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长地拍了拍转轮王肩膀:“怀砚在某些事情上还真是……无师自通的聪慧,在某些事情上又天然迟钝的可爱呢。”
    “嗯?”秦广王折返时疑惑地看著其他几人,“你们在说什麽悄悄话?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麽?”
    转轮王腆著脸凑了过去:“在考虑怀砚是不是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啊──别,别打脸!”
    作家的话:
    口是心非的男人,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9鲜币)38爱意,汹涌澎湃(限)
    殿外,樱花纷飞,落樱成团成簇堆在冥石地砖上,花朵凋零後枝桠上的花苞再次瞬间绽放,生生不息。
    幽冥飞奔出殿,积累了数日的思念和煎熬,被秦广王这麽一搅合,彻底乱了心神,只想著快些见到他,抱住他,然後跟他说,我想你了,回来吧。就算让他跪下来认错,他也心甘情愿。
    飞奔的脚步在看到院中孑然站立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我想你了,我回来了。”
    温暖明媚的笑容,如同一抹阳光,在冥夜破晓而出,射入幽冥心间,呼吸都凝滞了。
    广袤无垠的黑夜世界,如墨般的夜空散发著万年不变的浓稠阴冷,血色冥月冷漠地挂在天幕上,几只森白的骷髅鸟扑棱著翅膀划过夜空,平添了几分阴森诡异。
    冷色的风,微微拂过成片的花海。红白相间的彼岸花,微微抖动著细长的花瓣,对著血色的月亮恣意怒放。浓烈的死亡气息夹杂著馥郁的花香,随著飘零的花瓣,飞向了天际。
    一丝如同猫咪呜咽般的微弱呻吟声,丝丝入扣渗透在这个暗色的世界,映衬得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可怕。
    “嗯……啊……不要这样……幽冥你个混蛋!又把我衣服撕碎了!告诉你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小心我咬你!”沙哑性感的嗓音,带著暧昧不明又气急的情绪,浓浓地散发开来。
    彼岸花海中,一大片花儿被压成了一片,洁白的身躯像花蕊般横在红白相间的花床上,淡红的月色映照著,把润泽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美丽薄红。
    “呵呵呵……”压在他身上的黑发男人低沈地笑了起来,似乎是在惩罚身下人的心口不一,修长的指尖狠狠地捏住了那两颗红果,惹得底下人一阵惊呼。
    “咬我?到底是哪个妖精先当著所有天神的面,先勾搭的我?打是亲,骂是爱,床头吵架床尾赖!真想咬我的话,那也该咬我这里,对不对,亲爱的圣君?”男人边说边拉著他的手,握住了衣袍下滚烫的坚硬。
    “你!要做赶紧做!我活了这麽多年,也没见哪个神像你这样欲求不满的!喂,是不是憋太久了,憋出毛病了吧?”迦樱气得抡起拳头砸向幽冥饱满的额头。
    幽冥笑吟吟地接住那雷声大雨点小的拳头,放在唇边亲吻著:“是不是欲求不满,迦樱你不是已经在东海沙滩上体验过了麽?如果记不得的话……本王勉为其难,让你回忆下,可好?”
    黑色的眼早已不见了平日的严厉威压,取而代之的,却是满目的柔情蜜意。幽冥深深凝望著躺在他身下的男人,那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让人让神都无法移开视线的男人。
    粉色的大波浪卷长发慵懒风情地洒在地上,子夜星辰般耀眼的凤眼早已蒙上一层情动的水雾,脸颊因为害羞变得通红,平素吊儿郎当、热衷调戏众人的迦樱,此刻早已褪下伪装,真真实实、滚滚烫烫地被他压在了身下。
    被幽冥火热的视线瞧到浑身燥热不已,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扔到了天边,迦樱恼怒地挣扎:“我记得很清楚!放手!大半夜的发什麽神经!我刚回来你就发情!色狼!”
