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正主不知道!
    但是她已经是梅开二度,跟他体验了一把又一把开苞体验了啊!
    作为一个雏,她能撑到现在实属天赋超绝,系统庇佑。所以赫尔墨斯,我的神明,您不该好好体谅一下您宠爱的信徒吗吗吗?
    南铃颤巍巍地把自己从赫尔墨斯身上拔了下来,完全没注意那恣意流下的浓白液体从自己不断嗡动的腿心处流下来,会让面前本就浸淫在情欲中的赫尔墨斯大受刺激。
    曲线相当优美的少女赤条条地在他跟前立住了,双腿微张,任凭那些涩情过头的体液在自己双股和大腿内侧,沿着曼妙的体态往下滑落,不断吐着浊白液体的穴口,简直是另外一场独属于性器的情欲盛宴和不自知的邀请。
    而这个笨蛋姑娘,气势汹汹,完全忘记平日里的自己是何等羞涩软和的模样。
    她蹦起来,站直了,五指合并,双手同时从头顶滑落至下身,没有犹疑的对着赫尔墨斯展示着自己。
    “您请看。”她急切地表达着,任凭自身的赤裸,刺激着完全没有满足的赫尔墨斯:“这血丝,这红肿,以及我这还不够丰满的身体。很明显,我还是第一次尝情事的菜鸟。”
    小黑屋只有她和宅男知道,所以南铃说这话完全不脸红。
    南铃上下不断比划着:“您的唧……呃,我是说,您那雄伟的阳物,对于处子而言太刺激了,再来第二次真的会死人的!”
    你看我这体型!看我这浅显的下体!开局就吃你这么过分的尺寸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打个商量,下一次换个没人的夜晚野外,让她休息好了再来战个痛它不香吗。
    谁第一天学骑自行车就敢蹬着它去山地狂奔啊!
    “你看你看!这这这,我这里还在哗哗哗地流着您的……赐予呢!”南铃一脸苦大仇深,让自己不至于在快感的余韵里晕眩倒地,对着袒露的小腹和下体比划:“它说它已经丰收了,再接受一次恩赐太浪费了!你看,全都在往外流,去、去恩赐草坪了……”
    南铃少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出了多么破廉耻的举动。
    怕累的死宅是有些别的天赋在里面的。
    赫尔墨斯眨了眨眼睛,注视着面前有些局促,有些手忙脚乱的女孩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噗——”
    正在享受美酒和美少年服侍的阿波罗,一个没忍住,喷了。
    这位俊美到会夺人心魄的神明,在女仙和精灵的簇拥下失了些许从容,竟然克制不住地发出了这次庆典上最畅快的笑声。
    酒液沾染他的衣摆,可是这并不会抹去他的光辉半分,反而让他多了几分随性的意味。
    虽然阿波罗的奏乐已经停止,但是这样爽朗的笑声,足以让所有的生灵都感到另外一种欢歌,在赋予这场庆典新的律动。于是演奏又一次从精灵们的手中流淌出来,那同样快乐的音乐,让每一个女神都舒展出愉悦放松的笑意。
    阿波罗的耳边,那相对远的树林之中,偷欢的男女对话的声音是一出非常让人感到好笑的滑稽戏剧。
    那个先前他没怎么注意到容貌的,行为举止却异常怪异的人类姑娘,竟然和自己的弟弟赫尔墨斯相处起来是这个样子,他不禁莞尔,任凭雅辛托斯疑惑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流连。
    刚刚应该多观察一下的,阿波罗漫不经心地拒绝了雅辛托斯的擦拭,拨弄着自己的里拉琴,那并不能构成曲调的声音也足够悦耳到让雅辛托斯闭眼沉浸其中。
    于是,那边的声音得以更好的被阿波罗聆听了。
    赫尔墨斯也在笑。
    他比阿波罗更加乐不可支,他微汗的卷发中有着浅浅的反光,这个快乐的年轻人对着赤裸的少女张开双臂,微微歪了歪头,就足够让本来就对他有情愫,脑袋还在快感里,有些迷蒙的女孩子把持不住了。
    “那,就让我抱抱我心爱的姑娘嘛。”
    赫尔墨斯带着乖顺的讨好和点点小小的委屈,如此歪着头说道。
    此时两情相悦,谁能拒绝俊朗少年的温存。
    南铃腿软了,她咬着下唇一脸唾弃着自己的不坚定,一边上前,又一次倒入赫尔墨斯的怀抱之中。那种雄性的气味不算芬芳,但也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那种淡淡地,还未曾消失的雪滴花的暗香漂浮在两个人身上。
    于赫尔墨斯有力的怀抱中,南铃哼唧两声,眯起了眼睛。
    赤裸的拥抱,在欢爱后虽然难免有些让人不好意思,但是她真的有点喜欢赫尔墨斯呀。既然不做了,能好好休息了,享受这样的相拥应该没问题吧?
    就,下体这个肉有点大。
    “南铃,把腿打开一点。”
    “?”
