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舟做的时候带着点气,折腾了沅芷两个小时才射给她。
    女人妆花了,衣服也被肉烂了,她披着楚弋舟的外套去楼上洗手间打理自己。为了不在路上碰到加班的员工,特意走了楼梯间。
    这几天因为所有人都在加班开会的缘故,保洁阿姨也跟着加班加点。洗手间门口堵着清洁车,禁止使用的立牌放在男厕门口,扫除的用品横在路上。
    沅芷绕进去,快速洗了把脸,把脸上的唇膏洗掉,正低头整理衣服的时候,保洁员推着车走了进来。沅芷侧了侧身子给弯腰的保洁员让路,她随意抬头看了眼镜子,却觉着有一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保洁车离她太近了,把她挤在水槽之间,那个保洁员蹲在地上,背对着她正从车里往外拿东西。
    “麻烦让一下。”沅芷扯紧了身上的外套。
    保洁员仿佛没听到一样,拿了条很厚的毛巾堆在地上。沅芷被那人不紧不慢的动作高得心下慌张,抬了腿往旁边一迈,想从缝隙里钻过去。
    这时候保洁员站起来了,身躯远比蹲着时高大,他挡住了沅芷面前的光,把她逼近一个小小的角落里。
    沅芷害怕极了,她正想张嘴呼救,一只大手却比她的声音更快。娇小的女人被反着身压在洗手台上,她透过镜子看清了站在她身后的人的脸。
    寒意和愤怒同时在穴口翻滚。
    少年脸上有几道新伤,头发也长了一些,卷发散在肩上,刚才看背影时才没认出他。
    他的一条手臂隔在大理石台和她的身体之间,为的是不弄痛她,而另一只手却死死摁住了她的脖子,像在制服一头雌兽,毫不松懈。
    “……楚时暮,放开我。”
    时暮正盯着沅芷的头发出神,被叫了一声才惊醒似的。少年俯下身子,鼻尖埋在女人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大口,原本桎梏她的双手越收越紧,最终变成了将女人牢牢拥抱在怀中的形状。
    沅芷被他亲密的举动惹怒,整个人又动弹不得,想要叫人过来,弋舟二字还未叫出口就被兜头而来一块纱布蒙住口鼻,呼吸间就失去了意识。
    楚弋舟在停车场实在等烦了,便上楼去找沅芷。员工电梯门一打开,里面是一辆一人高的清洁车横在门口,楚弋舟挥了挥手,摁下关门键等下一趟。
    难为这个时间保洁还在公司加班,等事情平定下来该找个由头发些奖金下去。
    男人思索着琐事,一层一层的去找沅芷,当他看见洗手间门口掉落在地上的他的外套的时候,刚才的画面被瞬间点亮。楚弋舟转身向楼梯间冲去,三步并一步赶到地下车库时,只来得及看见出口处一辆货车已经远远驶离。
    青年站在原地,眸色冰冷如深湖之水。
    ……
    …………
    ………………
    也许是久违的户外活动让人疲惫,也许是药物的效力,沅芷再醒来时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她身上系着安全带,整个人被包裹在毛巾里,蛹似的固定在座位上。
    车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麦田与天空分界线的地方渗出金h的赤色,仿若天空在奋力分娩,让炽热的呐喊降临人间。
    楚时暮察觉她醒了,点开了唤醒音乐,苏格兰哨笛的前奏流淌在车厢里。他心情很好,被刘海挡住的眉眼弯弯,带着笑意。
    和一身低气压的沅芷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骂的话太多,一时挑不出最有力的那一句。骗子不够狠,去死又没必要,质问为什么骗她的话更显矫情,而那些事关感情的字更是提一句她都觉得反胃。
    楚时暮在等她先开口,一双眼时不时投来试探的目光。
    “滚。”
    沅芷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们之间是长久的沉默,女人侧过头去看窗外。太阳出生的过程很快,交界线处的那片赤红很快消失不见,耀眼的白光驱散了整片大地的黑暗。
    沅芷固执的瞪圆了眼睛望向远处,因为直视初生的日光,双眼不自觉流下眼泪。
    “你真恶心。”她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来咒骂他。
    “我爱你。”
    他却早就想好了一般,告白脱口而出。
    车辆颠簸,楚时暮越过道路边界,直接把车开进了一片麦田之中。
    沅芷在车厢内被颠得左摇右摆,好不容易车停了才稳住身形。没等她诧异,少年越过中控,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怀里,怕她没听见似的又说了一遍:
    “我爱你。”
    多可笑啊,他突然消失,又凭空出现,绑架了她像疯子一样远离城市,还敢肆意妄为的说爱她。
    沅芷只觉得眼睛酸涩得难以承受,大颗大颗的珍珠从眼眶滑落。
    她挣扎起来,失控尖叫着让他放开她,让他滚。而他却毫不恐惧,有恃无恐地抱着她拍她的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低语:他爱她。
    魔咒环绕在沅芷耳侧,她嗓子喊哑了,楚时暮拿水瓶凑到她嘴边。沅芷扭过头不肯喝,少年便自己含了口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然后吻了上去。
    液体在唇舌间交换,因为沅芷的不配合二人的前襟都被润湿了。女人双唇紧闭,被舔烦了张嘴欲咬,却让少年钻了空子。
    软舌被拖出来狠吮,舌根麻得嘴都合不上。
    她被囫囵抱在怀里,少年的亲吻雨点似的落在她身上,他贪婪的嗅取她的气息,仿佛他才是需要滋润的那一个。
    在被索取的空隙,沅芷抽神质问楚时暮,凭什么说爱。
    “我们是一样的。”
    楚时暮如此回答,他没有解释更多,沅芷却从那双深褐色的眼中读出了其中的含义。
    为一些可怜的目的,成为可笑的工具。
    如果从第三视角来观看他们的经历,留下一句同病相怜的的评价算是合情合理。
    沅芷不再挣扎,她侧了侧头,将自己脆弱的脖子展露给少年。
    “你这算是什么,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要端着,现在却要吃别人玩剩下的。”在楚时暮沉醉的亲吻她的时候,沅芷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她的话让埋首于她乳间的少年抬起了头,他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用额头抵着她额头说:“不要作践自己。”
    他的眼神告诉沅芷:她只属于她自己,谁的爱意都不该改变这个事实。
    楚时暮依旧抱着沅芷,但稍稍抬离了身子:“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会停……”
    他的话被沅芷打断了,她歪着脑袋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鼻梁。
    时暮发出委屈的声音,一层层剥开沅芷身上的毛巾,露出里面不着片缕的女T。
    她消瘦了许多,身上多了许多情欲的痕迹,关节处都泛着粉色,穴口更是嫣红一片,不知是被压着操了多少次才养成这样妖冶的样子。
    那些红痕被时暮逐个舔舐,舌刮过皮肤留下细痒的触感,带动沅芷熟知情事的身体泛起春潮。她不自在的加紧了双腿,可丝丝缕缕的蜜液毫不知羞耻的往外流。
    女人的双腿被架在少年肩膀上,没着急去亲吻腿心的红花,而是盯着膝盖又啃又咬。
    “……你别……太过分了……”沅芷眼中又有潮意,这次确实欲望不得满足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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