    “我的地盘当然是我做主!那些不长眼睛的,就等著去黑花园里陪恶灵吧。你可是说过的,小别胜新婚,天界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忘了吧。”幽冥大手一挥,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开衣袍,露出精壮的身躯,随即便压了下去。
    “圣君,你是属於本王的!”幽冥迫不及待地吸吮吸著迦樱粉色柔软的唇,爱语从他唇中缓缓溢出:“你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我的!迦樱,迦樱,我要永远占有你,留下来,永远陪著我……”
    “唔──幽……冥……嗯……嘴唇……太麻了……”嘴唇被幽冥咬得实在过分,早已红肿不堪,迦樱自然抗议著幽冥的“粗鲁”。
    两根食指夹起了他的脸,微微一用力,迦樱红唇微张,幽冥的舌尖便大张旗鼓地溜了进去。细长柔韧的舌头成功抓住了迦樱口中温热柔软的舌头,放肆深吻。
    “幽……冥……嗯……呜……”迦樱被吻得几乎断了气,双手撑著幽冥结实的胸膛,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著。
    唇舌吮吸的声音持续不断流淌在这个寂静的黑夜中,幽冥极其有耐心地亲吻著迦樱,即使他早已想狠狠贯穿这个天生尤物。
    相濡以沫,银丝顺著两人相合的嘴角缓缓溢出,滴落。亲吻的声音逐渐淫靡,迦樱原本抗拒的双手,早已主动环绕上了幽冥的肩颈,仰著头热情回应著这个绵长的深吻。
    情动,如同闸门一般,一旦宣泄了口,便再也无法停止。
    幽冥大手一挥,周围的彼岸花幻影般地糅合成几根绳索,迦樱沈迷在让他颤抖不已的亲吻中时,双手双脚早已被悄悄捆缚了起来。
    “幽冥!你这是干什麽?”反应过来的迦樱迷惑地眨著眼,耳根子都红透了。他现在整个人呈大字型捆绑在花海中,想动也动不了,幽冥赤裸裸的视线让他很不舒服……
    幽冥嘴角咧开了极大的弧度,心情大好:“怕你还不肯原谅我,又要逃走!今夜可长著呢……亲爱的,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利息!我们之间,就只做过一次,真的不够啊!”
    作家的话:
    第一卷结束之前来滚一滚床单。
    ☆、(9鲜币)39悱恻,极品尤物(限)
    “混蛋!放开我!老子可是圣君!你个死人头没情趣的千年老宅男!天界那麽多帅哥美女,老子怎麽就落到你手里了呢?!可恶!早知道听了帝俊的话,把你甩了找个更好的!”迦樱挣扎著,那彼岸花幻化的绳索像是有灵性一般,他越是挣扎,越是将他的身体往外扯……
    他的大腿已经劈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姿势让他骂起人来都觉得毫无威严……
    “看来,我们之间的爱意,还需要再加强呢。我反省了下,我和你认识时间太短,很多事情都来不及了解彼此,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开始加强了解,好不好?首先当然从最简单的……身体开始!”幽冥俯身吻住那张不停骂著他死人头的可爱嘴唇,他更爱听的,是迦樱哭喊求饶的声音……
    “嗯……不要……这个姿势好奇怪……放开我……幽冥……回床上做啊……”迦樱被吻得晕头转向,支离破碎地呢喃。
    幽冥眼中流光四射,情欲早已奔腾在四肢百骸,他直接无视迦樱的要求,满意之极地看著被他成功束缚起来的迦樱,这样的姿势……果然十分有情趣!
