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关系极度混乱。
    “人躲到哪里去了?”路德维希一脚踹开隐藏在小巷子里面的公寓楼的门。
    这说是公寓,和底特律随处可见的破屋差不多。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连个锁也这么脆弱……”
    他哼了一声,不到60平米的小房子在他眼下一览无余。
    里面的家具落满了厚厚一层灰尘。
    一看就是没人居住很长时间了。
    “那是当然,因为我一开始就把锁破坏掉了。”
    基尔伯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阿西,”一双猩红的眼珠盯着他,“我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哥哥,”基尔伯特和阿桃在同一间酒吧里面上班,他是调酒师,路德维希偶然去找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亚/裔的脱衣舞娘在尽情跳舞。
    她跳的很是欢快,充满了力度和柔和。
    每一个脱衣舞娘都有自己的几个拿手好戏,不然吸引不到人们来到酒吧,她们就拿不到抽成。
    她的拿手好戏之一是逐步脱衣服。要怎么能把衣服脱的不显淫荡,但又充满了纯情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功夫。
    还有贴面舞。
    “怎么样?”在一群男人的口哨和欢呼中,基尔伯特推了一个酒杯过去。
    女人跳上头了,满脸都是汗水,在酒吧晃动着的暧昧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晕,路德维希不为所动的喝了一口。
    “还好。”
    “小乖!”基尔伯特打了个口哨。
    “什么事?”她懒洋洋的走来,“马上就到中场休息了,你还把我叫过来,不怕老板扣你工资啊?”
    “本田菊那家伙今天又不在,”一阵香气飘过,落在了路德维希的旁边座位。
    “那你今天要请我喝酒?”她一挑眉毛,流露出来的那种暧昧笑意让基尔伯特笑了起来,“请你就请你,本大爷说话算话。”
    “我在这里跳一晚上的舞,还没有你卖出两支的酒值钱,”阿桃大大咧咧的叉开双腿,右腿一不小心碰上了路德维希的大腿,马上收回,“抱歉,”
    她说。
    姿态是成熟的女人姿态,但他知道,这个姑娘偶尔表现出来的天真浪漫和略显幼稚的撒娇口吻突出了她还是个未成年的事实。
    介于少女、女人两者之间的独特魅力令路德维希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哎呀,你们俩长得很像,是兄弟吗?”她喝了口酒,眼波流转,涂了口红的唇愈发闪亮。
    “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用说吗?你们差不多都把我们是兄弟的标签贴在自己的脑门身上了。”阿桃点点基尔伯特的手臂,娇憨的抱怨:“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啊——我也要休假的嘛——”
    “你猜谁是哥哥?”路德维希饶有兴致的问。
    “我不猜,猜错了又会被基尔打一顿,你看,上次打的红印还在呢,”她跳下椅子,让路德维希看她的屁股,怕他看不见,还往下面扯了扯。
    可是她刚才本来就穿的是热裤,一扯全露出来了。
    “咦,原来你这么保守啊,”见金发男人不看她,她又笑嘻嘻的坐回去,拉起他的胳膊晃着,“来嘛来嘛,和我一起玩,下一个贴面舞,要和我跳么?”
    在这种男女关系如此糜烂的酒吧里,真的会有不谙人事、单纯如羔羊的女人么?
    美女蛇用胸脯蹭蹭胳膊,感受到膨胀的肌肉。
    “不要这么紧张啦!”她笑得可欢快了,“你是基尔伯特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不要见外,哎呀,你的胸好大。”
    棕色的眼睛里全是惊叹和羡慕,“我能摸一下……”
    “小乖。”
    “咳,中场结束了,我该去热场子了,”阿桃拨拨头发,海藻般的黑色长发顺势展开,顺着走姿摇晃,这个女人……拥有满满的青春和活力。
    和对男人明目张胆的渴望。
    连走路也是猫步。
    路德维希放下了杯子,滚动了喉结。
    “有兴趣?有兴趣我可以让给你,”基尔伯特不紧不慢的擦着杯子,“我正好要消失一阵,你来照顾她。”
    “哇,你跳舞也好笨拙哎!”
    所谓的贴面舞就是双方贴着私密部位摩擦?!
    路德维希咬牙,一想起来这个人和不知道多少人也跳过这样的舞就有些生气。
    他为什么要生气?
