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泳池舞台，暗争红柳（1985年7月）
1985年7月初，江南大学毕业生的毕业设计和论文答辩圆满结束。
与此同时，朗坤和周丹华两人都被录取为赵大纺教授的纺织专业硕士研究生。
王大宏则被跨专业“调剂录取”为美术系罗书天教授的“在职研究生”，但是具体的专业暂时不详！对此，众人皆不解其意王大宏同学为什么会从纺织专业被跨专业录取为美术系的硕士研究生？而且还是在职的！
而罗兰也被录取为美术系的硕士研究生，但是具体的专业待定！
此时，赵红柳突然再度返回无锡，并带来了一封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五师教育处写给方泽涛的的信函。方泽涛拆开信封，读出信中的内容：“同意江南大学1985届的应届毕业生方泽涛同志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五师塔格特团场中学当三年中学老师，并允许方泽涛同志在工作满三年后可以调回家乡工作。”
赵红柳听完信的内容，忍不住一下搂住方泽涛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兴奋地说道：“泽涛哥哥，我现在已经小学毕业了，即将升入我们塔格特团场中学初中一年级继续学习！我妈妈怕你反悔不肯去新疆当我们的老师，所以就特地让我重新赶回无锡来，等着你一毕业后，我就带着你一起去新疆！”方泽涛和罗兰听罢，对赵红柳这一不容置否的贴身紧逼“绑架”行为感到暗自叫苦！
晚霞下的惠山山顶，罗兰呆呆地看着手中农五师的这封动员方泽涛去新疆当老师的信函，忍不住抱住方泽涛痛哭着说道：“我们两个人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呀？！我当时为什么就非要拉着赵红柳去看什么足球比赛，结果让她挨了你代价如此高昂的一踢！我实在放不下这一年来我们俩花前月下的甜蜜和幸福！眼下还有十来天就要确定毕业分配方案了，你去新疆当老师的选择也并不在我们的毕业分配计划里，因此你能不能不去新疆，留下来和我一起过上我们俩马上就要触手可及的安逸和幸福生活？！”方泽涛听罢，愣愣地无言以对，似乎也有些犹豫不决！
第二天，禁不住赵红柳的一再缠闹，方泽涛一宿舍人和罗兰、方泽娟被迫带着赵红柳去学校的游泳池去学习游泳技能。这时大家都想拦住赵红柳不让她下水，并劝她说手术开刀刚刚过去两个月，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不能下水，只能在泳池岸上边看边“学习”游泳动作。
哪知赵红柳调皮地挣脱了大家的阻拦，扑通一声跳入水池，并缠着方泽涛要求教她学习游泳！方泽涛灵机一动地对赵红柳说道：“你的罗兰姐姐游泳也不太熟练，去年还因此差点淹死在太湖里，所以我现在要先过去辅导她。不过，周丹华大哥哥和我一样，也是一个游泳大神，所以现在我让他来教你！”说罢，就顺水推舟地让周丹华在浅水区接替自己教赵红柳游泳。
周丹华心领神会，愉快地教赵红柳体会游泳动作，方泽涛则去深水区继续“指导”罗兰提升、强化游泳水平，以防止今后再次发生溺水事故！
不一会儿，赵红柳居然跟着周丹华学会了游泳，并义无反顾地朝深水区游去！
周丹华见状，大惊失色地呼喊赵红柳说道：“你不能去深水区，那里会淹死人的！”
赵红柳听罢，银铃般地咯咯咯笑着回答周丹华说道：“我肯定死不了，我就知道你周丹华大哥哥一定会过来救我的！”
不一会儿，赵红柳居然和罗兰在深水区你追我赶地比赛起来！方泽涛和周丹华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在两侧护卫着罗兰和赵红柳。