    他的迦樱在这方面很羞涩,再过一会儿,定会开出w丽的花儿来……幽冥舔著舌尖,大手沿著迦樱完美无瑕的身躯一路往下,握住了柔嫩漂亮的分身。
    微微动了动,指尖轻掐了几下,迦樱浑身一颤,花瓣便飘散在空中──幽冥真是爱极了情动浓郁时刻,迦樱的四周总会出现这些漂亮花瓣。
    花瓣零零落落飘下,有几瓣落在了迦樱的胸前。幽冥低头便咬住了花瓣下的红果,轻拉撕扯,吮吸舔舐,不消片刻,那双珠挺立在他口中,圆珠四周起了一圈的小突起。
    幽冥的双手毫不闲著,一手握著迦樱早已半抬头的分身缓缓套弄著,一手中指探入翘臀中,顺著那条细缝,在那柔嫩纤细的入口处缓缓打著圈圈。
    “啊──这样很痒!混蛋!”迦樱四肢被捆缚,无法动弹眼睁睁看著幽冥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他想起了在天界时的争执,现在落成这样,摆明了是变相惩罚自己!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幽冥极富技巧地套弄著,分身早已挺立,神气之极地在幽冥手中跳动著,顶端的淡色龙头上,沁出了几分爱液。
    身体逐渐酥麻,分身处的滞涨火热让迦樱神智开始涣散,幽冥的手越来越快,一股电流从分身处直接击中脊背,直蹿上他的头顶……
    大团的樱花再次飘零。
    “啊……”迦樱被束缚的身体痉挛了几下,抽搐著泄在幽冥手中,高潮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幽冥看著眼带泪痕、意乱情迷的脸庞,喉结翻滚了几下,几株彼岸花幻化成一个临时的小软椅,把迦樱的身体抬了起来。
    “呜──”迦樱的脑海在高潮空白後没几秒便被拉回了现实,幽冥的手指早已进入蜜穴,用他自己的爱液湿润那小洞。
    早就知道,他无法拒绝这个冷漠严肃的地府大帝,早就知道,他勾引他,便要付出所有的一切。早就知道,早已听惯天界众仙众神的秘密,自己也会有独特的秘密……
    迦樱,无法拒绝幽冥的任何要求。
    幽冥微微抬高迦樱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热分身抵著湿润温暖的洞口,缓慢而热切地摩擦著,他嘶哑著亲吻迦樱:“樱,我想进来了,你忍忍,应该没第一次那麽疼了……”
    迦樱一口咬上幽冥的脖子,低呜著:“你慢点!真的很疼的……我怕疼……啊!!呜呜呜──”喊叫的话被堵在了幽冥的唇舌中。
    幽冥抱著迦樱的双臀,用力往外一掰,趁著迦樱分心的时候,一个挺身,便将火热送入洞口。他心疼地拍著迦樱後背,轻声安抚:“放松点,呼吸──呼吸──你那里太紧了,我才进去了一半啊……”
    “你……你个变态!啊……好痛……”迦樱气得牙痒痒,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却随著幽冥舒缓轻柔的语气而渐渐松弛下来。
    幽冥的大手顺著迦樱後背滑过,优美的线条和充满弹性的触感在他指尖跳动著,像是点燃了星星点点的火焰一般,经过翘臀,恶作剧般狠掐了一把,迦樱的身体一夹,那进了一半的分身被紧致的肉壁摩挲地又胀大了一圈。
    “你出去!太大了啊!混蛋!是不是用法力了?!本君就说你肯定是憋坏了!啊──好痛!”迦樱敏感地感觉到了那刺入他身体的东西,有增无减地胀大著……
    “哈哈哈……宝贝,是不是憋坏了,你不是很清楚麽?来吧,让我好好地感受你,你也好好地感受我……彼此了解,灵性相容第一步!”幽冥舌尖舔舐著迦樱肚子上小巧精致的肚脐,身体一抽,又入了几分。
    “嗯……太紧了……”迦樱仰著脸,身体颤抖得很厉害,那处羞涩的地方,火辣辣撕裂著,比吃了太上老君炼制的火丹後还要浑身燥热。
    幽冥大手缓缓抚摸著迦樱劈开的大腿,内侧肌肉漂亮结实,浑身上下瓷实修长,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真真是上天入地独一无二的极品尤物……
    作家的话:
    好吧还有两章。
    ☆、(9鲜币)40必杀,媚色(限)
    两人交合的地方逐渐流出几丝暧昧淫靡的透明汁液,幽冥满意地看著那里,这一次,他果然没有让迦樱受伤,也就是说,这次,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了……
    还有一点没有没入那可爱的小口中,幽冥俊脸邪笑,红ww的性感嘴唇潋滟著水光,红地几乎要滴出了血来,看得迦樱气喘不已,刚泄过一次的分身逐渐抬起了头。
    “瞧,它可比你老实多了。”幽冥看到贴著自己腹部的那条粉色东西,坏心眼地用尖细的指甲尖捅了下沁出汁液的小口,迦樱原本就颤抖的身体猛地蜷缩,卷发在後背拍打出一道绚丽弧度。
    “啊──好难受……幽冥,幽冥,你这个混蛋!欺负人!我要让天帝免了你的职!嗯……”迦樱的脸涨得通红,凤眸水盈盈的几乎要掐出仙露来,再狠的话从他湿润的粉唇呻吟出来,在幽冥听来,都是极美的催情剂……
    感受著交合的地方已经足够湿润,幽冥不再犹豫,双掌扣著翘臀,腹部一用力,整个分身都没入了迦樱那处狭小的蜜穴中。
