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了?月无脩被困在半空,冷冷问道。
    月泷也极为担心,当即解了自己的解了自己的缚身咒,又把月无脩带到了地上。
    她烧了一张传音符联络师父,却没有任何音信,不由皱紧了眉头。
    仙师不会有事吧?月无脩说出了她的顾虑。
    月泷坚定地摇摇头:不会!师父不能有事,但是现在在这里等
    月泷果断又说:动静太大,待会就会来鬼了,我们现在先走!那人是魔尊,他来鬼界的落脚之处我们可以去胭红渡打听。
    月无脩也同意了她的决定:好!
    但这次青铜小鼎已经碎了,月无脩无处寄身,月泷没办法,为了不耽误路程,只能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鬼不会有什么重量,但这总让月泷感觉怪怪的。
    她们没有猜错,鬼卒很快就来了,而她们已经踏上了返回原来城池的路上。
    一路飞驰,一路无言。
    最终,月泷张了张嘴说:你
    怎么了?月无脩低头看她发顶。
    没什么。她干巴巴说道。
    其实月泷想问的是:你刚刚是真的怕我被苏拒杀了吗?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当时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并不太对。
    若不是月无脩喊了她的名字,苏拒不会反应过来自己是谁,
    之后更因为她表现出了对自己的在乎,让苏拒彻底下了杀心。
    这个女人,究竟是关心则乱,还是另有图谋月泷并不知道。
    但她终究不想去质问月无脩,这样会显得自己太过清醒冷血。
    月泷去寻停舟的时候,正是他去陪那些神秘客人的这天。
    她和温晗在幻境中其实滞留了不短的时日,停舟也总算在这半个月中抓住了机会。
    他确定了其中一个人神秘客人可能就是鬼医,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一个,但通过他,或许也能知道些什么。
    这些鬼医,怎么一个个都神出鬼没的。还害他出卖色相,等被他抓到了一定先发一顿出口恶气,停舟心中腹诽。
    但另一头又撑着含蓄的微笑头一次上了三楼,进了一间厢房中。
    今日他总算不用跳舞了,那位客人喜欢听琴,这也是为什么他只来半月就能替了那个吃坏肚子的花娘,为此红叶还特意考校了他的琴艺,那自然是无可挑剔。
    是以今天他穿的布料甚多,总算是像一个琴师的样子了。
    他隔着帘子弹奏,帘子外头的客人听着胭红渡的线报,只是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一个音障,让停舟听不到分毫声音。
    而且影影绰绰的,那人还穿着兜帽披风,完全看不清模样。
    果然不是喜欢听琴,只是喊他来弹琴有个声儿就行了吗?层层防备,不让人偷听了去,这胭红渡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
    不过这也是胭红渡的一贯特色,客人花重金买消息,来源可靠,安全。
    然而就在这时,月泷已经到了胭红渡后面的巷子中了。
    她知道停舟在楼中必定是不方便联络她,于是直接燃着了传音符,也不说话。
    停舟感觉到到袖中的传音符一阵热烫,知道是月泷在找她,当下灵机一动,琴声一换,将自己的情况通过琴声告知于她。
    三楼,巷子后看去左数第二间月泷听懂了他琴中的意思,这是要她直接硬闯了。
    召唤出涤空握在手中,她对月无脩道:在此处等我还是一起?
    月无脩答:一起。知道她们是来找鬼医的,她也很在意这件事情。
    月泷就直接背着她把胭红渡三楼了窗户撞破,闯了进来。
    啊停舟假装娇弱地惊叫了一声,以此表示自己和这个强闯的贼人没有任何关系。
    月泷进来第一步就是飞射出六张符纸贴在房中,让屋内不得使用灵力术法,不让人轻易跑了。
    单纯拼招式,那客人完全不是月泷的对手,他企图推门逃走。
    哪知月泷出手更快,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颈,兜帽脱落,面容也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是他!这话在月无脩和月泷心头齐齐响起。
    那足够平淡无奇的面容,也硬是让她们记住了,正是鬼医康同无疑。
    他像是还要挣扎,两枚鬼刺握在手中望月泷腹部偷袭,月泷只能暂时放开了手,接着他又想洒出毒粉,可月泷早有警惕,提前从储物戒中摸出了防毒的天丝面纱。
    剑势无影,一招其疾如风将毒粉吹了出去,不欲再于他缠斗,一道困仙索自袖中飞出,将他卷了个结结实实。
    巨大的动静当然也将楼中打手引来了,在月泷抓住康同之时,她们也被层层围住了。
    但月泷并不慌,她用传音入密问停舟:你可知魔尊现下的住处?
    魔尊驾逢鬼界可是一件众鬼皆知的事,停舟自然也知道:在阎罗殿内啊,怎么了?
    月泷道:那你不用装了,我们该走了。
    停舟早就在期待着这句话了,仿若解禁了一般,他在后头把破琴一摔:老子不装了!摊牌了!贼人就是我喊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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