就这样仅仅过了十几分钟，罗兰和赵红柳居然也都“速成”为“游泳好手”！
这时方泽涛在深水区朝朗坤和方泽娟一招手，方泽娟也心领神会，并开始挖苦朗坤说道：“你看人家赵红柳小姑娘都已经会在深水区游泳了，你还在浅水区瞎折腾有什么用？”说着就强行将朗坤拉到深水区体会游泳动作。朗坤看到身旁有多位游泳高手在保护他，也就放心地大着胆子闷头体会蛙泳动作，居然也能越游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这时雷鸣和王大宏也着急了，赶忙也来到深水区，大着胆子在深水区体会游泳动作。在方泽涛和周丹华这两位游泳高手的护卫下，雷鸣和王大宏的游泳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
这一次的游泳池聚首，使得周丹华和赵红柳的感情有了一个“非常自然”的“良好开始！”周丹华于是就暗地里低声对方泽涛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看来我和赵红柳有戏！”随即就和方泽涛额手相庆！
方泽涛赶紧小声提醒周丹华说道：“你现在要赶紧乘胜追击，趁热打铁地把赵红柳给拿下，否则雷鸣和王大宏也会趁虚而入、当仁不让地和你争抢赵红柳的！”说完，就瞅准机会，关照赵红柳说道：“今天是周丹华大哥哥教会了你游泳，所以你应该好好地感谢他一下！”
赵红柳仰起红扑扑的脸庞，天真无邪地对周丹华说道：“谢谢周丹华哥哥教会了我游泳，我希望能天天和你在游泳池里一起畅游，也能尽快成为像你一样的游泳高手！”
周丹华赶紧谦虚地回应说道：“你的游泳水平提高得这么快，主要还是由于你的悟性好，身体的协调性也非常优秀，这大概和你从小就在草原上骑马放羊有很大的关系！”
赵红柳听罢，兴奋地肯定说道：“我五、六岁就开始练习骑马，那马儿再怎么晃悠，我也不会摔下来，所以在游泳时我也觉得身体特别伸展得开！今天你教会了我游泳，所以明天我也愿意到新疆的草原上去教会你骑马！”
周丹华听罢，顿时大喜过望地回应赵红柳说道：“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女孩，我愿意把你当成我的小妹妹，呵护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赵红柳听罢羞红着脸，低低地回应说道：“我愿意！你就像方泽涛哥哥一样，也是我赵红柳的好哥哥！”
另一边，王大宏见到赵红柳和周丹华之间感情的“飞速进展”，也一下子坐不住了，他急匆匆地找到罗兰抱怨说道：“罗兰姐，你不是说过要帮忙撮合我和赵红柳吗？今天怎么让周丹华占了先？而且这肯定是方泽涛故意让周丹华教赵红柳游泳，并借此机会撮合了他们俩！”
罗兰听罢也点点头说道：“我也没有想到赵红柳居然会这么快地又突然返回了无锡！但是你王大宏今天败得不亏，谁让你游泳水平不咋样的呢？我是方泽涛的老婆，因此方泽涛首先陪他老婆游泳、帮助他老婆提高游泳水平也是太正常不过啦！而且这说明方泽涛也知道应该避嫌才故意远离赵红柳的呀！所以他让周丹华教赵红柳游泳也是天经地义的呀！再说了，方泽涛和周丹华两个人今天通力协作，也教会了你王大宏、雷鸣和朗坤游泳呀！而且正是由于赵红柳今天抢先学会了游泳，才深深地刺激了你们这几个大男人不得不放下恐惧，勇敢地去深水区学会了游泳呀！”
王大宏渐渐地也觉得罗兰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也不无懊恼地说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学会游泳呀？结果让周丹华那小子抢先接近了赵红柳，真是感到很郁闷！”