    扑哧──寂静的黑暗世界中,明显响起了如此令人无限遐想的声音,像是平静的湖中投入了一枚调皮的石块,成为那世上最动人交响乐的序章。
    “啊!”迦樱高声尖叫起来,那又长又粗又硬的分身直接戳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狡猾的幽冥明显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似乎还用了神力一般,跳动的头部不断扭动著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炙热,燃烧。如此热烈的体温,如此迅速的心跳,如此甜蜜的嗓音……幽冥眼中升腾起狂热的情欲,没等被他贯穿的迦樱适应太多时间,他就扶著迦樱的蛮腰,缓慢抽送起来。
    湿润粘稠的甬道中,缓慢而坚定抽送著,一下一下拍打到迦樱体内最柔嫩的地方,甬道深处敏感的一块,总是被幽冥坏心地冲撞著,像是故意的,又像是无意的,热地几乎要烧死了彼此……
    “樱……你里面真是太棒了!今夜不会让你逃了……乖乖享受吧!”幽冥忽然间停顿下来,抽出了分身,低头吻住迦樱微张的唇,津液早已泛滥成灾,甜蜜的花香味道瞬间弥漫在口中。
    迦樱呜咽著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胡搅蛮缠,身後的洞口却因为幽冥忽然抽出而空虚了起来,他四肢被绑,嘴巴又被堵住,只能本能地扭动著腰肢,早已挺立的分身磨蹭著幽冥结实的腹肌。
    “呵呵……看来马上就不需要这些束缚了呢,真是高兴啊……”幽冥额头靠著迦樱的额头,黑色的眸满是柔情地看著迦樱。
    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迦樱清清楚楚地看到黑如深夜的眸中,倒映著自己情动的脸庞,还有……如此漆黑的夜,也遮掩不住的浓烈爱意。
    被幽冥环抱著的身体,一下子似乎又感觉到了曾经包裹了自己千万年的花苞,温暖而安全。迦樱嘤咛一声,柔滑的舌尖舔著幽冥刚毅的下巴,沁出水珠的双眸迷离地眨著,像猫咪一般慵懒,像狐狸一般妩媚,又像小狗一样热情。
    勾引,赤裸裸又浑然天成的勾引。这是迦樱圣君独一无二的必杀技。
    幽冥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他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把早已痛到痉挛的分身猛地插入迦樱的蜜穴中,疯狂地抽送起来!
    如果再不满足自己,如果再不疯狂地占有他,那麽自己恐怕真的要……憋出毛病了!
    “啊──啊──啊──”迦樱尖叫连连,身体像是上了发条的娃娃,不停地抖动,连无法动弹的四肢都打著颤,肌肤底下每一分每一毫的血液都在沸腾著,燃烧著,连著肌理都疯狂跳动著!
    幽冥发了狠地往里抽送,就怕是不够深不够狠一般,大手掰开迦樱双臀,让彼此更近地贴合著。迦樱的分身磨蹭著幽冥的小腹,粘稠的体液顺著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落。
    “樱,我的樱……陪我一起度过这些漫长的黑夜吧!阳光……你就是我的阳光……”幽冥猛烈地抽插,却是说著温柔无比的情话。
    迦樱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状态,被侵犯到最深处的身体本能地收缩著,叫嚣著,渴望著更多的爱抚和占有,他在幽冥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眼尾却是滴落了一滴清泪。
    他何尝不知道,幽冥口中所谓的阳光,是什麽意思……地府的王,很少见到阳光的吧?他想起了那日初见幽冥,那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黑暗男子,脸上的表情,是何其的渴望……
    心疼,像是蚕丝一般,丝丝绕绕,把迦樱的心,一层一层地裹成了一个茧,牢牢地将这份炙热浓烈的爱意,裹在了心房的最深处。
    束缚他四肢的彼岸花不知不觉已然消失,迦樱勾著幽冥的脖颈,双腿绕上了幽冥蜂腰间,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幽冥……唔……嗯……你今晚要是能抱我到天亮……我就答应你……永远留下来……陪你……”迦樱呜咽著亲吻幽冥,思维被活塞运动冲撞地七零八落,却还是维持著清明,尽量表明著心意──他堂堂迦樱圣君,从未勉强过别人,也从不被别人勉强。
    作家的话:
    明天第一卷最後一章。
    ☆、(8鲜币)41陪我,沈溺(限)
    幽冥抽送的动作停滞了一秒锺,便再次大力抽送起来,唇角早已高高飞扬,千万年来始终是镇定黑暗的心思,早就被这抹阳光,照耀得万丈光明。
    “谨遵圣君之命!小弟我必不辱使命!”幽冥抱著迦樱躺在花海中,得到迦樱首肯的情事,终於能让他肆无忌惮、横扫千军了!
