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二人饭后便尽职尽责地去帮赵啟白研制解药,这次和另两个人打了个照面,不过另两个人似乎十分看不上二人。照理说那两人来得时间久,应该对赵啟白身上的毒知道的更多,给师兄妹讲解一下也能帮助师兄妹更快深入了解,不过她们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只两人一起缩在房间一侧,把另一侧让给师兄妹。
    祝雪有点不高兴,其实昨天一天她和师兄对这毒已经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虽然没有解毒的法子,但也想出了新的调养药方,本来还想和那两人交流一下,谁知道人家打了招呼就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祝雪也不稀罕,径自和卫方覃二人完善起了昨天的调养药方。
    虽然留在这里不是自愿的,而且还耽误了师父交代的吕星移的事情,但是对患者负责的心态还是让祝雪和卫方覃毫不懈怠,争取做到完美。
    这毒十分罕见,祝雪看过原着自然知道它的来历,但卫方覃像是一点也不好奇,从来也没提起过这个话头。
    祝雪二人正小声讨论着一处药材的改用,就听见外头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
    由于医馆很大,病人那边的声音一般是传不过来的,现在能听见这嘈杂的声音,必是因为有人进入了医馆内部。
    祝雪有些好奇,走出房门,看见一队十来个人簇拥着中间的两人正往赵啟白那边的院子行进。而那二人她都有些眼熟,定睛一看,原来正是杨锦溪和之前进城时她见过的领头的女子
    杨锦溪一身方便行动的白色短打,女子则身着亮红色立领斜襟长衫,十分亮眼明媚。
    这两个人怎么会一起行动?那个女子难道就是杨锦溪的姐姐,女配之一,杨锦风?
    杨锦溪突然转头跟旁边的女子说话,他余光看见祝雪的影子,不禁愣了一下,驻足望来。
    祝雪吓了一跳,刚想蹲下躲一下,又发现她没必要怕杨锦溪,便站直了让他看。
    杨锦溪好像已经看清了她是谁,表情慢慢扭曲,提步就要向她走来,却被身旁女子捉住衣领,表情严厉地训斥了一番。
    祝雪失笑出声,杨锦溪见了更是气得跳脚,抬起手臂指着她点来点去,最后大声吼道:“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跑!等我回来!”
    祝雪不以为然,她能跑到哪去?于是根本不搭理他,淡定转身回去了。
    卫方覃这个工作狂仍沉迷工作,祝雪坐他身边,吧嗒一口亲了下他的侧脸。卫方覃被突袭,愣愣地转脸来看她,祝雪突然很想再亲一口,她是个行动派,立马亲了下卫方覃的嘴唇。
    卫方覃反应过来,把她推开,无奈道:“别闹。”
    祝雪嘻嘻一笑,抱住卫方覃胳膊,把在外面看见杨锦溪的事情说了。
    卫方覃貌似也不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嗯了一声重新埋头继续手头的工作。
    过了一两个时辰的样子,外面重新热闹起来,而且声音来源似乎越来越近,祝雪从沉浸状态中惊醒,往外看了一眼。
    来人正是杨锦溪,纠结了一批人浩浩荡荡地往这边来。中间还有不少熟面孔,比如周泽,比如红衣女子。
    这帮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祝雪厌烦地皱皱鼻子。她现在也算是人在屋檐下,不过用不用低头不好说。杨家在原着中提供了后来赵啟白兵变的经济支持,换句话说,赵啟白现在对他们态度肯定是尊敬的。而自己这一方,则是有可能能救命的“神医”。这天平往哪里倾斜,可能就连他们自己都说不好。
    啧,麻烦。
    她拽拽卫方覃的袖子,示意他看向那一帮人。
    卫方覃抬眼一看,安抚地摸摸祝雪的手背。
    “大姐,就是他们欺负我!”激动得有点刺耳的声音传来,杨锦溪隔着开着的窗户,遥遥指来
    红衣女子——杨锦风皱着眉头,“别咋咋呼呼的,有事慢慢说。”
    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祝雪认命地抬起屁股,跟卫方覃并肩推开门走了出去。
    卫方覃一副保护姿态站在祝雪前面,被祝雪拉着袖子拽到身边。
    杨锦溪拉着杨锦风几步窜过来,兴奋地抬着脸,用鼻孔对着二人,“你两个无耻之徒,这次看你们还怎么嚣张!我家大姐可不是吃素的!”
    杨锦风闻言脸上肌肉抽动一下,叹了口气,“不知二位和我家小五有何过节?”
    她路上肯定已经听杨锦溪说过了,然而没有先入为主,而是又向师兄妹确认一遍,祝雪对她的好感度上升好几个点,不禁有了些亲近之意。
    把上次的事情尽量不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下,期间被杨锦溪打断歪曲,然后他又被杨锦风斥责了几次,事情基本是清楚了。
    周泽站在一旁本来没想插手这两拨人的事情,一听原来事情这么简单,而且看杨锦风的样子好像也不想闹大,便来做和事佬,“我看也没什么大矛盾,你们这些年轻人打打闹闹的很正常,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不如由我做东,请大家去箜云城最好的酒楼,云来酒楼吃一顿,你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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