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张扬点了点头，跟上了李丽，说道：“什么事？”
“你最近很忙吗？”
李丽撇了撇嘴巴，自己只是答应了张扬的追求，可是还没有答应呢，可是后者做的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么多天没有约自己，甚至连打电话也不打？这哪里是追求的架势？
“你也看到了，我被卷进了一场暗势力争斗的漩涡中，刚才你做手术的那个男人，就是鲨鱼，是鲨鱼帮的老大。”
张扬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最近对李丽有些冷漠啊，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啊，自己真的太忙了。
不仅仅是李丽，韩思雨，周夜蓉，夏晴，高雅涵，王京京等人也相当冷漠，最近只是和陆霜走的较近而已。
“连找我约会，吃个饭的时间也没有？”
李丽盯着张扬，这么久没有见过张扬，她整天忙工作，都快忘记有这号人存在了，要不是自己的弟弟跟着张扬，真的他以为以前的一切都是梦幻。
“这个嘛。”
张扬搔了搔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看你是没有打算追我吧？”
李丽脸上充满了气氛，板着脸一点也不高兴，她毕竟是女人，想有谈恋爱的那种感觉，只可惜，在张扬身上，他没有找到。
“有啊，这不是一直没腾出时间来么？”
张扬顿时感觉，一碗水绝对是端不平的，果然，自己招蜂引蝶之后的风流债，开始有些反弹了。
李丽有这种感觉，那么其他人也应该有了吧？
也不对，自己和其他姑娘没啥事情啊，不能说自己招蜂引蝶吧？
都是姑娘们自愿的。
“恩，我尊重你的选择。”
李丽点了点头，对着张扬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工作也很忙的。”
“生气了？”
张扬感觉李丽有些醋意，说道。
“我生气了？我没生气，你哪里看到我生气了！我干嘛要生气，都是我自己找麻烦，都是我自作多情好不好，求你别烦我了，我很忙。”
李丽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她心里很难受，之前感觉张扬会快马加鞭的追求她，但她很失望，自从他出院以后，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
她还每天都傻傻的等待，每天还询问老弟，张扬是不是很忙。
“别生气了。”
张扬一把拉住了李丽的胳膊，对付生气的女人，就应该安慰，就应该霸气的抱在怀里。
“我没生气，我就是犯贱，我就是自作自受。”
李丽哭了，张扬的心都碎了，主要是最近太忙了，真的是自己的错，没有时间去照顾李丽。
“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哈。”
张扬一把抱住了李丽，为她一种安全感。
“我没生气，我只是难受。”
李丽在张扬的怀抱里面挣扎出来，道：“你别碰我，你的怀抱我消受不起。”
“这有什么消受不起的，来肩膀借给你。”
张扬用力将李丽的脑袋放在了肩膀上面，淡淡的说道：“你要理解我，我也是要工作的。”
“对，我也工作，你不给我联系，是不是理解我？感觉我忙，没时间接电话，没时间吃饭？”
李丽用实际情况反驳张扬的话。
“傻瓜当然不是。”
张扬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女人，每当这个时候，他就麻爪，他就抓瞎，他就不知所措，怎么说女人的眼泪是毁灭男人的杀伤性武器呢。
“你不关心我。”
李丽挣扎出来后，看着张扬说道。
“我怎么不关心你啊，行，我保证，以后绝对给你打电话，绝对给约你吃饭，成吗？”
张扬伸出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啊，不过男人对誓言这个东西太有讲究了，天天发誓，也不顶用，如果苍天有眼的话，估计全天下的男人会死光，其中第一个就是他张扬。
不过没办法，女孩子都喜欢，这也是男人哄女人的必备神技。
“不用你了，等你忙完再说吧。”
李丽擦拭了一下眼泪，她要坚强，什么困难都打不到自己的，既然张扬没有时间，那就自己去找快乐，反正后悔的还是张扬。
“你这什么意思？”
张扬严肃的看着李丽，说道：“你要是和别的男人厮混，我弄死你。”
“你敢吗？”