    肉体结结实实拍打深入的水渍声,逐渐响了起来,幽冥粗重的喘息声,伴随著迦樱性感迷离的呜咽,直让那轮红色的月亮都要羞涩地躲起来了。
    “樱……扭腰!用力扭!”幽冥奋力抽插,生怕圣君不高兴他“偷懒”一般,撞地迦樱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飞起来,每一下冲撞,都让迦樱的头发波浪般地甩动。
    “啊!啊!太棒了!再用点力!”此时此刻的迦樱,早已被燃烧的激情冲晕头脑,眼中只剩下这个英俊的黑发男子,还有贯穿他身体全部的罪魁祸首。
    他拼命扭动著腰,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到极限,肉痕随著迅速的抽插在臀间忽隐忽现,被贯穿的地方像是被插进了自动马达一般,突突地捣著他的肉壁,挑战著他的精神极限。
    幽冥加快了速度,抬起迦樱的腿架在了他肩上,交合的地方已然水漫金山,不停有水渍滴落著,迅速被彼岸花吸收了去。他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嘶哑著声音低唤:“樱,要弄到你里面了……夹紧点……”
    迦樱被插得几乎魂飞魄散,敏感的地方被抽插了无数下後早已脆弱不堪,浑身上下被情欲窜过的电流击打到寒毛直立……他扶著幽冥的腰,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有了帝俊给他的那口真气,他再也不必担心幽冥的阴冷之力了。双臀一夹,蜜穴收缩了好几下。
    幽冥闷哼呻吟,火热坚硬的分身在释放前又滞涨了几分,啪啪啪──又是数十下猛烈抽插後,幽冥大叫一声,身体往前一送,整个分身全部没入了迦樱收缩的蜜穴。
    扑哧──扑哧──精华顶到了迦樱身体的最深处,源源不断地释放著。迦樱在幽冥高潮的那一瞬间,尖叫著释放了出来,身体几乎恨不得嵌入那小小的交合处,不停地痉挛著。
    漫天的樱花花瓣,从天而降。缱绻带著温情飘零在这个黑色的夜空中,彼岸花随风摇曳,浓郁的死亡气息中夹杂著特别的樱花清香味。
    这是个特别的夜晚,这是个独一无二的夜晚。
    电光火石的激昂瞬间,幽冥抚摸著迦樱的脸庞,彼此的眼深深凝望著对方,一花一世界,一草一落叶,都深深埋藏在彼此的心间,寂寞孤独了千万年的两人,都感觉到了,何谓真正的悠久。
    “樱,我们这样才算真正在一起了。说好了,陪我天长地久,陪我海枯石烂,陪我斗转星移,陪我直到……世界的尽头……”幽冥亲吻著迦樱白皙修长的指尖,清香微甜的樱花味从那指尖染上了舌尖,他满足地喟叹著。
    “冥,只要你想得到,便会拥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迦樱蒙著荡漾情欲的眼眸眨了眨,指腹摩挲著幽冥饱满红w的丰唇,脸上妖媚到了极致。
    “妖孽!夜还很长……樱,我会做到你亲口承认爱我为止!”幽冥咬著迦樱的指尖,精壮的身体一翻,就让迦樱骑在了他的身上。
    他可爱的情人,从未说过爱自己,还总是三天两头搞离家出走的游戏。
    迦樱风情万种地甩了甩长发,月色将他俊美无滔的脸上晕染上一层圣洁的光泽,红唇却是极度暧昧地扯开了一丝妖异的笑容,他双手撑在幽冥胸膛上,绕著幽冥胸前的两点画著圈圈,薄唇微启:“看你本事咯。让我见识见识,地府大帝,是如何雷厉风行的……嗯?”
