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她越想越不对劲,既然那几个女人敢这么说,这事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许文昌最近的种种表现,王秀儿越想越生气。
    怪不得他一直都很晚回家,回家以后也是离她远远的,仿佛她是什么不能沾染的病菌一样。
    和他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许文昌则是能推则推,不是腰疼就是腿疼,要不就是喊累。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累,原来是把力气都使到了小贱人身上。
    王秀儿坐不住了,气得脑门直冒火,腾地一下站起来,飞奔着出了家门。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嫌命长的小妖精敢勾搭她王秀儿的男人。
    她坐着公交车去了机械厂家属院,正好门口有几个女人在扯闲篇,她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这院里一共住了五个单身女人。
    挨家挨户地敲门找过去,前三家有一家没人,有两家倒是有人,可屋里也没男人。
    还剩下最后两家,这两家正好挨着,许文昌那个王八蛋不是在东边这家,就是在西边这家。
    王秀儿是个急性子,找到现在耐心已经告罄,索性直接大声嚷嚷起来。
    偏偏她现在敲门的这家窗帘拉的密实,她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过来开门。
    王秀儿觉得这家很可疑,说不定许文昌正在里面鬼混,等她听到里面女人柔媚的声音就更生气了,把门砸得砰砰响:赶紧开门,你把门打开,我要进去检查。
    梅香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赶紧指了指床底下,让许文昌躲进去。
    许文昌急忙摆手,藏在床底下暴露的更快,屋子里摆设简单,来人一眼就能望到底,藏在床底下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那怎么办?梅香看了一眼被王秀儿拍得摇摇欲坠的门。
    她害怕把家属院里的人都吵起来,恨不得自己会魔法,能立马把许文昌变走。
    许文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见梅香急得小脸煞白,不由有些心疼。
    他上前一把拉住梅香的手:要不咱们承认了吧,我和王秀儿离婚,然后娶你。
    梅香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像看傻瓜一样看着许文昌:你疯啦,真要让你老婆发现了,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啦!
    许文昌一下子泄了气,小声嘟囔道:那你说怎么办?屋里没地方藏,出又出不去,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事啊。
    梅香狠狠瞪了许文昌一眼,这窝囊废男人,自己怎么就眼瞎看上他了,关键时刻一点主意也没有。
    她在屋里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后边的窗户上,突然灵机一动:你赶紧顺着窗户爬出去。
    许文昌急忙奔到后窗口朝外看,这一看不由唬了一跳:这外边连个落脚处都没有,我出去以后往哪里站?
    这里虽然是二楼,看着不算高,但离地面至少也有四米多,这要是摔下去,那肯定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梅香气得推了许文昌一把:你傻啊,谁让你站外边了,你顺着窗户爬到隔壁李香兰家,赶紧的,动作快点儿。
    许文昌也是豁出去了,麻利的套上裤子,上衣也顾不上穿,然后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梅香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头发,走上前打开门:敲什么敲,大晚上的乱敲门,小心我告你扰民!
    王秀儿在外边敲了半天门,吸引了好多邻居围着看,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她气焰愈发高涨,正准备抬脚踹门,下一秒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接着一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直直指上她面门,差点戳到她的眼睛。
    王秀儿向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长相风流的女人斜斜靠在门上,那白眼翻得都快飞上天了。
    她伸手不耐烦地将梅香一把推开,接着便要往屋里闯:让开,我找我男人,许文昌,赶紧出来。
    梅香被王秀儿推得趔趄了一下,忍着怒气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娘屋里有没有人。
    一边说一边走到屋外,对着围观的人大声说:我梅香清清白白做人,屋里可没藏什么野男人。
    接着她话锋一转,气定神闲地抱着双臂饱含深意地看了李香兰一眼:人家老婆都来抓奸了,谁屋里藏了野男人赶紧招了,等会让人家老婆抓到了可就脸上无光了。
    围观的邻居顿时炸了锅:咱们家属院怎么会有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干什么不好,学人家勾引野汉子。
    这种狗男女在旧社会抓住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梅香得意一笑,眼风频频扫向李香兰,就差直接说野男人在李香兰屋里了。
    李香兰披着衣服站在人群里,刚才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阵大力的砸门声吵醒。
    听那意思是有人来抓奸了,抓的很有可能就是和梅香一块鬼混的男人,只是看梅香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分明是不怕搜,难道那男人已经走了?
    这边王秀儿在梅香屋里搜寻了一圈,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她黑着脸走出来,对上梅香嘲讽的视线,重重哼了一声。
    梅香笑得欢实,故意凑到王秀儿跟前说:找到你男人了吗?你不再好好找找?说不定你男人现在就藏在某一间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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