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正香,怀里突然多了一条光滑的大鱼,摸上去温软生香,手往下去却没找到尾巴,反而有两个圆滚滚的小肉球,捏在手里怪舒服的。
    奇怪,他睁眼一看,才发现哪里有什么大鱼,是蓝鹤不知什么时候脱得精光,钻进他被窝抱着他磨蹭。
    “爹爹,我怕您一个人独守空闺太寂寞,来陪陪您,您喜不喜欢呀?”她甜笑着腻声说。
    “‘独守空闺’这个词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他一边指正她一边搂紧了她揉搓她的翘臀。
    “爹爹不和我一起睡,我不就是孤零零地独守空闺了?没我在,爹爹不寂寞吗?”她又做出委屈巴巴的样子,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注视他。
    “……自然也是寂寞的。”他明明不想,却不知为何会说了实话。
    “那我来给爹爹解闷,爹爹就不会寂寞了。”她转怨为喜,笑吟吟地解开他的衣裳,让他赤身裸体地贴着她,好奇地拨弄他胸口乳头。
    “爹爹玩我的乳儿,我也要玩爹爹的。爹爹身上什么东西都比我大,只这一样比我的小,您看是不是?”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托起自己乳房,拿小樱桃一样可粉嫩圆滚的乳头来顶自己的,顶了几下把自己胸口两颗弄硬了,干脆用细白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两只樱桃在他的乳头上打圈摩擦,淫冶之象难以言表。
    “爹爹亲我时太霸道,我亲不过爹爹,就让我的乳儿欺负爹爹的,我的比您的大,这下您可要输了吧。”
    他乳头被她弄得麻痒难忍,腹中欲火狂烧,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冷冷道:“又不是大就会赢,你这么没大没小地不尊重爹爹,我可要罚你。”
    她干脆放开乳头,身体紧紧贴上他的,把两只酥乳压得扁扁的磨蹭他的胸口,圆硬的乳头刮得他心里发颤,嘴上更加放肆。
    “罚我什么?罚我给爹爹喂奶么?”
    他“呵呵”一笑,讥刺道:“就算我要罚喂,你这拳头大的小乳儿里面有奶么?”
    她生气了,噘着嘴抱怨:“明明比拳头大多了,爹爹抓在手里捏了那么久,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有没有奶,您喝一口不就知道了。”
    然后她就从被子里爬出来,把那对水蜜桃一样的雪乳凑到他嘴边,他从善如流张口叼住她的茱萸,舌头往乳尖一卷,激得她一个机灵:“啊!爹爹……呜呜……”
    他不理她的娇吟,张大嘴把乳肉含住小半,用力往嘴里吸,牙齿轻轻噬咬那娇软嫩肉,舌头裹着乳头来回舔舐。
    才吮了一会儿,她就溃不成军,仰着纤长的玉颈浪叫:“爹爹……呜呜……爹爹……好厉害……啊哈……我不行……不行了……求求爹爹……”
    他假装好心放开她的乳儿,转头却立刻咬上另一只,舌头托着那圆珠儿吮咂,双唇用力抿着它磨压,手里抓住另一个已经被他吃肿了的,捻着红樱桃用力晃她的乳肉。
    她被他折磨得浑身瘫软,咬着手背小声缀泣:“爹爹……呜呜……难受……”
    他终于大发善心放了她,一边亲吻她的泪水一边慢条斯理地指责她:“吃了半天都没奶,阿撵撒谎骗爹爹,还敢说难受?”
    她忽而就不哭了,吃吃笑道:“爹爹自己傻,傻爹爹。”一边抬起一条腿搁在他胯上,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私处上,“真的难受,这儿难受,要爹爹摸摸,按按,揉揉。”
    他低笑着顺了她的意,给她拨开阴唇,揉弄肉蒂,摸得她欲仙欲死,媚吟着泄在他手里。
    可是她却还不满足,翻身压在他身上,用她泄身后湿漉漉滑腻腻的蚌肉咬住他翘起的肉茎柱身,摆动腰肢来回摩擦,把淫汁涂得他胯下那根灼热胀硬的肉柱一片濡湿,滑不留手。
    “不能让摸,我就用下面的小嘴儿舔,爹爹被我舔得舒服吗?要不要我把它吃下去,吞进肚子里?”
    他扶着她的腰,觉得她有些太过了,皱眉训斥她:“女儿家哪里学来的这些淫词浪语,什么舔啊吃啊的。”
    她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那么多淫书,可不是白看的。我还要说呢,爹爹下面又粗又长,我好喜欢,爹爹好烫,小花儿要被您烫坏啦。爹爹这么硬,赶紧拿来真刀真枪使一把,别委屈了这难得的伟岸之物。我好饿,爹爹给我吃好不好,给我喂个饱吧,求求您啦~”
    那阳物哪里经得住这样挑逗,胀得他发疼,又被她磨得神魂颠倒地快活,他听她满口污秽,胸口的淫火像被狂风扫过,一下烧遍全身,抱住她一翻身,压在身下就想狠狠入她,把她肏干得哀哭求饶,再也说不出一句胡话。
    她倒好,见他这样越发来了劲,自己张大双腿,用手指把肉唇掰到两边,嘴里还在发骚勾引他:“爹爹快进来,里面都湿得发洪水啦,都是想您想的。快拿爹爹那根长龙插进来,给我布点云雨恩泽润润吧,我日夜萦心思念您想得都快渴死了。”
    “你闭嘴!”他生气地吼了她一句,却急急扶住龙阳往蜜穴处顶,谁知穴口虽湿润滑腻,却窄小紧致,蕈头太大,插了半天竟插不进去。
    他遇美穴却不得入,急躁得冒汗,而她躺在他身下更是焦急,哭哭啼啼地抱怨催促:“爹爹为什么还不进来,我好难受,里面好痒,求求爹爹快进来救救我,再不进来我就真的要死了。”
    他并不信她这些死啊活啊的话,总是挂在嘴上,谁还会真当回事。可被催得紧,心中恼怒,便不管不顾地用力一顶,把那蕈头硬生生插入穴口寸许,长吁了一口气。
    正想着再花些力气碾进去些,却听她在身下虚弱地说:“爹爹……您进来得太迟了。儿媳要去了,爹爹别难过,阿撵最喜欢爹爹了……”
    她抓着他胳膊的手渐渐脱力,最终垂落下去,整个人都逐渐融化消失不见,最后化成一滩血水,赤红赤红地洇在床单上。
    他惊恐之下大声唤她:“阿撵!”
    猛地睁眼坐起身来,才发现又是一场春梦……噩梦。
    大汗淋漓,衣衫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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