    南铃震撼抬头,就看见赫尔墨斯一脸的无辜和怜爱。
    如少年人一般骨节分明的手点了点她好不容易才变小的小腹,赫尔墨斯瞥向她下体,语调很是关切:“一直在流,很不舒服吧,嗯……我所宠爱的信徒既然如此为难,难道不需要神明再次予以一些关爱吗?”
    浊色的液体一直在晕染非常令人难堪的部位。如果不是水分都在刚刚的颠鸾倒凤的欢爱环节蒸腾了很多,否则南铃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
    这让本来含情脉脉的拥抱也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但是,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那个,作为您独当一面的信徒,这个我可以自己处理……呀!”南铃是想把腿在合并的更紧一点的,然而她又一次再夹腿过程中,夹到了赫尔墨斯的手。
    可能,性器和手,她总要夹一个。
    南铃这时还没察觉到赫尔墨斯的意图那她就枉为雌性了。她想要逃开,一边试图脱离赫尔墨斯的怀抱一边嚷嚷道:“不是说只是抱抱——”
    赫尔墨斯神态依旧无辜,连那双翠绿的漂亮眸子里都是清澈的无辜:“我可没说只是啊。想要抱抱心爱的姑娘,可爱的信徒,然后在安抚好后与她再次交欢,有什么问题吗?”
    “作为司掌雄辩与谎言的神,您要把权能用在这里么…唔。”
    便又有一个充满情欲味道的吻堵住了女孩子的话,温热的唇舌一次又一次沉醉地相贴,几乎要让南铃缺氧到昏过去的纠缠间,赫尔墨斯沙哑的声音如约而至:“这可不是权能,只是男人们面对心爱的姑娘,都会有的贪婪之言。”
    他脸上笑眯眯的,有少年人恶作剧时的调皮感:“不过,我的南铃,你应该很喜欢。”
    确实,南铃现在一边在心里狼嚎好帅好可爱,一边理智在抱头哀嚎再抽搐了要节制啊,注意场合啊——
    柔软的女体难以反抗这过于热情的男体。
    被按倒在地,赫尔墨斯跨坐在她半条腿上后,那俯视的神态让南铃有些紧张。被重压的感觉则有些莫名的痒麻。而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又一次歪头,却莫名的色气到让南铃想逃:“刚刚我的小南铃……在欢爱还没开始就想跑的意图,会让坠入爱河的人容易患得患失啊。”
    他的肌肉分明,在阳光下纵使白皙也泛着蜜色。相当完美的男体在自己面前,还有那无法忽视的男根,很难不让人又馋又……有点畏惧。
    南铃抖了抖,垂死挣扎:“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虽然很想做,但因为真的是处女开荤,身体有些承受不来——”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跑个800米都能第二天爬不起来的体能废小死宅,眼睛都真诚地湿润了。
    跟神做爱仿佛一天拉练十公里,实不相瞒,她现在大腿根和腰都还在酸和涨。
    修长的手摩挲过腿根,液体还在不停息的流出。
    赫尔墨斯不为所动,将女孩子压于身下。
    这份甘美和柔弱共存的女性,只会让男性想要索取更多。而且刚刚本身就是因为怜悯她羸弱才快点结束的,但南铃瞧起来活力满满,可见还可以再好好承受一番。
    “作为神的信徒,男人愿意饱受磨炼成为强大的战士。”神明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说着,一边抚摸过她起伏的身体:“女人也理应如此。神都是愿意帮助自己宠爱的人类,获得成长的。”
    啊这,瞧您这说的,听着怎么那么冠冕堂皇衣冠禽兽呢。
    南铃被这发言搞得懵了两秒,险些想爬起来找出手机开机跟宅男吐槽……可见她真的已经是事后状态了。
    奈何时不我待,赫尔墨斯已经快乐地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性器顶端磨蹭着她的下体,那里体液丰沛,显然因为又紧又窄的缘故,那些糜烂的液体流的很慢。
    “南铃,看来我给你的恩赐都要流干了,这怎么行呢?”赫尔墨斯凝视了那里两秒,便愉快地让自己灼热的贴上了还未排完体液的小口。
    一只手与女孩子过于小的手十指交扣,神明柔声安抚着她:
    “我恨不得我的喜欢与恩赐能充盈你日日夜夜。”
    “……”
    情话与骚话二连击,南铃招架不住了,她血往上涌,这随之而来的豪迈之情又让她觉得她可以,她能行。
    少女将自己的双腿努力地拉伸开来,一边面红,一边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看赫尔墨斯:“啊啊……我、我知道了!您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只要不打扰庆典就行。”
    贴着灼热异物的媚肉小小的收缩了一下,体液依然再外溢,却像是一个口齿生津的吻。
    在赫尔墨斯身下,这个全身赤裸的柔软姑娘满脸羞怯。
    “请……请进!”
    【场外】
    来自小黑屋的宅男:好家伙,我以为会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只有jump男主,结果你也是啊?(阴阳怪气的鼓掌)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年头还有女主会被迷得七荤八素疯狂逞强吧?
    狗作者:您好,请看眼下这个现成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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