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学。”傅云初身穿西服,下身是短款包臀裙。她拿着教鞭,轻轻磨蹭在他的大腿内侧:“你这题又错了。”
    温秋身着一身白衬衫,头发放下来,显得像个高中生:“傅老师……我真的不会做。”其实他确确实实是不会做,玩情趣就玩情趣吧,然而她却认真地出了一堆理工科的题。看到这一堆像是古神低语的符号,他毫无性欲。
    “老师,我大学高等数学就没学明白过,您还给我出自动化的题目,我压根就没学过……”
    “这样啊。”傅云初恨铁不成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你看既然是有两个参数,最好的方法就是分离……”
    “老师您是不是忘了我大学学的是……”
    “别打岔,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学生。”傅云初不耐烦地打断,“你要先写出D(s),然后因式分解……”
    “老师,s是什么?”温秋举手提问。
    “s是复数。”
    “老师,我大学没学过复变函数。”他又举手。
    傅云初教鞭抽了下他的小腿:“那你学过什么。”
    温秋回忆起青葱岁月,他想起从小到大,自己对于理科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兴趣却没能力。理科学习最大的门槛,数学这一块,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觉得数学有趣吗?傅云初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们俩一文一理,却和大众对于男生学理女生学文的刻板印象相反……“老师,我……会初等数学。”初等数学至少他还没怎么忘吧。
    “那好吧……”傅云初没想到面前的男人这么垃圾,“行,我们来一套五年高考叁年模拟。”她像是哆啦A梦一样,把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套卷子。
    “我超……”温秋目瞪口呆,角色扮演也大可不必这么认真吧。要是扮演护士难不成真给他来两针?
    她把卷子摊开放在桌子上,离开男人的大腿:“做吧做吧,做完叫我。”傅云初一溜烟跑了出去,楼下传来了游戏载入的声音。
    温秋咬着笔头:“这……”他努力回忆着高中知识,把数学选择题前5题勉强做了,第6题的立体几何怎么也想不起来做法,跳过。第7题函数……第8题……第9、10题还行,11、12是什么鬼?
    他翻看后面的卷子,大题几乎全不会,压轴还是个数列。这……他瞬间绷不住了。
    温秋抽出理综。物理……比数学会的还少,快30岁的他脑子里只有F=ma这个公式。化学,配平化学方程被他写成了配平字母。生物,忘得一干二净,他对生物唯一的记忆只有选修叁的手握法取精。
    傅云初感受到背后温秋冷冷的视线,尴尬地扭回了头:“温同学,就写完了哈?”“老师,我还有很多不会的,需要您亲手教导。”他一字一顿地说。
    “哈哈,也是哦,我是家教来着嘛哈哈。”她把游戏暂停,“那你有什么疑问吗?”
    “语文,我从第一篇就看不懂了。”明明是天使的面庞,却笑出了魔鬼的模样,“老师帮我看看?”语文,是傅云初最不擅长的科目,选择题常年错1/3,作文常年45平均分。
    但她可是温家'大价钱'请的'家教',没有不会的理由:“行,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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