罗兰听罢，赶紧笑着安慰王大宏说道：“你王大宏也不必过份着急呀，赵红柳现在才刚刚小学毕业，还是一个区区12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现在就和周丹华谈情说爱呀？！所以我可以再继续帮你寻找机会接近赵红柳，等她稍微长大一些后，你再找机会慢慢地点化她！”王大宏听罢罗兰的一番宽慰，顿时又觉得在和周丹华争抢赵红柳的“爱情竞赛”中似乎也没有那么悲观！
结束了游泳，罗兰作为学生会宣传部长，马上就邀请雷鸣陪伴她，进行本届毕业生告别母校文艺演出的独舞节目排练，但是雷鸣似乎有些情绪低落，不愿意参加和罗兰的舞蹈排练。方泽涛见状，坚决地对雷鸣劝说道：“我们学校每一次的文艺演出，都少不了罗兰的独舞和你的小提琴伴奏！所以这次离校之前的最后一次文艺演出，你绝对不能扫大家的兴！我们都喜欢听你雷鸣拉琴的声音！”
罗兰听罢，也深情地对雷鸣说道：“我的独舞表演不能没有你雷鸣的伴奏，你就算再最后帮我一次忙！而且，我们这些同学和方泽涛即将要分别三年之久，因此我邀请你和我一起联袂献上这离校前的最后一次舞蹈，就算是我们大家一起为方泽涛和赵红柳姑娘的远行送别吧！”
雷鸣看着罗兰凄婉、哀求的眼神，顿时动了恻隐之心，禁不住心软、感动地对罗兰说道：“为方泽涛同学和赵红柳小姑娘的远去新疆送别，当然是我雷鸣义不容辞的义务！不过我要求让赵红柳和你罗兰姐一起登台合舞！理由是赵红柳是来自于天山脚下的新疆维吾尔族美少女，舞跳得一定会非常好！而且这次毕业生告别演出就像是奥运会闭幕式的文艺表演一样，需要主办国和接办国一起登场进行交接表演！这就好比我们江南大学的罗兰要把方泽涛交接给新疆来的赵红柳小姑娘一样！所以罗兰应该和赵红柳一起来表演这个舞蹈！”
雷鸣的这番看似无可辩驳的理由，使大家都禁不住一致同意了让赵红柳和罗兰一起登台共舞的要求，但是此时每个人的心态和表情又各不相同！
先说周丹华和王大宏，两人既惊喜将要欣赏到赵红柳妙曼的青春舞姿，又醋意大发地嫉妒起雷鸣的这一馊主意！是的，雷鸣的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馊主意居然如此顺理成章地让他自己也堂而皇之地加入到了追求赵红柳的行列！
再说罗兰和方泽涛，两人也都早已看穿了周丹华、王大宏和雷鸣等三位同学都想追求赵红柳的各自鬼心事，于是罗兰和方泽涛就索性盯着这三位同学左看右看，直看得三位同学都不好意思地尴尬讪笑！
此时只有赵红柳还仍然被蒙在鼓里，她一个劲的感谢雷鸣和罗兰给予了她登场跳舞的机会！
而朗坤和方泽娟看着这一幕“三英追红柳”的“爱情大撞车”尴尬场景，也都禁不住心知肚明地拥抱到一起哈哈大笑！
学校大会堂的舞台上，雷鸣此时俨然成了无人敢得罪的大导演，他兴高采烈、颐指气使地指导起罗兰和和赵红柳的舞蹈合练，并要求舞蹈音乐采用《爱的供养》歌曲的音乐旋律！罗兰对雷鸣指导舞蹈的所有要求也不得不表示言听计从，而赵红柳也非常喜欢《爱的供养》这首歌曲的歌词和音乐。
雷鸣同时又要求说，《爱的供养》的歌曲配乐不但要由他雷鸣来亲自伴奏，而且还要请朗坤和方泽娟这一对恋人一起登台伴唱《爱的供养》歌曲！罗兰听罢也高兴地表示同意朗坤和方泽娟两个人一起登台伴唱，但是赵红柳却缠着朗坤说道：“朗坤哥哥你就让泽涛哥哥代替你，和泽娟姐姐一起来为我们的舞蹈伴唱吧！你是我外公的研究生，你要是不听我赵红柳的话，我就会叫我外公不让你研究生毕业！再说泽涛哥哥也是你的大舅子，他又不会和你争抢泽娟姐姐啦！”赵红柳的这一席话说得大家顿时哈哈大笑，而朗坤也愉快地“顺水推舟”，让方泽涛代替自己和方泽娟一起登台伴唱！
舞蹈排练完毕，场下观看的师生们一致认为，这届毕业生告别演出的《爱的供养》舞蹈效果，一定会超过罗兰和雷鸣以往的任何一次联袂表演！
