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微微皱眉,耐着性子等她的理由,蓝鹤转头看着窗户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按爹爹的说法,表舅他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但皇上绝对不会让他去的。
    为什么?我知道皇上把他当宝,但这是军防大事,岂可以私情为先。
    老头总是这样,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蓝鹤无奈地转头看他,如果是我,爹爹会让我去吗?军防大事,您舍得送我去千里之外的边关战场么?
    那怎么能一样。龚肃羽拧起眉头,你是女儿家,他是成年男子。
    一样的,在有情人眼里,男女都一样,都舍不得。而且表舅这人出了名的暴躁冲动,脑袋瓜不好使心里还没数,总是异想天开要做大事,不自量力也就罢了,还不听人劝。派他去打仗,他能听谁的话?他只听自己这个大傻瓜的,要误事的。蓝鹤摇摇头,难得这样明确地反对公爹的主意。
    龚肃羽沉默不语,双眉深锁。蓝鹤说的不错,荣亲王这人身份虽然好用,但脾气确实容易给自己人扯后腿,可是他没有更好的选择,在京的武将各自都有立场,皇亲贵胄又都是金枝玉叶,有几个愿意冒险去打仗,如果因为他和曹鷃之间的拉扯耽误了出兵,那人家说不定真的要打到居庸关来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别无选择。因为你的事,我后来又亲自上门拜访过他一次,告诉他等安排好了会找媒人下聘礼明媒正娶,给他吃一颗定心丸,然后借机略微试探了一下他的态度。他一听便当场立下豪言,作为皇室子孙平时受万民供养,遇到战事就应该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我看到时候皇上要找人带兵,他一定会毛遂自荐。
    皇上不会答应的。蓝鹤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而后又低下头担忧道:但是表舅也不会让步的,这事麻烦了。他这人没本事还刚愎自用,送他去打仗和让他去送人头差不多,我不能让他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龚肃羽挑了挑眉,说了半天原来是你自己舍不得。τìǎимěìχs.cǒм(tianmeixs.com)
    不会吧?又吃醋?这也能醋?
    蓝鹤惊异地瞪着公爹娇嗔:爹爹,那是我表舅!
    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你第一次给我敬媳妇茶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么个漂亮得和假人一样的外甥女,荣亲王怎么没自己留下?说起来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年纪又相近,呵呵,有点什么也不奇怪。再说表舅怎么了,我还是你公爹呢。龚肃羽面带讥嘲,冷言冷语。
    老头发作起来就很找打,蓝鹤从他腿上一跃而下,木着脸对他说:热水应该好了,爹爹快去洗澡吧。
    哼!
    龚肃羽也负气站起身来往净房走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也不回头,背着手冷冷命令: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过来伺候!!!!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蓝鹤握紧了拳头,就想给讨厌的公爹狠狠来一锤子,不过看到他脱光衣服跨进浴桶时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全都变成了羞臊和喜欢,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在心里暗骂男人脱衣服用美人计就很可耻。
    她卷起袖子蹲到浴桶边上,拿毛巾沾了热水给龚肃羽擦拭身体,一丝不苟地认真,眼睛只看自己的手不看他。
    紧实的胸腹,白皙的臂膀,宽阔的肩背,锁骨上的小痣
    你做什么不看我。
    蓝鹤手一顿,停在他锁骨上。
    爹爹这话就好笑,不看怎么洗。
    龚肃羽动手捏住她下颌,硬抬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我问你为什么不看我眼睛。
    为什么不看眼睛,因为眼睛看了就会春潮暗涌,就会矗 鑫欲动,就会像现在这样吻到一起,游舌纠缠,香津绽雾 ,唇齿依依,难分难舍。
    龚肃羽咬着蓝鹤的下唇,一边小口舔弄,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进来一起洗吧。
    不行蓝鹤艰难地回答他,闭着眼睛强自隐忍,月事还没过。
    失望的次辅大人放开她伺候他洗澡的美人,怨念深重地看了她一眼,转开头去又不理她了。
    这一-次蓝鹤没有再生气,反而觉得公爹不讲道理得可爱,笑吟吟地低头帮他继续清洗身体。有些地方已经起了反应,今天不凑巧,不能一起快乐,只好用手给禁欲多日的好爹爹纾解一下了。
    龚肃羽目光沉沉,低头看着蓝鶴纤白的五指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没入他的耻毛中,指尖绕开竖起的阴茎,爬上阴囊,把玩两下,然后一反手,握住他的命门。
    她手里的劲道不轻,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同时又产生一丝本能的恐惧。
    他抬眼看她,发现她也正盯着他,眼睛里似有笑意,更多的是带着侵略的挑逗, 强势,志在必得,这是他第一次在蓝鹤的眼中看到这些。
    原本不悦的龚阁老忽而就笑了, 温秀俊美,扰人心神,他双臂大大咧咧搁在桶沿,仰起脖子往后靠,嘴角上扬,- -脸春风得意。
    毛还没长齐呢就学人家张牙舞爪,好好摸,用心伺候。
    宽宏大量的小蓝鹤并不计较某人摆谱,专心揉搓套弄阳茎,用她从龚肃羽身上学来的本事把他摸得如坠云露之中,魄荡魂飞,呼吸粗重,胸口起伏不定,眼睛紧紧闭着,拧紧眉头,面露被肉欲折磨的痛苦。
    他太好看,这种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到,如果那位泉林姨母瞧见了,不得把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蓝鹤觉得下腹一阵难受,手里又刁钻了几分, -手握住那物挤弄,以后摊开掌心磨蹭蕈头,甚至用指甲在冠沟出轻划,亦或揉捏阴囊, 确实用心,手速也越来越快,直到听见龚肃羽的一声喟叹,纯白的精液激射而出,融入
    水中化开。
    享受过了的某人静静地坐了几息,缓缓睁开眼睛,从水中哗啦一下站起身来,把混着精液的洗澡水溅了蓝鹤一脸,却看也不看她,胡乱擦干身体披起衣服就走了。
    今晚不要回随珠苑了,就睡这儿。
    小剧场
    猫猫:蓝鶴,你今晚是不是又没吃饱?
    蓝鹤:是的,第三次了,真是够了,别的古言女主都是吃不下, 吃得太少被男主疯狂喂食,我却三天两头吃不饱,好恨。
    龚阁老:要顿顿吃那么饱干什么?食不过饱,饮不过多,饮食有节,可度百岁。没事多看看书,脑子里空空如也,吃再饱又怎样。
    蓝鹤:不吃了!老是找茬吵架,气都气饱了!
    猫猫:算了算了,你看你公爹,今晚只喝了两勺粥,比你吃得还少, 他才真是气饱了。晚上还不能吃你,可怜啊可怜。
    蓝鹤:嗯,我也心疼他,唉果然天下没有那么容易的扒灰。
    龚肃羽:其实腊八节宫里有节宴,我吃了腊八面才回来的
    蓝鹤: ? ? ?没钱打仗到有钱吃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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