    噢,是答应了哥哥要好好照顾她。
    “嗯?”基尔伯特哑声问,他弹着手上的纸,“之前的小乖我可是一点也没碰,本田菊和她签了不平等条约,让她烂在这个酒吧里,你倒好,用了点见不得光的小手段,就让那家酒吧倒闭了?还顺带给你的政治生涯增添了一抹光?”
    “我和柯克兰做了个交易,柯克兰给我资助,打通人脉,为了交换,我把她给出去了。”
    “……亚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错,”皮鞋声在他们身后站定,英/国人操着一口极其冷淡的英腔。
    “听说小姐住在这里,我来看看,”亚瑟道,对这种狭小肮脏的环境很是不满,“她人呢?”
    “所以,”基尔伯特握着拳头,“你给她……”
    “是啊,小东西一点也不听话,哭着喊着要去找路德维希,路德维希,你很不错,”他眯起眼睛,幽暗尖锐的瞳孔紧缩,像一只猫,“我告诉她,你被路德维希抛弃了。她是一个交易品,没有人考虑过她的感受,我这么告诉她,别哭了,不然我会肏死你。”
    “她还是不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为了让她听话,我用了一些手段……”
    亚瑟扬起下巴,高傲极了,“你们是不知道给小猫开个苞费劲的很,她一边哭叫一边求饶,还对我又抓又挠,拳打脚踢的,但是在床上求饶?我只会变了花样的狠劲干她。噢,我还保留了她处女血的床单,你们要看么?”
    “最后不还是吞咽着我的鸡巴高潮,软声叫着Daddy还要精液?不给就过来舔我的喉结?说随便我插?搞宫交也行?”
    “找打!”
    基尔伯特一拳就上去了。
    亚瑟后退一步:“前两天刚刚和狗崽子打过架,我现在心情很是不爽。”
    他挂了彩,不屑的张口,“阿尔弗雷德再爱女人也得惜命啊,这家伙是完全不要命?”
    “不要打架!”弗朗西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拉开双方,“马修失踪了,阿尔也失去了联系……”
    “你们?”褐色头发的男人走近,“好巧哦,大家都在这里开会吗?”
    “你也收到了短信?”
    “是的呀。”安东尼奥耸耸肩,“有过几次激情的时刻,你们看见罗维诺了么?”
    “他也有份?”
    “安东尼奥哥哥,我拉不住哥哥了!”屋子后面转来几声尖叫,“我们要掉下去了!”
    “混蛋玩意,放开老子,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就不要我了!”一阵带有哭腔的男音大喊,“我要去找她!这个没有心的坏女人,见一个爱一个……我要控诉她……呜哇……”
    几个男人沉默着,把他们拉上来。
    “所以小桃子到底在哪里?”费里西顾不上安慰眼泪汪汪的哥哥,他们本来想翻窗户进来的,结果卡在水泥台上了:“她到底还有几个我们不知道的男人?”
    “伊万?”亚瑟看了一眼来电,“有事?”
    “阿尔弗雷德家。”寒气森森的气息顺着听筒过来,叫人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的人准确无误的告诉我的。”
    “地址?”他放开免提。
    “我已经到了,你们不用来了,”马修的声音从另一个手机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爱丽,还有她,叁个人一起失踪了。”
    “那就各凭本事吧。”亚瑟挂掉电话,看也没看众人变幻莫测的神色,径直走出了公寓。
    ————
    阿桃顺利的把这对夫妇pua成功了!叫他们干什么都干什么,比巴甫洛夫的狗都要听话。
    哼,谁叫这个两个人控制欲这么强,还反过来pua自己?
    她乐滋滋的甩开两个人的视线,自己躲在了一个废弃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里的存在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相当于自己的小乐园。
    “还好我搞了一大堆罐头和饮水,先避避风头……”
    睡在睡袋里的阿桃大半夜是被几个凌乱的脚步声惊醒的。
    可能是流浪汉。刚才检查过这地方没有被当做流浪汉的盘踞地,但是现在不一定。
    她摸索着,抽出一个水管。
    面对几个大男人,尤其是磕了药的男人,她的胜算率很小。
    “那边。”巴着地下室的窗户,小姑娘望了一眼,还有手电筒打出来的几道光柱和狗叫的声音。
    “军犬……”
    是来找她的。
    好大的手笔!
