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希洪见状便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轻轻挑起他的发根,顺便用手背试下温度。
    许江同在他的动作下微微低头:今天的比赛很不错,恭喜你。
    多亏了小江老师,你简直是我的守护神。
    见头发吹得差不多了,陶希洪把功率调到小档,另只手顺着后颈滑下去,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许江同本来就被热气吹得晕乎,再加上许久没做,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从身后的热浪中挣脱出来,转身背对镜子,反手撑着桌板,轻巧地坐了上去。
    在陶希洪还没反应之际,他率先勾住他的衣领,挺身送上一吻。
    要奖励可以,但我的身体还没好全,今天你要听我的。
    陶希洪被他主动的样子迷得晕头转向,舔着嘴唇回味:比如?
    许江同抬眸轻笑,又把他往身边拉近了一点,用大腿夹住他的腰:比如这样。
    陶希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就着小美人的唇吻了下去。
    他把许江同抱到柔软的沙发里,拨开他鬓角的碎发,把湿热的气流喷到他脸上:老婆,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陶希洪勾住许江同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后面,顺着他的腰窝摸下去,碰到了他圆润肉感的屁股。
    许江同的身材总是这样让他着迷。有着一副匀称的骨架,紧致有力的腰身,在他这个身高1米97的人面前,既不会弱小得像个玩物,又恰到好处地激发他的保护欲。
    夹住我的腰。陶希洪用双手托住许江同的屁股,把他从水池的大理石板上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许江同无意识惊叫地一声,紧紧夹住了陶希洪的身体。
    许江同虽然瘦,也是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陶希洪就算常年锻炼,也不敢抱着他乱调情。
    陶希洪走了几步,托着许江同的身子坐在了沙发上。许江同顺着叉开双腿,双膝跪在沙发粗糙的布料上。
    老婆,陶希洪抬手抚摸他的下颚、耳廓,缠绕他吹得半干的发丝,你今天真美。
    嗯许江同享受着他的抚摸,把肩膀往后拧,单手撑住沙发扶手,挺起匀称而有力的腰肢。陶希洪隔着内裤摸了摸已经蠢蠢欲动的儿子,另只手撩开许江同的内裤,用皮筋弹了下他的腰。
    许江同又哼了一声,开始帮陶希洪脱上衣。陶希洪配合地抬手,脱下自己的T恤衫,然后抬手扯掉了许江同披在外面的睡衣。
    他白皙的身体就像一幅旖旎的画出现在陶希洪眼前。许江同腹部的蛇形纹身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就像吐信的蛇。每次做爱,陶希洪都会俯身亲吻那个伤疤。
    然后,他的目标就落在许江同胸前的两颗小葡萄干身上。
    他托住许江同的身体,用舌头裹住其中一颗,牙齿轻轻沿着边缘摩挲。
    上面还沾着沐浴露的香气,是一种沉郁的木香,还混着一些雪水消融的凌冽气息。
    老师,你今天不够甜。陶希洪用练球磨出的茧子轻擦他的另一边,下次我要你把沐浴露和香水都换成橙子味。
    不换许江同的反应已经猛烈许多了,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嘴却还硬得不行。
    陶希洪得意地哼声,把内裤退到膝盖窝处,抓起许江同的手放到自己的儿子上面;老师,好好给我放松一下吧。
    许江同抿嘴一笑,把头发拨到耳根后,熟练地握住他的儿子,却不急着做动作,用小拇指勾了下陶希洪的搞完。
    这是他最大的G点,是身体隐藏的狂欢。许江同自从发现后,每次都要先把玩一番。
    陶希洪舒服地闭上眼,缓缓舒出一口气,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抬起许江同的屁股,刷拉一下拉掉了他的内裤。
    许江同还没反应过来,一根指头已经顺着他温热的噱口滑了进来。
    陶希洪没有用润滑,硬塞一个指头,还是有些暴力。
    许江同吃痛猛吸了一口气,双膝靠拢,夹住了陶希洪的大腿,用膝盖摩擦他的大腿外侧,企图分散下身的疼痛,也在祈求陶希洪快一点。
    陶希洪得意地一笑,用带着老茧的手不紧不慢地在许江同光滑的内壁里探索,死死拿捏了他的弱点。
    许江同挺起身体,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他怕疼,虽然做了很多次,但如果不涂油,他就会像一个没糖吃的孩子一样和陶希洪闹。
    陶希洪当然舍不得弄伤他,看着身上的小美人红着脸挣扎了一会,轻松地伸手把润滑剂捞了过来:你给我涂。
    许江同的身体已经有些软了,拧开盖子往手里倒了一些,握住了陶希洪的儿子,顺便放低身体,含住了陶希洪的嘴唇。
    老师,你今天好主动。陶希洪对他的主动献吻毫无抵抗能力,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嘴唇,把许江同的舌头卷了进来。
    两人舌尖的小刺互相摩擦相合,再加上他们手上的动作刺激,很快就把两人的意识送到了欢愉的边缘。
    陶希洪握住许江同的手,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托起他的屁股揉了几下:放松,慢慢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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