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石楠树底下蚯蚓多,你先前总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蚯蚓那种肉虫子,在有的地方会长到小臂长,环带那里,被有的人认为很像阴茎,而石楠开花的气味又像极精液,所以一来二去,有了这么个说法。
    但陆沉的……很好看,颜色干净泛粉,顶部龟头饱满,充血时变成暗调的红,看起来很烫。你很难把他的阴茎,和那些听起来有些猥亵的意象联系起来。
    你仔细观察过,在观察的过程里你慢慢撸动它,可以听到陆沉的呼吸渐次变重,如同一团厚重混沌的云。
    棒身青筋盘虬,有细细的不知道是输精管还是血管一直延伸到肉棒底部,隐到毛发里。而阴囊饱满,你想到从前陆沉射精的时候,往往要射很久,他会撞得很用力,卸下所有矜贵的、进退有度的面具,短暂成为被情欲控制的野兽。
    正如此时,他始终没拔出来,才射完很快就又硬了。亲吻短暂结束后,陆沉才缓慢从你身体里退出,余精顺着鸡巴微微张合的马眼处淌下来,流过男人的指节。
    白色的,湿黏的,你从那上面看出陆沉火燎般的欲望。
    你撑起身体,沾了一些放在指尖抿了抿,两指相碰牵扯出银白的丝。见你把手指含进嘴里,男人眼底情绪几经变化,最后终于覆上来,跪在你身前,垂眼捏住你的手腕,用力吸吮你的手指,牙齿咬在你的关节。
    好像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模仿口交,你望着他额头绷起的青筋,突然努力起身把他推倒在床上。
    喜欢陆沉这幅样子,喜欢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故意作态的冷淡,红瞳中燃烧的情欲,衬衫下坚硬的身体,还有此时贴着你大腿内侧的滚烫的阴茎。
    喜欢他强硬地按着你套弄肉棒,一切只为尽兴,只为让你不再嘴硬逃避,向他认输求饶。
    喜欢他凶巴巴地惩罚你,一直做到小穴肿而红,像湿漉漉接吻后的嘴巴。
    你凑到陆沉身边,蹭着他的脸:“daddy...”
    陆沉要反压你的动作停住了,他听出了你的暗示。
    精液从腿间的肉缝溢出来,因为你跪伏在男人身前的动作,慢慢掉在他腰间裤口上。
    那种流失的感觉让你浑身发软,你用娇懦的声音求他:“……daddy...dad...”
    你求他撕掉你的裙子。
    陆沉能感到身体正在因为你对他的称呼而发热,性器愈发硬挺,冲动。一部分精液掉在阴茎上,接触空气后立即变凉,像你舔过鸡巴后退开,留在上面的口水。
    他不可能不渴望你用嘴。
    方才按着你在墙边,强行要你迎合他,和他做爱的时候,陆沉就已经想把你按在地上,看你红着眼眶乖乖吮他,手扶在他的大腿,指尖发颤。
    他先前没有这种诉求,但离婚后,想拥有你的想法在一天天膨胀。想要你的全部——他有过的,没有过的,都想要。
    想要你的目光只放在他一个人身上,只愿意被他亲吻抚摸,陆沉把这种想要的感觉,定义为“有意。”人来人往,他想你长情。
    如同砧板上的鱼任由你玩弄的那十几分钟,陆沉被迫直面了自己的狼狈和心意。
    面上毫无破绽,手指也很好地控制着没有颤抖,举止正常,谈吐间仍极有分寸。
    可鸡巴却被你实实在在握在手里。裤口的系带你不会解,因为没能探进去,只趁着西裤那一部分为着舒适留出的布料,努力去攥。
    ……Use  it  as  a  sexy  toy.