    好在房子周围长满了高到腰部的杂草,他们不得不打草惊蛇。
    “就在周围,仔细找。”本田菊面无表情的说。
    “有新鲜的刮过草叶的痕迹。”他揪了一把叶子看了,冷色的灯光照得人毫无生气。
    “知道了。”路德维希应。
    “本大爷不想被你用那种命令的语气命令!”
    一个弯着腰的影子在黑暗中快速移动,杂草割出来几道血口子,脚丫踩在泥地里。
    干涸的地表冒出来腥味,脚下是块状的不平凹凸。
    “那里!她跑出去了!快!”
    阿桃确定他们看见自己之后,跑出杂草范围,闪身钻进了一个管道里。
    感谢美丽卡的豆腐渣工程,管道到处随便放。
    等嘈杂的人声走远,她便一点一点的钻进一个藏在地下的防空洞。
    成功用植物、罐头骗过了狗。
    要骗过军犬,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好在早之前进入别墅的时候她提前做好了准备。
    “嘿嘿,我真是聪明……”防空洞地下交错,通往不同的地方,阿桃哼着歌儿:“我能够捉到月亮,
    我将用无数的梦,”
    “撑起无数的桨,用勇敢和智慧做我的船桨,摇着月亮船驶向远方……”
    她再次回到了地下室。
    沾沾自喜的女人刚准备睡觉,没睡了一会儿就被人粗鲁的从睡袋里面抓出来。
    来人穿着黑色斗篷,带着帽子。
    “佐罗?”她揉揉眼睛。
    “……”男人没多说话,直接了当的把人夹在胳膊下。
    “放开我!”见她要挣扎,他取下手帕,塞了进去。
    口津流了人一手。
    “闭嘴,我心情不好。”
    “你……”上了车,兜兜转转,转到人都快晕了。
    阿桃一直想逃跑,这个人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大手大脚,小手小脚缠在一起,上厕所也要派女人跟着进去,看见人没鞋穿还扔了一双鞋。
    把人摔在船上,青年示意人开船。
    “痛!”女人摸着后脑勺,那一下把人摔到眼冒金星的,她晕晕乎乎了好久,一件大斗篷顺势把她盖了个严实。
    “痛?”
    他说。
    “哎呀,你不是哑巴?”
    阿桃在黑色衣服里蠕动,一时半会找不见头,搞了小几分钟,才终于把头露在外面,眼里很是疑惑。
    “哑巴?”
    “你这个人……有点熟?”
    “当然熟。”男人去摸她,没想到她还左扭右扭,愣是不让摸。
    “我生气了。”啪的一声打在圆滚滚的屁股上,王耀说,“我用了好大劲才救你出来的,你不和我亲热就算了,连摸也不让摸?”
    他下手极重,屁股手感很好,还会自动弹回来,青年没忍住,摸着打得红红热热的地方,又打了一记。
    “啊!”
    “不记得我了?”
    “小没良心的。”
    “有了奶就忘了娘?”
    王耀打上瘾了,连人带斗篷抱在怀里,一只手蹂躏屁股,一只手去揉奶子。
    “你……”阿桃抖的厉害,声音不由得放软了,“你怎么会来?”
    “不是喜欢月亮船么?我们现在在船上,”男人答非所问,“你要远航?不带上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么?”
    “带你带你。别打屁股了……我怕痛。”
    “行,手不打你,皮带打你。”他作势要解皮带。
    “不不不,”她讨好的把胳膊绕上来,“皮带也不要打嘛……”
    “你知道该怎么做。”男人闭上眼睛小憩,不想理人。
    别看她,一看见那张泪水盈盈的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翻着资料的时候,他必须把头向后仰,才能保证不会被她气死。
    “你这样,喂喂喂?”
    “我真做了?”
    他没动静。
    “算啦。咦,你硬啦?”她向下一摸就笑了。
    鼓囊囊的一大团在那里,将他的裤子绷出褶皱。
    手掌下的巨大烧灼着她的掌心。
    “给你揉揉?”
    “好,摸摸蛋蛋,摸摸头——真乖真乖。”
    阿桃能感觉到那根性器在自己的揉弄下变得越发的膨胀巨大。裤子被撑的似乎要裂开,肉茎粗长的轮廓已经从裤子底下完全显露出来。
    她滑下去,用脸蛋去蹭蹭它。
    “是怎么做到有弹性又有硬度的呢?”
