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好的,大娘子!
    正在这时,陈寡妇快速的跑来了,边走边喊:大娘子,水烧开了!您是要干什么啊?
    叶善一挥手:剪过头的都去排队洗头洗脸。婶子,继续烧热水,还不够。然后朝着老秀才的后背心就是一脚:还不快去!装什么死!
    于是,她手上动作不停,剪完一个就喊下一个。
    有不想剪的,又害怕女暴君口是心非不敢真不剪,就悄悄排到谢无苔那一队,等轮到他了,就小小声说:三当家,我不想剪。
    谢无苔就给剪了个干枯分叉的发尾,放他过去洗头洗脸了。
    叶善:小三,你也去地道看过了,咱们现在算有钱人了吧?
    谢无苔一惊,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的人,压低声音,表情郑重道:大娘子,人多嘴杂。言下之意,这种寨子里的机密事万万不可跟外人泄露半句。他这般想的时候,倒忘记了,他自己也是个实打实的外人。
    叶善:银子要够的话,你下山一趟,多买些布匹回来,最好是统一的颜色。寨子里穿什么的妖魔鬼怪都有,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谢无苔听她说了好多次让他下山买东西,不确定道:我吗?您是让我亲自下山买东西?那个黄大全呢?不是让他下山负责采购吗?
    叶善看他一眼,忽而一叹:怎么碰上个比我还宅的?不想出去就不去吧。你找个得力的
    不!谢无苔激动的手一抖。
    啊!正被剪头的土匪一脸惊恐的看向三当家,耳朵被剪伤了,正冒着血,好在伤口不深。
    谢无苔又惊慌又欢喜,一面道歉一面激动的语无伦次道:我想去,我想去的。他已经好多年没下过山了,好多好多年了。自从被抓上山后,唯一的一次还是十年前,当随从跟在窜天虎身边。
    *
    当夜,谢无苔躺在床上,想到白日的情形,没忍住笑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等到了第二日,天没亮他就起了。
    黄大全说:今天才初五,坊市里很多店铺都没开张,要不咱们再等几天?
    谢无苔不管,他想出去,他就要出去。
    **
    从天不亮,一直到天快黑,谢无苔才意犹未尽的回来,他买了好些东西,寨子里的银钱随他取用,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黄大全果然如女暴君所说,会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什么都要讲价。就算谢无苔说他有钱,黄大全也摆着手说:不行的,我儿子的先生说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咱们不能有了钱就忘乎所以,容易变坏。
    谢无苔:怕变坏你还来当土匪?
    不过经过一日相处,谢无苔发现他并不讨厌黄猎户,甚至还有些喜欢他,因为他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表里如一。
    一行人从东街逛到西市,虽然很多店铺都没开张,但是有生意也没有不做的道理,只要有存货。就是价格有点高。
    买了两大马车的货,大家伙儿赶在天黑前,高高兴兴的回寨子了。
    寨子里灯火辉煌,叫了几遍才有人来开寨门,门才开了条缝就笑着说道:三当家的!您可回来啦!大当家的正带着咱们一起补过新年呢!
    以前只要听说过年过节,谢无苔都是眉心一皱,酒池肉林的淫.乱景象让他作呕。这会儿一听,反而心中一喜。
    大伙儿都是喜气洋洋的,去往议事大厅的路上,张灯结彩,有带着孩子玩耍的黄家村妇人,步履蹒跚的老人。他们都朝他点头微笑。问候一声:回来啦!辛苦啦!
    他忽然有种身在凡俗尘世的错觉,周身没有土匪,都是普通的百姓,大家都过着虽则普通却平静喜乐的日子。他忙忙碌碌,为了生计奔波。然而回到家里,心就踏实了。
    他进了大厅,梅梅和大黄坐在上首,正在各自吃肉。大家都在吃肉吃饭,快乐的交谈。没有人喝酒,没有酒气冲天,也没有醉汉满嘴污言秽语,寻衅闹事。
    谢无苔忽然就笑了,他走上前几步,正要问大娘子哪儿去了。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
    谢无苔似有所感,回过身正要招呼一声:大娘子!
    忽见一人飞了进来,摔在地上。
    四周陡然一静。
    叶善手里提着一柄斧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那人猛得一把抓住谢无苔的腿,哀声道:三当家救我!
    谢无苔登时只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脑壳一炸,彻骨寒凉。
    这人是他的心腹。
    他打算里通外敌,灭了整个青峰山,派出去送信的心腹!
    作者有话说:
    男主(摇摆):哈哈!看到了没?虽然我一直没出场,但评论区一直疯狂刷我的存在感!
    读者1:啊?
    读者2:什么?
    读者N:我们中计了!黑红也是红!
    读者1:我不信。
    读者2:不可能。
    读者N:回头看看我们的评论吧姐妹!有多少人带男主出场了?
    **
    男主(摇头摆尾):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读者1:
    读者2:
    读者N:!!!姐妹们,打他!打脸!
    --

章节目录

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猗凡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猗凡并收藏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