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素亦步亦趋,缓缓在洋槐树道下走着,风从树间穿过,带来阵阵清凉,越走,树林越密,人群越远离,繁密的树冠砸下片片阴影,光斑晃动,前方便是一溜烟储存杂物的破旧平房来。
    凌素素走过去,记得这里高一时,体育老师让他们送一些不太常用的体育器具存放时来过,据说是老校址之一,因想用来做校史展厅而一直保留。
    有点阴森森的,可现在的她,却十分需要这样一个僻静的角落,让自己理清。
    她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低头,用手环住,眼里又有雾气,嘴也是苦的,心里更是无法抑制的焦急。
    这样的自己,心理如此依赖,如何能决绝离开?
    就在她沉思的当口,耳边听见树枝被轻轻折断的声音,立刻抬头,却见一根被扒得光秃秃的洋槐树枝条被可怜兮兮握在那人手中,而他本人正侧着身体仰头靠在廊柱上,眼神放空,嘴角却是一抹不知可否的蔑笑。
    “爸爸…”她起身,惴惴走到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双手不知何处安放般上下互搓着。
    那人向她投来一记寒光:“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受教终身?”
    说完这些他凉凉笑出声:“真大胆啊!是谁给你的胆子呢?要知道,你连开始,都没开始过呢!爸爸…”
    他沿用了称呼,而不是这两天改口过来的“我”,意味着身份的反转,只是这反转,不再是字面的意思,也不会是她所喜欢的。
    “对你,真的是太纵容了!”
    话音刚落,她便被强大的力量扯入一侧虚掩的屋门中。
    *
    “咔嚓。”老式房门落锁的声音。
    屋内很暗,待她适应了,发现这是一间储存体育用品的杂物房,眼前就是几张军绿色的旧式体操垫,中间簇拥着一根平衡木。
    “内裤脱掉,上去趴着!”夏季里苏打水中落入冰块的声音,激发了丝丝凉意。
    她的神经立刻绷紧起来。
    那人的手,不可思议的寒凉,干燥的,滑上她的手臂,同时,圈紧校服下的腰。
    像冬眠醒来的蟒,好凉,还带着刮人的逆鳞,不知是那根洋槐枝还是什么其他的植物的根皮,一点点划过她的手臂,微微嵌入皮肤,竟然牵动起她上下的敏感部位来。
    “不…别…”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脑子不受控制,关闭了一些重要的自我保护功能比如,周旋,比如,反抗,一切的委曲求全,心有不甘,反感厌恶,全部在双峰被他灵巧缠上的时化成了无可救药的渴望…
    她颤抖着,咬紧牙,死死抓住身下的平衡木,却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如何跪在那根平衡木上的,但确实不是他逼的,如果说逼,那也只是他在他的眼神逼迫下…
    轻蔑的,又是了如指掌,居高临下的。
    她受不住,失了神,身体仍记得昨日未被他满足的欢愉,自作主张,将自个儿拉到了这样不堪的境地。
    “爸爸…”她唤,这两字,代表了小时候对他的依赖,大了后对他的渴求。
    每次出口,均是全身心的,因此只要唤,就不可能抵抗,因为不可能抵抗自己,这是无解的题。
    “啊啊啊!爸爸…慢…慢点…”如同溺水濒死的声音。
    他没有入她,只一根细细的藤条浅浅抽插着,却有更多羞耻的汁液溢出来,他的另一只手,轻揉按压她的小腹,那样温柔的动作,却能引得她的身体像只炸毛的小猫,频频拱腰。
    “爸爸和你说过规矩,一是注意控声,二是…忍不住、娇气的不必来。”身后灵巧玩着她的男人开口:“做到的,会有奖赏,爸爸给你的,是从来不曾给过别人的,要知道在岚,连这根东西,都不给她们碰的,但你知?越是这样,她们就越是不可自拔,和你此时一模一样!”他站在平衡木末端的台阶上,用长长的阴茎嵌入她的外阴屄,着重在敏感小核上滑动,一副无所谓的混账样。
    “嗯…”她应了一声,其实清楚知道男人这种顶级猎手,在抓到猎物后一定不是急着吃掉,而是要玩到猎物发疯,甚至求着他来吃才满足,她也不过是红尘泥胎,年轻稚嫩,又是情窦初开,他自轻松掌握。
    可她不甘啊…
    身体仰起,口中赫赫喘气,不甘又怎样?还不是…
    羞耻地高潮了。
    *
    作者碎碎念:包子被反制了啊,今天爸爸没爱上包子!
    大家不要怕,这两段以情趣play为主,大概,应该不算很虐吧…
    后面有屋外有人,边做边打电话,加调教的梗,慢慢享受哈!
    我的珠珠呢,别停啊!
    嘿嘿嘿!火葬场保证有,你们别到时候又反过来站爸爸就行了!
    我看看十点多再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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