    小女人嘟囔着用小手解开皮带,果不其然的发现巨兽已然高昂着头了,她笑起来,掏出那根大东西。
    嘴唇亲上他完全显露出的马眼,清液渗出,先把顶端的部分用舌头舔走,再向里狠狠的嘬了一口。
    头顶传来的气息似乎沉了几分。肉茎在她面前隐隐抖动。
    “别舔了,”发觉她还要用舌尖往眼里钻,王耀睁开眼睛,把人提起来,“舔其他的。”
    公事公办的说完,他又将人放下去。
    “好吧,”用手指堵住马眼,她抬起头,发现王耀重新闭上眼睛,老僧入定一样。
    “但是不想给你口——”
    龟头的跳动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家伙都憋的变色了。
    “我可以考虑一下,待会儿轻点。”
    “可是我想逃跑的……”
    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一只手插入发间,强迫她向上:“操你的嘴而已。不会死,但是逃跑就不一定了。”
    他的语气淡薄而恶劣。
    前端在她双唇周围打转,留下淫靡的水渍,光是触感就足够让人崩溃。
    那根性器就这样插进了她的嘴巴。
    无情的,又或者说是没什么技巧性的直接捅进了最深处。阿桃想要咳嗽却被堵在嗓子眼里。太难受了,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往外冒,像是泄闸的水龙头。
    那边却已经开始了抽送。茎身摩擦过她的舌头,再笔直的戳进喉咙深处,即使这样也没完全插进去。
    “我……”阿桃呼噜呼噜,吐出几个字,“我给你含……”
    “很好。”
    性器不动了。
    她小心翼翼的后退,把那个玩意儿远离自己的喉咙,真的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捅死了。
    感觉危险终于在口内解除之后,她长松了口气,垮下肩膀。
    狗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我给你。”
    小姑娘鼓起勇气,用手背擦擦眼泪,委屈巴巴的把嘴巴张开,握住根部,将鸡巴一点点往里送。
    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强忍要把人干死的冲动,王耀偏过头。
    没有人注视,女人就大胆来劲了。
    她吞吐着粗大的茎身,用唇舌去取悦他,双手抚慰着他没能被她完全吞进去的棒身。
    性器在她嘴里变成了一个玩具,舌头圈起来,挨个舔过每个经络,再坏心眼的用手指戳戳。
    手还时不时滑到根部,兜住那两颗鼓胀饱满的蛋蛋揉捏。
    偶尔会扶着他的腰跨,放开喉咙将他努力吞咽下去。
    “这么会吃吗?”
    “看来是伺候过不少男人吧?嗯?那些男人没有被吃的丢了半条命?”
    “你你你……”她吐出来沾满水色的性器,呜哇一声哭了,“都是你,我被他们玩的死去活来,我以为他们喜欢我的,谁知道上床都是骗子,差点半身不遂,你都没有来救我……”
    “最严重的一次,我的屁股一直在流血……两个穴口严重撕裂了……那会儿好希望你来救我啊,结果全是镜花水月。”
    “我讨厌你。”小女人气性大,直接把身体转过去了,给人留了个气呼呼的背影。
    “哇。是河,好大的一条河,”她噔噔噔跑过去,支起窗户。
    看着水波缓缓的在河面上流动。
    晚风吹得人舒服极了,像一只大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全身。
    不对,真的是手。
    “我的错。”
    “是我没来救你。”
    “不要打扰我看风景!”把咸猪手一一拍下去。
    “我诚恳的道歉。”
    “晚来的道歉就和男人说不戴套一样虚伪!”
    “噢……”
    “我生气了!”
    “别生气啊,我想想,”王耀想了半天,感觉这女人除了钱也没啥特别渴望的。
    “送你自由还不够?”
    “我要的是我个人的自由啦!你跟着我算什么!”
    “好吧。”男人说,“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不要臭男人!”