    幽冥黑如深潭的桃花眼中,倒映著迦樱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一点一滴化作了无数浓情。
    无边无际的黑夜世界,冥月西移。一如既往的浓稠阴冷,一如既往的诡异阴森。绵延不绝的彼岸花花海,随著冷风飘零著细长的花叶。
    只有那随著清风飘散在空气中的美妙交响乐,和漫天飞扬的樱花花瓣,让这个暗无天日的幽冥世界,增添了绝美的异界风光。
    黑色和粉色,一个阴暗晦涩,一个明媚娇美,此时此刻,却是极其融洽地糅合在一起。,红白相间的彼岸花,粉色明媚的樱花,就是最美丽的油墨水彩,画上了浓墨重彩的夜空。
    这一幕,缠绵悱恻,直教人乱了所有分寸,沈溺,无法醒来。
    作家的话:
    第一卷《天生尤物》结束,明天开始更新第二卷《三生诱情》。本文轻松无虐(有点小波折),日更不会断更。
    ☆、(8鲜币)1药引,天帝的心思
    “国神,把这玉器,放入永恒之境中净化十日。十日後午夜时分,打开天堑台,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入天堑台中。此事决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遵旨,殿下。”国神小心翼翼地捧起莲口玉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抽了口冷气。片刻後才意识到失礼,慌忙垂首退了下去。
    那莲口玉器是上古神器,里面装了半碗清血,血液里漂著一缕头发。那头发有著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颜色。国神再迟钝,也不可能猜不到这是谁的头发。
    天堑台是天罚之所,比起斩仙台更为令人恐惧。只有违背天意之行,天堑台才会落下天罚,造化再深厚的神,也会落得灰飞烟灭,三界万物中,彻底消失。
    而十日後,是万年一遇的天地人三界的黑月之冕,午夜时分,正是三界大门全部虚空大开之时,也是三界处於极度微妙状态之时。
    妄揣圣意,大逆不道。国神心惊肉跳地趁著夜色,潜入永恒之境,确认四周无人後,把东西悄悄地放在永恒之树顶端。
    “帝俊,若是不够的话,我也可以”王母轻柔的声音响起。
    “不,不能让你受苦。堵上我半世修为,也要保住他。这事,迦樱并不知道,你也别说,我没事。有点头疼,你帮我揉一下,可好?”
    “这个赌,太大了。与天赌,要是输了”王母指尖轻轻揉著帝俊的太阳穴,担忧不已。
    “会赢,赢了,天地人三界都将开始新纪元。他是个傻瓜,谁都想保护,却唯独想不到自己。幽冥那个笨蛋,知道真相後,定是会发了疯吧。但就算会赢,代价也是不可预估的”天帝摇头,深深感觉无力,还有恐惧。
    天帝寝宫,厚重帐幔掩去了天帝声音中的几分疲惫,只留下无限惆怅。
    永恒之境。
    国神消失後,两个小小的身影爬上了永恒之树。
    “哥哥,那个国神真是个笨蛋,我们两个隐身了都没有看出来!”逐流好奇地看著放在树顶的莲口玉器,伸手便要去摸,“咦?这不是圣君大人的头发吗?”
    “别碰!会害死圣君的!国神肯定以为我们跟著圣君去了地府才没那麽戒心。”随枫急忙抓住逐流,盯著那玉器看了一会儿,“那天圣君还以为我们都睡著了,其实我是醒著的。我看到他割了自己的手腕和头发,放到这玉器中,给了天帝。”
    “啊?那这个东西,用来做什麽啊?割手腕好痛痛!”逐流吓得差点摔下树。
    “你真是笨,圣君以前跟我们说过的啊,这叫药引,是用来引天劫的。”随枫努力回想著很久之前,圣君就跟他们说过以神仙精血“引劫”的做法,“引劫会落在引劫人的身上,若是挺过天劫,便可实现引劫人的愿望,任何愿望都可以。”
    “圣君的愿望圣君的愿望不是已经实现了麽?幽冥大人已经娶了圣君了啊!”逐流害怕地缩在哥哥背後,“那这个,是圣君要用来引劫的?如果失败了,那,那会很可怕的吧!”
