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沉的目光却落在那滴脆弱的泪上,比那滴泪更脆弱的是窝在沙发里的小女人,她像是一块漂亮的水晶,被人恶意摔碎了,怎么拼也拼不会原来的模样了。
    男人单膝落地蹲跪在陈念安面前,指尖缠上了那条黑尾。
    纯黑色的领带上印有深蓝近黑的暗纹,低调奢华的款式一眼便能看出是魏生哲的私人物品。
    但他明知故问,抬起眼看向陈念安的同时手上使了些力道。
    “这是什么?”
    领带有重重往下坠的趋势,但实际上塞在穴里的还是那一团被魏生哲揉进去的。
    顾时英领带牵着的不只是她的穴,还有她的心,她含着胸倾身靠近,怕男人把领带扯出来带出白精,场面不好看。
    漆黑眼睫颤得像被困于掌心的蝶,美丽又脆弱的翅膀扇个不停,却是徒劳。
    “魏、魏先生的领带。”
    “没穿内裤?”
    男人眉一挑,露出些讽意。
    领带被男人扯得出来了些,坚硬的棱角硬生生地刮着嫩穴,疼到陈念安得咬唇屏息才能缓过那一阵强烈的痛意。
    “他说、他说领带塞了逼了,就不需要再穿内裤了。”
    眼泪被逼了出来,眼神尴尬地乱瞟着,小女人必须用尽全部的勇气才能够说出这些残忍又带着凌辱意味的话。
    啧。
    男人眼一垂,深邃眉骨压着一团漆黑的阴影,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想法。
    手腕暗自使劲,攥着领带的手猛地一扯,被塞成一团的领带刮磨着嫩穴抽了出来,这对于刚被狠肏过的疲软的穴来说是致命一击。
    陈念安抖着身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被一条领带弄得高潮了。
    嫣红蚌肉疯狂抽搐着、翕张着吐出来一大团浊精,弄污了棕红色的沙发,有星点的白甚至溅到了顾时英手背上。
    被浸湿一大截,沾满了或秾稠、或稀疏白精的领带皱巴巴地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这么脏。”
    男人抽了张纸把手背上的那点污浊擦掉,将纸卷成一团丢下的时候,陈念安心颤着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样一团皱巴巴的,轻贱的纸。
    “对不起。”
    她先是抽抽嗒嗒地哭着,瘦弱的肩膀耸动着,后面越哭越伤心,可男人始终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内心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陈念安又想起那天晚上穿着性感吊带睡衣去敲男人的门,她露出讨好的甜笑,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男人冷眼击中。
    她上面哭着,下面也在流水,泉眼似的持续不断地流出肮脏的液体。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了,干脆自暴自弃好了。
    在楼梯口闪过的那点此刻又浮现了,搏一搏又如何?反正她都在顾时英的房间里对着他露着逼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我喜欢你,好喜欢你的....”
    哭得红肿狼狈的一双眼对上男人没有丝毫波澜的目光,陈念安的姿态放得好低,捧着一颗破破烂烂的心给男人看,随着男人踩踏或是心疼地捧起。
    “喜欢我还赶着上去给魏生哲肏?”
    男人的手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冷冷的眼神里夹杂着极少极少的一点醋意。
    有戏!
    她的第六感没错!
    顾时英的攻略点就是让她当”舔狗”!
    “我、我没办法,我不给他,他要把我卖去红灯区的,他说那些男人肏不爽了会打人,会拿开水烫我的逼,还会把烟头按在乳头上,我、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小女人哭得太伤心,抽噎着发出了哭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
    她伸出只手小心翼翼又满含期待地攥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如同仰望神明般仰望着这个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
    “对不起,我碍着你眼睛,我、我太脏了....”
    “可是....真的好疼啊。”
    她绻缩着自己,默默哭泣着,同时观察着男人的神色。
    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在她就要放弃的时候,看到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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