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州掩盖在衣服底下的皮肤很白,不是女人家的那种白皙,是很健康的黄白皮,白得干净清爽,骨瘦匀称
    微微侧身,乔露看到了他的腹部,那里的肌肉更是了不得,线条像是精心雕刻一般,深浅分明,未免太过养眼。
    最重要的是,居然有六块!她最喜欢的块数
    男生是视觉动物,先入眼再谈动心,然而这时候乔露不得不承认,女人也是视觉动物,一入眼就动了心。
    在他脱o衣的一瞬间,她确实有点馋他的身体,如果当初相亲就知道他身材这么好,说不定她连带徐海州见家长那一步都省了,直接把人拖进民政局入洞房。
    但既然他不主动,那么她也咳,敌不动,我不动。
    乔露的目光就像两团烈火,挪到哪里,徐海州就感觉哪里火辣辣的,那股火气一直从胸o口向下涌,直到汇入一团
    徐海州今年二十五,虽然没处过对象,还是那句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没见过猪跑,总听别人谈起过,那时候在服装厂上班,不乏有对象的工友拉着男同志们聊荤话,他听在心里却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当然了,他自己有diy过,可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不是很能理解朋友们口中那销a魂蚀s骨的滋味。
    徐海州自诩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即使好奇,也没考虑过婚前尝试,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一天能跟心爱的女人结婚,然后正大光明做这种事儿。
    如今,这个机会实现了,看着躺在不远处的乔露,燥热之中涌上一股迫切的渴望。
    乔露以为他要光着上半身睡觉,原来只是换一件宽松的睡衣。
    怎么了?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徐海州喉结上下滚动,缓缓朝自家媳妇儿走去。
    没。乔露摇摇头抛开脑海里的颜色废物,掀开被子: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
    这动作和姿势,怎么看都像迫不及待邀请他。
    乔露自己也意识到了,陡然间脸一热,慢吞吞地滑进被窝里,抱着儿子躺下,只露出两只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注视他。
    徐海州闷闷地笑起来,没有什么比发现妻子跟自己一样期待来得让人高兴。
    上a床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小金鱼,动身把盆端外屋去了,免得晚上发生意外水洒到床上。
    乔露看着他端起搪瓷盆出了房间,才想起来一件事。
    回来时手撑下巴问他:你知道那俩鱼叫什么名字吗?
    徐海州一头雾水,不懂乔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名字?
    嗯。
    叫什么?他当然猜不出来。
    乔露憋着笑,指了指身边酣睡的乔安:咱儿子取的,红尾巴的叫泡泡,白尾巴的叫小白,你记住了,明天醒来估计要考你呢。
    这也太可爱了。
    徐海州忍俊不禁,醇厚的嗓音愈发柔软:好,记住了。
    晚上睡觉,乔安躺在内侧靠墙处,乔露在中间,徐海州就睡最外侧。
    这木床连一米八都没有,一米五躺三个人,徐海州又是那么高大的块头,躺下来后瞬间感到拥挤。
    不过冬天就是挤挤才暖和。
    乔露体寒,生孩子前每个冬天都是熬过来的,生了孩子以后,乔安是个小火炉,每年冬天只要抱着他,一整个晚上都是暖呼呼的。
    现在又多了个徐海州,这男人体温更是烫得惊人,两面夹击,乔露怕自己会热得睡不着。
    乔露抱着儿子往墙内缩了缩,一动不动躺着了。
    身边慢慢凹陷下去,很快坠下来一个巨物,那是徐海州。
    他也躺下了,盖上被褥,再慢慢的,挪到她身边,挨着她。
    两人都穿着短袖,手臂几乎贴在一块儿,相触的那块地方温度烫得惊人。
    乔露身体倏地僵硬成石块,好在躺下后,徐海州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
    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乔露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大得徐海州也能听得清楚。
    好尴尬。
    室内落针可闻。
    万籁俱寂间,徐海州突然掀开被子,把乔露吓了一跳。
    咳,忘记关灯了。
    徐海州下床,一扯灯绳,室内从光明的寂静变成了黑暗的寂静。
    照旧贴着她躺下,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当木头人可身边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发香,钻进鼻腔成为撩动人心的利器,徐海州按捺不住了。
    五分钟后,他微微动身,侧过身体,揽住了小媳妇的腰a肢,
    乔露。
    嗯嗯?声音都是颤抖的。
    安安睡着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其实他洗完澡回来就发现乔安睡着了,这会儿竟紧张地又问了一遍。
    乔露不自觉又吞了口唾沫,心跳如雷。
    两个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咳,睡,睡着了。
    嗯。
    乔露不知道床头柜什么时候放了只手电筒,那电筒的电量好像已经不足,被徐海州打开时,光线昏暗到有点看不清对方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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