李丽轻哼了一声，故意说道：“我就给男人鬼混，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有本事你别给我机会啊。”
“我怎么不敢，我先弄死你相好的，在送你上路，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张扬冷笑，他可以玩女人，因为他是男人，但女人不可以玩男人，因为这不是女人的专场，其实，在男人和女人的态度上，男人还是很自私的。
张扬也不例外。
“试试就试试。”
李丽撅着嘴，她也是寂寞沙洲冷了，没办法，只能逼一逼张扬了，要不然后者依然不给自己打电话，不约自己吃饭。
“别介啊，那啥，我保证以后天天想着你，照顾你还不成吗？”
张扬服软了，没办法，他无法确定时时刻刻盯着李丽，但他说的话绝对没错，只要这小妮子敢背着自己胡搞乱搞，那就走着瞧。
不过，张扬也不相信李丽这么疯，因为这妞有着自己的高傲，他对这妞很信任。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李丽真的很骄傲，想她出国留学回来的海归医生，比圈内太多的人都有名气，怎么可能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她只是拿这个威胁张扬而已。
“做不到，我就被你夜夜那啥，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张扬再次举起手来发誓，诶，又是发誓，如果苍天有眼的话，估计他已经被劈死成千上万次了。
“你想的美。”
李丽轻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那样我岂不是很吃亏？”
“你吃亏？别逗了。”
张扬看着李丽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要是不去演换脸那一角色，简直亏大发了。
但是对摇摇欲坠这句话而言，那就是太不公平了。
“我怎么逗了？”
李丽可没开玩笑，被自己那啥，爽的还不是张扬。
“就先拿一个简单的事情举例子，你挖鼻孔，你的手舒服，还是你的鼻孔舒服？”
张扬很邪恶的说道，这内涵的话，估计少儿不宜。
“你怎么那么恶心？”
李丽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其实女人吧，就这么回事，伤心了哭出来就好多了，但前提是男人一定要会哄，若不会，那恭喜你，你继续发誓吧。
“这不是恶心，其实，这样做你不吃亏的，你想啊，体无完肤摇摇欲坠，我肾虚啊。”
张扬看着李丽，说道：“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如果我都那样了，你会不会肾虚？”
“当然不会。”
李丽摇了摇头，开玩笑，她怎么可能会肾虚呢。
“那这个誓言你不感觉是天底下最最最有杀伤力的存在吗？”
张扬翻了翻白眼，继续哄骗。
“如果你做不到，你今生不举，今生短细快。”
李丽感觉这誓言还是有些吃亏，对着张扬说道。
“如果我短细快，你才吃亏呢！”
张扬眨了眨眼睛，真搞不明白女人的吃亏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这我吃什么亏，我可以忍。”
李丽并不感觉这样的话自己很吃亏，或许这是她没有经历过的原因，倘若以后张扬真的不举，恐怕她感觉会亏大的。
“好吧，我请你吃饭。”
张扬也没办法，纵然誓言可以随便的发，但还是要遵守一下的，万一见鬼了呢？万一老天瞎眼呢？
做生意的为什么要供奉财神，为什么要算卦算命算财运，因为求心安。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但张扬是这样的。
“这还差不多。”
李丽立刻笑了，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盈盈啼哭呢，现在好像跟没事人一样。
女人生气就是这么一阵，这一阵过去就好了，就跟天气一样多变。
张扬让兄弟们带着鲨鱼的尸体先回去，并且通报一下老鹰，让他知道，他的大哥已经挂了。
张扬和李丽来到了一家菜馆，后者就开始点菜了，说道：“一个红烧茄子，一份糖醋里脊，一份爆炒小黄牛肉，一份水上鸳鸯，水煮肉片，羊肉，你店里有的青菜都上来，在来四碗米饭。”
服务员在一旁听的都凌乱了。
张扬也凌乱了，尴尬的问道：“亲，你是饿死鬼转世吗？咱们两个能吃完这些吗？”
“咱两？”
李丽看了张扬一眼，说道：“你错了，我只点了我自己的，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
