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但足窗外的微光足以让两人看清一切。
    谢从行觉得今晚他一定喝了假酒,当那个女人说他的袖扣松了,他信了,当她将身体贴上来,他硬了。
    沉遥攀上他的肩膀,近距离的接触让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清新峻冷,她并不讨厌。湿热的呼吸洒在颈间,她含上他的喉结,舌尖轻轻撩拨,饱满的胸脯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的胸膛,偏偏他还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不用这样,钱我会……”
    他忽然噤声,因为她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在解他的腰带,小腹被她摸得窜起一阵火,瞬间烧到了全身,原本冷淡的男人忽然变得灼热,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无声的告诉她:刚才是你最后的机会。
    谢从行抓住沉遥的手,把她推倒在床上,她湿漉漉的眼睛里又是害怕又是羞涩,谢从行解开她肩上的丝带,蕾丝白纱裙就犹如一片飘落的花瓣般褪去,露出她芳华初绽的洁白胴体,沉遥被他犹如实质般的焦灼眼神盯的不好意思,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袒露自己,于是这一片雪白便成了淡淡的桃红。
    男人吻上她的脖子,手覆住了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揉捏着,像棉花般柔软,又富有弹性,任他挤弄出各种形状,他的唇向下移动,咬住她的锁骨,俯身含住一颗乳头,她浑身一个激灵,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向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她瞬间软了身体,口中逸出一阵轻吟。
    “嗯……”
    谢从行握住她纤细的腰,向她的后臀处摩挲着,捏紧她挺翘的臀瓣,惹得她不禁夹紧了双腿。他吃完两粒乳尖,红通通的,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口水,兴奋地立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摇曳。
    他往下一看,沉遥已经湿了,湿的很彻底。
    小小的肚脐再往下,就是她身体最大的秘密,稀疏的毛发下隐藏着男人向往的花园,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看到了她粉嫩的花穴,她好像紧张极了,两片嫩肉微微颤抖着,穴口不停地吐出几股清亮的蜜液。他伸手捏住了她的阴蒂,刺激得她更动情,反复揉捻,她的花穴就湿的一塌糊涂。
    沉遥在他咬上自己奶尖时就已经有感觉了,这会儿更是被他放肆的手弄得神志不清,只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欲望从来没有如此强烈,以至于生出一股不明的空虚,她好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她知道,解药就在他身上。
    好在谢从行不准备继续吊着她,几下脱了裤子后抬起她的腿,露出早已坚硬的阴茎,抵住穴口准备插进去。
    沉遥吓得闭紧了眼,没想到男人身下这二两肉倒是跟他的脸形成了巨大反差,他脸上有多清俊,那玩意儿就有多色情,跟他的气质简直格格不入。沉遥双手抓紧了床单,她听陈珂姐说过女人第一次不一定都疼,但她就是觉得自己会很疼,那么大的东西能插进她身体里去吗?
    女人的穴口狭小紧致,即使有爱液的润滑仍然难以进入,他艰难地塞进了一个龟头,准备继续往下时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那是一薄薄的膜,谢从行难得一楞,眼神幽深了许多,问她:“第一次?”
    沉遥在喘息声中回了他个“嗯”。
    谢从行瞬间清醒了不少,看着紧闭双眼、面颊绯红的女人,顿时有些头疼。
    他掐住她的腰,挺身一送,直直地进入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紧缩的小穴夹得他又痛又爽,满头大汗,许久都没有体会过这种被软肉包裹的感觉了,他差点忍不住狠狠操干起来,但一想到身下的女人还是初次,皱着眉放缓了力道。
    进入的那瞬间,沉遥没觉得有多痛,只是下体涨满的感觉有些陌生,还没缓过来时男人就动了起来,轻轻浅浅的抽送,那么大个肉棍在她下面进出,沉遥被撑的难受,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是怎么容纳进去的。
    “唔……”
    谢从行捏住她的花蒂,指腹重重碾过,这里的快感来的要比阴道内刺激得多,她又热又痒,花穴流出更多的水,脸红得厉害,心也跳得厉害,人生中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般混乱,她从不知道做爱能让她失控成这样。
    好大,好粗……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被异物插入的不适逐渐被两人最敏感之处的摩擦而带来的快感取代,这种又热又酥麻的感觉让她很舒服,忍不住地呻吟,甚至还想动动小屁股去迎合他,可惜腿一直被他分开抬着,腰被迫直挺挺地抬起,这耗尽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
    谢从行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红色的处子血已经被她四溢的汁水冲了个干净,他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撑在狭小的穴口不停进出,撞得她水流不止,穴肉又红又肿,泥泞不堪。
    “啊……慢点……”
    沉遥闭着眼睛看不见他,回答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丝毫没有变慢的速度。
    她想看看他的脸,但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太刺激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推上高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积累,马上到了要爆发的边缘,身体开始不受她控制地颤抖,脚背绷紧,她不自觉地缩紧了花穴,想要摆脱这种失控的感觉,又像是想要彻底发泄出来。偏偏男人就是要和她对着干,猛然加重了力道,深深一入,舒爽到了临界点,犹如大坝决堤的一瞬间,小穴紧紧收缩,汁液尽数流出。
    “呃!”沉遥直起了腰,眼睛下意识睁开,大脑却一片空白,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
    谢从行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吸得有了射意,却仍没有停下动作,看着她涣散的眼神,胸前不停晃动的两颗乳球,高潮后脸上还未褪去的春情,赏心悦目,他口干舌燥,只想把她里里外外都操一遍。
    他感觉今晚的自己格外冲动,体内好像有一头被关押已久的猛兽亟待咆哮而出。
    他把她的腿稍稍侧过去一些,狠狠地把她压在床上,腰部摆动的幅度更大,用力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险些失了控制,疼得她哀哀叫了一声,他不再忍耐,随心所欲般全都射在了里面。
    沉遥已经完全迷糊了,浑身颤抖,平复着刚才灭顶般的快感。
    谢从行看着她呆了一会儿,才缓缓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龟头出来时带出不少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谢从行这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没戴套。
    不仅如此,还内射了进去。
    他的脸顿时黑了几度。
    今晚他果然是喝了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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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写肉都是对我的精神摧残
    已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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