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今日醒的格外早,天还未亮就睁开了眼。
    屋内烛灯幽幽,人影轻晃,玉翘看了时辰,才卯时一刻,天还未亮,殿下也才离开不久。
    殿下昨日回了屋歇息,这院儿说起来还是殿下的院儿。
    往日这个时辰,除了有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事儿,是决不会醒这么早。
    她一旦坐起也不会再睡。
    玉翘端来盥洗用具进屋,就见她背过身,弯下腰举动奇奇怪怪,不知在做什么。
    稚奴一觉醒来,利落的爬起身,坐在床上,想到昨儿的事,脸儿红红,低头看向腿间。
    她有些好奇,他昨日给她止痒,吃了她下面,又拿大虫子亲她,下面就不痒了。
    玉翘之前给她洗澡时,说那里不能给人看,可她昨儿不仅让人看了,还吃了,他在欺负她?
    她平时吃小糕点,小糕点就会越来越少,她有些慌了,她下面是不是也有什么少了?
    腿上干净的裤儿,不是昨日那条,雪白绸面,摸上去滑溜溜,小手偷偷将它脱掉,她弯下身子,看去。
    淡粉肉缝轻微缩动,上面那颗小珠珠还在,那条小缝好像变大了?
    她俯身,睁大眼仔细观察,伸出小手指去比划,小拇指一半大的小肉缝真的大了,周围红肿充血,向两边可怜的张开。
    “小夫人,是要起床了吗?”
    正思索着,玉翘走过来了,她抱着被子捂住腿,扭头,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不…起”又躺了回去。
    被褥暖和,带有熟悉的气息,她闭上眼,想着这事,也没想通,没一会倒睡过去了。
    秦王府这些日防守加倍,比以往更多了几倍,晋元一大早跟着秦王从校场归来。
    他这些天,被秦王说的那一件事给砸晕了头,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公子极大可能不能殿下的孩子,徐侧妃对殿下的情谊不似作假,暗度陈仓这事他想都不敢想,可殿下却很笃定。
    他那天跟殿下去轩文院看小公子,小公子胖胳膊胖腿儿,安静的被静嬷嬷抱坐在席地上晒太阳。
    生活在皇家,秦王拥有的亲情少的可怜,对小公子态度也一直淡淡,跟他去看望小公子时他还愣了一下。
    六、七个月大的孩子,看到秦王,咿咿呀呀个不停,殿下只有这一个孩子,晋元见小公子喜人劲,眉开眼笑的逗弄。
    秦王沉着眉眼,站在一旁,视线盯在小公子面上,突然出声,问起了坐在杌子上的静嬷嬷“乳母,皇室里可有对香粉过敏的妃子?”静嬷嬷在深宫多年,很多事都知道。
    乍一听这话,晋元还惊了一下,秦王何时开始关心燕皇宫里的妃子了。
    静嬷嬷想了好一阵,手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中宫那位对百合过敏,当年有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婢,被人陷害,抱了盆百合放在她睡的宫殿,一觉醒来浑身长满红疹”
    小宫婢最后被命令秘密处死,一条无辜的人命就这样没了。
    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怎么能滥杀无辜?后来这事就成了宫里的秘事,皇后对百合过敏也无人提起。
    出了轩文院,秦王步履加快,晋元小跑着追在身后,对于秦王从昨晚到今儿的异常表现,摸不着头脑,直到他停下步子,抛下那个让他砸晕头的事。
    偏远小镇,窑子里给殿下解毒的那个人不是徐侧妃?徐侧妃这是搞了出移花接木?
    殿下问起庄石头和孩子,也就是说那人可能是庄梨儿?可以徐柔茹的性格怎么会容忍,那就是她也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庄梨儿进府真有那么巧合?这事暂且不提,当下是找出庄梨儿的那两孩子。
    晋元后悔,当日去庄梨儿家没有去见孩子。
    不过他的殿下对于徐侧妃可能暗度陈仓这事,并没有一点震怒的意思,回府就去找那小傻子了。
    庄梨儿的孩子要真是殿下的,也不知会不会有遗传,李医正可说了她这病是母体遗传带出的。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闪过,当下还是找到人要紧。
    好几日了,下面还没有一点消息,想到不见的庄石头,相比平静淡然的秦王,他眉宇间染上几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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