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这个麦乳精和马蹄糕就不要了,麦乳精其实没什么营养的,都是糖水,马蹄糕也不要了,这个有点贵不划算,我姐在家就一个人吃不了多少,买回去放久了会变味。
    其实就算去掉这俩也嫌多,这男人大方地让乔露有些不知所措。
    徐海州第一次见有人嫌麦乳精不好,低低笑出来,嗓音轻轻渺渺挠得人耳朵发痒。
    最后倒也没反驳,尊重她的意愿:行。
    柜台后的售货员连着好几眼打量起乔露,心想这哪里来的乡巴佬,连麦乳精都嫌不好,这东西多精贵呀。再看一旁出手阔绰的徐海州,不禁感叹,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组合都有。
    大堆礼品徐海州一个人拿不完,分了一部分给乔露,小家伙也要参与,嚷着要帮妈妈和叔叔分担,徐海州哭笑不得地给了他一盒茶叶,这个轻巧。
    谢谢你。这家伙,帮人忙还要跟人说谢谢,乔露和徐海州笑得腮帮子疼。
    百货大楼对面有一间寄卖店,徐海州进去向老板买了只麻袋,东西全扔进去,因为后座要载人,只能绑在自行车前面的斜杠上,白酒易碎,给乔露抱着。
    三人齐心协力把麻袋捆好,正要启程时,乔露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忽然握紧徐海州的胳膊往身边一拉,男人整个挺拔的身体便如一面墙似的被迫堵在了她面前。
    怎么了?
    徐海州不明所以,一手将乔安捞进怀,一手揽住乔露的肩膀把人往胸前带了带,神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一家三口以诡异的姿势抱成了一团,画面感十足。
    正要再问,乔露从他抬起的胳膊下看见了越走越近的某人,猛的攥紧他胸前的衣襟,腰佝地更低。
    看到个仇人!
    徐海州愣了一下:什么仇?
    乔露正经道:情仇!
    可往四周看去,男男女女都有,徐海州不知道她到底看见了谁。
    就在徐海州认真分辨起乔露口中情仇的男人是谁的时候,鼻腔里那股好闻的香膏味儿忽然消失,乔露牵着乔安退出了他的保护范围,垫脚在人群里张望一下,才拍着胸口说:
    跟你开玩笑呢。
    徐海州忍俊不禁,看出孩子妈不是在开玩笑,却也没追问,跨上自行车等她坐上来。
    路上,乔露把王斌的事儿跟徐海州浅浅交代了。
    因为骑着车背对了她,所以乔露看不见徐海州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听见他的嗓音波澜不惊地流出。
    那他后来有骚扰你吗?
    乔露摇头:辞职那天他是发了狠话,后来我就没见到过他了,可能放弃了吧,他那样的条件应该多的是女同志趋之若鹜,不缺我一个。
    前面徐海州沉默了两秒,风声源源不断灌进耳朵。
    没事,以后你有我。保护自己的女人这是作为丈夫应该的责任,以后她再不用为了生存去讨好谁。
    听见这么一句话乔露心里当然挺开心的,却也没有迷失或者沾沾自喜。
    男人的话嘛信一半就行了,她对他也做到了真诚和坦诚,能告诉她的事她都尽量告诉了他,免得以后谁嚼舌根传什么流言生出误会。
    自行车骑了没一会儿,筒子楼到了。
    乔露抱着儿子跳下车:那就明天见吧,别迟到了,我姐不喜欢迟到的人。
    好。徐海州瞥她一眼,从麻袋里掏啊掏,掏出一盒桃酥:给安安吃。
    乔露忙拒绝:这是准备给我姐的,放着吧。
    再买就是。他强硬地塞给了乔安。
    小家伙不知所措地看向乔露。
    快跟叔叔说谢谢。
    乔安现在极上道,小嘴一张,软乎乎的:谢谢叔叔~
    徐海州极满足地摸了摸他的脸蛋,重新跨上自行车,最后看向乔露,唇上染着笑意,瞳孔里印着她的脸。
    明天见。
    乔露:再见。
    周日是雨天,温度还是那么冷,乔露一大早起来忍不住往窗口张望,乔燕给她数着呢,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嫩笋壳子一剥,好笑道:行了你,还没嫁呢就这个样子,真恨不得长个翅膀飞他家里去吧?
    夸张了。乔露收回目光,喜滋滋地帮她姐择菜:你是没看见,昨天他买礼品跟不要钱似的,装了好大一口袋,这不是下雨了吗,他骑车还要撑伞,带那么多东西多不安全呀。
    乔燕笑着戳她鼻尖:你当他跟你一样傻,不知道走路过来,非要骑车?
    乔露愣住:对哦。大杂院离筒子楼也就两条街的距离。
    拍拍脑子,恋爱真能让人变傻?可他们俩才好两天呢,不至于吧
    越想越觉得好笑,她一大龄剩女,一招坠入爱河竟像个小女生似的,还是说原身的恋爱脑基因存在潜意识中?
    此时,门外走廊上杂音此起彼伏。
    同志找谁呀?
    你好,请问乔露的姐姐家是在这一层吗?
    乔露?找乔露的?
    宋玉莲上下打量他,瞧他大包小包的,不禁四思考他的身份: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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