张扬额头上面直接冒出了三条黑线，我擦，点了将近二十多个菜，竟然没有自己的份，我擦，这妮子大胃王还是故意的啊？
他尴尬的看了服务员一眼，道：“给我来一份牛排就好，五分熟的。”
“好的先生。”
服务员凌乱的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丫的，这两口子太能吃了，特别是这女的，我擦，超人级别的。
“亲爱的，你点那么多能吃的了吗？”
张扬看着李丽，轻声道。
“吃不了。”
李丽耸了耸肩，说道：“谁让你以前不请我吃饭的，我这是把以前的都吃回来。”
“浪费。”
张扬虽然很有钱，但从来不浪费，因为他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经典诗词歌赋。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你？”
李丽确实是个吃货，但不管她怎么吃，就是不胖，她的身材已经羡慕死那些喝口水都长肉的胖子。
“管不着，你放开吃，哥管够。”
张扬微微一笑，只要妞不生气，不一哭二闹三上吊，花点钱没什么，赚钱不就是拿来花的嘛，再说，自己也不差钱。
“这还差不多。”
这时，饭菜上来了，李丽好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但，她每样菜都夹了两三下，甚至还有很多没有动，看的张扬都有些叹息，这小妮子，真是不知道节约，不知道现在的餐厅都施展光盘行动吗？
“吃好了，你买单，我打包。”
李丽享受的摸了摸肚子，说道：“等下一次，你要请我去高档餐厅吃饭，我好久没有吃西餐了。”
“好，我会满足你的。”
张扬点了点头，这叫爱情投资，现在李丽干啥都管够，等以后必须连本带利的拿回来，并且必须要陪自己终老。
“恩。”
李丽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点这么多饭菜是给几个病人的，你以为我真那么浪费？”
“没有啊，浪费怕什么？我负责赚钱，你负责花钱，媳妇不败家，我赚钱给谁花？”
张扬之前真以为李丽是想化悲愤为力量，将这一桌子菜都吃光呢，现在听到后者说是给病人带的，他这才感觉后者很有爱。
“留给你儿子花啊，现在楼盘多贵。”
李丽知道张扬很有钱的，非常有钱，因为后者的家庭背景，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说过。
“那前提是你得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啊。”
张扬笑吟吟的看着李丽，没人给生，自己现在赚钱就是给媳妇花呗。
“你想的美。”
李丽撇了撇嘴巴，这才哪里到哪里啊，这小子竟然想睡自己，还企图让自己跟他生孩子，可拉倒吧。
“你之前可是答应我一起滚床单的，到现在还没实现呢。”
张扬记得当时在医院的时候，他问李丽滚不滚床单，后者说了一个滚字，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既然答应自己了，干嘛不履行？
“谁答应要和你滚床单了，我意思是让你滚。”
李丽也记起当时的一幕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几乎都不怎么包粗口了，因为就是害怕上当。
“我滚床单，你看着？你就没点想法，没点冲动，不饥渴？”
张扬笑吟吟的看着李丽，其实和这小妮子对话还是很搞笑的，至少这妞，喜欢和自己滚床单啊，虽然一次也没有履行过。
“那你滚一下试试，看我定力如何？”
李丽拿着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巴，饭菜也已经打包好了。
“那就在这里。”
张扬站起身子，立刻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又脱掉了衬衣，上半身就这么赤果果了。
“你干什么啊？”
李丽顿时感觉到不好意思了，这张扬太变态了吧？
光天化日在人家饭店里面就这样，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公德心啊。
跟着这家伙出来，她都感觉脸上无光。
“我滚床单，你看着啊，现场的。”
张扬装模作样的想要脱裤子，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但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一副泰山崩云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
