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我得去矿上看看劳动成果!宋时风说起这个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一脸迫不及待。
    那行,晚上我不在家,你睡前看一眼大黄,给他盆里添点水。
    知道了。说着他就往外走,心情好的都开始哼起了现在最流行的摇滚,我一无所有-诶呦!
    一句歌词没唱完,脚踢上了墙边倒着的三角铁,顿时单脚蹦起,谁的!谁的!
    刚进门的闫冬又拐出来,手上的东西还没放下,瞅着他满地蹦哒直乐,我说你走路不看路啊?乐极生悲,哈哈。
    宋时风正要回嘴,一叠声的道歉清凌凌的插进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安装师傅没放好东西,真是抱歉。
    说着那个见过几次的美人邻居走过来,满脸歉意,脚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多大点事还看医生。闫冬依旧没给宋时风说话的机会,张嘴就来,我说你出去这几年到底都怎么过的,怎么越来越矫情。
    有他什么事啊,这嘴快的。宋时风都无语了。
    我这是本着对伤患负责。美人还是轻声慢语的,从身到心都让你烫贴不已。
    没事了,你忙你的。宋时风缓过劲儿来,接着一指靠在墙上看热闹的闫冬,你,向后转,齐步走!
    有事一定跟我说。美人嘱咐了句,看了他一眼突然又说,你等一下。
    宋时风就看他急急忙忙的回了屋子,这人哪怕是风风火火的也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他说不好,反正就是跟他们不一样,好像一举一动都是手拿尺子比着量出来的恰到好处。就是他一直自认自己来自城市,气质卓绝也甘拜下风,实在是比不了。
    没一分钟他拿着个什么出来,递过来,你还缺一条领巾。
    那是条几何花色的领巾,很明艳。
    对嘛,我说怎么就觉得少点什么,是忘了戴领巾,缺了那么点儿味儿。
    他还没有动,美人又变出一面小镜子,很是着急的催促,快点,戴上看看。
    宋时风从善如流,在打扮面前他从来都是不厌其烦。
    果然效果一流。
    眼光可以啊。宋时风美滋滋的整了整帽子,又摸了摸领巾,回来还你。
    很适合你。美人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比自己带着还高兴。
    谁让咱长的帅呢。他臭屁的很,却也有自知之明,不跟你比啊。
    我有什么好。美人笑笑,你忙去吧,不耽搁你了。
    得,改天请你吃饭。宋时风这是吃饭吃上瘾了。
    美人突然一笑,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吃饭就不用了,要是能帮我个小忙感激不尽。
    小菜一碟。他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却诶呦了半天,这么好看怎么不是女的呢!!
    满心遗憾来到矿上,这地儿依旧是热火朝天。宋时风一路招摇进了矿区,在路上正好碰见陈铁军,怎么样?兄弟的活儿干的漂亮不?
    陈铁军竖起大拇指,牛掰。他大致知道宋时风的动向,但真不知道他能请动那位主儿,一时间连连感叹自己竟然小瞧了他。
    对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打台球那么厉害?都没怎么见过他打球。
    别提了,都是辛酸泪。宋时风一副啥也别问的样子,整整连了五年,差不多所有空余时间都给了那张桌子。
    有毅力!一般人真办不到。
    有屁,被逼的。宋时风兴致缺缺,转了话题,你那怎么样?
    等着看好戏吧。陈铁军神秘兮兮的,看着就坏的流水儿。
    说着,俩人一起进了办公室,迎面就见张爱国端着保温杯小口小口的喝水,一边喝还一边品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宋时风张口就撩,哟张总,您没下井去啊,我记得今儿可是下井检查的日子。
    宋总终于有空来视察工作了?张爱国张嘴也没好话,不对,现在不能叫宋总,得叫宋一杆儿,您可是出了大名了。
    谁给我起的外号啊,怎么不叫宋帅哥宋美人,再不济宋可爱也行啊,宋一杆儿难听死了。宋时风很不满意。
    难听不难听的我是不知道,我就想问您是不是以后要改行去打球,看不上这挖煤的行当了?
    张爱国啊长爱国,让我说你什么好!宋时风看向陈铁军,来来,陈哥,你给他科普一下咱们这些天都干啥了,免得有的人觉得自己吃了亏,实际上呢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行了啊,你们俩见面就掐,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打是亲骂是爱的小情侣呢。陈铁军跟听相声似的乐的不行。
    呕
    两个人同时发出呕吐的声音,表情那叫嫌弃,看对方一眼都嫌烦。
    我说老张,你脸怎么肿了?他俩歇了嘴陈铁军这才有功夫问。
    上火,牙疼。张爱国这些天一个人盯着矿上,为账上的事着急上火又没好好喝水,一没注意就闹起了牙疼。牙疼不要紧,问题是它带着半边脸都疼,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暴躁的成了喷火龙,一张嘴能把人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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