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的胳膊还夹在他耳骨两侧,悬着破烂情趣粉紫吊带裙的上半身微微躬起,圆润弧度垂挂在二人之间。
    她的表情很痛苦,眼尾早已飘红,溢出的泪珠晕湿了眼睫。
    身下交缠的部位在急速收缩,可硬棍在里头占据了全部空间,媚肉即使动的很厉害,却依然像是被冰块给吸住了表面。
    没有舒缓的余地,一点也没有。
    大鸡巴像是要从她嘴里顶出来,她甚至都感觉自己的胃被轻轻的碰撞到,冰凉的触感传遍小腹,俨然像大冬天烤着火炉却嘴馋偷吃了一大块冰。
    祁焱低沉下眉眼,将她框在脑后的双手取下,扶着她的身体放平在马背上,平摊小腹处的布料下鼓起一个小小的山丘。
    他眼神暗了暗,稍稍往后退出几分,直到山丘不见才停下。
    木头雕刻的马背很硬,她的身型很小,和马背一比,就好像一个被丢弃的玩具,眼角含泪,稍微有几分活动空间的小穴,却不似她面上那么如沐春风。
    底下暗流涌动,只缓和了片刻,大片嫩肉开始了剧烈的缠吸裹夹,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冰川融化。
    他微微挺了下身,龟头并未从宫口处挪出,刚碰撞到宫颈壁,就见她仰起脖子痛苦地吟了起来。
    腰部麻到几乎失去知觉,肿胀的下身完全没法控制,身体像是被操控的傀儡,只有意识在脑海里逐渐清醒。
    不能动下面的嘴,那她就动上面的嘴好了。
    “我想喝奶茶。”
    缓慢摩擦的肉根被雷到停顿,祁焱本就压着药性,为了让她少些不适连动作都轻到没边。
    何况这时候是喝奶茶的点吗?
    祁焱冷下脸没回答,路曼也自得其乐,他那臭脸也没笑过,阴森森的和个鬼一样,不看也罢。
    “我要喝芋泥波波奶盖!波波要两粒!奶盖双份!芋泥不要!茶深点!”
    她挑衅般的挑了下眉,对接下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祁焱非常有耐心的往后抽离几寸,给她缓和留下大片空间,随后伸手解开胸前的纽扣,动作很慢,细长的手指粉嫩相见,尾部蜜粉勾人。
    这手就应该摆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而不是在这解什么……
    她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暴露在眼前的两个大奶盖,缩小的小豆子不就是她刚点餐的啵啵吗?
    路曼咂了下嘴,“你倒是挺上道。”
    他半边唇勾起,笑得十分邪魅,衬衫一褪,饱实精壮的胸膛勾芡着小于肩宽的细腰,八块腹肌错列排在奶盖下方,深浅新旧的伤痕一层又一层。
    祁焱压下腰,双轴在她两侧撑着,右手撩开她额上的碎发,上下轻扫着她殷红的面部,最终锁定在刚刚大言不惭的唇上。
    “你点的奶盖和啵啵,就差茶了,确定……要深点?”
    天知道他从唇上慢慢挪上眼睛那一刻的眼神有多顶。
    路曼的耳廓里响起了大片爆破般的鸣笛,震耳欲聋的电流声滋滋不断,掺杂着他醇厚的嗓音,小腹一酸,咕噜咕噜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再次滚落。
    肉根很缓很缓的逆流而上,插得特别轻巧和有韧性。
    她能看到他太阳穴处的青筋在抵抗她的紧致时暴起跳动,也能看到他隐忍媚药带来的药性所渗出在胸背的汗珠。
    身体里分散的快感在这一刻缓慢聚集,她觉得下腹像是生出了无数触角,在包容着他的阴茎的同时,分担着她被撕裂开来的痛楚。
    肉根每进一寸,她的快感被暴起一圈,徜徉的蜜液里迭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任何声响,二人呼吸面对面的纠缠,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下身过于黏腻的水声涓涓流出。
    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发丝沾水,鼻头溢红,细密的汗珠堆迭在鼻尖,红唇灿然,紧紧抿着,细长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那一刻,他们好像相爱了多年的男女,在一瞬间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在水漫金山的快慰中彼此纠缠。
    没有言语,只有身体传达到头皮的紧绷感,和越进越深的肉棒在穴内低低的颤鸣。
    “你要的茶……”
    他突然开口,单手抵住她肩膀,下身一紧,“到了。”
    马好像被他的剧烈动作给带起了颠簸,她倒吸了口凉气,死死抓住他胸口垂下来的不知名物体,小小的球立体在她掌心处凹陷。
    “咯噔咯噔”的马蹄声伴随着他快速而用力的冲刺,将她全身器官都高高拉起,浑身发抖,紧咬着冰棍的肉穴不断喷溅着液体。
    好几次被操到马头的身子被他用力拽回,像飘到一半的羽毛突然跌入了水潭,水浪一阵又一阵淹没过她的身体,而她始终在水面漂浮。
    肉根是波浪,而她只能跟着浪花随波逐流。
    肏软的花穴紧紧含着肉根,不敢有一丝松懈,大囊袋冰凉的类似雪球,在震颤间频频打在高仰起的菊花口。
    她的双腿岔的的很开,几乎快和肩膀齐平,唇舌早已控制不住,在男人呼哧呼哧的鼻息中微微张开,浪叫声时大时小,有时竟像小猫在发情。
    好几次都因他的速度过快而哭出了声音。
    激狂的大屌无时无刻不在满足顾客的需求,次次末根全入,死死插进已经不能叫深处的顶点。
    紫黑色的肉棒快到几乎看不到交合处的肉根,只能看到囊袋不停撞击着女人翁张的粉菊,上方早已失去血色,总被带出外翻的媚肉看起来极其凄惨可怜。
    仅靠一根柱子固定在地上的马雕,后腿在强大的撞击中疯狂击打着地面,给他们的律动打起了鼓点。
    “别……这么深……”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受不住颤抖的身体开始紧绷僵硬,尤其是分叉开的双腿早已攀住他结实的腰胯。
    祁焱肏红了眼,根本听不见她口齿不清的叫喊,挺腰将膨胀的硬茎插得更深。
    “祁、祁焱!”她猛地叫出他的名字,双腿绷直勾紧了脚尖,巨大的快感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撕裂的下体还在承受疯狂的撞击,可上身早已被操到无法呼吸。
    “要!要死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也不管粗硬的黑发有多么扎嘴,手铐勒紧了他的喉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声叫,“不行!不要……不要了!”
    “砰砰砰”的耻骨相撞声激出一片又一片水花,惊涛骇浪齐齐席卷了她的视线,她两眼一花,不停抓挠他的胸口,“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祁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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