张扬点了点头，跟上了李丽，说道：“什么事？”
“你最近很忙吗？”
李丽撇了撇嘴巴，自己只是答应了张扬的追求，可是还没有答应呢，可是后者做的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么多天没有约自己，甚至连打电话也不打？这哪里是追求的架势？
“你也看到了，我被卷进了一场暗势力争斗的漩涡中，刚才你做手术的那个男人，就是鲨鱼，是鲨鱼帮的老大。”
张扬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最近对李丽有些冷漠啊，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啊，自己真的太忙了。
不仅仅是李丽，韩思雨，周夜蓉，夏晴，高雅涵，王京京等人也相当冷漠，最近只是和陆霜走的较近而已。
“连找我约会，吃个饭的时间也没有？”
李丽盯着张扬，这么久没有见过张扬，她整天忙工作，都快忘记有这号人存在了，要不是自己的弟弟跟着张扬，真的他以为以前的一切都是梦幻。
“这个嘛。”
张扬搔了搔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看你是没有打算追我吧？”
李丽脸上充满了气氛，板着脸一点也不高兴，她毕竟是女人，想有谈恋爱的那种感觉，只可惜，在张扬身上，他没有找到。
“有啊，这不是一直没腾出时间来么？”
张扬顿时感觉，一碗水绝对是端不平的，果然，自己招蜂引蝶之后的风流债，开始有些反弹了。
李丽有这种感觉，那么其他人也应该有了吧？
也不对，自己和其他姑娘没啥事情啊，不能说自己招蜂引蝶吧？
都是姑娘们自愿的。
“恩，我尊重你的选择。”
李丽点了点头，对着张扬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工作也很忙的。”
“生气了？”
张扬感觉李丽有些醋意，说道。
“我生气了？我没生气，你哪里看到我生气了！我干嘛要生气，都是我自己找麻烦，都是我自作多情好不好，求你别烦我了，我很忙。”
李丽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她心里很难受，之前感觉张扬会快马加鞭的追求她，但她很失望，自从他出院以后，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
她还每天都傻傻的等待，每天还询问老弟，张扬是不是很忙。
“别生气了。”
张扬一把拉住了李丽的胳膊，对付生气的女人，就应该安慰，就应该霸气的抱在怀里。
“我没生气，我就是犯贱，我就是自作自受。”
李丽哭了，张扬的心都碎了，主要是最近太忙了，真的是自己的错，没有时间去照顾李丽。
“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哈。”
张扬一把抱住了李丽，为她一种安全感。
“我没生气，我只是难受。”
李丽在张扬的怀抱里面挣扎出来，道：“你别碰我，你的怀抱我消受不起。”
“这有什么消受不起的，来肩膀借给你。”
张扬用力将李丽的脑袋放在了肩膀上面，淡淡的说道：“你要理解我，我也是要工作的。”
“对，我也工作，你不给我联系，是不是理解我？感觉我忙，没时间接电话，没时间吃饭？”
李丽用实际情况反驳张扬的话。
“傻瓜当然不是。”
张扬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女人，每当这个时候，他就麻爪，他就抓瞎，他就不知所措，怎么说女人的眼泪是毁灭男人的杀伤性武器呢。
“你不关心我。”
李丽挣扎出来后，看着张扬说道。
“我怎么不关心你啊，行，我保证，以后绝对给你打电话，绝对给约你吃饭，成吗？”
张扬伸出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啊，不过男人对誓言这个东西太有讲究了，天天发誓，也不顶用，如果苍天有眼的话，估计全天下的男人会死光，其中第一个就是他张扬。
不过没办法，女孩子都喜欢，这也是男人哄女人的必备神技。
“不用你了，等你忙完再说吧。”
李丽擦拭了一下眼泪，她要坚强，什么困难都打不到自己的，既然张扬没有时间，那就自己去找快乐，反正后悔的还是张扬。
“你这什么意思？”
张扬严肃的看着李丽，说道：“你要是和别的男人厮混，我弄死你。”
“你敢吗？”
李丽轻哼了一声，故意说道：“我就给男人鬼混，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有本事你别给我机会啊。”
