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荒唐下作又淫乱的梦境中,他好端端的一张俊脸不知道被何物打的稀烂,就那么堪堪余下半张完整,黑暗中,他似人非人的吸食着女子身体,贪婪的勾动着舌尖,想要钻进那白馥幽谧的洞穴。
    光阴交错中,他也看到了她的脸,娇娇滴滴的小女子,满脸情欲的勾着他,双腿大张的坐在太师椅上,两条白而瘦长的腿就那么悠哉的搭到了扶手的两边。
    他像只野兽一般跪在地上,舌头恭顺的爱抚着她的私密处……一如眼下,他舔着她的神秘地带。
    “爷…不要了,啊…”
    小女子喘息着拒绝,眼角已经划出明显的泪痕。
    “不是这样说的!”含糊中出声,赵锦岚制止着项宓盼的话,他从那浅色毛发中抬起了头,由下而上的看她,
    “你应该叫我岚生…然后让我舔你。”
    叫我岚生!让我舔你!
    天可怜见,堂堂赵家主事,17岁接下家业至今4载,从来都行的小心谨慎,为人谦和有礼,若要说有“心黑”的时候,也不过是生意场上的腌臢手段,与同行的相互掠夺之间才会出现。
    如今他却做的犬般姿态,迫了一个刚刚入府的少女,四肢大敞的躺坐自己面前,而他则如癫病发作  般,口水四溢的舔着她最为不堪的部位。这个样子,如果被公诸于世人面前,该是多叫人瞠目结舌?
    “不…我不,爷求你不要!”哭声有些大了起来,被迫被男人分开架到扶手上的细腿摇晃着想要放下,可这样的举动好似触动了赵锦岚的某个神经一般,他骤然站起身,一把掐住女人不堪一折的脖颈,带着淡淡咸味的嘴唇凑近了她的五官。
    “不要?那你想要什么?你就那么喜欢街头巷尾的流浪汉,或者乞讨者…还是被采生折割的畜生把你肏到昏过去对不对?!”
    愤怒的情绪把低吼晕染的更为可怕,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言论,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开了口,字字句句带着羞辱。
    一边说着话,他用力一扯,就把仰躺的女人从太师椅上拽了起来,项宓盼还来不及反应,立刻被男人蛮力一推,整个人扑到了书桌之上,用力太猛,项宓盼整个身子都撞到了桌沿,闷声一响,她痛的唔出声来。
    赵锦岚却好似着了魔,哪里管她许多,瞬时就欺了上来,拉拽着扯去了她的罩衣,把本就赤裸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眼前。
    他压的生猛,仿佛带着复仇的心,桌上笔墨被拂乱一片,沾污了整洁的账本。
    “爷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项宓盼还在哭着,求饶中手指扣到桌沿,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可红了眼的赵锦岚把她死死抱在怀中,不留半点缝隙,大手一挥,满桌笔墨纸砚尽数落地,怎一个狼狈不堪的现场。
    没了碍人的物件,整个黄花梨木桌面变的宽敞干净,项宓盼被用力的压了上去。
    她又哭又嚎,情急之中说了好些北部人听不懂的南地方言,终究还是挣不脱,男人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扶着粗长的分身,窄腰猛的一挺,瞬间整根推进了女人身体。
    空气一瞬间安静,是剧烈疼痛后的失声……那痛到极致只能突兀张开的嘴唇,却发不出一语的无声呐喊着,项宓盼痛苦的闭起了眸子,觉得自己就要裂开。
    而这方的男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再一动腰,整个肉刃就豁拉而出。
    “我不嫌你,项宓盼,我不嫌你被流浪汉用过,你现在乖乖的,别想跑。”
    他嘴里念着没有章法的话,双目猩红,根本不管身下人痛的四肢颤抖,又是猛的用力,粗而紫乌的肉身再一次挤进了狭小的肉缝。
    昂扬的巨物不讲道理的乱塞而入,插了大半,因为阴道干涩,卡在半道上前行不得。
    沉重的喘息,赵锦岚松开了抓扯她头发的手,两手一握,提着项宓盼的细腰就让她整个下臀抬高起来。
    北地男儿,本就生的高大挺拔,而赵锦岚如今的“对手”又是个将将过了二八年岁的南方小女子,这样的粗暴哪里是她可以抵抗的。
    炽热肉身硕大又狰狞,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惩处在女子性器内,撑的肥厚阴唇圆鼓鼓,胖乎乎。
    “唔……”
    终于吐出小小的一声蚊吟,是痛到极致的哀鸣,如垂死的小猫儿,在死亡线上的垂垂哀求。
    赵锦岚听到了,那细微的哀叫,无不让人心生怜悯,可……
    又有谁来怜悯他?!