1985年7月初，江南大学毕业生的毕业设计和论文答辩圆满结束。
与此同时，朗坤和周丹华两人都被录取为赵大纺教授的纺织专业硕士研究生。
王大宏则被跨专业“调剂录取”为美术系罗书天教授的“在职研究生”，但是具体的专业暂时不详！对此，众人皆不解其意王大宏同学为什么会从纺织专业被跨专业录取为美术系的硕士研究生？而且还是在职的！
而罗兰也被录取为美术系的硕士研究生，但是具体的专业待定！
此时，赵红柳突然再度返回无锡，并带来了一封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五师教育处写给方泽涛的的信函。方泽涛拆开信封，读出信中的内容：“同意江南大学1985届的应届毕业生方泽涛同志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五师塔格特团场中学当三年中学老师，并允许方泽涛同志在工作满三年后可以调回家乡工作。”
赵红柳听完信的内容，忍不住一下搂住方泽涛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兴奋地说道：“泽涛哥哥，我现在已经小学毕业了，即将升入我们塔格特团场中学初中一年级继续学习！我妈妈怕你反悔不肯去新疆当我们的老师，所以就特地让我重新赶回无锡来，等着你一毕业后，我就带着你一起去新疆！”方泽涛和罗兰听罢，对赵红柳这一不容置否的贴身紧逼“绑架”行为感到暗自叫苦！
晚霞下的惠山山顶，罗兰呆呆地看着手中农五师的这封动员方泽涛去新疆当老师的信函，忍不住抱住方泽涛痛哭着说道：“我们两个人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呀？！我当时为什么就非要拉着赵红柳去看什么足球比赛，结果让她挨了你代价如此高昂的一踢！我实在放不下这一年来我们俩花前月下的甜蜜和幸福！眼下还有十来天就要确定毕业分配方案了，你去新疆当老师的选择也并不在我们的毕业分配计划里，因此你能不能不去新疆，留下来和我一起过上我们俩马上就要触手可及的安逸和幸福生活？！”方泽涛听罢，愣愣地无言以对，似乎也有些犹豫不决！
第二天，禁不住赵红柳的一再缠闹，方泽涛一宿舍人和罗兰、方泽娟被迫带着赵红柳去学校的游泳池去学习游泳技能。这时大家都想拦住赵红柳不让她下水，并劝她说手术开刀刚刚过去两个月，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不能下水，只能在泳池岸上边看边“学习”游泳动作。
哪知赵红柳调皮地挣脱了大家的阻拦，扑通一声跳入水池，并缠着方泽涛要求教她学习游泳！方泽涛灵机一动地对赵红柳说道：“你的罗兰姐姐游泳也不太熟练，去年还因此差点淹死在太湖里，所以我现在要先过去辅导她。不过，周丹华大哥哥和我一样，也是一个游泳大神，所以现在我让他来教你！”说罢，就顺水推舟地让周丹华在浅水区接替自己教赵红柳游泳。
周丹华心领神会，愉快地教赵红柳体会游泳动作，方泽涛则去深水区继续“指导”罗兰提升、强化游泳水平，以防止今后再次发生溺水事故！
不一会儿，赵红柳居然跟着周丹华学会了游泳，并义无反顾地朝深水区游去！
周丹华见状，大惊失色地呼喊赵红柳说道：“你不能去深水区，那里会淹死人的！”
赵红柳听罢，银铃般地咯咯咯笑着回答周丹华说道：“我肯定死不了，我就知道你周丹华大哥哥一定会过来救我的！”
不一会儿，赵红柳居然和罗兰在深水区你追我赶地比赛起来！方泽涛和周丹华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在两侧护卫着罗兰和赵红柳。
就这样仅仅过了十几分钟，罗兰和赵红柳居然也都“速成”为“游泳好手”！