    内裤被勃起的阴茎撑起,绷得并不舒服。晕湿的布料切实证明着他动物性的本能,像发情的雄性在爱侣掌中露出柔软的腹部一样,全是自愿,他甚至没有想要捏着你的手移开的想法。
    确实是不适合发生的事,但想它多停留一会儿。你主动的事,陆沉都希望它能多延长片刻。
    这一切都见证他如何在你的掌心节节溃败,只剩那一层温润的虚假外壳。
    平日里乖顺的兔子变成了大胆的醉兔,会咬人,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红色的眼睛湿漉,眼神迷离,可动作却仍然灵活,用被他亲手教出的技巧在抚摸挑逗他,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眼前杯盏交接,可陆沉的脑子里,全是你被他按着操到后半夜时的模样。羞怯的眼神,红肿的穴,肉缝里流出白精。你吃得很饱,小腹被兴奋的阴茎顶出弧度,蹙着眉的样子淫荡而可爱。
    是自己射进去的,射了很多,气味明显,你张着口喘气,抱着腿把它们全部吃到小逼里面。
    陆沉面色如常地想。
    你为自己做出的事受到理所应当的惩罚,陆沉选择身体力行地完成这场对你错误行为的纠正和教训。
    只是这场教训到最后还是变了味,成为另一种性爱方式的增味剂。坏孩子变成牵着惩罚者浸入欲海的塞壬,身体处在圣洁和淫荡之间。
    陆沉以掌腹轻揉你的脸,道:“很美的裙子,为什么要撕掉它?”
    他的口吻冷静得像于你的春药。
    你呜咽着回答他:“因为…因为想要被你看到,想要在吃你的时候,被你全部看见。”
    看见是怎么流水,脚趾怎么蜷紧,脊背绷出的线条是什么样子,屁股是如何依照本能渴望着他。
    你不可自抑地向着男人发情,轻轻舔着他的下颌,耳垂,唇角,舔他的眼镜边框,细窄的金边,而后摘掉他的眼镜,小声叫他daddy,叫他dad,爸爸,如同他家里的管家佣人那样叫他主人。
    每一个称呼之后,你都软声问他:“撕掉我的裙子,好吗?求您……”
    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陆沉轻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小姐,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吃?”
    你低下头,径直含住了肉棒顶端。今天注定要被干得很惨,你想做这件想了很久的事。
    你没有扶住它,选择用嘴巴去跟它,而后进行吞吐。脑袋时时起伏,龟头抵进,新鲜陌生的感官刺激。
    陆沉低低呻吟了一声,慢慢扶住你的后脑,间歇性收紧你长发,迫使你加大口交的极限。
    “宝贝……嗯…”男人胸口起伏:“喉咙……很窄。”
    挤压收缩,温热的口腔,绵软的舌头,小心翼翼收起的牙齿。
    陆沉每每在床上用来取悦或是掌控你的左手,此时盖在了他自己的脸上。长指覆住双眼,露出一截高挺的鼻梁,遮掩他的难耐和失控。
    男人的喘息喑哑不明,你看到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大腿紧紧绷着,显然已是十分情动。
    ……快要被你舔射了。
    你努力让陆沉感到快乐,情难自禁,用嘴试探鸡巴上所有能通过吮吸使他颤栗的敏感点。这个过程持续了不长的时间,陆沉面对你的口交,没有维持以往那样好的耐力。
    想射,骑在你身上,全部射进去,把那张流水的逼喂饱。
    你会想让他射到嘴里吗,精液顺着咽喉食道喷射下流,你会被呛得流出眼泪,会觉得被羞辱,会很想哭,想撒娇,湿得淫水流了一屁股。
    “我可以射进来吗?”陆沉开口问你,彬彬有礼,声音却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你可以拒绝。”
    你点点头,短暂地松口,凑上身前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可以。”你依赖地回答他。
    下一秒,你就被他按在了身下,脸颊紧贴床面。
    “可是还是舍不得啊,”陆沉低低开口,手自你身前环住肩颈,拖着你往后,臀瓣贴着他的小腹,完整吃下鸡巴。
    你呜咽着说撑,小穴要坏掉了。
    “不好吗?只用穴,不用嘴。我舍不得那样……”他偏过头吻你的眼睛:“已经够了。乖孩子,把腿…再分开一点,我想离你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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