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发狠,要比个输赢,捏阴蒂改为拍打阴蒂,又单手揉捏湿滑的乳,上下哪一处都忙碌得很。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再颤抖,不可否认的快乐,使得陈茵碎碎呻吟,低低喘息。
    穴口被插得汁水精液喷飞,陈茵抻长脖子,眼角湿漉出神望着星空。
    男人胯部一次比一次挺动厉害,椅子叫的声音都比她的大,瞥一眼,她的内衣裤都是成套的,不是白的就是黑的,上面内衣吊在纤细的手臂上,下面黑色内裤挂在脚边,色情极了。
    观望远处,陈野眼底欲色不减反深一层,盯着那个笼子慢慢慢慢慢慢往下沉去,男人痛怒哭喊乞求,船上那人充耳不闻,操作摁钮,笼子一点一点往下沉,海水一点一点往上没,死亡在呼唤他,高潮也在呼唤她。
    叽里咕噜的声音被海水吞咽,水中的人浮在笼子中间,而笼子太笨重,又没绑绳子,只能整个笼子缓缓竖起来往下沉去,幸好,罗素的身体上牵着绳子,正正好顶着刺笼,皮肉被撕裂,伤口灌海水,万斤盐倒在他身上,然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他快憋死了,快疼死了。
    疼吗?
    疼啊。
    他突然停下来,够到白沙上的袍子,猝不及防抱着人站起身来,鸡巴漏出来半分,陈茵顿感肚子空了,轻声哈气,陈野低头看她一眼手臂伤口,一条不好看的痕迹留在她白净的身体上,他不喜欢,低头嘴唇覆上,沙哑询问:“还疼不疼?”
    双腿软得压根站不住,双手无力地、指尖虚浮下垂。
    陈野手臂一直未离开过,拦腰提起,免了她脚尖落在白沙上。
    她垂着脑袋,男人托着她下巴转过来,鼻尖,额头细密的汗水,一回合都没做完,就虚弱成这样,立即地脑子闪过一些画面,拍拍她脸,“陈茵,好玩的来了。”
    袍子给她反穿,堪堪遮到大腿根,不满意地,也懒得管。
    慢慢抬起眼皮,对面那艘船突然亮起一圈黄灯,周身萤虫从底下飞上来,一团一团,“那是什么?”
    费力气地手抬起来,陈野吻了吻她的头顶,握住她的手,“今天渔夫大丰收,里面是鲜美的、肉。”
    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他手勒在腰间感觉要把胃里的水吐出来,难受。
    陈野搂着她走到一颗树后,鸡巴再次滑出去一部分,陈茵顿感轻松。
    这里能更清晰地看到那艘货轮的尾部,同时他们站在阴影处,不易被船上人发觉。
    更方便他操弄她。
    “没力气就撑在树上。”
    话毕,西裤包裹的臀部野蛮发力,狠命抽动,“陈野,不要了,我不要了。”
    陈野对她的话不信半分,低头含住她整个耳朵,含糊不清又十分清晰地声音响起:“陈茵,这片沙滩都是我的,你随便叫,不用憋着。”
    她要说话,陈野又说:“你要么爽快地叫,要么痛苦地哭。”
    “笼子。”
    陈茵没懂,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渔夫的笼子。”
    性器在她身体疯狂驰骋,声音却稳而有力,充满着野性和高亢,“这艘船从迪拜出发,要去达曼,最后抵达科威特。”
    陈茵被撞得扶住那棵树,整个人都被他提着操,男人一手横亘在她胸下,一手又探入阴道,摸得一手滑腻,“它好像比你更喜欢我。”
    驾轻就熟剥开花核,揉捏中间那个红豆粒,向下摁压,刺激得女孩在树上抓一把,弓起身子,屁股顶向他。
    陈野喉结不住吞咽,直勾勾注视她红一块白一块的后背,声音压抑性感,“这艘船上都是化学药品。滴一滴,骨头就能化水。”
    恰如面前轻声喘息的人,声如蚊吟,牵着丝丝银线在他心脏上转了又转。
    她无法思考陈野说的话,只是瞥一眼那艘船,确实有个笼子,一个不太大的笼子,但是装鱼的话应该够了,但是那里面好像......是条大鱼?
    刺笼沉下去又慢慢被吊出海面,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换气,又被猛地下沉。
    几次三番,狠沉慢出,慢沉狠出,慢沉慢出,狠沉狠出,温水煮青蛙,不止笼子里的人近乎缺氧晕厥,连陈茵身体也软绵无骨,才是他说的化成水。
    什么东西撞在她屁股后面,哦,是他的囊袋,不规则拍打她,私处那里他插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气,阴蒂处他掐得用力,一激灵,陈茵觉得小腹很酸,断断续续讲出一句话来,“我、肚子疼。”
    陈野手摸上来,“哪里疼?”
    停下来,摁压一下她小腹,女孩很明显地打个颤栗,“别、别摁那里。”
    陈野笑,贴住她耳朵,“是不是要尿了?”
    陈茵不应。
    腰上手一松,把人翻转过来,穴口习惯性收缩咬死,咬断他的命,喝掉他的血,针尖对麦芒,陈野嘶吼,陈茵嘤咛。
    袍子快速脱下又快速给她穿好,熊抱她,压在树干上,陈野又将性器顶进去,含住她干涸的嘴唇,琢吻两下,开始挺动起来。
    虽然一直看海面,但根本不妨碍他身体大脑对窄小紧致甬道敏感,沉沉摆动的腰和臀就是持剑的骑士和高贵的公主,默契配合地握剑刺向苹果,又快又狠又准,又重又稳又深,斜上方劈开,甜丝丝的美味汁水飞射出来。
    性器熟稔地撞向敏感G点,屠城戳弄,不见血不罢休,不天明不放弃。
    沉默逼视盯着女孩缩着的小脸,有痛有愉,有羞有怕。
    “姐姐,睁开眼,陈茵,睁开眼看看我。”
    声音渴求暗哑,令她心口一震,缓缓一双水雾眼干干净净注视他,倏地,地动山摇,豆大的汗水从他鼻尖上砸下来,砸在两人赤裸相贴的胸口,水珠找到汪洋大海,融合成一片,黏黏糊糊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亲我。”
    避免她又像上次,吃了跟没吃一样,没一点力气,情色蛮戾英气俊脸怼到她眼前,仿佛在说:不好好亲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犹犹豫豫,毫无力气,  小小脑袋慢慢挪近,不知道的还以为前面是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撅起嘴,在他唇上蹭了蹭。
    字面意思地蹭一蹭,不进去。
    呵。
    又被她痴痴呆呆的样子弄笑,血盆大口吸她小嘴,陈茵吓一跳,脑袋往后缩,不满地捏她屁股,“干什么?知不知什么叫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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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为何这个野战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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