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么?咱,咱们快点去救人吧。
    阮蛮蛮见苏祁尧紧盯着她也不动,心虚得更厉害了。她埋头看着脚尖儿,两只鞋子来回的磨,差点擦出个窟窿来,这才听到苏祁尧略带无奈的说了句,走吧。
    穿过大街,钻入小巷,踏遍了四条胡同,终于在一天冷清的街头上。
    街头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在它的正北面有个被半人高杂草包围起来的小破庙。
    小破庙不算太宽敞,跟平常人家一间北屋子似的,那般大小。门口处躺着几根断裂的石柱子,还有一些烂七八糟的脏东西。
    这庙里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阴风阵阵吹来,撩起了她额前的碎发,阮蛮蛮顾不得去理一理,她紧跟在苏祁尧的身后,谨慎的观察着四周动向,以防有人突然冲出来背后偷袭。
    这草是刚被踩断的,看塌陷的深度,藏在里面的人还不少。苏祁尧扒拉开被踩断的杂草,仔细观察了下印在地上的脚印。
    能看得清的就不止四五个,再算上那几个重复叠加过的,大概可以估算出十来人之多。
    等会儿你站在门口别进去,有情况扭头就跑,听到没有?
    阮蛮蛮见苏祁尧表情很严肃,便乖乖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她心里却有了另外一番打算。
    阮蛮蛮发现,越是靠近门口,苏祁尧的脸上就越显得冷漠。她忙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把心提了起来。毕竟对方不止是人数多,地理位置上也占据了优势。
    她现在不能帮助苏祁尧做点什么,但也绝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吱呀一声,阮蛮蛮见苏祁尧拿着根棍子,推开了小破庙里的大门。从门缝中溜进去的阳光,眨眼间将阴暗的屋子里照得亮堂起来。
    夫君,这里空荡荡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阮蛮蛮提起裙摆,伸腿就往里走。
    也就刚踏了三步,耳边突然传来了两道,利器划破风声的动静。阮蛮蛮一个转身,迅速来到了苏祁尧的身后。
    与此同时,从门后面敲过来的两根棍子,扑了个空不说,还互相敲在了对方的手上。
    两道痛苦的嘶吼声在背后传来,心里不害怕是假的,但阮蛮蛮可没有后悔。
    有十来个人到了这破庙之中,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动静,不是藏在暗处等着暗算是什么?
    既然他们想暗算夫君,那就说明对他有一定的忌惮。所以刚才她不顾他的劝阻,假装只身一人进了门,为的就是让他们放松警惕,以为进门的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好对付得很。
    嘶,姓苏的你敢暗算我们?就不怕那俩人没命了吗?
    自己笨怪别人聪明。那你这不就是生意不会做,还怨账房先生打不出银子来吗?
    阮蛮蛮捂着唇,一阵娇笑。臊得那两人脸色铁青,却又不敢找她的麻烦。
    他都找上门了,你们还不出来,是想看到我俩死在姓苏的手里吗?俩人气急败坏的朝身后喊了句。
    藏匿的地点被同伴暴.露了,那些潜在暗处的人只能现身出来了。
    阮蛮蛮数了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果然有十四五个那么多。
    不仅如此,他们穿着邋遢,蓬头垢面,每个人手里提着根粗.长的棍子,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子二流子的气息。
    嚷嚷啥啊?瞧你俩出息的,被个女人给戏耍了,还有脸冲我们横。为首的男人将那俩人踢到了一边,提着棍子指着苏祁尧的脸叫嚣道,
    姓苏的,你是自己跪着爬进来呢?还是要我们打断你的腿,拖着进来呢?
    夫君。阮蛮蛮揪着苏祁尧的袖子,满眼都是担忧。
    苏祁尧拍了拍她的手,反手将阮蛮蛮藏在了身后,抬腿踢飞了眼前的棍子,用鞋尖儿勾着那人的下巴冷声说道:叫他出来。
    谁?那人吓出了一脑袋冷汗,汗珠子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
    那人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卡巴一声,下巴骨断了。
    痛苦的闷哼声在小破庙里低低扩散开。前一秒钟还是能说会蹦的大活人,被苏祁尧踢了一脚,就残废成了这样,手段狠辣得着实叫人毛骨悚然。
    刚才还来势汹汹想着打断苏祁尧腿的那些人,瞬间卸了气。他们提着棍子,纷纷往后退去。
    谁要是给那人报信晚一步,他就能享受到比此人更好的下场。
    苏祁尧的话音刚落地,那些人扔下手中的棍子,扭头就往回跑。
    果然,不出几秒钟时间,一阵鼓掌声从人群中传来。
    好,在这行里尧哥的身手始终都是最好的。
    这声音嘶哑得厉害,听上去像是年过六旬的老人。
    阮蛮蛮露了个小脑袋,偷偷的往人群中看去。
    只见在那群人中走出来的不是弯腰驼背的老人,而是跟苏祁尧年纪不相上下的年轻的公子。
    他身穿蓝色长衫,用金线做成的腰带上挂着一只手工精致的荷包。那是有钱人敢配带的物件,没有几两银子,是填不起一个底儿的。
    石杰向苏祁尧走来,拱手行了个礼,这才开口笑道,多年不见,尧哥可还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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