    随枫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小刀,咬牙把自己手腕一划,将血滴入玉器中。
    “哥哥你疯了!不是说不能碰的吗?!”逐流叫了起来,却被随枫捂住了嘴。
    “嘘──小声点。”随枫包好伤口,“圣君离开後,天帝也把他的血滴进去了。其他的不知道,天帝一贯疼爱圣君,若是这引劫多几人承受,圣君就少一分危险。这件事情,可不能和别人说,乖。”
    逐流愣了片刻,夺过随枫手中的刀,划破手腕也把他的血滴了进去。
    “逐流你,你不必学我!若是你我都不在了,谁来照顾圣君?!”随枫猛地抱住逐流,眼泪哗哗地流,若是可以,他不想把弟弟也卷进来。
    “呜呜呜,好痛,哥哥,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逐流也要保护圣君!圣君还有幽冥大人,但哥哥你只有我!”逐流割完後才痛得大哭。
    “弟弟,别怕,有哥哥保护你,等会儿给你吃糖,别哭。”随枫自己哭得一塌糊涂,两个娃娃抽泣嗒嗒守著那莲口玉器,呆呆地坐到了天明。
    阎罗第一殿。
    秦广王刚忙完一日的公务,沐浴後坐在床边,拉开衣襟,把那块属於自己的神玉摘了下来。
    “有点奇怪啊!为什麽如此躁动不安?圣君都回来了,这几日两人整日腻在一会儿,感情很好啊殿下的心神居然还如此不安定,这样下去”他皱眉深思,冥冥中有些东西,越发清晰。
    圣君额头的灵眼在殿下抱了他之後,消失了。神仙体内精元是本源,本源需要不断吸收灵力维持神仙永恒的生命,灵眼便是唯一能吸取外部灵力的入口,怎麽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
    ☆、(8鲜币)2神玉,骚动不安
    没有了灵眼,圣君如何维持本身灵力?
    脑中灵光一闪,他忽然想到,幽冥也是个没有灵眼的神!若说幽冥与其他神仙最大的区别,便是没有地府大帝应有的“d”字灵眼。
    当年幽冥成神之时,将自身灵眼封印到十块神玉中,镇守阎罗十殿,地府积攒的负面灵力全部吸纳到神玉中,维持著冥界的平衡。正是幽冥采用如此治理之法,他也是史上成为地府大帝最悠久的神。
    历任数位地府大帝,每当地府平衡快要被打破时,都是自损精元消耗掉那些负面能量,那些兢兢业业曾经为天地奉献过一切的神,最好的结局都是陷入永眠。
    那日答应圣君,自己亲手为他画了个假灵眼,瞒过了殿下,显然圣君并不想让殿下知道这件事。关於灵眼消失这件事,幽冥和迦樱之间是否有必然的联系?
    他越想越焦躁,打开窗户,冥月挂在天上,清风中夹杂著一丝樱花香气,冲散了不少死亡气息。
    把玉石举过头顶,冥月光芒透过玉石,将原本不算清晰的玉石纹理映照得一清二楚。他惊恐地捂住了胸口,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彭──秦广王一脚踹开第十殿大门,早已不见了优雅冷静,惊慌失措地冲进了内殿。
    “子默,你在哪里?!出来!”他急得团团转,内殿後侧隐隐传来水花声,快步走去,果然看到转轮王正在沐浴,顾不得打招呼,他直接伸手摸了过去。
    “呃!怀砚,我们还没有成亲你这样不太好吧,虽然我不介意”转轮王以为秦广王在跟他开玩笑,色迷迷地在他腰间摸了一把,只穿著单薄内服果然很适合揩油
    他都做好挨揍的准备了,却看见秦广王拿了玉石,推开窗户隔著月光看了片刻,片刻後,秦广王慢慢垂下手,转过身看著转轮王。
    转轮王心底一惊,他还是第一次从秦广王脸上看到如此苍白凝重的神色。
    “怎麽了?”转轮王拉过屏风上的衣服胡乱搭在身上,出了浴池,抓著秦广王的手,学著他的样子,隔著月光看著那块玉石。
    “怎麽会这样?!”转轮王不敢置信,“你那块难道也是这个样子?!”
    原本细腻毫无瑕疵的神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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