    “我的钱都给你。”
    阿桃的眼球一转。
    王耀转身,从暗格里掏出一大堆卡片,还有pos机,“喏,拿着。没有密码。频繁在pos机上查询信用卡余额容易被银行封控,你可以挑几张看看。”
    “我看看这不是假的吧!”小姑娘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嘴角上扬,口水疯狂分泌。
    这幅痴样要是用在吃鸡巴上多好。
    “交公粮咯。”
    “哎嘿嘿,”她咽了口唾沫,眼睛直了,翻来覆去的数有几个零。
    “这个给你,剩下的我不要。”理智上线,她咳嗽了一声,“留着大钱生小钱。”
    还怕他抢似的,急匆匆塞进了乳沟里。
    “能夹住?”他拉长了音。
    “要你管!”
    “我给你舔舔?”
    “不要!”
    “别动我——”她哭得撕心裂肺,“我讨厌你!该来的时候不来,不来的时候就来了,我不喜欢男人,他们都是负心汉,精虫上脑的家伙,说话不作数,凭什么把我送来送去……”
    “别哭了好不好,”王耀去亲,“我给你交公粮。”
    “别抢我的卡!”
    “哎呀,不是这个公粮,是这个。”
    男人把住她的腰臀,将她那两瓣饱满的臀瓣向两侧掰开。
    露出粉色小穴,肥嘟嘟的阴唇,带泛着光,还带着莹莹汁液。
    薄唇已经先理智一步,贴上了那张小蜜穴。
    滚烫的唇裹住她整张穴口,对准她的流水处狠狠一嘬。
    “礼尚往来。”他含含糊糊的说。
    有力的舌头在她腿心来回刮蹭,穴里泛滥而出的汁水全被他卷进了嘴里。
    耳边能听到她的呜咽,钻进耳朵里,一声比一声高,高到他的欲望完全的把另一个自己拍在沙滩上。
    他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墙上,拉开大腿,瞄准。
    “你等等,”她气息不稳,“我在上面……先别……啊!”
    进入。
    “我的阴茎很烫吗?让你很害怕?”
    王耀低头去看,咬着他的穴口正蠕动着向外吐出粘液,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滑。
    “不要怕。”
    随着噗嗤一声闷响,那根粗长坚硬的性器竟一下撞塞进去,破开她层迭的软肉,鼓胀的鸡巴完全塞进她的穴口,那根大东西深深地贯穿她,肚子都被他顶起一个大包。
    “我……我说我……”
    “只是进来就高潮了?”
    “你……子宫……”阿桃捂着肚子哀叫,“你有本事宫交,别磨……”
    “喔。”
    他沉沉的吸了口气,低吼着在小口里喷射出了大量白浆。
    早该出来的精液忍到现在,终于可以出来了。男人紧紧压着女人,一边深深插进去子宫内射,还一边执拗的往里深挤。
    “女上是么?可以。”射完精的王耀特容易说话。
    “啊!”
    男人啃吻着白净的脖颈,香嫩的奶子,穴口咬的他生疼,小淫娃的身子一直小幅度的痉挛战栗,搂着脖子,趴在肩头,舒服到不能动弹。
    小姑娘努力把男人的龟头再次吞进子宫,享受痛苦与痉挛并存的升天快感。她张着小嘴儿浪喘不止,忍着子宫深处的酸感,更用快速扭动腰肢,吞磨性器。
    王耀也被花穴吸吮的浑身燥热,娇嫩滑溜溜的穴太嫩了,里面满满的都是嫩肉。娇柔滑腻,又紧致的刚刚好,插入时会遇到阻力,需要用力干翻那些嫩肉,才能贯穿进小家伙的子宫。
    他享受那种干穿小子宫的快感,还要忍着不把小女人活活干死。每次猛力插入时,白嫩的肚子上都会鼓起一根大阳具状的凸起。看的格外满足,他干进娇嫩的子宫时,这丫头双眸涣散,全身无力,战栗从子宫蔓延到全身的模样,格外激到男人的征服欲。
    王耀几次都憋足了气,因为淫娃的那里太爽太舒服,而忘记了收敛力度,把人活活干昏过去。昏过去的女人还本能的收缩着里面的嫩肉,吐着蜜汁吸吮男人的鸡巴。
    “怎么奶子不会变大呢?”
    阿桃被干到受不了的时候,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被大手擒住腰臀,像是拎着什么轻软的物体似的,轻易就又把人插的蜜液喷涌,水花四溅,小身体在空中挣扎着,不得逃离。
    “阿耀……阿耀……”
    她真的受不了了,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去胡乱的亲他,“我要休息……睡觉觉……”
    “好啊,你睡,我不困,后面可以插是吧?”
