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地板上,碎成几片的女装交迭铺着。
    他不再似以前那样荤话粗语满口,一句话也不说,目标明确,摸到她的腿心。
    她太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私欲,穴口小洞缩得几乎看不见。
    他吐了点唾沫到掌心,涂上去搓几下以后就插了进来。
    秦茗什么都来不及做,眼前一片昏暗地感受到他的暴烈冲击。无形的怒火让他硬得更大,完全干涩的穴道承担不了太多次剧烈摩擦,撕裂的痛苦让她咬破了嘴唇。
    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进入,附在她身上,挡去几乎所有的灯光。她体型娇小,眼前只够看得到他壮硕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下热汗,滴到她的锁骨窝上。
    他与她之间,从没有过一次性交是这样的沉默。
    他怒极,她累极,彼此也都清楚数月之前做错了什么,又该讨还什么,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光凭肉体微薄的记忆,做做活塞运动早就足矣。
    二十九岁的男人有着发情期般旺盛的精力,二十九岁的女人早已不会做无意义的挣扎。
    纯粹的泄欲漫长且难熬,她很久以后才泄了身,不是因为高潮,而完全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运作:随着性器抽插而被带出的水液里已经染了血丝,浅红色的几道痕迹醒目。
    他闷哼一声以后也跟着射了,却不需要休息地继续。
    除了腿间胯下的交合处脏湿不堪,两人其余的身体部位没有任何接触。
    他的手撑在她脸侧的地板上,耸动着狼腰一下接一下地顶撞她;她的手揪着衣服边缘,骨节由于过分用力泛起诡异的白,腰肢随着他的大力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带离地面,又大幅落下,脱臼似的起伏骇人剧烈。
    彼此的肉体疏离亲密,正如两颗跳跃着的心脏,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
    他第二次释放后,终于提着她的左腿架上肩头,再把右腿按在地上。
    两腿忽然一下超过九十度分开,她的韧带扯到了极致,却依然要承受穴里的摩擦,这感觉不亚于绷紧橡皮筋,然后用火烤刀刺怼着中间点施威作福。
    半侧的体位意味着所有的受力位置都在小穴的一侧,无法分担的重捣持续几十次后,她就被插得开始干呕,可是晚饭没吃,除了茶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胃疼地浑身上下都开始抽筋,地板的冷气也逐渐往身上侵蚀。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停顿了几秒呼吸,表情苍白:“你肏死我算了。”
    她求他给她解脱,而不是无休无止地在肉欲里沉沦。
    他缄默着,大寿一个用力,掐着她变成女上位。
    她的身体在他手里变得像羽毛般没有重量,完完全全被掌握着,套住性器上下插进插出。
    她没有坐过游乐园的跳楼机,但是现在,每一次往肉棒上撞时,她都体会到了灭顶的绝望和心悸。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接受调教,他在性事上有着绝对的力量,足以操纵她完成任何不可能的体位,穴道发麻,神志全失。
    或许是抽插所发出的声响太过密集,就连大门被轻轻推开时,她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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