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北风掩盖了他粗重的气息与心跳声,体内的巨蟒真正的苏醒,张狂,狠戾,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
    花稚的思绪被击得破碎不堪,她的身与心全被身上的男人占据,所有细胞都为他叫嚣,身体为他打开,容纳被腿心还要宽的入侵物。
    被他封着双唇,她像是一只被捕猎的小兽,无助地从喉咙发出呜鸣。
    腰臀的力量全聚到了前方的分身上,每一下都扎实有力,花稚的小腹被顶得高底起伏,海啸般的快感从尾稚骨直冲四肢百骇。
    “嗯……”她拱着小腰呜鸣,脚尖踮直又蜷起来,忽地,身子抽搐起来。
    青持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声,在她痉挛的嫩穴中释放自己。
    强劲有力的精流击穿宫口,花稚瞳孔扩张,浑身鸡皮竖起,奶水胀到了极限,终于冲击最后的阻隔喷涌而出。
    他的精水射得有多猛,她的奶水就喷得有多凶,直到胸前的布料被洇湿,与阵阵的奶香涌入鼻腔,男人才发现她产奶了。
    奶水流出乳头,无比舒畅。
    男人不想浪费这珍贵的初乳,低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此时的他仿佛成了一头饥不果腹的野兽,饥饿地享用着难得的美味。
    两只浑圆的奶子被他近乎粗暴地啃食,乳头被他嘬得就要破皮。
    好粗暴……她好喜欢……
    小腹被他的精水灌得满满,花稚累得昏过去。
    良久,他才停下来,紧紧拥着她。
    直到快到天亮,他才叫醒她。
    男人的分身还在体内,花稚有些尴尬,不知怎么面对他。
    “要回去了。”
    “嗯……”
    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退到最后的时候,小穴还不争气地一缩,吮着他的龟头。
    羞耻到爆炸,花稚想哭。
    所幸精水被吸收得八八九九,他完全出来时,只流了一点。
    青持帮她整理好衣着,再背起她。
    花稚挽着他的脖子不知如何是好,她自是要负责任,娶他进门,可他只愿做正夫……
    虽然现在正夫之位还没定,但也不能给他。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回到御花堂时,天空泛起鱼肚白。
    景堂坐在主座上打盹,忧生门口徘徊,两人看到青持抱着花稚的瞬间,不约而同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青持把花稚交给忧生,“她可能误食了有催情药的菜肴,你给她看看。”
    两个男人脸色很难看,忧生把花稚放到榻上,然后给她把脉,一阵甜腻的奶香扑鼻而来。
    花稚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两个男人,羞愧地避开男人的视线。
    忧生表情凝重,“的确是催情药,而且,药韵还在,你们不是去徐家打探吗?怎么会误食催情药?”
    “她肚子饿了,我去厨房找了一些吃食给她,我没有吃。”
    因为以前军里有发生集体吃食中毒,当时整个营寨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倒了,所幸当时没有发生突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后,军里就多了一项规矩,执行同样任务的人不得吃同样的食物,避免同时倒下,全军覆没。
    只有两人,她吃了,他就不会吃。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在家主的吃食里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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