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安将受伤的韩老安置好,就去厨房一边做饭一边等待文安泽回来。
    但到了晚饭的时间也没有见到自家大哥的身影,知道他又要像往常一般晚回来。可是文安安和韩老吃完饭后,又将家里打扫一遍,也没有见到文安泽回来。
    于是无事可做的文安安只好去他房间等他,等着等着就趴在桌子边睡着了。直到觉得有人唤她的名字,文安安才从睡梦中醒来。
    “怎么在这里睡觉了,万一得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文安安任由文安泽为她披上一件男式的外袍,眯着眼睛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见天色已经蒙蒙的发亮,才发现原来文安泽一夜未归。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文安泽淡淡的看了文安安一眼,然后从拿起提进来的茶壶为她倒了杯热茶:“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见自家大哥将话题岔开,文安安哪里还会不明白他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像多谈。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但哎,还是算了吧,等到以后再去套话吧。
    文安安双手抱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后才觉得身体慢慢回暖起来。放下茶杯,文安安目不转睛的望向文安泽道:“大哥,我有事要告诉你”
    见文安泽点头示意她继续,文安安才将昨天与韩老闹医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你是说那个医馆叫仁义堂?”说着,文安泽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文安安不明白为啥她说了这么多,自家大哥只注意了医馆的名字。不过既然被问到了。她也只好乖乖地回答:“恩,是叫仁义堂”
    但随即反应过来,文安泽特意这么问了一遍,那是不是说明仁义堂背后不会真有什么大的靠山。
    天哪。若真是这样,她和韩老是不是真的捅了篓子啦。
    文安泽看着妹妹变幻莫测的表情,立即就明白她的担心。于是赶忙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道:“别害怕。不是什么大事”
    “真的?”直觉告诉她,自家大哥没有对她说实话。
    文安泽将文安安从座位上拉起来,然后领着她往她的房间走去“真的,大哥的话你还不信。”
    呃,文安安能说她对这个问题持保留态度么。
    文安泽就跟会读心术似的,见文安安闭口不回答自己,只好继续说服着她:“开店做生意的。那个没有遇到过闹事的。若是他们真要一一追究。岂不是连生意都不要做了。再者,听你的描述,那药童也不认识韩老。要不然就不会让人在医馆门前打韩老,如此看来他们是不认识你和韩老这种小老百姓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找上门来”
    听文安泽这么一分析,文安安也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文安泽见妹妹暗自松了口气,知道她是被自己说通了,见她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也乐得自在。
    “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别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因为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文安安回答房间后到头就昏睡了过去。不过心里惦记着韩老的伤势,倒是没有睡多长时间,两个时辰之后就自动醒来的。
    而等她起床再去找文安泽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床铺依旧是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主人一夜未眠。
    虽然文安泽与她分析了一番,但接下来的几日,文安安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即使逼不得已要出去买些日用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街上突然窜出几个人过来拦住她,将她暴打一顿。
    这样胆战心惊的过了好几天,见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文安安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因为前几天的小心,文安安连小白那里都没有去过。所以刚一‘解禁”她就带着吃食往小白那里去。
    由于已经来过很多次,再加上白彦宇的吩咐,所以文安安与角门的小厮倒也算熟识,塞给他们每人十几个铜板,也就顺理的进去了。
    文安安每次来都是挑着梨园开戏的时候过来,这个时候戏班的人都去前院唱戏,所以后面就空了出来。
    与偶尔传来的唱腔以及叫好声相比,后院却显得异常的冷清萧瑟,仿若两个不同的世界。
    文安安熟门熟路的朝着小白的院子走去,当路过一处房间时,隐约听到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知道这出地方,似乎是戏班里两个唱huā旦姑娘的房间。
    在戏班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小白那般可以单独住个小院子。那种待遇只能由成为角儿的人享受,而其他一般的戏子则只能和别人一起睡通铺。
    像这种两人睡一个房间的,已经算是待遇不错了。
    文安安表示,她已经尽量躲着那些柴房、假山走了,为什么还能遇到这种事情。遇到这种穿越人士必经历的戏码,不知道她是该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还是该暗骂自己太晦气呢。
    但无论是厚爱还是晦气,文安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可没有偷看人家上演赤膊之战的爱好。
    不过老天似乎觉得他老人家特意安排这场戏,却没有观众观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所以在文安安要撒开蹄子离开的时候,*的呻吟中夹在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就想定身咒一样,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文安安转头左右看看,见周围都什么人之后,就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面听起墙角来。
    就在她被屋内那对野鸳鸯的声音弄得耳红脸烫,心跳加速的要离开时,里面的人终于做完了〖运〗动。
    两人似乎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起话来。
    “哎哎,班主,你轻点啊,哎,人家那里痛啦”那种掐着嗓子说话的娇柔声,让在外面的文安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个小*,天天就知道抛媚眼勾引爷们,真是个荡妇”
    那女人得了齐班主的辱骂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的笑起来“你不就是喜欢我这骚劲儿么”
    齐班主喘着粗气哼了两声,才断断续续的道:“何止是我,那,那尚书府的,二少爷,不也被你勾去了魂”
    “呵呵,人家那可不是惦记着我,啊~~~,你轻点”
    听身下的女人说到这里,齐班主不禁停下了动作,眼珠子来回转了转,然后用手揉搓着女人胸前雪白的一双玉兔“说吧,那二少爷怎么说的?”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后随即掩藏在那氤氲的水眸下,双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往下移,指间所到之处无不带着一股淫欲。
    “班主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叫人家说呢”
    齐班主那里本已经有些偃旗息鼓,但被身下人儿挑拨的又昂起了头,暗骂了一声妖精,停下的动作又开始动了起来。
    “那,那,二,少爷,是,怎么,许诺你”伸手猛然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再大些”
    “许诺了多少好处?”
    女人依言将腿拉的更开些,然后才将那破碎的句子从朱唇中吐出来:“还,还不是,只是,许诺,诺,我些,首饰,银子,子,而已”
    齐班主听到身下女人的话后,瞅着她眯了眯眼睛,本是揉搓着玉兔的手掌慢慢地往上,经过锁骨覆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在那女人还沉迷于*之中时,紧紧地收拢五指,直到女人用白玉般的柔夷扒拉着他的手掌,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班,主,我错了,求求你,饶我,求求你”
    男人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嘲讽的问道:“贱货,跟我玩这套你还嫩了点。戏班里死个把人可不是什么大事”
    “班主,我错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女人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只一个劲掰着掐在脖子上的手指。
    齐班主见身下的人只一味哭哭啼啼的求饶,于是一个巴掌扇到过去,狠戾的道:“赶快说,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
    女人捂着肿的火辣辣的脸,嘶哑着声音道:“那,那二公子说,说,要我们,们最近,几天,找个时间,将将,白彦宇,带带,过去,然后,后面的事情,就,就讲给他们了。事成之后,给,给我们三千,千两”
    当听到这个数字之后,齐班主原本阴霾的双目立马放起光来:“三千两,不错,那人说只需要这一次么?”
    这一句话,让身下本就哆嗦的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狠戾贪婪。
    “没说,但,但是,听他的,意,意思,似乎,若是,好的话,会会”
    “我知道了”说道这里,齐班主伸手,轻柔的为女人揉着被自己掐得有些发红的脖子,语气也不似刚才的狠戾,轻快起来:“这次就饶过你,要是我知道你还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哼,你知道下场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绝对不敢有了”
    接下来,就又是一阵娇喘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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