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手扶在门框上。开,还是关。江殚,还是其他人。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时渺在想什么,她爱江殚吗,爱他吗。他有数不清的疑问。
    时渺忽然出声:“哥,你一直知道是不是?平安夜他毁约,是因为你?”
    裴嘉木没告状,可凭她对江殚的了解,稍一联想,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没错。”
    裴嘉木说得对,江殚江悬在限制她。可他不知道的是,她并不渴望什么“正常”关系。正常两个字,由他这个希望被家人看作普通病人而不是疯子的人说出来,略显讽刺。
    她不介意以前江悬那种限制法。竞选卫生委员只为把她和陆宁尧的值日拆开,和靳霄没完没了地比试。他限制别人多过限制她。
    江殚更喜欢操控她。他明明可以拆穿她,明令禁止她赴会。他也可以执意陪她去,她自然要暂且放弃别人。
    他不,他偏要让她尝尝被裴嘉木丢下的滋味。
    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们,只是对江殚逆反。
    “你什么时候变这样的?算计我,试探我。哥,人心不禁试的。”
    江殚没来得及接话,江悬摔上门夺步而来,猛地拽她了个趔趄。
    “平安夜你本来要和裴嘉木约会?你那天哭是因为他?你为别的男人哭,然后在我怀里找安慰?”
    “你哭了?”江殚问。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52y zw.c o m
    完了,刚拉拢来的江悬,又和江殚同仇敌忾了。
    她已是无可挣扎,扬起脸怒视江殚,坦然大方道:“对,哭了,在你的设计下。真要谢谢你,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有那么紧张他呢。”
    最后一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以时渺大跌眼镜的方式。
    她以为江悬会和江殚一起惩戒她,然而一道身影突如其来扑过,一阵乒乓巨响后,江悬把江殚反钳着压在杂物架上。
    江殚绝对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对健康和精力的高要求让他再忙也会锻炼,但江悬力量仍在他之上,发作得又突然,他毫无挣脱希望。
    “找根绳子。”
    “啊?”时渺愣了愣,反应过来江悬是对她说。
    左右寻摸……眼前就两根。她目光投向江殚的脖子和窄腰。
    江悬读懂信号,力道一偏,逼得江殚侧身。
    江殚气笑了:“哈哈……你们两个。要造反?”
    时渺踟躇须臾,到底还是伸出手,解开了江殚的领带皮带,帮江悬把他绑缚在了沉重的大铁架边。
    她问江悬:“怎么办,就一直绑着吗?到什么时候?”
    一扬脖,撞上江悬看她的眼神,失望,心灰意冷。
    她退缩两步,迅速转头向门跑去,江悬一早就瞅准她要逃,箍了她肩回来,让她和江殚面对而立。
    江殚唇角悠悠扬扬勾起来,“我们渺渺好天真,以为他会放过你。”
    “你还笑得出。”江悬瞥向江殚。
    不笑能怎样,时渺脱离他掌控,刚认识时她多乖啊。惶惶不安,悲从中来。但他二十年没在人前哭过了。
    江悬的手伸入她裤腰,她穿着戏服,一套高中的运动装,宽松易解。
    演播厅内温度很高,为防出汗花妆,演员都穿得单薄,摸进去就是内裤。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肉珠上,轻揉慢捻,不消片刻,她就露出享受的表情轻微喘息了。
    和江殚的距离只有一掌长,近得听得见彼此呼吸。时渺不敢迎头直视,她感觉他的视线像湿滑缠绕的水草,落在她每一处对性刺激起反应的皮肤上,如同芒刺。
    说不好是尴尬还是兴奋,也许两者兼有,她汗毛都立起来。
    老实讲,她不知道江悬有什么意图。如果只是给江殚表演春宫,最亏的是江悬,因为晚些时候江殚一定会在她身上发泄,她和江殚心有隔阂,和他的鸡巴可没有,他越用力她越爽。而此时,她也不至于羞耻得钻地,毕竟之前躺江殚腿上和江悬做过。
    “哥。”江悬忽然客客气气叫江殚,他脱下她一条裤腿,将她那条光溜溜的腿高高抬起。水淋淋的肉穴展露在江殚眼前,他背后的手攥了攥拳,裤裆慢慢鼓出个高丘。
    “想操吗?”江悬问。
    时渺脸不可避免地红了,一会偷瞄下江殚起伏的胸脯和滚动的喉结,一会羞赧地偏过头去,双唇抿得朱红。
    江悬另一只手绕到腿间,从大腿一路向上摸,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穴缝滑动几下,并拢的两根用力一顶,全部插入。他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淫水越操越多,他的手闪起星星水光,房内回荡起咕咕叽叽的淫靡之声。
    他只对着甬道前端的敏感点快速地勾顶,时渺一条腿支撑在地,很快就软得打颤,她手悬在满是灰尘的架子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迟疑时江悬拇指用力碾了下阴蒂,一声闷叫从咬紧的唇瓣间泻出,她抖着腿向前栽去,手和头都撑在江殚身上。
    她缓缓抬起头,潮红的脸迎上江殚的视线,他穿戴整齐,喘息声却比她还急,一双眼睛被无处发泄的性欲熬得浮起血丝。他倏地俯下身,咬住她的唇瓣。
    江悬像没看见,由着她和江殚接吻,手继续里里外外刺激小穴,他感觉到穴肉开始一跳一跳地吸吮手指,她堵在江殚嘴里的呻吟渐渐藏不住,嘴唇随着扭摆的头游离开,江殚活动空间有限,狼狈地追着她的嘴亲。
    她快到了。江悬忽地抽出手,满裹着淫水掐到江殚脸上,将他推离时渺。
    是她穴内的味道,江殚近距离嗅着这股气味,一脸的欲求不满,肉欲爆棚。时渺在高潮边缘坠落,也满面怅然。
    江悬看看时渺,再看看江殚,又问出那句:“想操吗?”
    江殚呼着热气,垂眸望了眼她兴奋泛红、微微翕动的穴口,瞬间领悟到什么,嘴角漾开一丝笑意。
    “你帮我?”
    时渺惊诧地睁大双眼,扭过头死死盯着江悬。
    他无视她,直视江殚:“以后没有一三五二四六。”
    “哦……那你想怎样?”
    “三个人同居,你不要再想背着我搞小动作,两间卧室,我和她一间,你自己一间。至于你……”他看向时渺,“我不信两个人操你一晚,第二天你还有力气和别人约会。”-
    坦白了,写江殚这个人就是为了各种play(不管是不是他主导的,比如绑他,绑一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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