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的生活很便捷,舒服,不用鸽子传信,可以在千里之外,看到对方的脸,听到对方的声音。”
    忧生疑惑地问,“既然有此神物,你怎么不带来?”
    花稚苦笑,“带不来,我来这里只是一个意外。”
    “那也许不是意外,而是天意。”景堂吮着她的耳垂,“你能不能……”
    话到了嘴边却没说下去,他清楚自己留不住她,强求不得。
    在这事上,他羡慕忧生,因为忧生不再是圣子,没有一身的东西要肩负,可以义无反顾地随她离开。
    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花稚越来越害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们。
    在那个世界有她最爱的妈妈。
    这几天,每一天,她的肚子都是涨涨的,她甚至害怕肚子会被撑松。
    令她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天天都给她灌精,但精液的质量一点也没有下降,又粘又稠,每一滴都呈浓重的乳白色。
    可能吃了忧生配的药丸,景堂的精水味道变了,变得不那么咸腥,可味道依然那么浓烈。
    短短几天时间,花稚换上了最小号的塞子。
    女官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也给她送上带着铃铛的玉塞子。
    玉塞子,虽说玉塞子的质地更是润滑,加上铃铛,更加沉,可花稚很快就适应了,跑跑跳跳,如履平地毫无压力。
    唯一不习惯的是腿心挂着一个铃铛,感觉很奇怪……
    她也刷新了塞子换得最快的记录,被载入史籍,大大盖过了风拂柳的风头。
    风拂柳越发看她不顺眼,处处挑刺,不过真小人易防,她也没放心上,倒是那个大林野心勃勃,不得不防。
    花稚扳着手指,算着离开的日子。
    那知,突然来一个什么贤夫竞技。
    男侍把所有宾客召集到大厅,评判是所有女宾与淫乐谷的女官。
    第一回合是才艺表演,花稚暗暗兴叹还好不是什么比鸟大会。
    毕竟都是族家小姐与高门小姐的男人,除了相貌不俗,还各有不同的才华。
    雪丝挽的两个男伴,一个吟诗,一个弹琴。
    景堂施展棋艺,忧生即席挥毫。
    还有作画的。
    琴棋诗画,简直是顶级的视觉与听觉享受,花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洗涤,精神得到升华。
    景堂的自信与从容轻易地突围而出,赢出比赛,奖品是一支极品珍珠绕金丝发钗。
    看着这好看的发钗,花稚有些愧疚,本想给他买个发簪,却一直被耽搁,正巧,她也想要一支珍珠金钗送他。
    景堂把发钗插到花稚头上,“真好看。”
    “阿堂。”花稚抬头凝视着他,往他脸上轻轻一吻,“对不起。”
    自从弄伤他后,他是很生气,也很失望,可还是对她很好,很好。
    他欺骗自己不对,可她差点杀了他,她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怎么能指望他不生气。
    男人凝住,只是眨了眨眼睛。
    如死水般的心湖,再次泛起涟漪。
    他把她拥入怀中,“如果你要离开,不要不告而别,可以吗?”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温暖,满满的安全感,令她眷恋,她不舍得离开他。
    如果她离开他,他的处境会非常艰难,花琳虽然喜欢他的姿容,但并不一定会真心待他。
    “咱捡个孩子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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