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连着叫了叁次水,何语的体力耗尽,陆玟也就意犹未尽的收手。
    厨房送来鲜汤小混沌,陆玟抱着何语坐在腿上,一口一口吹凉了喂给她。不知为何,何语在床榻上,光着身体和他共赴云雨都不羞涩,此时两人衣着整齐的坐在餐桌边,心里反而难堪起来。
    她就着陆玟的手吃了两口,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小脸。天呐!她都做了什么!陆大人说了她就应了!谢锦和李复临都被知道了,自己还堂而皇之的点头,不仅如此还主动睡了陆大人!真真是色迷心窍了!
    “怎么了?烫了就吐出来!”陆玟迅速放下碗,掰开她的小手将掌心放在她唇下。
    何语垂着眼不愿看他,嚼了两下将小馄饨吞了下去,“没烫着,你已经吹凉了。”
    “嗯,那就多吃一些,今天都没吃东西吧?别给饿坏了。”
    成婚的女子当天不吃饭,以免紧张总要更衣,虽然白天的时候何语并不紧张,但还是按照惯例什么也没吃。她此刻没有胃口,想说点什么拒绝陆玟:“我方才偷吃红枣了,甜得腻,现在吃不下了。”
    “是盖着盖头时偷吃的吗?”
    “嗯。”
    陆玟大笑着抱紧何语连连亲吻她的发顶,“夫人好让人怜惜啊,饿着肚子只能悄悄吃两个红枣,你吃花生了吗?听管家说,放了盐水的和五香的。”ВlsℎцВēи.⒞ō⒨(blshuben.com)
    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浑身上下全都散发着对何语的宠爱,这让何语觉得愧疚,她不爱陆玟,只是单纯的不厌烦和他做爱,他们都想做爱便做了。
    但是,陆玟这感觉越来越不对了,好像真的很喜爱她的样子。
    “没吃,花生皮太显眼了。”
    陆玟一手摸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将碗端起来,“咱们喝一口汤解解腻,夫人太瘦了,要多吃一些。”
    “大人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
    这一声“大人”刺到了陆玟的神经,何语不叫他夫君,他就会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像十几年前一样大,他是高高大大的书生,何语是幼小的女童,随时可能发生可怕的事。
    陆玟在内心挣扎着告诉自己,已经不一样了,他们是有婚书的夫妻,何语长大了,不是被他强迫的,只是有点不开心。他扶起少女的下巴想与她对视,声音低落下来问:“怎么又不是夫君了?”
    少女苦着脸,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纤长的睫毛颤了又颤,眼睛始终垂着不愿看他,“大人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喜欢。你如果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陆玟郑重的回答。
    “我也喜欢,但……我只喜欢做爱。”
    “不喜欢我对你太亲昵吗?”
    “嗯,感觉自己没办法回应你,不想你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这不是浪费,别瞎想,馄饨还是要吃完,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
    怎么说也是寄人篱下,何语不好再说什么,陆玟硬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随他吧,大不了以后稍微对他好一点。
    陆玟确实称得上一个好夫君,他陪何语在府里立规矩,陪何语回门,除此之外真的配合她悄悄将谢锦接进陆府,何语总觉得陆玟奇怪却又摸不着头脑。
    某一天,她同擅长养花的侍女交谈,得知她的名字是秋雁时,何语突然想起来,陪她从秦府出来的秋意,不知何时秋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谢锦说,何语被掳走那一天,秋意死在械斗中,怕她伤心所以一直没有人提这件事。
    从何家院子里没有人值守,给秦讼钻空子的那天,何语能确定,自己与秦讼、秦诀的纠葛,一直有双黑手在背后推动,而秋意就是那个执行一切的暗桩。眼下倒是没办法继续深挖了,可惜。
    细细琢磨之后,她想清楚了,初到秦府的自己毫无利用价值,精明的秋意明明有能力,依然跟在她身边过苦日子。后来她被兄弟二人强迫,秋意没用法子往他们那边凑,也没有想办法调离这个她的院子,反而被排挤得半夜在院子里打虫子?除非秋意需要一个无害的立场,等她自投罗网。
    自己当时恍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秋意,殊不知是自己这颗棋子没什么威力,没能搅起水花,要被放出去镀镀金。
    她一步步有了靠山,不似一开始一样软弱,不会逆来顺受,也不会只想着逃跑,更重要的是围绕在她身边的人都被牵扯其中,保护她或是与秦家抗衡。那段时间秦讼、秦诀明明已经住在何府,却有处理不完的事情,没时间与她纠缠。
    她像是引他们到此的诱饵,自然无害又诱人,让他们毫无防备的在长安小住,达到了什么目的她不得而知。眼下她成亲了,也没有脸面去见李复临掌握更多情况。
    她只能空想,她的好夫君陆玟,在其中参与了什么。
    与秋雁交谈的同一天晚上,陆玟临睡前问她:“夫人,过些日子就是你十六岁的生辰了,你是想办一场大宴会将我的同僚都请来,还是我们两个人简单过呢?”
    每一家的新妇恐怕都巴不得有个这样筹办宴会的机会,好好展示自己的能力,在官太太圈亮个相、立住脚。
    何语此刻已经不觉得陆玟是个能长久栖息的港湾了,不会掺和这些麻烦事儿,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为难道:“我不会与官眷打交道,也不会办宴会,咱们简单过好吗?”
    “今年听你的,但明年就要大办了。”陆玟说着手伸进何语的衣襟中,色情的揉着乳团,是想做了。
    何语每天都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已经没有多么想做爱了。看着是将谢锦接过来了,统共也只是听他弹了几回琴说了两回话,何语不多的精力都被陆玟用光了。
    今日琢磨起秋意的事儿,何语才觉得陆玟奇怪的态度可能与那事有关,此刻更是不想同他做爱。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回应,陆玟察觉后就来抱她,谁知竟然问她:“今日见了谢锦就不想理我吗?”
    何语扭头看他,“你这是含血喷人,谢锦只是弹琴给我听。”
    “可你还送花给他。”
    何语瞬间来了精神,想和他好好吵一架,“嗯,他什么都没有,送一盆花怎么了?你还说谢锦可以继续做我的床伴呢!如今接他回来十日了,什么也没做。”
    “我只提了他这个人,旁的话没有说过。”
    “陆大人好生心机,也不知道我一个孤女,有什么好让您这样费心的!您不需要这些手段也能将我按死,何必多此一举?”
    何语想引着往秋意往秦家的事情上说,但陆玟话锋一转,话题的重心到了他的手里。
    “我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怕你只同我一个人做爱不满足、心里难受,才提那两人,是不想你因为成亲觉得难堪、怕被发现……但后来发现自己没那么大度,每天都把我的夫人肏透了才敢出门。除了洞房那天,这是你第一次拒绝我,还要说我使心机,心里好难过啊夫人……”
    何语一下子被怼的哑口无言,又震惊与陆玟的能屈能伸,这番话到让他自圆其说了,何语半张着小口吐不出字来。陆玟抓紧时机俯身吻住她,舌头钻进微张的小口,不停的纠缠她。
    很快何语被剥掉了衣服,穴里含着性器不停的流水。
    陆玟真的是个妖精,比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妖,何语完全抵挡不住他的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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