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的父亲,我们没有生物学关系。”
    “啊!”贺丰收心里吃了一惊,原来郝德本不是郝蔓的亲爹,怪不得两个人在生日宴上那样的斗嘴。
    “郝德本见不能得逞,就处处为难我,想把我早点嫁出去,我知道她是怕我在郝家时间久了,掌握了他更多见不得人的事,或者是在郝家久了,郝家的企业就离不开我了。我知道他的小算盘,我就是不嫁,我要把郝家集团掌握在自己手里,谁先出局还不一定。”
    原来郝蔓真的是野心勃勃,不但使要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想把郝氏集团收入自己囊中,怪不得前天上二郎山的时候,她过郝德本的门而不=入,怪不得她和高峰筹划项目,连郝德本都不通知。贺丰收愣愣的盯着黑暗里的天花板。
    “你怎么不说话?牛不是要我打开心结吗?我的心结坦露了,贺丰收现在我要求你和我一道,完成这一任务,把郝德本驱逐出郝氏集团,越远越好,最好这个老家伙能彻底的消失。”
    贺丰收禁不住一个寒噤。“违法的事情不能做。”他说道。
    “我不会让你做违法的时情,你要是进去了,我真的舍不得,我就合理合情合法的争取,必须现在就开始争取,郝德本的两个女儿正在上大学,她们要是毕业了,进入家族企业,想*就难了。”
    “你就是出嫁,郝德本也会给你不菲的嫁妆,算了吧,你斗不过郝德本,他走南闯北,见过的事情多了,啥人他没有见过?他是靠打打杀杀拼出来的,真要是看出来你的野心,会早早的把你打发了。”贺丰收劝到。
    “不准你这样说,我确定的事一定要做,而且做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有把握。”郝蔓说着,小手不老实起来。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放心,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郝蔓说着道。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贺丰收忽的就坐了起来。见郝蔓正在厨房里,郝蔓见贺丰收起来了,就端出一碗粥,他看了,问道:“这是啥东西?”
    “你肯定没有吃过。”
    “你不说我会知道吃没有吃过?”
    “是野蜂蜜炖鳖蛋,你没有吃过吧?”郝蔓说。
    贺丰收尝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说道:“你会做饭啊!做的很好吃的。”
    “我很少做饭,这是犒赏你的,你昨天晚上出力了。补一补。”郝蔓的脸微微红着说。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喝多了?给我说了那么多的话?”贺丰收一直想着郝蔓说不是郝德本的女儿,就问道。
    “你看我喝多了吗?”
    “我看不出来。”
    “我没有喝多,一点都没有喝多,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考虑了没有?愿不愿意帮我?”
    “我就是想帮也不知道怎么帮啊?”
    “你给我策划策划,看从哪里下手。你不要有负罪感,郝德本的多是不义之财,我们这是打富济贫,就是把郝氏集团控制了,做慈善也不能让郝德本挥霍了。”郝蔓倒是义正辞严。
    “我不好说,你总不能演一个宣武门之变吧?”
    “啥是宣武门之变?”
    “就是把你妹子杀了,把你爹关起来。”
    “你胡说,违法的事情不干。我想让郝德本主动的把权利交出来,或者是他远远的离开红沟。”郝蔓说,倒是温柔。
    贺丰收见郝蔓是铁定了心要*,想说只要刘培校和梁满仓的事情搞清楚一个,你老爹就在红沟呆不下去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万一郝蔓是在试探自己,使的美人计呢?
    见贺丰收脖子梗了一下,郝蔓说:“你要说啥就直接说呗!”
    “我是说,你应该把郝氏集团的财务抓到手里,掌握了集团的财务运行情况,就掌握了公司的命脉。”其实贺丰收有自己的想法,苏兰说刘培校在郝德本哪里有几百万块钱,郝德本不承认,如果十年前的账本仍在,就不难查出来刘培校的钱到底郝德本侵吞了没有?真要是这方面掌握了证据,一样可以把郝德本按死。
    “你的主意不错,但是账目是专业会计做的,外行一般看不出来问题。就是一些小问题不足以把郝德本搞趴下。我想要短平快的。”
    “那就只有等机会了。”
    “好,只要你答应帮我,我就等机会,等不到机会就创造机会。”
    “郝总,我们既然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就应该放松对我的管制,这样就是出了事情,我们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同时也便于我收集情况。”贺丰收说。
    “你不准耍滑头啊,可以对你放松,但是必须保证随叫随到。另外有人的时候你叫我郝总,没有人的时候就叫我姐。”
    “好的,姐。”
    来到宏远箱包厂,厂里一派喜气洋洋,大家都在议论着昨天晚上在省大剧院的晚会,贺丰收在厂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周玫,大概是昨天晚上太累了,现在仍然在休息。见门卫室里就老田一个人,就走了进去。
    “哎呦,这不是郝德本的乘龙快婿吗?咋到小厂了来了,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老田说道。
    “老田叔,你也这样取笑我?”贺丰收想不到昨天晚上郝德本生日宴上的事已经传到了老田的耳朵里。
    “咋会是取笑你,昨天晚上郝蔓不是宣布了要嫁给你?”
    “老田叔,那是郝蔓和她爹生气,故意气郝德本的,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郝蔓随手拉上的,要是老叔您在场,说不定郝蔓就直接拉上您了。”贺丰收笑着说。
    “呸,你是恶心我哩!”
    贺丰收递上一支中华烟,老田看看,说道:“我吸不惯,不是在郝德本的生日宴上顺过来的吧?”
    “真叫您说对了,就是顺来的,自己没有舍得吸专门来孝敬您的。”
    “我受不起。”
    “老田叔,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就是郝德本建桃花岛上的别墅的时候,有没有人伤到手指头,半截手指头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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