“我怎么不敢，我先弄死你相好的，在送你上路，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张扬冷笑，他可以玩女人，因为他是男人，但女人不可以玩男人，因为这不是女人的专场，其实，在男人和女人的态度上，男人还是很自私的。
张扬也不例外。
“试试就试试。”
李丽撅着嘴，她也是寂寞沙洲冷了，没办法，只能逼一逼张扬了，要不然后者依然不给自己打电话，不约自己吃饭。
“别介啊，那啥，我保证以后天天想着你，照顾你还不成吗？”
张扬服软了，没办法，他无法确定时时刻刻盯着李丽，但他说的话绝对没错，只要这小妮子敢背着自己胡搞乱搞，那就走着瞧。
不过，张扬也不相信李丽这么疯，因为这妞有着自己的高傲，他对这妞很信任。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李丽真的很骄傲，想她出国留学回来的海归医生，比圈内太多的人都有名气，怎么可能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她只是拿这个威胁张扬而已。
“做不到，我就被你夜夜那啥，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张扬再次举起手来发誓，诶，又是发誓，如果苍天有眼的话，估计他已经被劈死成千上万次了。
“你想的美。”
李丽轻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那样我岂不是很吃亏？”
“你吃亏？别逗了。”
张扬看着李丽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要是不去演换脸那一角色，简直亏大发了。
但是对摇摇欲坠这句话而言，那就是太不公平了。
“我怎么逗了？”
李丽可没开玩笑，被自己那啥，爽的还不是张扬。
“就先拿一个简单的事情举例子，你挖鼻孔，你的手舒服，还是你的鼻孔舒服？”
张扬很邪恶的说道，这内涵的话，估计少儿不宜。
“你怎么那么恶心？”
李丽现在的心情好多了，其实女人吧，就这么回事，伤心了哭出来就好多了，但前提是男人一定要会哄，若不会，那恭喜你，你继续发誓吧。
“这不是恶心，其实，这样做你不吃亏的，你想啊，体无完肤摇摇欲坠，我肾虚啊。”
张扬看着李丽，说道：“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如果我都那样了，你会不会肾虚？”
“当然不会。”
李丽摇了摇头，开玩笑，她怎么可能会肾虚呢。
“那这个誓言你不感觉是天底下最最最有杀伤力的存在吗？”
张扬翻了翻白眼，继续哄骗。
“如果你做不到，你今生不举，今生短细快。”
李丽感觉这誓言还是有些吃亏，对着张扬说道。
“如果我短细快，你才吃亏呢！”
张扬眨了眨眼睛，真搞不明白女人的吃亏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这我吃什么亏，我可以忍。”
李丽并不感觉这样的话自己很吃亏，或许这是她没有经历过的原因，倘若以后张扬真的不举，恐怕她感觉会亏大的。
“好吧，我请你吃饭。”
张扬也没办法，纵然誓言可以随便的发，但还是要遵守一下的，万一见鬼了呢？万一老天瞎眼呢？
做生意的为什么要供奉财神，为什么要算卦算命算财运，因为求心安。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但张扬是这样的。
“这还差不多。”
李丽立刻笑了，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盈盈啼哭呢，现在好像跟没事人一样。
女人生气就是这么一阵，这一阵过去就好了，就跟天气一样多变。
张扬让兄弟们带着鲨鱼的尸体先回去，并且通报一下老鹰，让他知道，他的大哥已经挂了。
张扬和李丽来到了一家菜馆，后者就开始点菜了，说道：“一个红烧茄子，一份糖醋里脊，一份爆炒小黄牛肉，一份水上鸳鸯，水煮肉片，羊肉，你店里有的青菜都上来，在来四碗米饭。”
服务员在一旁听的都凌乱了。
张扬也凌乱了，尴尬的问道：“亲，你是饿死鬼转世吗？咱们两个能吃完这些吗？”
“咱两？”
李丽看了张扬一眼，说道：“你错了，我只点了我自己的，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
张扬额头上面直接冒出了三条黑线，我擦，点了将近二十多个菜，竟然没有自己的份，我擦，这妮子大胃王还是故意的啊？
