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怎么样了?还是没有醒吗?叶六郎一看到月娘,就即刻问道。
    月娘没有说话,只对他摇了摇头。
    伯母,落银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真的只是中了迷药吗?徐折清边走上前去边问道。
    却见月娘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的弧度,徐公子这话说的轻巧,什么叫做只是中了迷药?难不成徐公子觉得,银儿中了迷药落水还不够吗?
    伯母误会了,我绝无此意。徐折清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中了迷药的话,怎会至今不见转醒?
    这我倒想要问一问徐公子了。徐公子到底对银儿做了什么,才致使她至今都不愿意醒过来月娘的口气,是徐折清、包括叶六郎都从没有听过的讥诮。
    月娘向来善良柔和,性子温软的就像是一汪水,极少对人生气,更别提是现在这副样子了,叶六郎心中不禁疑惑不已,纵然落银是在徐家茶庄发生的意外,但也不能将责任全部都推到徐折清头上去,这一点,就连性子有些急躁的自己都能想得通,向来心细如针的月娘,又岂会因此迁怒徐折清呢?
    伯母,我徐折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疏忽了,才会让落银在喜宴上发生这种事情,在此,我给伯父伯母赔不是了。
    是一时疏忽还是刻意为之我不知道。月娘的口气越发的冰冷,向来温柔似水的双眸也都是怒意,难道事到如今,徐公子还是不愿意将事实说出来,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吗!
    这两日,落银的确是没有清醒过来,但很多事情,不清醒的时候从嘴里说出来才更加可信。
    昨天夜里,落银的一番梦呓,可她被送回来的时候,那衣衫破乱,甚至还有身上的那些可疑的青紫,月娘震惊和惊诧之余,同时也已经将事实猜到了十之*。
    一想到落银颤抖着声音说着梦话的受惊挣扎的模样,月娘直是觉得一颗心都要心疼的碎掉了。
    之前家里虽然贫困,但落银这个女儿却是她和叶六郎捧在手心里,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的,所以当她得知了在落银身上发生过了这样的事情,她如何还能冷静理智的对待?
    闻言,徐折清心里一阵狂跳难道说,月娘已经都知道了吗?
    我们将女儿好好的交到了徐家茶庄,银儿也算是为你们徐家争了不少光吧?前前后后为徐家做了多少事情!就算徐公子对我们有恩,可这也不代表可以随意欺凌我的孩子!月娘越说越激动,甚至都红了眼眶。
    虫虫从来没见过娘亲这样过,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出声。
    他这一哭,把沉浸在震惊中的叶六郎给唤回了神。
    月娘这番话,断然不可能是没有依据乱说出来的
    而且看徐折清这摆明了心虚的模样
    叶六郎皱眉看向徐折清,问道:我们作为银儿的父母,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究竟!还望徐公子不要再遮遮掩掩了!
    他想知道究竟怎么了,在他的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他向来温顺的妻子也能动此大怒。
    徐折清一时间只觉得进退两难。
    听月娘方才那番话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大概知道了瞒只怕也瞒不住了。
    也罢本来就是他自己犯下的错,不敢轻信了徐朗之的以退为进,更不该当初故意默然徐朗之那么做,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态度坚定,徐朗之又怎么会得寸进尺?
    甚至,他为了将落银留在身边,撒下了一个天大的谎言。
    这些都是他一个人的错,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所以他就该来承担这一切带来的后果,而不是只知道一味的逃避!
    思及此,徐折清暗暗握紧了十指,看向定定的盯着自己的叶六郎夫妇,满怀歉意地鞠了一躬,伯父伯母,对不起落银这次出事,的确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们到底对银儿做了什么!叶六郎此刻听他承认,彻底的暴走了,怒声质问道,银儿在徐家茶庄这么久,尽心尽力为了徐家茶庄,不到两年,研制出了一道又一道新茶!难道你们徐家的经商和处事之道竟是如此吗!
    是我做的不对徐折清的头更低了,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不齿。
    枉我一直对你如此敬重,敬重你是个正人君子,不曾想你竟然会对银儿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你徐折清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明日更是你成亲之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亏银儿她一直那么信任你!月娘说到这里,已经落下了泪来。
    什么叶六郎身子重重的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折清。
    禽兽不如四个字,已经足够让叶六郎构想到了最坏的真相。
    如果事实真的如同他猜想的那般,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叶六郎此时没有发声,但徐折清还是感受到了他逼问的目光,无比强烈。
    徐折清深深地闭了片刻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带了一种果决,他抬起头来迎视着叶六郎,道:伯父,伯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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