    那熊不熊,人不人的怪物,在堂上爬动着,项荣高声的说笑着,堂堂五品大员,醉酒后的疯态尽显,高朋满座间,无数的宾客围了过来,那是一双双鄙夷又满含恐惧的眸子,看着他,惊叹声,戏虐声,连带着酒醉后握不住的酒杯,泼出点点白酒满地,撒在了他裹着熊皮的后背。
    可这时候谁来怜悯过他啊?!
    赵锦岚发疯一样把自己往女人肉里贯穿,那明明不是他的人生,为什么他却能如此真实的体会当时的羞辱与痛苦,感同身受的品尝着万箭穿心的刺痛。
    而他的身下人…则是最利的那一支弩,狠狠刺穿了他所有的挣扎。
    项宓盼……求你垂怜…
    疯狗般的啃咬突然来袭,撕扯开里衣,就落到了雪白的后背之上,赵锦岚甚至流出了眼泪,疯狂与愤怒占具了他所有意识,下身犹如脱缰的野马开始发力,没有规矩,也没感情,顶着到女子深处,因为过于用力,让那厚重的黄花梨木桌子都往前震动。
    她明明还那么小,人也小,穴也小,却被突如其来的强暴塞了个盆满钵满,而那过了分的长度在男人失去神志的状态下,被稳稳推入了腹部深处,从未尝试过人事欢愉滋味的小女子,直接被那巨大之物肏达了宫口处。
    大难临头一般的恐慌,与肉体被撕裂的痛苦兜头砸了项宓盼一个头晕目眩,她终于忍不住破声长吟,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足以划破寂寥的深夜长空。
    而疼痛让她失了自主力,腿下一软,失禁的尿液从前段小孔一泄而出,顺着两人交合的腿根喷溅满地,也撒满了桌面半边。
    那惊声的尖叫与温湿的液体,终于在这一刻泼醒了赵锦岚的理智,侧头看向女子已经发白的脸颊,蓄满心脏的愤怒顿时消失无踪,飞扬的浓眉也猛的软了下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
    禽兽不如的东西!她明明什么都不曾做过啊,那么无辜的小女子,在热闹的集市被流浪汉破了处子之身的小女子,如今却被他彻底贯穿,驰骋胯下。
    “…宓盼”
    终于软了音调,他唤她名,可镶在嫩肉中的粗长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
    “不疼了,尿出来就不疼了。”柔声细语,他像是发完癫病后恢复理智的翩翩公子,轻轻撇开贴在她颈项上的发丝,低眉顺眼的哄她。
    项宓盼刚刚尿了满地,本就撕裂疼痛的阴穴被热尿淋的透彻,她哪还听的进去半句,只是软哒哒的任由男人抱着她,一对白嫩的乳房在他掌中被揉搓成了任意的形状。
    “我真的不嫌你的,好宓盼…”他侧过头去,舔着女子脖颈处的冷汗,口里满是真心假意的肺腑之言,“我把你收了好不好,跟着我不吃亏的。求求我肏你吧?”好吗?求我吧?就像梦里一样,你娇滴滴的对我说,岚生,从后面来,插进来。
    女子终究被脱光了衣物,躺上了那张本该用来诗书做画,盘算帷幄的木桌。
    男人也跟着爬了上去,宽敞的实心木桌,又长又大气派非常,可如今却已然成了弄淫的承载物。
    项宓盼已经反抗不得,软了手脚,肿了眼泡,如一个没了知觉的布娃娃,任由赵锦岚抬上了桌,此时此刻的她,好似一幅展开的美人受淫图,尿液横溺,满身湿汗,绵延整个胸口的红色点状物,更是彰显了她的色情淫秽模样。
    跪到项宓盼双腿前,赵锦岚曲起了她的膝盖,迫使整个下身暴露在跳跃的烛光下,又黄又红,映着灰色阴毛,他看着那道被他肏开了口的缝子。
    阴茎受不得这样的视觉挑逗,不过一眼,龟头立刻恢复了生机,昂扬而立,如同知道自己的归处一般,直直立起,遥望着穴道入口。
    赵锦岚低头吻了吻女子上下起伏的小腹,扶着阴茎没有多余言语,在书桌上,再一次的,面面相对的插入了他的项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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