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
    姜小凡气得一瞪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真觉得她看上去很熟悉……”
    “凡哥,别着急。”
    孙世元笑道:“我派人调查一下即可,祖宗埋哪块地儿我都给你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凡哥,这种方式搭讪真的过时了,早说你喜欢这种青苹果类型的女孩子啊,我给你安排……”
    “滚滚滚。”
    听完,姜小凡差点没活活气死。
    “凡哥,别上火,来抽根烟。”
    孙世元绝对厚脸皮,舔脸笑着讨好姜小凡。
    “马上派人调查清楚。”接过烟猛吸一口,姜小凡仍在拧眉思索你,究竟在哪里见过那个小姑娘呢?
    “放心,一定洗干净了给你送过来……”
    “滚蛋!”
    姜小凡气得肝疼,扬手一记爆栗子敲在孙世元脑门儿,“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肮脏?”
    “……”
    “邻居门口撒花椒。”
    姜小凡骂骂咧咧的瞪了瞪眼。
    “啥意思?”
    孙世元不耻下问。
    “你麻辣隔壁的!”
    “……”
    孙世元笑得比哭还难看。
    “管好你下面的狗,否则,我不介意天天喝狗肉汤,哼!”临走前,姜小凡意味深长的看了孙世元一眼,开走了路边那辆破捷达。
    接下来姜小凡又在附近几家艾科商场转了转,心中对人流量大致有了判断,下午便回总部,在办公室搞了一份营销方案,便提交到总裁办公室,由罗静媛亲自过目。
    “你真不担心艾科集团给我们下绊子?”
    扫过姜小凡的营销策划书,罗静媛兴趣不大,反而更疑惑艾科集团突然的示好,甚至是讨好。简直白白送上门的好处。
    但这绝对不是艾科集团的秉性。
    周家,贵为魔都烟海首富之家,艾科集团并不大方,每一分钱都是抠抠搜搜攒下来的,哪怕当初周天明可劲儿了追求罗静媛,依然未在价格上做出让步。
    这一次如此反常,罗静媛不得不防。
    “之前不解释了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把控好合同细则,甭管他使什么阴招,咱一并接着就行了。”姜小凡自然不会告诉孙世元是自家养的大狼狗,“线上销售确实省成本,但线下实体店更能给予客户最直观的产品效果。”
    “好吧。”
    沉思许久,罗静媛在策划书上签字。
    “对了,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以公司的名义购买一些学习以及生活用品,你再亲自送到福利院去,也算是回馈社会了。”
    姜小凡走到门口的时候,被罗静媛叫住了。
    “……”
    只是,女人的话令姜小凡心中猛地一颤,难以置信的盯着女人,嘴唇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看着我干嘛?”
    女人蹙眉你,难道自己不像是学雷锋做好事的人吗?
    “因为你好看啊。”
    姜小凡脱口而出,“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让所有的烦恼……”
    “滚!”
    罗静媛怒目一瞪。
    “好嘞。”
    姜小凡拿着银行卡爽快的走了,心里乐滋滋的,甭提多美,正好要去华庭酒店看看孩子们,有了罗静媛大美女的资金支持,姜小凡买了不少东西送过去。
    这一次王洋的确用了心。
    华庭酒店整个三楼四楼被包了下来,三楼用来学习,锻炼身体,四楼则用来住宿,每两个小孩住一间屋子,三十多个孩子,配备了五名生活老师。
    除此之外,还有王洋场子里派来的打手暗中保护。
    同孩子们玩到下班,姜小凡本打算径直回家,却再次接到罗静媛打来的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接起,罗静媛清冷声音传来。
    “华庭酒店看孩子们啊,怎么了?”姜小凡微微皱眉,听这语气没什么好事啊。
    “若云走了。”
    “嗯?走了?”
    姜小凡头皮一麻,上午不还刚见过面吗?怎么突然就走了?
    “什么意思?是下班了吗?”
    “辞职,不辞而别。只发给我一条信息,便离开了。”罗静媛很伤感,声音里透着疲惫。尽管早已被告知柳若云会离开,罗静媛亦早有准备。
    只是,当看到柳若云发来信息的时候,罗静媛心中猛然一空,似丢了魂儿一样。
    茫然,失落。
    “什么时候走的?走多久了?”
    姜小凡心情更沉重、急切,因为姜小凡知道柳若云离开的真相。
    “发了消息快两个小时了,我刚刚才看见。”罗静媛没觉察到姜小凡情绪异常,“我现在去一趟机场,看能不能送送若云,晚一点你去接卫东下班,他今天晚上要直播到十点钟。”
    “好。”
    姜小凡沉闷应了一声。
    “不能再等了。”
    姜小凡有了决定,当即给王洋打了一通电话。
    “给我订明天一早前往江南的机票,将所有有关九千岁的资料统统发到我手机上。”
    “凡哥,要对九千岁动手了么?”
    王洋吃了一惊。
    姜小凡没有承认,也没否认,“烟海这边暂时交给你了,第一调查有关孙世元的信息;第二,盯着蓝寇集团;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老院长跟孩子们,他们要少了半根毫毛,我整死你!”
    “是,凡哥。”
    挂掉电话后,姜小凡又尝试着给柳若云打电话,却被告知电话已经关机,心里一时间拔凉拔凉的,本属于自己的一颗大白菜,自个儿长腿跑了。
    “九千岁啊九千岁,最好给老子收敛一点,兴许还能保住一条全尸。”
    车窗关上的瞬间,挡住了姜小凡冷漠如刀的眼神。
    回到倾城国际,除直播部门与保安队外,其余员工全都下班,诺大的公司略显空阔,但直播大厅热闹非凡。
    陈卫东果如人妖一般,一边往脸上图谋着护肤品,一边侃侃而谈,吸引了不少粉丝。见直播这边没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姜小凡悄然退出,正好碰到了上夜班的黄四海。
    近一周时间的整顿,保安队焕然一新,增加了一部分新面孔,同时每个人的精神面貌也有所不同,没了庞大龙时期的流里流气。
    “队长。”
    黄四海打了个招呼,又主动派烟问好。
    “唔,忙着吧,我出去透透气。”因为柳若云不辞而别一事,搞得姜小凡心情很烦躁,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队长,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黄四海追上姜小凡步伐,纠结片刻,终于开口。
    “什么事?”
    “有人想见见你,你看方便吗?”
    “有人想见我?谁啊?”
    姜小凡眉头拧得更紧。
    “李元帅!”
    “你泄漏了我的行踪?”
    姜小凡面色骤然一寒,如毒蛇般的眼神已然将黄四海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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