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松啊。郁理趴在桌子上,回头看了这爷爷刀一眼,可是我怎么可能不去关注,有时候看他们两站在一块我都提心吊胆。正因为我清楚他们各自的心结,虽然国广我已经不怎么担心了,可是长义那边那孩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在乎山姥切这个名字,但我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让他不要去在意。
    她到底该怎么办!嗷嗷嗷,好烦恼啊!
    三日月眼见她抱着脑袋一副烦得要打滚的样子,不由嘴唇微动,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度抿上。
    也是,如果她不是这样的性子,这座本丸的刀剑们也不会对她这般死心踏地。
    那就还是顺其自然吧。
    想到这里,绀色的太刀哈哈一笑:嘛,万事自有缘法嘛,那两振刀,也一定是如此。郁理不由朝他看去,就见那双隐含新月的美丽眼眸同样望来时全是对待世事的豁达淡然,小姑娘不妨就多等待几日,指不定就有新的变化呢。
    新的变化有没有出现郁理不知道,反正新的合战场层出不穷倒是真的。
    就如源清麿之前安慰好友水心子所说,之前借着在时政工作之便收集了不少战场信息的长义终于也将手头的情报红利全部用光,现在本丸里所有刀面对新的合战场都是统一的抓瞎,都老老实实摸石头过河。
    这个时候,长义也不会大包大揽将队长一职硬争到自己手里,而是顺从听上面安排跟随部队出阵,新战场面前,所有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
    还是老规矩,感觉不敌就立刻回来。给出阵部队分发好保命的御守,郁理严肃地对他们交待,军功什么的只要有命在随时都能挣,你们才是我最宝贵的财富知道吗?
    知道了喵!南泉一文字双手捏着金色的御守,一脸兴奋的第一个高声回答,果然这里的主人对他是真好,不然怎么会给这么珍贵的东西,好开心!
    不过要是同队里没有长义那个讨厌的家伙就更好了。
    目光追随着新主人将御守递给下一个队员山姥切长义时,南泉猫咪直接抿抿嘴,又往旁边站了几步。
    这次的新战场就拜托局长你了。将最后一个御守交给此次的领队长曾祢虎彻时,郁理笑着交待了一句,有这一位新选组局长爱刀出马探索新地图,她还是挺放心的。
    受领主命!对方一直脊背利落应诺,请交给我,论实战经验我是足够的!
    出阵部队很快纵马出发,郁理和其他留守刀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一直到大门重新关上,她回转身时就看到旁边的虎彻家二哥复杂的表情。
    是在担心长曾祢吗?她不由笑了,别怕,局长的实战经验很丰富的,实力也很强,不会有事的。
    谁担心他了啊!蜂须贺条件反射地立刻反驳,那个赝品出不出色关我什么事
    理直气壮的声音在郁理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逐渐消音,紫发金衣的付丧神不由叹气:您要一直站在这里吗,天守阁还有一堆公务等着您呢。
    那就拜托二哥和我一起分担分担了。厚脸皮的主君一点也不客气的将自己的工作分给下属,这样也能多腾出点时间休息不是?
    面对脸皮厚的人,有涵养的君子一般都是吃亏的,名门出身的蜂须贺自然也不例外,只能叹息着被突然就想偷懒的主君压榨。
    两人分工合作,公务很快就提前完成,郁理也是说到做到弄了一桌茶点,直接去寻了一处赏景好地点跟近侍一起吃吃喝喝。
    您突然这副样子,应该是有事想和我谈吧。喝着茶,蜂须贺低低道,是为了山姥切长义吗?
    正准备吃上一两个点心才准备进话题的郁理:
    二哥你这一来就直奔主题她没有心理准备啊。
    蜂须贺却没管主人的这点尴尬,而是叹息一声,望着杯中碧绿的茶水低低开口:确实,长义的情况是和我有点相似。都是名门出身,前主皆是锦衣玉食的高门,我们这些刀受前主的耳濡目染皆是对自己的出身十分傲然,无论是锻造我们的名匠还是持有我们的前主,都是我们的底气。但是,长义的情况也有很多和我不同。
    比如都是仿造他们打造的其他刀剑,但仿品和赝品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更何况山姥切国广的诞生,更是因为长义的前主自己主动要求仿制锻造的,他的出生合情合理,更是刀匠国广一生的最高杰作,无论哪个角度都无可指摘。
    也因此作为本作的长义再不忿,也不能像蜂须贺那样指着长曾祢一口一个赝品的叫,他越是对作为仿刀的山姥切国广态度恶劣,就越容易惹人诟病,被人反感。
    这一点,我想长义是知道的,他是那么聪明的一振刀不可能想不到。但他就是不想掩饰对着占用自己名字的仿品客客气气什么的,他的傲气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长义的这种心理和行为蜂须贺实在太懂了,尤其是国广的实力和才能还与本作不相上下,就跟他看长曾祢的优秀表现时那是一个心态,只是蜂须贺情绪爆炸时还能理直气壮骂赝品,而长义这么做就完全不占理了。要不是有国广一直在底下跟众人打招呼,早在最初大家对他印象不佳时就能闹出不少事来,哪还有他在本丸大放异彩让所有人意外发现他其实人还不错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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