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会有浑球的时候,有时候想起跟叶少彤的日子,我不是没觉得自己很浑球过。」周冠臻安慰柴仲苓说。
    「算了吧!那也是她做自来的。」柴仲苓手托腮说:「她说希望你不要跟她连络,但你还是会跟她连络让她无法放弃,我现在知道你说出不连络时她最好会放弃。事实证明不是每次都你在联络她,像现在不就是又她跑去联络你吗?她跟同事a及b的时期都会在脸书上提到那两个女生很爱吃醋她前女友让她觉得很莫明,我才觉得你没事跟人家提前女友是何居心?又是手段之一吗?
    儘管耳闻过菲律宾女生爱吃醋,但我实在不太想相信那两个女生是真的在吃醋,很可能又是她自以为对方在吃醋吧。就算因为吃醋的到最后是选择不答应她也超级情有可原。认为你要嘛不是在耍手段就是对旧情念念不忘,或甚至是在比较,谁要去忍受与接受你这样?」又看向周冠臻问:「但那时她从澳洲回来要你去她家搬东西时,你为什么又给她机会?」
    「我哪有给她机会?」
    「她说你超在意她是不是放下你了?过几天你们约看影片,你也让她吻了。」看到周冠臻苦笑几声摇摇头后,柴仲苓瞇眼看着彷佛瞬间凋零的周冠臻,旋即领焐到什么说:「天啊……那不是你甘愿的对不对?」
    周冠臻垂头说:「这有部份也怪我,是我自找麻烦……其实东西一直放她家这么多年没去拿是因为我不敢去。那天她叫我去拿,我支吾是怕她又说些我让她好想死的话……那真的让我很害怕又内咎。
    但她口气听起来很开朗又诚恳的说那些,我想她也许放下我了,我去拿的时候会问她是想确定她是不是放下我了?我纯粹在意她”能不能”放下我了?不是在意她会放下我了。
    后来答应去她家看影片,是因为她说没要干嘛。我选择相信她,谁知道她又怎么解释我的表情或动作?突然抱住我。我不敢推开她是怕激怒她,我不知道她情绪又失控时到底会做什么,她如果自杀成功我会很害拍又愧咎,另一方面我很怕她会是伤害到我……这也是为何我跟她同居到后期很多时候她激动起来问我问题时我都不给她正面回应且答非所问,就是因为一半我怕她听了真心话会自杀、一半是她会火大失控的伤害我。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留着她暂时对我有好处……
    所以那天我害怕到只能够发抖……她却认为那是我很爽的生理反应……最后她手要伸进我裤子我才鼓起勇气制止。她就说我又在伤害她了,我不想解释也不敢,再说我说真心话,她有可能又恼羞成怒,再不就是不愿理解我的心情感受,只会说:『你少讲藉口了啦!喔!那不就都我在自作多情馁。』」
    「妈的她真的很噁!她确实在自作多情啊!认为你坐床上就是有鬼在勾引她,只是你仍很被动,不然干嘛不坐椅子?后来想想人家不坐椅子就是勾引你?」
    「我纯粹觉得坐床上高度刚好,那椅子是小矮凳,坐那个我变成要仰点头看电视。我有问她没高点椅子吗?她说有就拿进来了干嘛拿这个?」
    「她去澳州期间你在她脸书留言也很纯粹囉?」
    「对啊。我发誓,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她去澳洲前我们有见过一次面,说是在离开前跟我聚一下,我去她家跟她聊个天又看影片,那时我已经跟她说就先当朋友,我后来没有答应她不要联络的一部分是我真心害怕她会因此自杀,我那时已经有点改变,反省检讨过自己某方面确实在带给她一种伤害,渐渐不再是需要爱的虚荣感才不愿跟她停止来往,我真的想从朋友做起慢慢让她知道我们只是朋友了,也许可以缓衝她的心情而不轻生。
    但其实她别有企图,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想,不再同居后我们都是约在外面,她以为我愿意再去她家,便以为我是想跟她上床。那时影片看到快结尾时她突然叹一个很不耐烦的气说:『你就只是要来跟我看影片而已?』我说不然咧?她就说没事。
    当下我并不明白她其实以为我要跟她上床,是后来她去澳洲大概几个月后我去老张的店吃饭遇到欣仪,欣仪跟我说:『我劝你,不要再跟少彤联络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你只会让她一再觉得是在给她机会,即便你并没有这个意思了。听了那么多年,一开始我们也认为你就是一再的给她机会,但这一次你说先当朋友时,我认为你真的只是想跟她当朋友了。
    但她认为你是没有原则与逻辑的女人,也认为你总有一天还是会因为性慾而跟她上床。她要去澳洲前有来这里吃饭,跟我们抱怨你竟然只是在看影片完全没有要跟你上床的意思,你最好不知道她希望你去她家是想要干嘛,认为你又给她机会的在玩弄她。』」
    「真的很傻眼馁!连欣仪都察觉到了!」柴仲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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