他尴尬的看了服务员一眼，道：“给我来一份牛排就好，五分熟的。”
“好的先生。”
服务员凌乱的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丫的，这两口子太能吃了，特别是这女的，我擦，超人级别的。
“亲爱的，你点那么多能吃的了吗？”
张扬看着李丽，轻声道。
“吃不了。”
李丽耸了耸肩，说道：“谁让你以前不请我吃饭的，我这是把以前的都吃回来。”
“浪费。”
张扬虽然很有钱，但从来不浪费，因为他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经典诗词歌赋。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你？”
李丽确实是个吃货，但不管她怎么吃，就是不胖，她的身材已经羡慕死那些喝口水都长肉的胖子。
“管不着，你放开吃，哥管够。”
张扬微微一笑，只要妞不生气，不一哭二闹三上吊，花点钱没什么，赚钱不就是拿来花的嘛，再说，自己也不差钱。
“这还差不多。”
这时，饭菜上来了，李丽好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但，她每样菜都夹了两三下，甚至还有很多没有动，看的张扬都有些叹息，这小妮子，真是不知道节约，不知道现在的餐厅都施展光盘行动吗？
“吃好了，你买单，我打包。”
李丽享受的摸了摸肚子，说道：“等下一次，你要请我去高档餐厅吃饭，我好久没有吃西餐了。”
“好，我会满足你的。”
张扬点了点头，这叫爱情投资，现在李丽干啥都管够，等以后必须连本带利的拿回来，并且必须要陪自己终老。
“恩。”
李丽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点这么多饭菜是给几个病人的，你以为我真那么浪费？”
“没有啊，浪费怕什么？我负责赚钱，你负责花钱，媳妇不败家，我赚钱给谁花？”
张扬之前真以为李丽是想化悲愤为力量，将这一桌子菜都吃光呢，现在听到后者说是给病人带的，他这才感觉后者很有爱。
“留给你儿子花啊，现在楼盘多贵。”
李丽知道张扬很有钱的，非常有钱，因为后者的家庭背景，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说过。
“那前提是你得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啊。”
张扬笑吟吟的看着李丽，没人给生，自己现在赚钱就是给媳妇花呗。
“你想的美。”
李丽撇了撇嘴巴，这才哪里到哪里啊，这小子竟然想睡自己，还企图让自己跟他生孩子，可拉倒吧。
“你之前可是答应我一起滚床单的，到现在还没实现呢。”
张扬记得当时在医院的时候，他问李丽滚不滚床单，后者说了一个滚字，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既然答应自己了，干嘛不履行？
“谁答应要和你滚床单了，我意思是让你滚。”
李丽也记起当时的一幕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几乎都不怎么包粗口了，因为就是害怕上当。
“我滚床单，你看着？你就没点想法，没点冲动，不饥渴？”
张扬笑吟吟的看着李丽，其实和这小妮子对话还是很搞笑的，至少这妞，喜欢和自己滚床单啊，虽然一次也没有履行过。
“那你滚一下试试，看我定力如何？”
李丽拿着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巴，饭菜也已经打包好了。
“那就在这里。”
张扬站起身子，立刻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又脱掉了衬衣，上半身就这么赤果果了。
“你干什么啊？”
李丽顿时感觉到不好意思了，这张扬太变态了吧？
光天化日在人家饭店里面就这样，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公德心啊。
跟着这家伙出来，她都感觉脸上无光。
“我滚床单，你看着啊，现场的。”
张扬装模作样的想要脱裤子，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但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一副泰山崩云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