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御花堂内,花随正在来回踱步,偌大的卧室气氛异常沉重。
    “要是她死了,你们也别想活命!”
    花随搁下狠话,医师们更加紧张,拿着针灸针的手抖得更利害,床榻上的少女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正在生死之间徘徊。
    七天前,一道闪电劈在她身上,此后,她便昏睡过去,没有再醒来。
    作为四大世族之一的花族继承人,女儿花稚的生死影响到花随在族内的主位。
    “花主,忧生求见,他说他能救少主。”侍仆向花随通报。
    “他能?”花随蹙眉,并不相信他说的那个人有这个本事,不过,再叁思量后,她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传。”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一位皮肤白皙,面容俊美,素净淡雅的翩翩男子不急不缓地来到花随跟前,“如果小人能治愈少主,请花主饶了所有随行的人。”
    因为花稚被雷劈到,花随一气之下把所有随行人员收监,花稚一旦离逝,就用这些人陪葬。
    身为侍身的他,也是其中之一。
    花随冷哼,轻蔑地道,“原来圣天阁的人也不过贪生怕死之辈,自己怕死,还非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可笑。”
    忧生任由他奚落,没有反驳,脸上没有半点情绪,不喜不怒。
    医师拔出针灸针,少女没有任何起色。
    花随问道,“怎么?”
    医师摇头。
    花随转头向忧生问道,“怎么个救法?”
    忧生淡淡道,“屏退所有人,我单独救她。”
    花随担心他趁机下毒手,并不同意,“不可以!”
    忧生摇头。
    身处高位的花随何时被拒绝过,勃然大怒,“如果你不救她,我现在就把所有随行的人杀光。”
    忧生不为所动,“如果任何一人被杀,我就不会救她。”
    “你敢!”花随暴跳如雷,“你别以为你曾是圣子我就不敢动你!”
    “时间无多,请花主离开。”男人的语气温和,气势却是不容抗拒。
    眼下的状况,花随别无他选,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侍从与医师也随着她退下。
    忧生让医师留下药箱,把门反锁上。
    他从暗格取出一个木盒,坐到花稚的榻边上,执起她的手把起脉。
    她的手像冰雪般没有半点温度,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危急。
    他在木盒里翻出两瓶药,各倒出两颗药丸,自己与她分别服下。
    离药效发挥还有一段时间,他把灯烛移到床榻周围,把榻上的少女照得清清楚楚。
    满月升到了夜空的正上方,药效开始发作,身体开始发热,他抛开被子,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少女浑身赤裸,像个漂亮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饱满翘挺的雪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左乳上的乳环铃铛发出细微的响声。
    男人对如此诱人的美色,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又从木盒里拿出一瓶精油,在烛火上炙热后,再倒在少女粉嫩肥厚的花户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花稚微微动了一下。
    精油顺着肉缝渗到穴口,男人往穴口探进一根手指,再摁着上面的小肉核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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