这时方泽涛在深水区朝朗坤和方泽娟一招手，方泽娟也心领神会，并开始挖苦朗坤说道：“你看人家赵红柳小姑娘都已经会在深水区游泳了，你还在浅水区瞎折腾有什么用？”说着就强行将朗坤拉到深水区体会游泳动作。朗坤看到身旁有多位游泳高手在保护他，也就放心地大着胆子闷头体会蛙泳动作，居然也能越游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这时雷鸣和王大宏也着急了，赶忙也来到深水区，大着胆子在深水区体会游泳动作。在方泽涛和周丹华这两位游泳高手的护卫下，雷鸣和王大宏的游泳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
这一次的游泳池聚首，使得周丹华和赵红柳的感情有了一个“非常自然”的“良好开始！”周丹华于是就暗地里低声对方泽涛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看来我和赵红柳有戏！”随即就和方泽涛额手相庆！
方泽涛赶紧小声提醒周丹华说道：“你现在要赶紧乘胜追击，趁热打铁地把赵红柳给拿下，否则雷鸣和王大宏也会趁虚而入、当仁不让地和你争抢赵红柳的！”说完，就瞅准机会，关照赵红柳说道：“今天是周丹华大哥哥教会了你游泳，所以你应该好好地感谢他一下！”
赵红柳仰起红扑扑的脸庞，天真无邪地对周丹华说道：“谢谢周丹华哥哥教会了我游泳，我希望能天天和你在游泳池里一起畅游，也能尽快成为像你一样的游泳高手！”
周丹华赶紧谦虚地回应说道：“你的游泳水平提高得这么快，主要还是由于你的悟性好，身体的协调性也非常优秀，这大概和你从小就在草原上骑马放羊有很大的关系！”
赵红柳听罢，兴奋地肯定说道：“我五、六岁就开始练习骑马，那马儿再怎么晃悠，我也不会摔下来，所以在游泳时我也觉得身体特别伸展得开！今天你教会了我游泳，所以明天我也愿意到新疆的草原上去教会你骑马！”
周丹华听罢，顿时大喜过望地回应赵红柳说道：“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女孩，我愿意把你当成我的小妹妹，呵护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赵红柳听罢羞红着脸，低低地回应说道：“我愿意！你就像方泽涛哥哥一样，也是我赵红柳的好哥哥！”
另一边，王大宏见到赵红柳和周丹华之间感情的“飞速进展”，也一下子坐不住了，他急匆匆地找到罗兰抱怨说道：“罗兰姐，你不是说过要帮忙撮合我和赵红柳吗？今天怎么让周丹华占了先？而且这肯定是方泽涛故意让周丹华教赵红柳游泳，并借此机会撮合了他们俩！”
罗兰听罢也点点头说道：“我也没有想到赵红柳居然会这么快地又突然返回了无锡！但是你王大宏今天败得不亏，谁让你游泳水平不咋样的呢？我是方泽涛的老婆，因此方泽涛首先陪他老婆游泳、帮助他老婆提高游泳水平也是太正常不过啦！而且这说明方泽涛也知道应该避嫌才故意远离赵红柳的呀！所以他让周丹华教赵红柳游泳也是天经地义的呀！再说了，方泽涛和周丹华两个人今天通力协作，也教会了你王大宏、雷鸣和朗坤游泳呀！而且正是由于赵红柳今天抢先学会了游泳，才深深地刺激了你们这几个大男人不得不放下恐惧，勇敢地去深水区学会了游泳呀！”
王大宏渐渐地也觉得罗兰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也不无懊恼地说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学会游泳呀？结果让周丹华那小子抢先接近了赵红柳，真是感到很郁闷！”
