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你觉得我醉了吗?”
    “其实我没醉。”
    “因为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正在脱她衣服的手一顿,贺野挑眉,“我要干什么?”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嘴巴张得圆圆的,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我。”
    然后捂着嘴笑。
    接到她的时候她总是笑嘻嘻的,靠在贺野的怀里也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来临,她今天似乎很开心。
    路上他问她为什么这么开心,她不说,只是抱着他使劲蹭。
    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套内衣,搭着针织小开衫,她很大胆,一点也不像平常那样害羞。
    白瑞曦的手往后撑着,身子后仰,抬起一只白嫩的脚,从他小腿肚一直扫到大腿根部,在此处停留了几秒,欲踩不踩,她笑靥如花。
    贺野眸色深沉,他突然摘下眼镜,拽了拽领带,将它扯直,随意绕在手掌上,他腕上的手表泛着暗银色的光,与黑纹领带相辅相成。
    白瑞曦看到他一条腿跪在床边,要来抓她,脸上挂着得逞的坏笑,她面色红润,娇声道:“先生,您不能动,不然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了。”ℛōuωenωō.cōm(rouwenwo.com)
    他喑哑着嗓子,“要玩什么?”
    她一只脚突然踩到贺野的西裤裆部,足部柔美,轻轻揉了几下,隔着衣物她都能感受到这块地方的坚硬和肿大。
    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她说:“先生,你这里不舒服吗?”
    贺野突然握住她的脚,虎口托住,他略一用力,她的足背就弓起。
    “哎!先生,你不乖!”
    他将内裤拨到一边,直接将手指插进去,小穴汁水丰沛,他畅通无阻,甚至感受到里面绵密的吸附,柔软饱满。
    “突然觉得,你喝多了也挺好的。”
    白瑞曦反驳:“我没有喝多!我没有醉!”
    他捉住她两只脚,将她翻过来,用皮带将她的手绑在背后,领带覆盖她的双眼,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先生,你要干嘛?”不知怎么,她突然想起来某些影片里面的画面,屁股不自觉地收紧。
    身后突然没声音了,白瑞曦叫了他几声,却没人应。
    她突然有些慌了。
    随后一个冰凉的物体贴着她臀部,她瑟缩了一下。
    “先生,这是什么?”
    他摸着她光滑的背部,那对优美的蝴蝶骨凸起,突然空气刮来一道凌厉的风,扫向她的屁股,“啪”一声,是一种木板拍打肉体的声音。
    “啊!”
    一道清晰的红痕出现在肌肤上。
    灼热的疼痛感从臀尖处传来,这次他是真的在打她,而且还这么用力,白瑞曦哇的一下就哭了。
    “哇呜……先生呜呜,干嘛打我…”
    “叫主人。”
    白瑞曦的身子一颤,连哭都忘了哭,眼前一片黑暗,听觉是如此灵敏,听到他精短的命令,她竟然夹紧了小穴,因为穴内喷出了一大股花液,顺着她的大腿粘稠地流到床单上。
    灼痛之后屁股有些发痒,她不可抑制地想要收拢腿根,摩擦缓解痒意,屁股也就随着扭了几下。
    贺野微眯双眼,深沉如晦。
    下一秒,又是“啪”一声,屁股再次挨了一板。
    “叫主人。”
    “我不会再说第叁次。”
    小穴再次流出了淫水,白瑞曦大叫了一声,声音很响。
    贺野又打了一下,臀尖发红,浮现一条条红痕。
    “不许乱喊乱叫。”
    白瑞曦低声呜咽着,弱弱叫了一声:“主人……”
    贺野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在表扬她。
    “我说过要跟他保持距离,怎么还越走越近了呢?”
    “曦儿,我不想控制你的行为,但是你应该要给我一个安全感。”
    白瑞曦摇头否认,想起身。
    “跪下去。”
    打了这几下,白瑞曦能感觉到那是一块长条形的木板,四四方方的,打在身上很凉很疼,但因为表面十分光滑,所以疼痛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这次还算乖,所以只打十下,自己数。”
    白瑞曦一听,突然脑子清醒了一下,“主人,那之前你还打了叁下,只剩七下了。”
    贺野笑了,竹板扫了扫她的屁股,暗含危险,轻声道:“还跟我讨价还价?那你确实没醉。”
    她撅着小嘴,本来就是,她觉得委屈,又要掉眼泪,“你坏,我说的没错,只有七下了呜呜。”
    他眉眼正色起来,严肃说道:“再说就打二十下。”
    “不要!就十下,主人,你轻点……”
    “自己报数,如果少报了,或者含糊其辞,那一切清零,从头再来。”
    她莫名紧张起来,好像在考试一样,白瑞曦夹紧了屁股,小穴却一直在流水。
    贺野笑骂了她一句骚。
    竹板拍打屁股的声音响彻卧室,“啪啪啪”。
    “啊!一!”
    “二!”
    “叁……呜呜主人,你轻点…”
    屁股上挨了第四下的打,白瑞曦险些没数,“四!主人求你…轻点…”
    空气变得越发凌厉,一阵阵扫向她臀部的风都变得锋利。
    她的臀部挺翘圆润,现在通红一片,像是一颗饱满成熟的水蜜桃。
    “九……十……到了!到了!不能打了!呜呜……”
    贺野停了下来。
    她身子一软,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没有……主人…我没有跟他走得近…呜呜我听了你的话的,为什么还要打我呜呜,主人好坏…”
    “感官疼痛远比一切言语上的劝告要来的有效得多,而绝对服从是训诫的产物,也是所有惩罚的最终目的。”
    “曦儿,我问你,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我只喜欢主人…呜呜主人怎么会不知道……”
    “是吗?”贺野俯下身,将她碎发别到耳后,“那你答应我,永远不能喜欢他,只能喜欢现在的我。”
    “我只喜欢现在的主人……”
    贺野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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