “这么便宜?”陈昭昭惊喜。
    “这还便宜?”
    “不便宜吗?我还怕别人觉得卖亏了。”
    于景归失笑,“你觉得便宜就好,这是人家放着不用的,能卖五毛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也是。”陈昭昭点点头,现在不比后世,五毛在现在对普通人而言不少呢。
    “对了,你怎么知道刘王全要醒的,还把时间掐得那么准?”于景归问。
    话题转得太快,陈昭昭愣住了,心“突突”跳得飞快。
    大佬这是怀疑她?要怎么解释?
    于景归看了眼她的表情,更加觉得肯定是她做了什么。
    但她能做什么让重伤昏迷快死,医生都说醒不了的人这么快醒过来呢?
    这太匪夷所思了。
    陈昭昭想了想,有些事情于景归怎么都想不到,她不用心虚,想通之后她平复好情绪,自然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能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呢,你反过来问我?”于景归有些好笑的说。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医生是根据人的状态来判断的,伤情可以直观地判断,但精神状态却不行,有时候能骗过医生。”陈昭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于景归蹙眉,“你的意思,他是装的?”
    陈昭昭眼睛一亮,“大佬聪明啊,一点就通。”
    “大佬?”于景归迷惑,他怎么总是能从陈昭昭嘴里听到不懂的词?
    陈昭昭,“……”一时激动失言了,她“嘿嘿”干笑一声,“就是一种土话,很厉害的人的意思。”
    “那你也是大佬。”于景归认真说。
    “……”陈昭昭,“不敢当不敢当。”
    “刘大全的问题都能被你发现解决,你不是大佬是谁大佬?”
    “哈哈哈……”陈昭昭干干的笑,“有道理。”
    于景归笑笑不再说话,刘大全真是装的吗?可看他刚醒的样子并不像装的呀。
    但如果不是装的,根本解释不了。
    那就当他是装的吧。
    对此于景归便没再多想。
    陈昭昭见他不问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大佬太敏锐且会追根究底不好糊弄,她真的得离他远点,不然非得有一天露馅不可。
    她可不想露馅。
    车子停在院外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
    陈昭昭从车上下来,等得万分焦急的家人就立马围了上来。
    “昭昭,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
    “都这么晚了,我们等得都急死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关心询问。
    “没事了,都解决了。”陈昭昭安抚转移大家的注意,“帮忙搬下东西吧,于同志把床装过来了。”
    这招转移很有用,大家听了立即看向了车顶的床,帮忙卸下来往房间里搬。
    人多力量大,两三下就搬完了。
    晚饭已经做好,放在锅上热着,东西先搬到房里放着,吃了晚饭再整理。
    晚饭过后陈大旺跟张根山去帮着于景归组装床,铺被子。
    陈大旺还从自己房间里,清了张书桌跟一个木箱来给于景归放东西装东西。
    陈昭昭她们如常忙碌,在陈二梅房间里织毛衣缝衣裤,同时聊今天遇到的事情的具体情况。
    尤其下午的事。
    陈昭昭离开时只说出了点事,但没有说具体。
    现在她便详细告诉她们。
    大家听了唏嘘又后怕,没有什么细节问题问陈昭昭,听说没事就安心了,直夸陈昭昭厉害,能发现刘大全装晕还能把他弄醒,让他交代事实。
    剩下的就是聊八卦花边了。
    “刘大全真是太可怜了,这么多年就一点没发现吗?”陈四梅不可思议地说。
    “钱爱琳不也可怜,这么多年都没发现。”陈三梅说。
    “是刘大全跟刘金花隐瞒太好,他们太信任他们了吧,谁能想到他们背着他们是那样的关系呢?”陈昭昭说。
    “刘金花跟刘大全真的太可恶了,刘金花怎么能那么狠?她还给刘大全生了两个孩子呢,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怎么下得了手?”
    “因为她不爱刘大全还恨他,所以说夫妻在一起得有感情基础。
    而她这个还说明,爱情使人疯狂啊,所以我才不要爱情,还是努力赚钱比较好,爱情会背叛你,但自己口袋里的钱永远不会。”陈昭昭说。
    她一说完,脑袋就被刘桂花赏了一个爆栗。
    “哎哟!”她捂着脑袋,“妈,你打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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