罗兰听罢，赶紧笑着安慰王大宏说道：“你王大宏也不必过份着急呀，赵红柳现在才刚刚小学毕业，还是一个区区12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现在就和周丹华谈情说爱呀？！所以我可以再继续帮你寻找机会接近赵红柳，等她稍微长大一些后，你再找机会慢慢地点化她！”王大宏听罢罗兰的一番宽慰，顿时又觉得在和周丹华争抢赵红柳的“爱情竞赛”中似乎也没有那么悲观！
结束了游泳，罗兰作为学生会宣传部长，马上就邀请雷鸣陪伴她，进行本届毕业生告别母校文艺演出的独舞节目排练，但是雷鸣似乎有些情绪低落，不愿意参加和罗兰的舞蹈排练。方泽涛见状，坚决地对雷鸣劝说道：“我们学校每一次的文艺演出，都少不了罗兰的独舞和你的小提琴伴奏！所以这次离校之前的最后一次文艺演出，你绝对不能扫大家的兴！我们都喜欢听你雷鸣拉琴的声音！”
罗兰听罢，也深情地对雷鸣说道：“我的独舞表演不能没有你雷鸣的伴奏，你就算再最后帮我一次忙！而且，我们这些同学和方泽涛即将要分别三年之久，因此我邀请你和我一起联袂献上这离校前的最后一次舞蹈，就算是我们大家一起为方泽涛和赵红柳姑娘的远行送别吧！”
雷鸣看着罗兰凄婉、哀求的眼神，顿时动了恻隐之心，禁不住心软、感动地对罗兰说道：“为方泽涛同学和赵红柳小姑娘的远去新疆送别，当然是我雷鸣义不容辞的义务！不过我要求让赵红柳和你罗兰姐一起登台合舞！理由是赵红柳是来自于天山脚下的新疆维吾尔族美少女，舞跳得一定会非常好！而且这次毕业生告别演出就像是奥运会闭幕式的文艺表演一样，需要主办国和接办国一起登场进行交接表演！这就好比我们江南大学的罗兰要把方泽涛交接给新疆来的赵红柳小姑娘一样！所以罗兰应该和赵红柳一起来表演这个舞蹈！”
雷鸣的这番看似无可辩驳的理由，使大家都禁不住一致同意了让赵红柳和罗兰一起登台共舞的要求，但是此时每个人的心态和表情又各不相同！
先说周丹华和王大宏，两人既惊喜将要欣赏到赵红柳妙曼的青春舞姿，又醋意大发地嫉妒起雷鸣的这一馊主意！是的，雷鸣的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馊主意居然如此顺理成章地让他自己也堂而皇之地加入到了追求赵红柳的行列！
再说罗兰和方泽涛，两人也都早已看穿了周丹华、王大宏和雷鸣等三位同学都想追求赵红柳的各自鬼心事，于是罗兰和方泽涛就索性盯着这三位同学左看右看，直看得三位同学都不好意思地尴尬讪笑！
此时只有赵红柳还仍然被蒙在鼓里，她一个劲的感谢雷鸣和罗兰给予了她登场跳舞的机会！
而朗坤和方泽娟看着这一幕“三英追红柳”的“爱情大撞车”尴尬场景，也都禁不住心知肚明地拥抱到一起哈哈大笑！
学校大会堂的舞台上，雷鸣此时俨然成了无人敢得罪的大导演，他兴高采烈、颐指气使地指导起罗兰和和赵红柳的舞蹈合练，并要求舞蹈音乐采用《爱的供养》歌曲的音乐旋律！罗兰对雷鸣指导舞蹈的所有要求也不得不表示言听计从，而赵红柳也非常喜欢《爱的供养》这首歌曲的歌词和音乐。
雷鸣同时又要求说，《爱的供养》的歌曲配乐不但要由他雷鸣来亲自伴奏，而且还要请朗坤和方泽娟这一对恋人一起登台伴唱《爱的供养》歌曲！罗兰听罢也高兴地表示同意朗坤和方泽娟两个人一起登台伴唱，但是赵红柳却缠着朗坤说道：“朗坤哥哥你就让泽涛哥哥代替你，和泽娟姐姐一起来为我们的舞蹈伴唱吧！你是我外公的研究生，你要是不听我赵红柳的话，我就会叫我外公不让你研究生毕业！再说泽涛哥哥也是你的大舅子，他又不会和你争抢泽娟姐姐啦！”赵红柳的这一席话说得大家顿时哈哈大笑，而朗坤也愉快地“顺水推舟”，让方泽涛代替自己和方泽娟一起登台伴唱！
舞蹈排练完毕，场下观看的师生们一致认为，这届毕业生告别演出的《爱的供养》舞蹈效果，一定会超过罗兰和雷鸣以往的任何一次联袂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