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玠继续道:另外,齐国这次是知道他们的目的的,也可以说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
    楚国和他们之间隔着一个齐国,想要入境齐国是必经之地,如果说没有齐国的允许也不可能。
    祁璟认真的听着萧玠的审问结果,目光看见萧玠身后跟着的林蒙。
    林蒙和阿花姑娘二人一直以来感情甚笃,他的思绪不由飘远,回想到刚刚在永乐宫内的一幕。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女子眼中的情愫尽管在尽力假装丝毫不在意,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藏的住。
    他看出来了,可在想要给予他回应的那一瞬间,他却突然想到了他的母亲,先王是口口声声说着喜爱他母亲的男人,在逃回国整整十三年的时间里都没有找到他们母子。
    可笑的是,在先王死后的半个月内,他们就被羽林卫在距离邺城不过百里的一个小村落里找到。
    还有他的母亲,回宫后就给自己找了三个男宠,夜夜笙歌
    而他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
    身体里注定就是躺着这样冷情冷性的血,连一起长大的萧玠都说他的骨子里都是冷漠的,有一颗捂不热的石头心。
    所以他在那样一双炙热到要无法忽略的眼睛面前,他犹豫了,退缩了,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狼狈的仓皇逃走,远离
    在萧白转身的一刹那,他拿着齐国玉玺的手掌因为太过于忍耐而微微颤抖,差点就要逃脱出他的控制,伸手将眼前的女子拉入怀里。
    还有你说的那个洞穴我也和林蒙一起去看了,估计是两百多年前就挖出来的。那会儿,天下还未大乱,不过具体目的已经无法考究了。
    祁璟:嗯。
    萧白额头光滑白腻的额头擦过他嘴唇时的触感依然清晰,柔软的感觉还留在他的下唇。
    祁璟抬手覆上下唇。
    和萧白的心情一样,他也是喜欢她的。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敢,不敢接受她的那份赤忱真心,更不敢相信他真的能去爱一个人吗?
    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开始涌入他的脑海,初次相见两人都是身不由己,后来相处的点点滴滴,齐国时的相互信任互助
    回忆愈深,他就对自己的感情越是确认。
    至于是在何时起他就开始喜欢上萧白的呢?
    或许是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起初不知,惊觉已入骨,这份感情沉重的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深沉。
    萧玠巴拉巴拉的讲了半天,祁璟消失后事情积攒了一堆,这两天他忙的更是脚不沾地。三天,日日夜夜在宫中处理政事,一天只能睡两个时辰,这才好不容易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
    他讲了这么长时间只觉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干咳一声,这才想起座上的祁璟半天没给他回应,一抬头便看见祁璟一手摸着下唇,一副思春的模样。
    萧玠:!!?
    合着他半天都白讲了!
    再说,现在可是冬天,离入春还早着呢!
    不,不,这都什么和什么,他也是忙糊涂了,祁璟这种人如果能思春,还不如让他相信太阳能从西边出来!
    他眼珠一转,蹑手蹑脚的向着祁璟的方向走去,他身后的林蒙看这副样子想要出声却被萧玠一个眼神阻止。
    可他刚刚踏上两层台阶,祁璟回过神来的目光就冷冷的扫过来。
    萧玠直起猫着的腰,先发制人道:咳,我说的嗓子都冒烟了,你却在这里想姑娘,说!是哪家的姑娘。
    姑娘二字没有说出口,萧玠就想起了永乐宫的那位。
    还能是哪位,人都明晃晃的带回来,还安排在了永乐宫。
    萧玠没了玩笑的心思,如果说这三天的折子,有一半都是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子。
    他看向祁璟腰间依然每日戴着的玉玺。
    之前是女妖,这下好,又来一个,想想他都为之后朝堂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头疼,这人怎么总喜欢招惹一些奇奇怪怪的女子?
    看着祁璟冷冷的眼神,萧玠双手一摊,得了,反正他也不是太想管祁璟的感情问题。
    事情都已经说完了,萧玠弯腰说了句:那臣先退下了。就一副万事不管的潇洒转身离开。林蒙看着萧玠离开,也想要告退离开,却被祁璟出声制止。
    林蒙你留下,寡人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林蒙一头雾水的看着座上的君王起身向前走了两步道:你与阿花姑娘是如何相识?
    林蒙被这样一个问题问的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自幼相识。
    他与阿花小时便是邻居,后来家中遭遇变故分开过一段时间,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又成了邻居。
    祁璟转过头看着他,你家中可还有何人?
    林蒙:自幼母亲早逝,后来家中变故就只剩下蒙一人。
    明明是悲伤的事情,林蒙的口吻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还请王上放心,我林蒙既然已经决定投靠大周,那这世上便不会再有历国的林蒙一人。
    祁璟得了答案也不再继续追问,一翻劝慰之后便遣人离开。他站在窗前看着宫人们来往,见似乎比着平日热闹便招来赵大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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