    “润滑!”
    “自己掰开。”狰狞的性器一想到可以随便插到两个穴口,把人干到哭着求饶就开始跳动。
    “唔!”
    男人插入她体内的肉棒,显得格外的炙热、滚烫。带着要把身子烫化的热度,喂入她的菊穴里,融化了娇嫩的菊蕊。
    前面的花蕊里,一直往外流淌着蜜汁。
    王耀把人按在船板上,一下比一下用力。极致的爽感吸引着男人咬着牙,更用力的往里插,插的很艰难,太紧了。
    等到本田菊出现时,小女人一身精液,像是洗了一个精液浴,肚子像是怀上般鼓起,里面都是男人滚烫的浓精。嘴里一直往外冒着乳白色的浓浆,奶子上的白浆像是被干到射奶了一样。
    两个被插的红肿不堪的穴随着抽搐,不断往外涌出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合不拢的白嫩双腿。被撞成绯粉色的屁股下面,汇集着一滩从被两个穴眼儿里涌出的浓浆,并且那些浓浆还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
    “啊……救……”阿桃快疯了,缩着身子还是逃不过被上的命运。
    “阿耀疯了……”
    王耀充耳不闻,拉开躲他的身体。
    “滚。”
    直到本田菊看了几场活春宫,估摸着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人干死在这里之后上前了一步。
    王耀这才开口。
    “我放心的把这丫头交给你,你是怎么对我的?”
    “阿耀,阿耀我错了,我不会离开你……我喜欢你……”
    “痛!”
    “听到了还不滚?”
    “kiku救……”伸出胳膊的小姑娘只看了新来的男人一眼,就勾的男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拉开拉链,掏出瞬间勃起的肉棒,插入了美人还流着精液的淫穴。
    “啊!”
    两个穴口直接涌出了大量滑腻的水液。
    “我说了要你滚!”
    那么滑润、饱满,又吸吮的松紧度刚刚好,新来的男人一插进花穴里,就丢了魂。
    “先生不需要睡觉的么?我来接上。”
    本田菊爽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差点在她身上精尽人亡。阿桃还揉着自己的奶子,挺腰送穴,让男人再用力干他。
    期间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一直被两个男人强制高潮,持续中出内射。他们在花蕊菊心里冲撞完爆浆,干的兴奋了还会在两个穴里射尿,冲刷干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再射进去新的一波,把人当做飞机杯一样操干。
    “啊,忘了问正事了,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王耀暴怒起来,“需要我给你数数么?”
    他掐着她的喉咙,将性器插得更深。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嗯?你还叫亚瑟daddy不是么?”
    “呜呜呜,不要打我!”
    “还有这背上的伤,脚上的伤,从哪里来的?是谁有恋足癖?”
    “救……”
    “救不了你了。你就吃着我的鸡巴高潮吧。”
    他真的不动了。
    “阿耀阿耀……呜呜,daddy……daddy我错了嘛……”卡在高潮不上不下的小姑娘开始呜咽。
    “去找你的daddy亚瑟去。”
    “真是……”本田菊笑了一声,去拨弄红艳艳的乳果。
    “我倒是看你乐在其中的?”
    “阿耀……”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完蛋咯,似乎被发现了。
    “给你奶子吃嘛。”
    “哼。”
    “摸摸我……”
    见男人不为所动,急得她又哭了,“我……我给你表演……”
    “什么?”
    小心翼翼的用手拔出来,她把鸡巴夹在乳沟上磨动。
    “没有沟。”
    女人伤心极了,这句没有沟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阿桃默默的钻进他的斗篷里,露出个脑袋,不一会就有水声传来。
    “嗯。”
    “你在拿着我的衣服自慰?”
    “这东西能让你高潮吗?”
    “我能……自己高潮的……”
    “……然后呢?”王耀等着人高潮呢,却见人一直没动静。
    “睡着了。”
    “睡着了?”他挑眉。过去一看,确实是坐着睡着了,手还插在穴口里呢。
    手心上滩了一滩水。
    “很可以嘛。”王耀快被气笑了。
    “起来,我还没给你交……”
    “不要粮了呜呜,吃不了!”
    “交话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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